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警官叔叔太凶猛

作者 ︰ 絢夢兒

殷蒼從酒店保安部出來後,在第一時間里給秦邵璿打電話匯報,將當時的情況進行了一番描述後,說道,「秦隊,那兩名男子聲稱見夏小姐穿著不凡,氣質極佳,以為是個有錢的主,所以才見錢眼開想要去搶她的包。」

見錢眼開?鬼才相信那兩個男人的話!怒火在秦邵璿的黑眸中積聚,他們搶到夏天的包後,為什麼不跑?還想執刀去捅她的月復部?秦邵璿想想那場景,心髒在泛疼。

「你嫂子人呢?」听殷蒼說她的脖子被匕首劃破了,感覺那一刀就像是劃在他的心尖上。

「嫂子接了下晚自習的夏威夷,一起去了夜市……」

關于夏天此刻的動向,不斷的充斥在秦邵璿的耳畔,面容上的神色依然是十足的冷冽,仿佛找尋不到一絲一毫情感,但內心處卻激起了一道道滔天波瀾。

接下自習的夏威夷,還去夜市?她究竟知不知自己才做了流產手術?

對待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能夠做到情深意切,為什麼對待他們的孩子卻如此冷血殘忍?

她怎麼可以這樣狠絕的走進手術室,躺在手術台上?難道她的心就不痛嗎?

秦邵璿緊擰眉梢,眉宇之間有化不開的煩躁和憤岔!

該死的女人,你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我秦邵璿的一席之地,如果有,你為什麼要決絕打掉我的孩子?如果沒有,那你之前依偎在我懷里的溫情軟語都是假的嗎?

「秦隊,嫂子已經買了明天上午回T市的機票……」殷蒼還在電話那端說著,可秦邵璿腿上的手提電腦出現了一個信號,那是白一騰跟蹤張慕遠之後,發來的。

他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我現在有事。」

然後,一雙如禿鷹般銳利的眼眸死死盯著屏幕,可,混蛋的,這也叫情況?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在線!

「遠……你好點了沒有……」一位穿著極為大膽暴露的女人走進了張慕遠的臥室,朝著書桌前的男人飛撲過去,看到他滿身或深或淺的傷痕時,心疼得差點掉眼淚。

倒掛在窗檐外的白一騰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媽的,那女人穿的究竟是什麼玩意,一件透視裝,清晰可見里面的丁字內褲,至于上面那兩點,干脆更絕,根本華麗麗就沒有。

媽的,原始社會的女人還知道用兩片樹葉遮羞,她倒好,敢情不知道羞恥是怎麼寫的。

不過,話說回來,罵歸罵,鄙夷歸鄙夷,白一騰不可否認自己身體的某一次已經起反應了,不知秦老大他是不是六根清淨?

張慕遠淡淡的看了一眼女秘書那淚水婆娑的關切神情,冷聲道,「你這深更半夜的跑過來,就不怕你老公知道了一腳踹了你!」

原來這女人有老公?!秦邵璿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這女人似乎有幾分面熟,再仔細一看,卻是張慕遠的女秘書!

呵!這張色鬼怎麼像種豬似的,上了同父異母的妹妹張慕芳不說,連身邊的女秘書也不放過。

「即便是被他踹了,我也會來看你!」女秘書小心翼翼的月兌下張慕遠的睡衣,查看著他的傷勢。

張慕遠身上的傷是白一騰的杰作。

「可你會連累我!」張慕遠厲聲呵斥,怕這女人的男人找上門,影響不好。

偷情這事,還是偷偷模模好,他張慕遠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張氏集團的總裁,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企業家。

女秘書的動作猛然一僵,她深深的凝望著眼前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不管自己做出多大的犧牲,冒多大的危險,落入他的眼里,卻是那般不屑一顧。

「我帶了些活血化瘀的進口藥,效果不錯,你用著吧!」

對于張慕遠的冷漠,女秘書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寧受他的冷言冷語,還是一如既往的巴結他,討好他。

「回去吧!我要在家休息兩天,公司的事務交由副總打理,你幫我盯著點,等傷好些了……呃!」張慕遠的言語,被迫暫停,胸口被一個濕滑溫軟的東西小心翼翼的舌忝舐著,他不由舒服得輕哼。

一只柔若無骨的縴手,滑進了張慕遠的睡衣里,見他那還沒有反應,便有技巧的輕揉,「寶貝兒沒受傷吧?」

「別玩了!不早了,回去吧!」張慕遠身體往後微微一躬,想擺月兌她的糾纏,但大手還不忘重重捏了一把沒有任何裝備的波濤洶涌……

女秘書是做好了準備來的,怎可無功而返?

