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第七十六章 你餓壞了,我怎麼辦

作者 ︰ 絢夢兒

一寸一寸,他的手很漂亮,白皙而潤澤,修長而骨感,用指月復撫模著照片上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孩,那是他出國留學前,和夏天的合影,之所以選擇這張照片放在辦公室里,是因為那時他和夏天之間的感情沒有受到任何污染。

照片上的夏天,青春洋溢,漂亮迷人,而照片上的他,同樣豐神俊朗……

沒想到,那永恆的一瞬間定格成了他今生最美好也是最苦澀的回憶。

‘吱嘎’一聲,輕微的開門聲。

秦晉陽立刻將目光從相框上收起,朝著門口看過去,並不動聲色的將相框放進了抽屜里,上鎖,一系列的動作,有條不紊完成。

「晉陽……星期天還加班嗎?」聲音嫵媚,卻不膩人。

開門的是張慕芳,她今天的打扮,青春活力,卻又不失淡雅貴氣,上身穿一件白底兒草莓花兒的衣裙,淺淺地露著如雪似酥的後背,裙擺只遮住膝,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縴縴一握,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更襯得「S」型的豐挺。

一雙眼楮仿佛要滴出水來了,水蛇腰恰到好處的扭起,徑直朝著秦晉陽走了過來,渾身上下有著無限的風韻媚態。

「……你怎麼來了?」秦晉陽眼神怪異,淡聲問道,知道他在公司的沒幾個人,她倒是消息靈通。

「想你嘛!」張慕芳如水蛇般的雙手自然而然的勾住了秦晉陽的脖子,坐上了他的大腿,「晉陽,怎麼回事?你都好長時間沒給我打電話了?」

「公司很忙!月兌不開身。」秦晉陽微笑著,白皙的大手撫在張慕芳的腿上,「听你哥說,你最近不是要為一家公司做代言人嗎?怎麼,簽約了嗎?」

「我現在整天心里除了想你,還是想你,什麼事都不想做。」張慕芳撅著嘴邊說,邊在他腿上扭捏著,那薄薄的絲襪很滑膩,加上她肌肉的彈性,這一來二去,似乎有些暗香浮動的味道。

秦晉陽本能的感覺自己喉嚨里一片干澀,心跳隨即陡然加速,情韻氣息直沖腦門。

「晉陽,難道你不想我嗎?」張慕芳見他有了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格格笑了幾聲,一雙手不住在他身上撩撥。

男人身體里最原始的*被激發出來,已經按捺不住的秦晉陽變得十分的邪佞痞氣,上下其手時邪魅道,「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你說呢……」張慕芳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牙齒有意無意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兩下,一只軟若無骨的小手忽然朝他……

她的力道非常巧妙,不輕不重!既不會抓疼秦晉陽,卻又能讓他體會到一種刺激,柔軟彈性的波濤洶涌也開始大顯身手了……

秦晉陽的俊臉一片潮紅,呼吸不再順暢,全身熱燙,身體竄起了燥熱,而這燥熱是一條導火線,急速的沖向他的四肢百骸,沖向他的小月復……

等秦晉陽快要爆發時,張慕芳卻嗤嗤一笑躲開了,媚眼如絲看著他,嬌聲道,「你想在辦公室里啊?!」

秦晉陽陰鷙一笑,知道她想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游戲,揮手作罷。

「咚咚咚……」門外傳來秘書的敲門聲。

「我秘書來了……你回避一下。」秦晉陽用下巴示意她進里面的休息室,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議論他的風流韻事,他想要注意影響。

「OK,我回避!」

張慕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沒有去休息室,而是輕輕蹲了下去,隱匿在超大的辦公桌下。

秦晉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大班椅朝著桌前靠了靠。

「進來!」早知道張慕芳要來,他就不安排秘書來加班了,真讓人掃興,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踫女人,他倒是有些想了。

