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第一百四十三章 豐總只對秦局感性趣

作者 ︰ 絢夢兒

時間總是這樣,眨眼便轉瞬即逝,三天過去了,星期四上午,夏天剛上班不久,前台小姐打來電話,說是有一份快遞,想要她親自簽收。

「拿上來!」

很快,夏天眼前出現了一大簇香檳玫瑰。

「是夏小姐嗎?這是你的快遞。」從那一大蔟香檳玫瑰後露出一個陌生男人的頭來,他憨憨一笑,遞給她一份鮮花快遞單,「請簽收一下。」

「這……」夏天眨眨眼,再眨眨眼,見手中的快遞單上寫的是海飛宇的名字,才知道是他搞的鬼,頓時無奈笑了一下,簽好名字,遞還給那男人,「謝謝。」

「夏小姐,這是您的鮮花和禮物,請拿好。」

夏天接過那199朵玫瑰,幾乎要抱不住,這才錯愕看見還有一個精致的大約半米高的紙袋,接過東西,關上門,將花放在辦公室,抱著紙袋走進休息室。

從紙袋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後才知道竟是一件由近年最當紅的米蘭晚禮服設計大師設計的絕版香檳色半身裙,這是她最喜愛的顏色,斜肩式的設計將花邊突顯的及為搭調,裙長未及膝,但絕對能包裹住重要部位,且能勾勒出迷人的線條,簡單素雅卻又不失華貴,夏天看著手中的禮服,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海飛宇為什麼要送她禮服?

還不等她打電話質問,海飛宇的電話就來了,「天天,喜歡我送的禮服嗎?」

「不喜歡!」

夏天直截了當表明自己的觀念,她能夠想象得出此刻的海飛宇已是一臉的難堪,不是她不近人情,而是她必須這麼做,她認為沒有可能的事,就不要給他任何的念想,不然會耽誤他,會害了他。

「為什麼?」

她的三個字就像鋒利的鐵釘一下子將海飛宇這個熱情高漲的氣球給刺破,並迅速癟了下去。

盡管心里有些不忍,夏天還是沒有多少遲疑,淡淡的回答道,「因為我懷孕了,這件禮服不適合我!」

這個消息無疑不讓海飛宇震驚!

其實,夏天也只有兩個月的身孕,因為早孕反應劇烈,她的身子除了胸圍比以前豐盈圓潤了一些,其他地方似乎還消瘦了,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要讓海飛宇徹底死心!

不是這件禮服不適合,應該是他這個人不適合她吧!

「夏天,你知不知道你很殘忍?!」這一聲,震得夏天的耳膜幾乎發麻。

「知道!」她無所謂笑了笑,「所以,請你懸崖勒馬,用心去找一個溫柔賢淑心地善良的女孩結婚生子,相伴一生,幸福到老!」

「沒有你,我幸福不了!」電話里的聲音似乎就要泫然欲泣了。

「海飛宇,對不起!」明知道並不是每句對不起都能換一句沒關系,但夏天只能這樣說。

電話里沉寂一片,良久,耳邊傳來他慎重其事的聲音,「夏天,作為老同學,作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今天你會來參加海氏集團二十周年慶的晚宴嗎?」

原來他送禮服是這麼一回事。

「海飛宇,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海飛宇反應夠快,「既然身體不舒服,那我下午親自來接你!」到時候,死纏爛打軟硬兼施,不愁她不來。

親自來接?!這不是明擺著是說,他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夏天哀嘆一聲,「海飛宇,還是別勞你大駕,我來還不行嗎?」什麼時候他變得不講理了?!

「這樣才乖嘛!」電話里傳來海飛宇的寵溺聲。

切!什麼言語!當她是三歲大的小孩?他們是同學好不好!

快要下班時,夏天接到豐澤年的電話,他說今晚要去參加海氏集團二十周年慶,邀請她一起同往如何?

她正在為此事發愁,自然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因為那種場合,沒有一個男伴不行。豐澤年是秦邵璿的鐵桿兄弟,自己和他又比較熟,有他在身邊,她會感到踏實一些。

天色漸暗時,夏天換上一件自己準備的禮服,臨走前給自己上了一層薄薄的淡裝,隨即到了夏氏樓下。

夏天走出一樓大廳時正瞥見豐澤年從車上下來,他看著她這一身紫羅蘭顏色的斜肩試晚禮服,還披著一件相得益彰的淺色貂絨披肩,一邊極為紳士的為她打開車門,一邊微笑著看她,「會不會冷?」

「還好。」夏天抬起眼,對豐澤年笑了笑,及腰的長發簡單的做了一個挽發的造型,臉頰兩旁的兩縷青絲安靜的垂在頰邊。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但夏天明白一點,那種大庭廣眾之下的晚宴,有了豐澤年的紳士相伴,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果然,帥氣十足的海飛宇在看見夏天和豐澤年一同出現時,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俊臉上掠過一絲陰霾。

