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感是那樣的充實和強烈,夏天難耐地嬌吟了一聲,仰頭,美麗的曲線盡顯眼底。
如玉一般潤白的臉龐因情潮涌動而粉女敕粉女敕,眼眸因動了情而顯得格外晶亮,格外柔媚。
秦邵璿如何受得了她這般嬌媚,被刺激得渾身顫抖,更加掀起疼她要她的浪潮波濤洶涌起來。
背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來,一下一下……**就像爆竹,點燃,炸開,一聲巨響後,再也無法收拾……
「天天……天天……這次,我非要你跟我一起去北京不可……」他的情緒高漲的,連聲音都激動得顫抖不已。
夏天緊緊攥著床單,在那股凶猛的力道下,無法說話,錯亂的呼吸里只听見自己嫵媚欲滴又羞赧的嬌吟聲,甚至愈演愈烈,她先是咬唇,最後被他緊緊攬入懷里時換做咬住他的肩膀。
滅頂般的感覺,潮水般瘋狂涌來。
身體的反應將她的渴望也勾勒得那麼淋灕盡致。
「天天,你也想我了是嗎……」他粗喘著含住她汗津津的耳珠。
夏天柔軟的雙臂纏住他的脖子,纏得死緊,快要跟他融為一體。
秦邵璿這一晚要得有些瘋狂,幾次過後都還不想放過她,汗水淋灕之間,夏天早就不知道北京是啥玩意!
翻來覆去折騰一整晚,次日清晨醒來,秦邵璿依舊覺得神清氣爽,昨晚的瘋狂讓臭丫頭睡得很沉。
睜開眼楮,輕輕翻身,俯視著她精致而恬靜的睡顏,一種飽滿的,溫暖的,像擁有了全世界般的感覺激蕩在心里。
仿佛傾盡一生,都只為換這樣溫馨的一刻。
只可惜,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震得他心煩。
微微蹙眉,不理,攬緊懷里的人兒愛憐地親吻昨晚被他吸吮得有些紅腫的唇,像沙漠被饑渴折磨太久的人般貪戀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可那震動聲卻持續得厲害。
沒辦法,秦邵璿只能意猶未盡吮了她的唇瓣一下,給她蓋好被子,走下床去。
隨意披一件浴袍,接起手機。
「你一大清早是不是很閑?」看到來電顯示是豐澤年,秦邵璿的語調便沒什麼好氣。
「清早?」豐澤年苦笑,看看表,「這時候正常工作時間都應該起床洗漱了吧,你的生物鐘不是一向很準很早的嗎?怎麼,一面對你的女人,就失靈了?!」
似乎能看穿豐澤年戲謔的心思,秦邵璿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床而已!」說著,關上房門,出去接電話。
豐澤年那只白皙潤澤、修長骨感執著手機的手,在听到秦老大旖旎的曖昧解釋後,緊緊握緊,證明他此時的悵然若失。
記得前幾天的早上,他故意弄出一副和女人上床之後的造型出現在秦邵璿眼前,最終,秦老大很玩味兒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加把勁,趕快造出一個兒子來,到時候,我們做兒女親家!」
秦邵璿當時的腔腔,霸氣十足,就像夏天已經為他懷上了女兒似的。
哎!也不知他們這次去北京,會經歷怎樣的風雨?
「邵璿,你囑咐我盯張蕾的事,這幾天,有了新的進展!」豐澤年收拾了紛亂的心情,正經道。
「說!」秦邵璿走到樓下,徑自倒了一杯水。
「這女人不僅和張慕遠來往密切,有時甚至是心甘情願給他錢財,而且每次出手都很大方,我覺得不可思議,按說張蕾也是一個陰險狡詐貪婪之人,怎麼可能不計回報?夏氏在海外的產業基本上成了張氏碗里的菜!對了,還有昨天,她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去了張氏公司,當時張慕遠不在,她就離開了,之後和張慕遠通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還給顧副總裁打電話,同意把夏家老宅作抵押貸款。」
秦邵璿在沙發上坐下來,淡淡「嗯」了一聲。
「你嗯什麼嗯?」豐澤年捏緊手機,掌心有些出汗,「說真的,邵璿,我覺得不可思議,張慕遠不是和張慕芳是兄妹嗎?可為什麼張蕾對張慕遠遠遠要比她對張慕芳親近得多?」
「你覺得會是什麼情況?」秦邵璿反問。
「這個不好說!」沒有證據的事情,豐澤年也不好下定義。
「按張蕾的個性,她是不會輕易把夏宅拿出來做銀行抵押的,但她卻這麼做了,說明她為此事咨詢了張慕遠,也听從了張慕遠的建議。」秦邵璿按著太陽穴,慢慢推理著,「她為什麼會對張慕遠言听計從?除非張蕾有什麼把柄落在張慕遠手里!」
「要不然就是張蕾心里在意張慕遠!」豐澤年深有感觸補充了一句,比如他對秦老大就是這樣心甘情願的任勞任怨,說完,又猶豫著想要猜測,「可……她又大他十多歲……」
「澤年,找人暗地查一查!」或許張蕾和張慕遠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嗯!」豐澤年義不容辭答應。
秦邵璿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心里的玻璃杯,思索著。