「秦總……」

「什麼事?!呃……」

桌下,一雙柔若無骨的手,靈巧的解開了他的拉鏈……

「秦總,你怎麼了?!」捕捉到秦晉陽臉上細微的擰眉之後,秘書上前一步,趴在辦公桌邊,小西服下的溝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他眼前掠過,年輕美麗的臉龐在他眼前放大。

「出去!」秦晉陽厲聲呵斥,感覺到自己太過緊張了,隨後又淡漠地扯了扯唇角,「哦……你說,什麼事?」

秦晉陽在公司的員工眼里,是那種風度翩翩的高富帥男人,雖然大家都在講他的花邊新聞,但他似乎不吃窩邊草。

當秦總一聲呵斥後,女秘書臉色一滯,連忙站住身子,見到秦晉陽對自己微笑之後,秘書原本拘謹的臉上,綻放出了流光溢彩。

「秦總,你想要給你爺爺準備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我制定了幾個方案,拿來供你參考,第一,按照你爺爺的喜好……」

「呃啊……」唐突的,秦晉陽發出一聲粗重的哼吟聲,帶著急促的呼吸。

他感覺自己的那正被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呵護著。

「秦總,你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秘書急切的追問,本能的上前一步。

「別過來!」秦晉陽失控般的大呵一聲,叫停了秘書的步伐,喘息未定的將大班椅朝著辦公桌前貼緊貼嚴實。

秦晉陽神魂顛倒之余,倒還保持著小心翼翼,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剛剛和夏天離了婚,他還沒有給爺爺和父母一個交代,所以現在決不能再有半分差錯。再因為桌底下的這個女人,是張慕遠的妹妹,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讓秘書知道張慕芳躲在他的桌子底下,而且還在……傳出去,他的面子里子都沒了。

「秦總……」秘書輕喃一聲,迫于秦晉陽的威嚴,還是停住了腳步。

「呃……那個……你先出去吧!我想先休息一下,你一個小時後再進來!」秦晉陽的俊臉透著不正常的潮紅,但說話的腔腔語調,還是那般的一本正經。

秘書狐疑的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瞄看了幾眼,應聲道,「好的,秦總。你先休息!我一個小時後再來向你匯報。」緩緩的轉過身,秘書四下的掃了掃,才慢騰騰的挪步出去。

「嗯啊!」

身後,傳來秦晉陽咬緊牙關的悶哼。那個女人,竟然……那種抑制不住的快感,如驚濤駭浪一般從某個部位的頂點席卷了秦晉陽的全身。

秘書快速的轉過身,驚訝的追問,「秦總,你真沒事兒吧?!要不要我打120?」

「不用!出去!不許讓任何人進來!」秦晉陽的聲音,微微的嘶啞,朝著門口處的秘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她馬上離開。

秘書似乎感覺到什麼,沒有多做逗留,加快腳步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合好之後,秦晉陽壓抑著將桌子底下的張慕芳扯出來,他的眼底燃燒起一抹奇異的火焰,灼熱而深沉的眼底像是無邊無際,能夠把人的靈魂吸引而去。

張慕芳傻傻的望進他的眼里,那充滿侵略性的臉逼近她,用手托起她的下顎,撫弄著她精致細女敕的肌膚。

她的心髒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晉陽,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秦晉陽面色一沉,「不行!」這樣的女人玩玩可以,但若是娶回去做老婆,別說他家里人不會同意,就是他自己也不會要,表明上看她冷艷清高,實際上,這種女人不知被多少個男人上過,她的骨子里都透著一股騷味。

伸手推開張慕芳時,卻被她緊緊纏住了他的腰。

「晉陽……別這樣,你都和夏天離婚了,我為什麼不能嫁給你?為什麼?」她難過得淚水盈眶,弱聲哀求著。

「因為我不愛你!」秦晉陽笑得魅惑雅致。

這樣的言語無疑會把張慕芳心底的疼點撕裂,可對于她來說,從第一次見到秦晉陽,這男人就如罌粟一般讓她著迷,讓她心甘情願為他放下清高,放下矜持,只為能夠和他在一起。

她跟自己說,只有嫁給秦晉陽,她才不枉此生。

「晉陽,我不在乎你愛不愛我,只要我愛你就夠的。」張慕芳站起來,只用了一分鐘,就把自己月兌光,年輕的身子,既性感又嫵媚,全身散發純真而誘人的魅色。

下一秒,秦晉陽居然不自控的吻她!很狂野的吻,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吞噬掉一般!

