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絕代商女 《六十七》吃干抹淨

作者 ︰ 守護幸運星

「不要!有人。」邊說邊朝著帳篷門口看。

晟祥刮了下她的筆尖,笑著說,「放心吧,傻瓜,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的。」

說完,低頭就要啃槿安香軟的唇。

「不要!等會女軍醫就來了。」槿安的縴縴食指擋住了晟祥性感的薄唇。

這家伙,明明那會嘴唇還是慘白的,才過了這一會兒,就紅潤潤的了。

陳晟祥起身,歪著頭看著她,說,「好吧,反正今天有的是時間,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等女軍醫走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把戲。」

槿安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可是很奇怪,她卻並不排斥,那是一種既新鮮又慌張的感覺,她從未有過。

「報告!軍醫來了!」外面有人通報。

「這麼快!」槿安問道。

陳晟祥沒說話,只是詭異的笑。「進來!」

接著,便進來一群嘰嘰喳喳的女人,除了為首的一個女人穿著白襯衣黑西裝還算正規外,其他女子都打扮的時髦艷麗,這哪里像是來給人看病,根本就是去參加舞會什麼的吧。

槿安不由懵了。

看看陳晟祥,他倒是泰然自若,司空慣見了一般。

槿安本以為為首那個穿著得體的女人挺正經,沒想到她走起路來故意扭動著迷人的腰姿,妖媚的扭動著,還胡亂拋媚眼,聲音嗲嗲的讓人渾身冒雞皮疙瘩,她朝著陳晟祥款款走來,「陳守使,好久不見哦……人家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呢……」

「妖孽!」槿安在心里罵道。

更可惡的是,一個妖孽也就算了,後面還跟著很多小妖精,個個搔首弄姿,高跟鞋嘎達嘎達朝這邊走來。

「陳守使,你也太不給大家面子了,自從上次在軍校見過面後,說好的以後看病會用姐妹們當護士的,結果,等了好幾個月,都不見人影。」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說,嘴唇上的口紅都快要流下來了,槿安看著心里就想吐。

另一個穿粉色裙子的女人說,「呸呸呸!說什麼呢你!陳守使幾個月沒來找咱們,那說明守使身體好,你那樣說,是想咒陳守使啊!死丫頭!」

旁邊的女人也跟著埋怨起來。

槿安幸災樂禍,「哼,最好你們吵起來,就沒暇顧及豬頭了。」

于是,便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

某男坐在桌前,面帶邪笑,悠閑的品茶,一群女人在後面爭寵吵架。還有一個呆瓜,看著這一幅詭異的畫面,令這個畫面更加詭異。

那個假正經狐狸精倒是不受別人影響,沒有理睬那些小護士,也沒有正眼瞧槿安,她徑直走到陳晟祥背後,雙手正要攀上他的肩膀,卻被晟祥伸手擋住了胳膊,他沒有回頭,只是厲聲高喊了一句,「美女們,還不快拜見守使夫人?」

啊?

驚訝的不只是那些所謂軍醫護士,還有槿安。

守使夫人?!

這個豬頭搞什麼鬼啊?

「我才不是……」槿安剛要反駁,就被陳晟祥一眼瞪了回去。

他笑靨如花,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槿安走來,槿安一時有些恍惚,旁邊那些女人眼里滿是羨慕嫉妒恨,此時槿安的心,既緊張又興奮。

他看向自己的眼楮,足以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了,那麼溫柔,脈脈。

他挽上了她的胳膊,對著那些看紅了眼的女人,再次鄭重的介紹,「她就是守使夫人,我夫人的脾氣可不怎麼好,以後你們在我面前再穿成這個樣子,若是被她看見了,後果可不堪設想哦。」

槿安瞥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個豬頭說什麼呢,我脾氣哪里不好了?」

陳晟祥亦是小聲回道,「別裝了,我都看見了,剛才你的臉簡直比包公的還要黑,別說那不是吃醋吃的。」

槿安一見被他看穿了,只得沒有話說。

「假正經」光滑如絲的臉龐頓時變色了,剛才還和善溫柔的眼兒現在仿佛能把槿安撕碎了一般,她奮力打開放在地上的醫藥箱,沒好氣的說,「伸出胳膊來,量血壓!」

槿安心里咯 一下,心想,這個軍醫現在情緒這麼激動,萬一自己沒病硬是說生病了打上一針怎麼辦,都怪死豬頭,要說什麼鬼話也得等她看完了病再說嘛,現在得罪了軍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正猶豫著要不要量,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沒大沒小!那種盛氣凌人的語氣是跟守使夫人該用的嗎!滾出去!下一位!」

「假正經」完全沒有意識到陳晟祥會這麼凶巴巴的,心里有些後怕,輕輕放下藥盒,哭著出去了。

槿安扯了扯晟祥的衣袖,小聲說,「豬頭,別那麼凶,你看都把她嚇哭了。」

雖然她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槿安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的眼淚,再怎麼說,讓別人傷心總是不好的。

