「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無色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緊跟著端木玥步伐不變。
小爺在哪里,你就在哪里?那爺我要是在穿衣,在洗澡,在蹲坑……
咳咳,想的有點多了。總之,端木玥閃了閃眸色之後。也就淡定了。好吧,他還是趕快找個視野開闊之地好好修煉星宿術吧。
月光戚薇,漸漸端木玥的身上一層星光閃耀。只是這次,除去無色之外,還有貂爺等三獸守著。
三獸望著端木玥的身上閃耀著和星光一樣的光澤,一個個的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阿赤,你說大哥是在吸收星光嗎?」。貂爺發問。
「阿雪,大哥應該是在吸收星光吧。」小赤回答。
貂爺和小赤一番對話之後,齊齊的將目光放在了毒液蜥蜴的身上。眼底的意思很明白<,這是讓小蜴。
「大哥,是在吸收星光。」
結束語,毒液蜥蜴給了一個很肯定的答案。明明事實就擺在面前,可是某二獸非要問一問。這樣,真的好嗎?
「無色,它們好有意思。」地獄犬乖乖的臥在無色的身邊,望著面前那三獸的對話,臉上寫滿了‘有趣’兩個大字。
「是很有意思。」
一夜無眠,星辰隱去,日光逐漸升起的時候。端木玥和無色的人便重新回到了隊伍中。
至于端木玥和無色失蹤的事情,李玨究竟知道否。這,只有問了他本人才知道。不過,瞧著某人見到端木玥回來了,只是掀了掀眼皮的樣子,能夠猜出來一些什麼的。
又是三五天的路程,當端木玥等人來到一處一望無垠,看不到邊境的沼澤地帶的時候。他們迫不得己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這個時候,只見李玨手中一個小巧精致的骨哨出現。骨哨不知道是什麼骨頭雕刻而成的,通體呈現出一種玉白之色。李玨吹響骨哨,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可是一些信息卻是傳達了出去。
不一會,這處沼澤地帶中一道虛影顯現。接著那道虛影距離的越來越近,最後呈現在十一人面前的是一條巨大的黑沼魚。
這條黑沼魚有四五米那麼長,它的頭上站著一個男人。男子看上去有五十多歲,右眼角處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從右邊眉毛處一直橫跨了整個右臉,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李兄?!」來人一看到李玨的人,整個人的情緒都變了。從剛開始有點冷漠的樣子,到如今熱情加雙眼冒光的樣子,看著都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衛晨,好久不見了。」李玨看到黑沼魚上的男人,一陣錯愕之後是略帶苦澀的笑容。
派誰來接他們不行,偏偏派了這個人!提起衛晨,李玨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就像是存心跟他過不去一樣。李玨從來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可是這個人,根本就懂他的心,不會看人的臉色。
衛晨,就是一個愣頭熱。
在他的眼中,喜歡就是喜歡,所以為了表達他對于李玨的崇拜之情,他堪稱是不離不棄的守在他的身邊啊。
去哪,就跟到哪。甩了,可以。下次某人在看到他的時候,依舊是緊跟著他不放。
但是,自從那日李玨離開這片土地之後。就再沒有回來。這次再見,衛晨激動的心情可謂是無法言表。真是恨不得能夠給李玨一個熊抱啊。
衛晨看上去只有五十多歲,可是他的真實年齡拿出來,也是夠嚇人的了。沒有三千歲,也有兩千歲了。
當人修煉到‘術師’之後,壽命的極限便增加到了二千歲。所以,眼前這個男人,最低修為便是‘術師’。何況,他怎麼可能只是術師了。