和煦的陽光透窗而入,飄逸的窗簾在微風的吹拂下晃動著,好像隨著風兒在輕輕唱歌。

男性粗重的喘息聲在偌大的總經理辦公室回蕩,還伴隨著女人滿足的嬌吟聲……

*

短時間內,進重癥監護室看病人,本是醫院不允許的,但因為他是秦邵璿,給破了例。

從昨晚這個姓白的傷者被送到這家醫院來後,破的例已經很多了,那個秦帥哥不知什麼來路,院長居然親自來見他,還動用了全醫院最頂級的醫療隊伍。

上午這層樓的醫護人員才知道,這個秦邵璿是公安局長!

「秦局,跟我來!」難得有機會一睹秦邵璿的真顏,女護士很樂意為他帶路。

經過院方同意,秦邵璿穿上醫護人員的防菌服,進了重癥監護室,這是相隔十幾個小時後,秦邵璿跟白一騰的見面。

白一騰靜靜的躺在那里,上身及手臂,被密集的檢測儀器和一些線管之類的東西纏繞著,整個人毫無生息的躺著。只有那些‘滴答’響著的監測儀器,和電腦屏幕上那些跳動著的數據,似乎才能證明他還是活著的。

秦邵璿步伐沉重到如同雙腿灌了鉛。

在監護室的門外,秦邵璿似乎有千言萬語想對昏迷不醒的白一騰說。可此時此刻,等他近距離靠他時,卻沒了任何言語。他只是一直默默無聲的站在白一騰床前,一站就是好幾分鐘,然後才慢慢蹲體,輕輕握住他的右手,從齒間生澀的咬出幾個字眼,「白一騰……」

秦邵璿握著那微涼的右手,似乎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深處。

良久,緩慢的,將他的右手輕輕托起,艱難的說道,「白鰭豚,別睡了……醒過來吧!快別睡了……」

但是病床上躺著的人,卻毫無回應,依舊一動不動的緊閉著雙眼,沒有生息。

白一騰沒有任何反應的反應,深深刺疼了秦邵璿的感官神經,突兀的,一直沉寂的他,黑眸里染上陰霾之色,犀利的言語朝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白一騰大吼小叫,「白鰭豚,老子命令你醒過來!听到沒有!你再給老子裝睡,我就弄死你……」

依舊沒能得到回應後,秦邵璿似乎有些失控了,猛的朝著白鰭豚開罵,「你這個孬種,狗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不值得你這樣做,不值得!你小子听見沒有,你他媽的跟老子醒來!你小子裝什麼裝!趕緊給老子醒過來……醒過來!听到沒有,醒過來!早知道你的命這麼不值錢,老子前年在敘利亞就不該去救你,為了救你,還犧牲了我們的一個隊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時讓你死了還是一個烈士,你說你現在死了是什麼,啊?孬種,狗熊!白鰭豚,你給老子听好了,四十八小時不醒的話,老子會親手扯掉你的氧氣罩……」

「秦局,你別這樣……你不能這樣!病人需要安靜!」護士一邊上前去拉扯,防止秦邵璿有其他失控的蠻橫行為,一邊朝著監護室的監測探頭喊叫道,「快來人……快來人……」

幾分鐘後,情緒瀕臨失控的秦邵璿,被幾個醫生合力的給押出了重癥監護室。

「邵璿,你……怎麼……」豐澤年剛剛走出電梯,來到重癥監護室前,卻看見這種令他想不到的局面,他有些亂了,這還是那個不管面對任何重大事情都波瀾不驚鎮定自若的秦邵璿嗎?

