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絕代商女 《七十七》痛打小霸王

作者 ︰ 守護幸運星

「祥……」璧君月兌口叫出。

大少爺一愣,「誰是祥?」

璧君走進他,模著他如漆似碳的眉,看著他英俊帥氣的臉,再次喚道,「豬頭,你怎麼來了?」

大少爺一把躲開璧君的手,厲聲喊了一句,「你干什麼!」

璧君回過神來,端詳著他,眉頭蹙成一團,問道,「你不是祥嗎?」

她不敢相信。

那人搖頭,鎖眉,「什麼祥啊細的?凌璧君,你在說些什麼?清月——」

清月上前,「大少爺,有何吩咐?」

「你確定這位小姐就是凌家丟失多年的大小姐,以我之見,是個隨便跟路邊攤撿回來的神經病吧。」

什麼!

璧君的怨氣一下子就被調撥了起來。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就連他們罵人的語氣也是相似的。

「陳晟祥,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假裝不認識我,我可就真的生氣了!」璧君拿起一壺茶,威脅道。

大少爺完全不明所以,星目一挑,唰的奪過璧君手里的茶盞,一把將之扔到對面牆上,瞬間,茶盞碎了一地。

玩真的!

璧君看了看那人認真生氣的臉。

瞬間明白了,這個人不是陳晟祥。

他再怎麼玩,也不會這樣對她。

「大少爺……」璧君口中喃喃說出。

「幸虧你還認得本少爺,我說,凌家大小姐凌璧君,我本來還以為爹千方百計的想要把你找回來是圖你可望之才,如果一見,不過是個白痴罷了,滿嘴的胡言亂語。真不知道爹是怎麼想的,竟然費盡心思把你這麼個廢材找回來。」

璧君瞧著他那鄙夷的神色,心就硬了起來。

「什麼大哥什麼大少爺,你就是個狗屁!」璧君心里想到,隨手撩起剛剛沐浴過的洗澡水,朝著那人鋪天蓋地的潑去。

「你個瘋女人你干什麼!」剛剛還趾高氣揚的大少爺,如今狼狽不堪,捂著頭大罵。

璧君手下怎能留情,繼續撒潑,「是你說的我是瘋女人,既然是瘋女人,那當然得做些撒瘋的事啊。」

大少爺沒轍,渾身很快就濕透了,逃離出去。

站在院中,指著璧君大罵道,「果然是個沒教養的野孩子!怪不得大娘當年扔掉你,罪有應得!」

璧君看著他那小人狗急跳牆的模樣,心里就覺得陣陣惡。

等他走後,璧君將清月叫到屋里,嚴肅問道,「清月,你撒謊!」

清月慌的跪在地上,支吾不語,「大小姐……我……大少爺他不是故意的……其實,他平時也不是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回來才激怒了他,完全是我的錯,才導致他今日的失態對嗎?」

清月跪地磕頭,「不是,不是的大小姐,大小姐剛剛對清月有恩,要不是大小姐跟老太太要了我服侍,恐怕我待在二小姐身邊遲早會被折磨死的。」

「既然知道我對你有恩,那為什麼還要撒謊?」璧君語氣和緩了些。

清月擦了擦眼淚,說,「我……大少爺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工作很重……所以有些脾氣也是應該的……不過,我沒有騙大小姐,大少爺跟夫人確實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看她說的那麼誠懇,璧君也就相信了。

她看著清月談起大少爺時的神態,多少也明白了幾分,這個丫頭真是傻啊,喜歡上少爺,那就是噩運的開始啊。

「清月,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璧君把清月打發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屋內,隨意打量著四周。

正面掛著一張範蠡之像,範蠡是商家生意人的典範,璧君沖著那幅畫走去。

待到跟前,發現畫像之下供著很多書籍,在那些古書的下面隱約露出一點不一樣的紙張。

璧君拿起來,上面沒有灰塵,看來被擦拭的很干淨。

原來是一張全家照。

里面有老太太、凌謀天、蘇婉華,蘇婉華懷中抱著一個小嬰兒,照片太舊了,看不清男女。

璧君把照片放回原處。

心里似乎有千千結不能解開。

為何那個大少爺長得幾乎跟晟祥一模一樣?

難道這世上真有無緣無故相似的人?