「李兄,那日你消失之後。究竟去了哪里?後來听那幾個老家伙說你回到宗門了,還說你再也不會踏入到這里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會再來的。果然,你還是來了!」
「你來了,這次出沒的強者之境,我們淘到寶物的機會就更大了。」
衛晨一遍模著自己的頭發,一遍哈哈大笑起來。完全的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就仿佛端木玥這一干人等不存在一樣。
「衛晨,這次我只是負責帶這幾個小輩過來。他們可是宗門的未來。」李玨說著他們是宗門的未來,可是他的心底念叨的只有端木玥一個人。
也就是說,在他的心目中。他唯一的徒弟才是宗門的未來。
五行同修,外加刻苦努力,還有強大的魔獸伴隨左右。這樣的人不是宗門的未來,怎麼可能。
只要端木玥一直呆在宗門內,並且其成長不被抹殺的話。他一定會是真言宗的未來。
並且是光明無限的未來。
「哦?」衛晨听到李玨的話,將目光投向了這次前來的十人身上。當看到紫月風的時候,他的眼神閃了一下。
當目光投向無色的時候,還有臥在他肩膀上的地獄犬。衛晨的目光更溫熱了一份。
最後,衛晨的視線落在端木玥的身上之後。先是震驚,因為端木玥的身上竟然存在有三只魔獸。懷中抱著一只,雙肩膀上各一只。並且這三只魔獸很明顯的不是幼崽的存在。
既然不是幼崽,還能夠保持如此形象。只能夠說明,這三只魔獸最起碼也是大幻王級別之上的。
一個人,能夠契約一頭魔獸,並且是一頭強大的魔獸已經實屬不易。可是眼前這小子竟然契約了三頭。並且還是三頭等級絕不低的魔獸。
不過……
衛晨望著端木玥,粗獷的眉毛狠狠皺在了一起。望著端木玥,為什麼衛晨會看不出端木玥的修為。
甚至,這小子的身上沒有散發出一點法力波動。就跟他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修煉法力一樣。
可是這樣的結果可能存在嗎?李玨可能將一個普通人帶到這里嗎。普通的人,能夠契約魔獸嗎?
「李兄,這個小家伙是什麼修為?」衛晨指著端木玥,問的直截了當。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既然看不透,那還不如直接問的好。猜來猜去,疑神疑鬼的事情他衛晨可不喜歡干。也不喜歡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雖然一個人的大腦是越用越利索。可是,修煉方面的事情你讓他衛晨想想,還是可以的。但若是其他的方面,很抱歉,他衛晨根本就不願意動這個腦子。
所以,很多時候衛晨都很讓人傷腦筋。
不過,他這樣的人又很招人喜歡。因為直爽,誠實。
「聖域魔法師二階。」
「聖域魔法師?那為什麼我看不透他的修為。」衛晨盯著端木玥的臉,難道是因為這小子長得太好看的緣故?挑著眉,衛晨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是聖域魔法師,可是剛進階的術師應該不會是他的對手。「李玨看到衛晨的疑惑,又一個炸彈性的消息炸出。
李玨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一來是對端木玥所凝聚出來的那五行龍的肯定。另一方面是對他小爺擁有魔獸的肯定。
五行龍的威力,李玨判斷,初進階術師的人絕對不是端木玥的對手。至于那小子擁有的魔獸,恐怕六七階的術師都不是對手吧。
所以,端木玥的綜合能力還是很強的。
「只是聖域魔法師,術師卻不一定是對手?」衛晨听到李玨對于端木玥的評價。李玨什麼人,他自然是不屑于撒謊的。
所以,衛晨盯著端木玥左看右看。真想看出端木玥哪里與眾不同了。但是,看來看去,他還是覺得端木玥就是長得太俊了,所以與眾不同。