「我,擔心,白鰭豚,再也……」秦邵璿已經平靜下來,轉身看向重癥監護,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不會的,白鰭豚一定會醒來!」豐澤年心中一片苦澀,臉上卻維持著平和儒雅的笑容。

秦邵璿點點頭,但願如此。

豐澤年暗自微嘆了一口氣,溫和的睨了一眼出神發愣的秦老大,「邵璿,吃點東西吧……你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還是吃點吧……你不是說我做得蒸餃最好吃嗎?給……」

將餐盒遞到秦邵璿面前,低垂下眼瞼,在低垂下頭時,心里涌起一陣酸澀。

秦邵璿只是搖了搖頭,卻沒有吭聲,隨後,緩緩的閉上了眼,沒了下文。

「邵璿,你不吃東西怎麼行?如果不吃東西白鰭豚會醒過來,那我也跟著一起不吃!」其實,豐澤年從昨晚一直到現在,也是什麼也沒吃。

良久,才從秦邵璿干裂的嘴唇間溢出一句淡淡的話,「給我弄點水喝,就行了!」

豐澤年再次暗嘆一聲,從放餐盒的袋子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杵立的秦老大。

秦邵璿接過礦泉水瓶,擰開瓶蓋,仰頭猛灌了幾口之後,問道,「姓鄧的女人還在T市?」

「嗯,我已經派人盯著她了,只要她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我們就有理由逮她。」讀出秦邵璿臉上的擔憂,豐澤年只能這樣安撫他。

秦邵璿只是哼了一聲,並沒有其它的話。

豐澤年看著自己用心做的蒸餃根本刺激不到某個人的食欲,也只能打電話,搬救兵了。

夏天接到豐澤年的電話時,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她帶星星去外面逛了一圈,因為心里惦記著白一騰,就把星星送回去了。

走出電梯,遠遠就看見秦邵璿靠在玻璃窗上,出神的看著重癥監護里邊,她沒有叫他,只是默默站在他的身邊,然後抓起他的右手,發現很涼很涼。

「天天,你怎麼來了?」秦邵璿側過頭來,看著她。

夏天依然緊緊抓著他的右手,看著玻璃窗里一動不動躺在病房上,且毫無生息的白一騰,聲音綿軟無力,「他怎麼樣?」

「他……」秦邵璿喉嚨一緊,生硬的蠕動著唇片,想說什麼,卻如鯁在喉。

「你不是說他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為什麼……」瞄看到病房門上的‘ICU’字母後,夏天看著秦邵璿的緊繃的側臉。

「醫生說,他四十八小時不醒過來的話,有可能會……」秦邵璿機械地說著,眼楮卻一直看著里面,印象中那個堅忍不拔的男人,就這麼脆弱不堪的躺在病床上,毫無動靜,身體上纏繞著凌亂的線管……

「邵璿,白一騰一定可以醒過來。他一定會沒事的,一定……」

秦邵璿一個激靈,猛然轉身來,深深看著她,「天天,你剛才叫我什麼?」

如果他沒听錯的話,她叫他‘邵璿’,別人這麼叫他,或許是習慣的緣故,沒什麼感覺。

可她這樣叫,沖擊力太強了,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名字去掉姓後,如此好听。

夏天明白過來,臉有些漲紅,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古怪來,「我叫你秦邵璿啊,怎麼了,叫錯了嗎?」

臭丫頭,戲弄我,要不是因為白一騰還昏迷不醒,我非收拾你再叫一遍‘邵璿’不可。

夏天看著他有些挫敗的臉色,看著他頭發隨意地散亂著,胡茬也出來了,整個人有些憔悴,心沒由來一痛,「你吃飯了嗎?」她當然知道他從昨晚一直到現在,什麼也沒吃。

「我不餓!」白鰭豚沒有醒來,他怎麼吃得下。

「你餓壞了,我怎麼辦?」夏天木木地看著他,思維有些亂了,本來要說你餓壞了,怎麼辦?怎麼平白無故添上一個‘我’字,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僅僅添了一個字,意義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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