柔軟的身體在張慕遠身上蹭摩,自上而下,一個拉拽,雙手靈巧極了,將她想要的東西釋放了出來。

張慕遠並沒有過多的反應,也許是沒有了衣物的庇護,只是輕輕的顫了顫。

女秘書妖媚凝望著男人依舊淡漠的臉,縴手輕輕,湊上前去,隨後張開小嘴……

不得不說,這女人伺候男人的絕活越來越好,張慕遠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的氣息,**鋪天蓋地在攀升,雙手也不安分了……

白一騰看著絕對難得一見的真人秀,身體某一處竟然很不爭氣就……

女秘書看似很享受,臉上流露出來的,是一種亢奮的神采正飛揚的陶醉神態,嘴里不斷發出偶偶啊啊**的聲音。

秦邵璿看著白鰭豚偷傳過來的彪悍畫面,倒是夠鎮定,眼皮連眨都沒眨一下,只不過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悠然的,從畫面上抬頭。

緩緩站起來,拿起豐澤年之前送過來的一個水晶酒杯,給自己倒上點紅酒,悠悠的輕輕搖晃著,走到窗邊,晶瑩剔透的杯壁,帶動著紅得如血的液體,在里面愉快的旋轉著。

微微揚起頭,一飲而盡,溫甜的酒液順著食道流入了胃里,那道熱流,帶著酒精的麻醉感,灼燒著他的胸月復,感覺很舒爽。

忽然,耳際邊傳來一道困獸般的爆吼聲,「飯桶……飯桶……當真都是一群飯桶……」無疑,那聲音是從電腦里傳出來的,而且是張慕遠的。

秦邵璿「嗖」地一下,奔過去,湊到電腦前,之前和張慕遠顛鸞倒鳳的女秘書不見蹤影,張慕遠正在整理睡衣,臉上的肌肉緊繃著,滿是不悅和憤怒。

「誰讓你們開槍,誰讓的……」張慕遠愈罵愈氣,手顫抖得握成拳,眼神犀利,使得前來匯報的手下如履薄冰。

秦邵璿知道張慕遠所指的是前幾天在環城路發生的車禍事件,他們警方已經順藤模瓜,查到了不少有價值的線索。

「我說你,平日是怎麼訓練下面的人?竟然讓他私藏貨物不說,還讓他逃到外面,用別的法子將他弄死不行嗎?為什麼要開槍?上次對付秦邵璿都沒準用槍,不就是怕引起警方懷疑,現在倒好……」

秦邵璿磨了磨牙,目光瞬間玄寒冷冽且殺傷性極強。

「老大……如果不開槍,那死鬼出去一張揚,更會惹禍,我們當時也想到這點,所以才用了消音槍……」

「混蛋,蠢豬……」張慕遠氣得都無法言語,還用消音槍?!這批槍正是京津從菲律賓那邊亡命逃竄來這里送給他尋求庇護的,秦邵璿只要看見環城路上的那具死尸身上的那顆子彈,就會一清二楚……

「老大,你身上有傷,別再生氣了……」那位手下不單是在關心張慕遠的身體狀況,更擔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你也知道我身上有傷,不能生氣,為什麼就不爭氣?」

「是,老大,從現在起,我對下面的兄弟一定嚴加管教!」

「話可別只是說說而已,要長記性。」深吸了幾口氣,張慕遠才壓下滿月復的怒火,坐回搖椅上,鏡片後的一雙利目慢慢眯起,那一副沒有度數的金邊眼鏡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對了,將秦邵璿給老子盯緊點。」