「我自有分寸!」陳晟祥說道。

什麼事都可以依她,可這件事不成,他知道槿安性子善良,但這正是她的弱點,這些女軍醫如果見她維諾,就會以為她好欺負,他可不想讓她將來受到一丁點的委屈,所以必須為她鋪好路。

這樣別的女人望而生畏,自會對槿安心存七分顧忌。

下一個女人學乖了,輕輕拎起箱子,恭恭敬敬的說,「夫人,請到床邊坐。」

槿安覺得渾身不自在,陳晟祥小心推著她的腰,扶她坐下。

旁邊那幾個護士也過來,量體溫的量體溫,找棉棒的找棉棒,動作都很輕。

陳晟祥始終在旁邊看著,生怕出了一點岔子。

「陳守使,夫人的體溫是三十七度二,還算正常。」

陳晟祥眉頭一皺,「什麼叫還算正常!正常就是正常,不正常就是不正常,你們是護士,連什麼事健康人的體溫都確定不了嗎?」

護士嚇得低著頭,改口道,「夫人的體溫是在健康人的體溫範圍之內,只是每個人的體溫都是根據個人體質決定的,所以我剛才沒敢給出一個確切答復。」

旁邊另一個護士說,「夫人的血壓正常。」

又過來一個護士說,「夫人的體質有些虛弱,不過不是這次浸水造成的,而是長期的營養缺乏,平時多喝點魚湯,多吃點紅棗對身體恢復是有好處的。」

陳晟祥一一听完她們的陳述,這才讓她們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屋里又只剩下槿安和他兩個人。

槿安不說話,看著晟祥只管笑。

「你笑什麼?」陳晟祥蹲子,緊握著槿安的手,說。

「沒什麼啊,我只是覺得某頭豬好像有點神經過敏了。」槿安嘴角溢滿了笑。

陳晟祥神色凝重的說,「你還有臉說!什麼叫營養不良!你這個草包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都不懂得心疼自己的嗎!以後每天都給我喝魚湯,吃紅棗,總之,什麼最有營養你就吃什麼!」

「嘖嘖。」槿安不以為然,「嘴長在我臉上,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你哪里管得著?」

陳晟祥臉色一黑,「是嗎?」

槿安有種直覺,肯定不妙。

果然,這家伙迅速低下頭,柔軟的唇附上了她的,絲絲涼涼的,他的大手握住槿安的後腦勺,太突然了,槿安剛開始並沒有閉眼,她很好奇,想看看親吻她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投入,認真。

兩個人眼睫毛的距離不到兩厘米,槿安能清晰的听到他同樣急促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腰,這一細微的動作激起了晟祥更深層次的興奮。

他的唇輕柔的摩挲著她的唇瓣,槿安有些恍惚,她閉上了眼楮,想更加全身心的感受這美好甜蜜的一吻。

他的牙齒輕輕叩著,槿安一個不小心,便覺得有一團溫熱滑進了口中,挑逗著她幼女敕的舌尖,他托著她的頭,力度加大了一些,舌頭不停的吸吮,瘋狂的攪拌在一起。

槿安的心小鹿亂撞,雙頰就像兩片紅霞,周圍的空氣中蕩漾著曖昧分子,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投入湖中的一粒小石子,激起了一池的漣漪春水。

晟祥的喉嚨里爆發出細微的低吼,他已不能滿足于簡單的唇舌之歡,身體里的每一寸都在盡情喧囂。

他的大手順著槿安的腰線,細細輕揉著,今日槿安上身穿了一件淺粉色的小西裝,是一件白色短裙,她才十七歲,由于躺在床上的緣故,短裙有些上撩,稚女敕的**若隱若現。

晟祥的手忽的伸進了小西裝內,槿安上身不禁有些發抖,他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動作輕柔了些,一點點退去西裝。雙唇卻始終沒有離開。

退去西裝,便是一件衣領處瓖著粉色珍珠的俏襯衣,晟祥的手利落的解開她前面的扣子,雖說他也是第一次,可生理上強烈的需求引導著他,身為軍人,即便是再生疏的動作也能變得嫻熟。