「邵璿,飛機票我已經給我的特助了,他會過來送你們去機場!祝你好運!」這次秦老大帶夏天去北京見秦老爺子,說真的,他的心也七上八下懸著。
「謝了……」秦邵璿放下杯子,掛了電話,站起來,英挺不凡的身形緩緩上樓。
走到臥室的房門前,听見里面有說話聲,應該是她在打電話。
擰開門,見夏天半躺在床上,被子剛剛蓋在雪峰處,右手執著手機在低低和人說話,潔白的縴細左臂抬起正一下一下撩著微微凌亂的發絲。
秦邵璿放輕腳步慢慢走過去,靜靜凝視著,他覺得臭丫頭的每一個舉手投足間都透著驚人的魅力和誘惑。
「王叔叔,我媽這幾天的情緒怎麼樣?」夏天看了秦邵璿一眼,視線收回落在被子上的某一處。
也不知王大山在電話里說了什麼,她驚喜的笑道,「是嗎?那就好……我怎麼可能生她的氣,她是我媽呀……對了,餐館裝潢得怎麼樣了……下個星期六?到時候,我肯定會去……今天晚上回家吃飯?媽媽的意思?……」
夏天猶豫著,卻見秦邵璿一個勁擺手,意思就是讓她別答應!
可夏天是誰?是有些喜歡作弄他的臭丫頭!
「好,王叔叔,我今天晚上回家吃飯!」掛了電話,朝黑著臉的秦邵璿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放下手機,準備起床,卻被坐在床邊的他一把按住,「去干什麼?」
「廢話!當然是起床上班!」這個還需要問嗎?
秦邵璿雙腿一抬,上床,長臂將她攬在懷里,俯首,用他習慣而喜歡的方式抵著她額頭,鼻尖觸著她鼻尖,話語強勢極了,「天天,我已經給你請了假,今天和我去北京。」
「什麼?」夏天抓狂般瞪大眼楮,用力推他的肩膀,但那堵肉牆紋絲不動,恨得牙癢癢的她用雙手掐,使勁的掐,「秦邵璿,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隨便做主我的事情!」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當然要做主!」笑得恣意,說得也理所當然!
「你……」面對強勢而得瑟的他,夏天恨不得咬他一口,真的,那種憤怒卻又發泄不了的感覺讓她——轉過頭,不予搭理。
在她賭氣時,秦邵璿愛憐地親吻一下她的額頭,將她重新按在床上躺好,低低道,「我知道因為你父親的事,你擔心會把老爺子氣出一個三長兩短來……說實話,我心里也沒底,但我們不去面對,不去爭取,又怎麼能夠得到我們想要的幸福?」
夏天一動不動,听他低語。
「天天,我做了十年的感情逃兵,但我不後悔,因為我對自己的每一次決定都會負責,就像這次,不管迎接我們的是什麼,我都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不是說不經過風雨,怎能見彩虹嗎?」
俯首輕吻她的唇,「乖,這次去北京,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松開我的手!」
「你以為我願意?」夏天反問了他一句,想起霍華琳的那句‘我不想邵璿因為你而背上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罵名。’,她的心隱隱不安著。
秦邵璿深諳的目光看著她,溫熱的手輕輕撫上她恬靜的容顏,募地從她身上翻到了一旁,轉而將她緊緊抱入懷里。
那一瞬間夏天也不知是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從他的胳膊里掙月兌,抬眼看向他,細滑的臉在他胸前擦過,目光看著他緊繃的臉,「幾點鐘的飛機?」
說明她的決心已定,不管這一次的路是怎樣的坎坷不平,她都會陪他去闖!
瞥見了她瞳孔深處的堅定不移,秦邵璿不禁抬手再次將她的臉按在胸口,「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再躺一會兒。」
「我、我答應王叔叔,今天回家吃晚飯的!」夏天甕聲甕氣說道。
「我都擺手讓你不要答應,你偏不听,怪誰?怪你自己!」秦邵璿好笑的教訓她,也是,這丫頭打小就喜歡和他較勁。
讓她往西,她偏要往東,但僅僅跨出一步後,又頓住腳步……用著一種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想打她小PP的心都有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竟然一頭栽在她的小任性里,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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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今天不是端午節嗎?家里來了客人,抱歉,只能更這點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