倒掛在窗檐外的白一騰暗自冷笑,還盯別人,老子們現在正盯著你呢。

「是,兄弟們正盯著呢。」正欲轉身,卻被張慕遠叫住,「你等等。」

「老大還有什麼吩咐?」

「今後不準叫我老大,而且我也不是你們的老大!」T市的黑老大,不是他張慕遠。

「是,老……」

「在現在這個非常時期,想想別的法子,分散秦邵璿的注意力。」免得那小子像嗜血的蒼蠅似的,盯著他不放。

「是,D市那邊已經對夏天下手了。」只是搞砸了,手下不敢將此事告訴張慕遠,免得被他「萬箭穿心」的辱罵。

搶夏天包的兩個男人果然與T市的黑勢力有關!秦邵璿刀刻般俊美的臉龐被一團寒氣籠罩著,讓人不寒而栗。

*

看著夏威夷走進學校,夏天多少有些不舍,這些天,她和這個同父異母妹妹相處的時間比以往所有加起來的還要多。

直到夏威夷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她才轉身,打車去了D市機場,上了飛機後在想,有殷蒼在,秦邵璿一定知道她上午就可以回到T市,那麼他會來接她嗎?要是他問起孩子,她該怎麼說?

T市機場,人影竄動,夏天走出安檢口,四處張望,並沒有看見那道鶴立雞群的偉岸身影,一米六四的她穿著秦邵璿給她買的平底鞋,在人流中,有些嬌小,她情不自禁踮起腳尖,可還是沒有看見他!

那一刻,她的臉上有些失落。

或許是他太忙了,夏天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上次送夏威夷去D市借讀,從機場出來後,她第一時間去了他的辦公室,那麼這次呢?

夏天坐上計程車,告訴司機去夏氏,可中途又改變了注意,對著窗外明媚的太陽光,眯起眼,靜靜的看著,隨後,便傻傻的笑了,寶貝乖乖,媽媽帶你去看爸爸!

計程車停在公安局門口的那一刻,夏天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走出來,一個自然是她無比熟悉的秦邵璿,另外一個則是吊著左臂的周思琪,他們有說有笑,並肩而行,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悍馬。

夏天一下子怔在了座位上,那道出其不意的沖擊波,是如此的強烈而明顯。

司機見女顧客遲遲不下車,下意識的轉頭,以為她是外地人,好心提醒她,「小姐,這里就是T市公安局。」

她知道這里是公安局,但秦邵璿不在辦公室,她進去還有什麼意義?還有這個必要嗎?

「我想等一下。」夏天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蒼白無力。

秦邵璿並不忙!

不,他應該是很忙,忙著照顧他的救命恩人!而周思琪似乎很享受他的這份照顧!

如此刺激心髒的事實,讓夏天一臉殤然,攥著包包的手越來越緊。

那輛悍馬快速離開,秦邵璿和周思琪的影子,就像是曇花一現般,讓人甚至懷疑那是錯覺,但夏天怎麼會相信這是錯覺呢。

猶如是迷失了方向的飛蟲,夏天一時間茫然,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和秦邵璿相處的種種,一點點排斥著秦邵璿會不要自己的可能,但是眼見為實的沖擊力,又讓夏天的理智失去了控制,就像是步入了一個漩渦,無法掙月兌。

司機再一次提醒她,該何去何從。

最後,夏天咬了咬牙,「去夏氏大樓!」

秦邵璿和周思琪在一起,一定有他的原因吧,但是是什麼原因呢?是什麼原因讓他不去接她,反而和周思琪在一起?他這是在冷暴力她的任性「流產」嗎?