還是……

這期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璧君忽然覺得身後有涼風吹過,她不想揭開這個謎底,直覺告訴她,這里面真相可能是她不願意接受的。

「砰砰!」傳來敲門聲。

璧君開門,是凌謀天。

「你怎麼來了?」她還是不習慣叫他爹。

凌謀天呵呵一笑,「我來看我的寶貝女兒,這也有錯嗎?」

呵呵,寶貝女兒。

璧君有種想吐的感覺,她答應回到這個家,可不是認他這個寶貝爹爹。

「肉麻話少說,凌家人我雖然不熟,可至少我流的是凌家血,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我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凌老板,您還是別兜圈子了,說吧,有何貴干?」

凌謀天眉頭一挑,坐下,不急,慢慢的抿了一口茶,「看來,你對這個新身份還適應的很嘛,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東城那家絲綢鋪子就交給你了,別的要求沒有,只一條,不要虧損的太過分。」

璧君臉色一變,打斷,「沒必要!」

凌謀天不動聲色,繼續飲茶,「何苦呢?你剛回到蘇州,很多市場還不熟悉,拿絲綢鋪子練練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是不錯,可是我不要你的,練手的鋪子我自己會找,誰稀罕你那個不成器的破布料攤子!」

「你!」凌謀天來之前再三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沉住氣,結果還是一拍桌子二掀茶蓋,怒了,「凌璧君!你別不見棺材不落淚!」

璧君絲毫不示弱,向前逼近,「凌老板,很不巧,棺材我見的多了!淚卻沒有半滴!少拿你那可憐的店鋪來施舍我,不稀罕!」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凌謀天甩袖而去。

璧君也氣,拎起他喝過的茶杯,信手扔進了紙簍里。

幾十年了,把親生女兒扔出去幾十年,這幾十年里,她收到的傷害,豈是一個小小的店鋪能打發的。

若是不能找出當年丟棄她的真正原因,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眼下,最主要的還是先發展起自己的事業再說吧。

璧君壓根就不想接手什麼絲綢鋪子,老實說,她對絲綢茶葉那些小買賣興趣不大,她的興趣在于錢莊,從小就對數字的敏銳,和她天生利于打算盤的修長手指,她可不想荒廢了。

想起算盤,她很久都沒有模過了。

說起開錢莊,她的興致就高昂了起來,她始終覺得只有利滾利才擁有最大的魅力。

想要開一個錢莊,首先必須選一個好店址。

選店址有好幾種方式,一是新選的一片地,在其上蓋起一個新的錢莊,二是收購原有的錢莊,可是如果是好的風水地界,原來的錢莊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倒閉,所以這一點幾率很小。

一般的老板們都會先請一個風水先生,測一下當地最有龍脈的地界,然後進行協商,或蓋或拆或買。

璧君偏不喜歡這樣,一來她實在是煩那些風水先生,拿個小旗旗晃來晃去,說這煞氣太重那兒陽氣稀薄,璧君一听到那些就想睡覺。

二來,把生意的盈虧歸結為地界的風水望衰,實在是懦弱人所為。

她不喜歡。

一日,璧君帶著清月出去溜達,行至一處,她發現這個地界四通八達,附近有很多大型歌舞廳,還有一些貴婦們經常消遣的麻將館。

這就是蓋錢莊的好地界啊。

試問一下,什麼人最容易沖動?

說的粗俗一點,就是piao客和賭徒。

而沖動就是魔鬼,著急了需要錢,如果旁邊正好有個錢莊,取存方便,豈不甚好。

有了這個想法,璧君就要實施。

她從不願意等,在她而言,等一天就是少賺一天的錢。

說不準,這個地界就會被別人佔了去。

好事不應,壞事一說一個準,果然,競爭對手出現了。

西城區有個執跨公子許豪,就在璧君看下這片地的當天他也看上了,甩手就扔給這片地的主人,也就是一個祖上開染坊的大哥五百兩銀票。

璧君一看這陣式,心里一緊。

人家有錢,咱沒有啊,這可怎麼辦。

看看這個許豪吊兒郎當的模樣,就知道他不是只好鳥,指不定是故意找茬的呢。

璧君上前,問道,「這位公子,不知你買下這片地是用來做什麼?」

許豪轉頭,看見是個美女,兩眼一直,奸笑道,「哎呦美人,哥我用處可大了,你靠近點,哥給你細細說。」

璧君眉目清淡,鼻頭輕哼一笑,自言自語,「又一個土鱉三!」

那許豪臉色突變,指著璧君罵道,「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土鱉三?」

璧君莞爾一笑,「不好意思許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故事?」

「听過,怎麼了?」許豪兩眼珠子一瞪。

「嘖嘖,不僅人長得難看,腦子還不好使了,當然是誰問誰就是土鱉三嘍。」

許豪氣焰騰的一下就燒旺了。

璧君嘴角輕笑,這種人是最好對付的了,一句話就被對方激怒,或是先前還美人美人的稱贊,沒過一秒鐘就沉不住氣,棒打美人的這種人渣是她最看不慣的。

許豪當然氣得火燒眉毛,手一揮,旁邊的小羅嘍就沖了上來,許豪一個下令,「給我收拾這個小——」

「小」字剛出口,只見騰空閃出一個影兒,嗖的一聲踢向許豪那廝的下巴,卡擦一聲,下巴骨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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