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傳送陣中出來,展現在端木玥面前的是一座白色的宮殿。
光明教會,僅僅一個教會就如此的奢華明艷。端木玥隨著君月離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宮殿內走去。每一見到一個人,都是白衣翩翩。
難道,就因為代表著光明,所以連穿衣服都要是白色的嗎?
光明,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表面功夫。
初次見面,端木玥對于光明教會的印象就不怎麼好。因為在這里,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股傲氣。是,他們的修為比起外面的人,是高。
從進入到這里,端木玥看到的修為最低的就是光明術師級別的。如今端木玥的修為乃是五行術師三階。放眼這里,不過是最低級的修為。
「君月離,你現在這里等一下。我先去稟報一下白衣教主。」
在光明教會中,最多且地位最低的乃是光明教徒。就比如端木玥路上見到的那些弟子,便是最低等的光明教徒。
光明教徒之上,乃是白衣教主,然後是紅衣教主,接著是教皇。
光明教會中,白衣教主有七名,紅衣教主四名,教皇一名。另外,還有兩位地位高于紅衣教主,低于教皇的存在。他們就是光明聖子和光明聖女。
這兩位,是光賦超群之人。他們可以說是下一任教皇的候選人。
而如今,光明教會只有一名光明聖子存在而已。
光明聖子和光明聖女,是光明教會在民間尋找來的光賦超群之人。所以,教皇的存在是完全能者勝之的。
不存在世襲。
那名白衣男子進去稟告白衣教主去了,那名女子和君月離就這麼站在宮殿外靜靜的等待著。兩人連句話都沒有。
沒有一會,那名男子便從宮殿中出來了。並且,他臉上的表情完全變了。和來的時候絲毫不一樣。
來的時候,他看向君月離的眼光中總是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可如今,他的眼底滿是恭敬的目光。
「聖子大人,白衣教主說教皇在里面等您。」那名男子說完,半跪在了地上。听到他的話,與他一同的那名女子也是連忙的跪在了地上。
光明聖子的地位,可是之比教皇低上一線的。
如今光明教會中又沒有光明聖女,這光明聖子可謂是下一任光明教會教皇的唯一繼承人了。
所以地位更顯突兀。
得罪了光明聖子,那麼今後他們在光明教會中的日子還會好過嗎?那名白衣男子和女子眼底中都閃過一種名為恐懼的神情,低著頭的他們根本就不敢去看君月離的眼楮。
若是他們早點知道君月離的身份的話,他們哪里還敢對君月離表現出半點不屑的神情啊。
在去之前,白衣教主就曾經囑咐過他們,要他們路上不要怠慢了。那句話,只是隨口一提而已。沒想到結果竟是……
當時他們的心中只是想著,不過是一個天魔堡的內門弟子而已。連核心弟子都算不上的人,他們用得著低聲下氣嗎?
他們光明教會的人都是驕傲和光明的代表,怎麼能夠向其他人低頭。所以,就算是面對天魔堡的宗主的時候,他們的語氣中也並沒有表示尊重的意思。
可是如今的結果,真是讓這兩人萬萬沒有想到。
面對著兩人的下跪,君月離在走向宮殿的時候,並沒有要他們起來。
「白衣,教教他們規矩。對天魔堡宗門的態度,太輕蔑了。」
他們光明教會,並不需要這樣的人。
「是,聖子。」
君月離進到了宮殿中,那最上方的座椅上,一名年輕的男子坐著。身上的衣袍同樣是白色的,不過那袍子上卻是繡著太陽花。
並且,男子的頭上帶著一頂高高的帽子。尊貴,那屬于光明的氣息就算是端木玥如今在大石的體內,也能夠清晰的感受的到。
「月離,還不恢復自己原本的容貌。」隨著那名年輕男子的話落,端木玥就眼睜睜的看到。他面前的君月離,他的臉已經變成了一張陌生的臉。
但是,這張臉卻不是端木玥第一次見到了!
那,在強者之境中遇到的那名白衣男子,不是眼前的君月離還能夠是誰。
白衣男子就是君月離。那麼,那金色骷髏也就是君月離派出去抓他小爺靈魂的了?!
想他小爺當時心中還顫抖了很久,還以為靈魂狀態的他會就此離世了。可是,如今得到這麼一個真相,端木玥真的是很難接受啊。
君月離這個家伙,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他小爺呢?
就這,還說喜歡他小爺?他丫的,這個男人的身份,他真實的容貌,他小爺都沒有見過!
這,誠實兩個字他究竟是如何建立的。
「月離,這次回來你竟然還帶著其他人回來了?怎麼,不準備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嗎?」。
那高位上的年輕男子再次開口,他的目光如炬的盯著君月離肩膀上的位置。而那里,正是黑色石門所在的位置。
從大石進入到這個宮殿中開始,他心里就有種不安的感覺。如今,果然是應驗了。他剛開始,還以為他能夠躲避開那個男人的視線。可如今看來,痴心妄想了。
而听到來人的話,端木玥心里一緊。
果然,他小爺光顧著想君月離的事情了。完全的忘記了,既然當初血伍能顧精確的將大石捏在手指尖。那麼很有可能其他的人也能夠他們的存在。
在天魔堡的時候,他小爺還將這件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呢。這一來到了光明教會,難道是光明法力有著洗腦的功能嗎?他小爺,竟然完全的忘記了這一茬。
「丫頭,還不準備現身?」
那人,都已經識別出端木玥女子的身份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端木玥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該死的,他小爺要是早知道跟著君月離會變成這樣?他小爺打死也不會跟著來啊。甚至當時,他就不會落到君月離的身上。
心底,就不會產生那種,找到了君月離,就能夠回到真言宗的想法。
愚蠢,因為愚蠢,從而葬送了他小爺原本可以是主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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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五千哈。今天出去玩了,所以,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