夏天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走進夏氏大樓,直至電話響起來時,看到是媽媽打過來的電話,「夏天!」楊夕很少連名帶姓這樣叫她,一旦這樣叫她,必定是形勢嚴峻。

「媽!」

「你在哪兒?」

「公司!」不想說過多的字眼,因為公安局門口那兩道肩並肩有說有笑的身影,親密而自然,就像是要刻入腦海里,心髒里一樣,一刀一刀的劃下了痕跡。

十幾年,他們都沒有發展成為戀人,現在應該不可能,夏天前一秒這麼想著,可下一秒,這種想法又搖搖欲墜。

「夏天,你前段時間不是說要出差去國外嗎?怎麼忽然跑到D市做了人流?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楊夕這麼說時,夏天心頭不覺煩躁成一團,頭有些鈍鈍的疼,說不出來的滋味。

電話那端長時間的靜默讓楊夕著急了,已經木已成舟,一味指責女兒也于事無補,當前最要緊的還是照顧女兒的身子。

「天天……」一聲昵稱,楊夕的語氣輕軟了許多,「下班後,你來餐館吃飯,讓王叔叔給你炖湯好好補補,哎,我們一家人也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正好聚一下。」

「嗯!」答應後,掛了電話,腦海里還在想著那兩道身形。

可能嗎?

沒有天旋地轉,只有說不出來的痛心和質疑。當時怎麼就很沒出息任由他們離開?

她應該拉開車門,迎上去大吼大叫,或者應該讓計程車司機稍稍跟蹤他們,難道不是嗎?哪怕她和秦邵璿無名無份,可她肚子里懷有他的孩子,手上有他親自戴上的戒指。

但要是那樣的話,她就不是夏天了!

回到辦公室,走進休息室,忍不住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但是回應她的是,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夜幕降臨,夏天開車來到三姐餐館,這個時候,餐館的生意真是好得不得了,已經是座無虛席。

那個誣陷栽贓的地溝油事件,就像一個廣告效應,為三姐餐館增加了不小的知名度,經常是人滿為患。

王大山想要乘勝追擊開一家分店,可楊夕卻不願意,她說,錢是賺不完的,況且錢也不是萬能的,她覺得有吃有喝有用一家人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就行了,人要知足,只有知足才能快樂。

所以,開分店的事無疾而終,王大山想想也是,便樂呵呵唯妻命是從。

「姐姐!」當夏天走進包廂,王星星喜笑顏開的站起來,急忙將身邊椅子上的書包拿開,示意她坐在他身邊。

楊夕看著瘦了一大圈的女兒,心疼不已,但什麼也沒說。

「天天!來了!」王大山憨憨的笑著,前段時間楊夕還讓他親自下廚,說夏天懷孕了,需要補身子,可今天,楊夕忽然說夏天流產了,需要補身子。

都是補身子,但卻有著雲泥之別。

「王叔叔……」夏天笑了笑,坐下來,朝著那些菜肴行起了注目禮。

「吃飯!」楊夕為她舀了一大碗土雞湯後,將黑木耳炒豬肝特意放在她面前。

「姐姐,吃這個,這個最好吃了!」早就等不及的王星星拿起了筷子,照準早就瞄好的粉蒸肉,出手就是一大筷子,特意夾給夏天後,自己迫不及待夾了一筷子送至口中,看上去有些狼吞虎咽。

「嗯,嗯,好吃,好吃,真好吃!」王星星小朋友喜肉食,楊夕見兒子長得有些微胖,決定對他的飲食有所控制,已經好幾天沒讓他吃肉了,今天機會難得。他又是一大筷子,秋風掃落葉似的去了三分之一。

夏天見到星星吃得如此酣暢淋灕,加之原本就很餓,不由得吞咽下一口口水。

「姐姐,你怎麼不吃啊?」王星星催促著,他就不明白了,飯是吃飽的,不是看飽的。

不得不說,這粉蒸肉,色香味俱全,夏天忍不住拿起筷子,嘗上了一口,入口咀嚼之後,還真的像星星所說真好吃,又糯又韌又香滑,不由得嘗了第二口……

見夏天已經開始吃飯,楊夕有些緊張起來。

然,入口還津津有味的夏天,可吞咽入喉還沒一分鐘,一股強烈的惡心勁兒就從胃部瘋狂的涌了上來,朝著她的喉嚨口蜂擁而上。

「嗷……唔……」夏天連忙捂住了嘴,丟下筷子,朝著洗手間快步沖了過去。

楊夕不動聲色一笑,她就知道她的女兒沒那麼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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