紐扣解開了,他一把扯開襯衣,槿安頓覺清涼怡爽,雙頰飛上兩抹嫣紅,直染到耳根處,口中嬌嗔喊道,「祥~」

晟祥看著她若蜜桃般的高挺,再听見這一聲嬌喘,只覺渾身像一座將要噴涌而發的火山。

他抬手,她的柔軟在指尖流走,像春池里等待妖然綻放的蓮,被雨水輕輕的。

「嗯……」

他的指尖流轉遷回,她覺得蓮花已經到了該盛開的氣節,迫不及待的想要綻放,她有些羞愧,青澀,卻又無法抑制這種情愫。

晟祥俯,溫熱的唇月兌離了她的,槿安剛想舒一口氣,口中卻又唱出好听的鶯歌。

他在親澤她的花蕾。

晟祥的低吼聲越來越明顯,終于,他厚實的雙手撩起她的短裙,扯了下來,里面只剩下一條淡粉色的小可愛。

「不要……」槿安騰出手來想要從旁邊那些衣服遮羞,可她的動作哪有陳晟祥的快,他早已將她身上最後的一件屏障月兌了下去。

「祥……不要……」她深刻的感受到花園處有個硬物抵著,它一點點膨脹,她明白,那個東西意味著什麼。

晟祥完全不理會,弓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把頭埋在雙峰間,寵溺的撩撥,雙手不誤事的迅速解開腰帶,退下所有障礙。

他溫熱的鼻息撲在她早已粉紅的耳垂上,唇齒間滿是寵愛,問道,「安……我可以嗎?」

槿安感受到他火山的灼熱和迫切,他眼里嗜紅如血,想必隱忍了很久吧,她不忍拒絕,輕輕點頭。

晟祥欣喜若狂,男人特有的,進了她的秘密叢林。

「恩……輕點……」

晟祥放慢速度,薄唇游走在她雪頸蜜桃之間,下面輕柔的進退,叢林里甜蜜的汁液滋潤著兩個人,陳晟祥加快了速度。

「嗯……輕……快點……」

話剛出口,槿安就捂住了嘴巴,羞澀的嫣紅浸到了脖頸。「我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槿安心里滿是懊悔。

晟祥根本不給她責怪自己的時間,趴在耳邊輕柔的說,「我喜歡你那樣說。」

她的心情這才平復下來,晟祥恰到好處的安撫讓她徹底放松,閉上眼楮,享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幸福。

「安……喜歡嗎?」他聲音沙啞,富有磁性。

「嗯……」

得到了她的認可,他更加賣力承歡,心底里的甜蜜之花肆意生長,盡情纏繞。

兩個人繾綣纏綿了不知有多少次……

晟祥托起槿安嫣紅的小臉,翩然一笑,「餓了嗎?」

槿安搖頭,騙子,又想騙,沒門,剛剛就是問餓了嗎,結果槿安不暗事就說餓了,結果又被霸佔了兩個小時。

「哈哈……」某人眉眼一彎,笑道。

「你笑什麼?」槿安委屈的問。

「傻瓜,這一次是問你真的餓不餓。」

「咕嚕嚕……」不用回答了,槿安的肚子已經在抗議了。

晟祥吩咐外面的士兵去準備很多好吃的,還特意吩咐去鎮上買了一大袋紅棗,槿安看了笑說,「又不是長久在這住,買那個做什麼?」

晟祥說,「現在這邊出了事情,幸好搶救及時,沒有發生性命危險,但是財產損失慘重,所以我得寫一個很長很長的報告,當然得在這里待上差不多一個禮拜。」

槿安故意笑道,「你待你的,關我什麼事,我要回家去。」

陳晟祥胸有成竹,一臉的痞子相,「你是守使夫人,不待在守使大人身邊想要逃到哪里去啊?」

不說還罷了,一提起這事槿安就氣,「誰允許你在別人面前說我是你夫人了!你抬著八抬大轎上門娶過我嗎?還是我們之間有媒妁之言、婚書之諾了?!啥都沒有,就敢在別人面前污蔑我,可惡,可惡至極!」

「哈哈哈……」陳晟祥仰頭大笑,「你們女人吶,就是口是心非!明明那會兒很心里開心的像吃了蜜糖,現在又興師問罪,我說初槿安,你這麼特殊的一個女人,怎麼做派也這麼老套啊?」

槿安小嘴嘟著,不願意理他。

陳晟祥走過來,遞給她一個紅棗,好言好語道,「好啦好啦,不生氣了,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不該沒有經過商量就獨自下論斷,不該還沒有給你一個名分就對外宣稱你是我老婆,不該……」

槿安將食指放在他嘴邊,笑吟吟的說,「知道就好。」

陳晟祥一把將她抱起來,同樣的眉眼俱笑,「初小姐,我現在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行不?」

「好啊,說吧。」槿安高傲的抬頭。

「你願意做我陳晟祥的夫人嗎?」他看著她的眼楮,認真的說。

槿安小臉一紅,不敢看他的眼楮,粉拳打在他身上,「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陳晟祥哪里肯听,把她輕放在床上,兩人嬉笑玩耍,好不快樂。

好日子總是過的很快,晟祥的報告已經寫完了,他得回去復命了。

槿安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礦,晟祥親自開車把她送了回來才走。

槿安看著他遠去的車影,心想,若是有一天,兩個人能不用分開那該有多好。

「槿安,」

槿安回頭,是方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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