端木玥被衛晨盯著看,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自顧自的順著自家小雪的毛,然後研究一下這面前的沼澤之地如果不是有這條黑沼魚的運輸的話,還能夠怎樣。
目測一下,這片沼澤地可是非常的大呢。
這一刻,端木玥小爺再次感慨自己若是有一頭能夠飛天的魔獸就好了。至于某赤,某只飛禽鳳凰。完全的被端木玥忽略了。
「衛晨,我們還是先到宗門再說吧。」
「對,我們先回宗門。想必那幾個老家伙見到你之後,一定會很吃驚很興奮的。」就像是他一樣。衛晨再次將火-熱的目光投向李玨,招呼著真言宗的弟子們站到黑沼魚上。
「無色,這條黑沼魚烤著吃,一定更加過癮。」自從地獄犬見到這條長達四五米的黑沼魚的那一刻,就想問一下這條魚能不能夠吃掉啊。
雙眼冒光的盯著腳下的黑沼魚,地獄犬甚至變回了本體。不過這次只有半米高。
不然,若是它完全恢復了本體。這條黑沼魚能不能夠承載它的重量還是一個問題呢。
地獄犬一出聲,貂爺等三獸望著它的眼神都是鄙視啊,有木有。
「阿犬,你吃了這條魚。那我們還怎麼過這沼澤地啊。難道你載著我們游啊。」昨夜三獸已經探查過這片森林了。初步得出的結論是這里很大。並且沼澤地範圍很廣。
「除了這些黑沼魚,黑雷蛇的速度更快的。用它們來運輸我們,絕對是最佳的選擇。」無論是速度上,還是體力上,甚至是防御上。黑雷蛇都是最佳的選擇。
不過,黑雷蛇和它們地獄犬一向不和。所以地獄犬從來沒有站到過黑雷蛇的背上。
「那你能夠抓得到黑雷蛇?」對于黑雷蛇這種品種,貂爺還是略有了解的。它們可不是好馴服的種類。並且,黑雷蛇最喜歡群居。這若是遇上了……
咳咳,這還真是不好對付。
「不能。」地獄犬實話實話。
「那不就得了。你還是收收你的心吧。別老想著吃吃吃。我們大哥可不是你的佣人。你想吃什麼,就烤給你吃。」
貂爺這句話說出口,其他兩獸也將目光投向了地獄犬。那不同色澤的眼眸中透漏出來的意思一樣。
他們還沒有達到想吃端木玥做的東西,就可以吃到呢。它地獄犬就想要這樣的待遇?它能去死麼?!
「我就隨口說說而已。這樣也不行麼?」看到三獸集體的反攻,地獄犬顯得很委屈。
本來有了其它的魔獸相伴,它地獄犬還是很高興的。可是怎想,它不過是想要吃個肉而已。它們的意見就如此的大。不就是用了用它們的主人嘛。
至于麼……
如果非要貂爺等回答的話。它們一定會異口同聲的回答︰至于!
「李兄,那四頭魔獸難道都是領主級別的?」站在黑沼魚的頭上,負責指揮路的衛晨听著身後幾只魔獸之間的對話。口出人言的對話,眼底流光四溢。
「是呢。」
領主級別的魔獸啊。擁有這樣契約的獸的人不在少數。可是如此修為,如此年齡就能夠擁有的人,卻是不多。
特別是像端木玥這樣的,沒有強大背影的人能夠擁有如此魔獸。真的很讓人詫異。忍不住的想要猜測他真實的身份是什麼。
但是,能夠查出來的事實。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真的是端木玥太幸運了。所以才會如此?
「三頭領主級別的魔獸,那小子還是人嗎?」。本體修為才不過聖域魔法師二階,可是擁有的魔獸卻個個都是領主級別的魔獸。這不現實,但事實就是如此。
「阿犬,你能不能不流口水啊。你的口水都讓這條黑沼魚的情緒變得復雜了起來。」感受著腳下明顯身子輕顫的黑沼魚,貂爺惡狠狠的目光盯著某犬。特別是某犬流下的哈喇子。
真是,不衛生!
「阿犬,想吃魚一會你自己去捉魚條。你再流口水,自己到後面流去。」毒液蜥蜴瞄著它那口水距離端木玥站著的地方越來越近,嫌棄的眼神很明顯。
「阿犬,你的口水要是流到我大哥的鞋子上了。你以後都被禁止吃飯。」小赤飛到地獄犬中心的頭上。這廝需要人生教育了。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三頭魔獸,你一句,我一句,他一句。它地獄犬只不過是流流口水而已。有這麼嚴重嗎?竟然最後說道了不讓它吃飯?怎麼能夠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