私人會所里燈光璀璨,大盞的別致水晶燈在設計精美的天花板上靜靜垂吊而下,映的中式與歐式相結合的奢靡大廳中一片白晝的明亮色彩,各界人士絡繹不絕,各自打著招呼。

夏天一路隨著豐澤年向里走,一路對著四周人含笑的輕輕點頭。

「借過一下……」旁邊忽然有個人在她身邊走過去,夏天來不及躲開,豐澤年眼急手快的一把將她扶穩向自己身邊拽了過來,但那人手里的酒杯還是險險的掉在她裙子上,落下大片紅色的酒液。

「呀……小姐,你的禮服髒了……」

「你怎麼樣?」豐澤年扶著夏天,看了一眼她裙子上邊的污漬,又輕問,「有沒有撞到哪里?」

「沒有,我沒事。」夏天吐了口氣,轉頭看向那邊匆匆跑出去的陌生男人,見人家似乎根本不知道惹了什麼禍的繼續向外跑,她無奈的拍了拍裙子,轉頭看向豐澤年關切的眼神,「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一邊低著頭拍著裙子上的污漬,一邊嘆息著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剛走沒幾步,沒看見不遠處朝她這邊走過來的人,她一直低著頭,直接悶頭撞到那人胸前。

「你想謀殺情夫啊!」一陣熟悉的低吼在頭頂響起,夏天募地一愣,赫然抬起頭——海飛宇!

只見他抬手做做樣子一般的揉了揉胸口,低頭看了一眼她滿眼的錯愕,不禁一笑,「不至于吧,見到我就投懷送抱?」

「你……」夏天幾乎懷疑剛才那個端酒杯的陌生男人是受他的指使。

話還沒問出,豐澤年走到她身邊,看向面前一臉悠然自得的海飛宇,「海少不是今晚的晚宴主人嗎,怎麼這般悠閑?」

「確實夠悠閑的!」海飛宇呵呵一笑,瞟了眼一臉無語的望著自己的夏天,「但比起豐總您,我是自嘆不如!豐總不是悠閑到都做了護花使者的替補隊員嗎?」

夏天微僵,這不是在取笑他們,秦邵璿不在,豐澤年替補嗎?!海飛宇何時變得這般毒舌?!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豐澤年卻不以為然,「作為邵璿的鐵哥們,我照顧她也是應該的,難道不是嗎?」說完,還笑眯眯的看向夏天有些怔忡的臉色。

「我和天天是老情人了,你這樣步步緊跟,讓人好生討厭,是不是,天天?」

還老情人?

夏天無奈的朝海飛宇瞪眼,他明顯是想添亂,干嗎把話說的那麼曖昧,他們只是老同學,什麼時候成了老情人?他明明就是在故意添亂。

海飛宇對著她怒意橫生的臉挑挑眉,滿眼笑意。

眼見他們眼神的交流,豐澤年不動聲色的睨了夏天一眼,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感覺秦邵璿不在,他是專門來盯梢自己似的,轉眼看著他,小聲解釋,「我和海少是同學。」

豐澤年淡淡的笑了笑。

「我說豐總。」海飛宇抬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又掃了一圈四周的攝像頭,「這附近可是有不少媒體記者,天天今晚成了你的女伴這件事大家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可眾人皆知她和秦邵璿在交往,現在秦邵璿不在,你是不是想要乘機佔天天的便宜?」

「縱使你和秦邵璿是鐵哥們,但你這樣像看護自己女朋友似的緊跟她……咳,不太好啊。」他揚了揚眉,「朋友妻不可欺!知道嗎?」

「海子,你別……」夏天轉頭就對著他瞪了一眼。

「也是!確實是我欠考慮。」豐澤年竟然認錯了。

夏天完全愣住了。

「那豐總是否介意我與我的老情人單獨聊聊天?」海飛宇上前,扯住夏天的手腕,將她拽到他身邊。

「兩位慢聊。」豐澤年笑眯眯說罷,轉身便單手插著褲袋一派悠閑的走開。

「哎……」夏天語塞的指了指豐澤年的方向,又轉頭指了指身旁本來笑開了嘴,卻瞬間拉長了臉的海飛宇,「你……無聊!」

說著,她轉身就要朝洗手間走。

「天天,等等。」海飛宇再次握住她手腕,抬手攬住她肩膀,「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就不想我?」

「不想,一點也不想!」夏天氣哼哼的甩著他手。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海飛宇無奈,攬著她走進角落里,「你過來,我和你說一些事。」

夏天感覺人群里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還未來得及看清,就被海飛宇攬著走到角落,看著她忍不住還要回望的樣子,咧開那張招牌式的笑臉,「看什麼看,那不就是你的前夫秦晉陽嗎?」

也是,秦晉陽屬于T市的名流,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不足為奇。

「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和秦邵璿造人成功了?」海飛宇看著她略有些不太一樣的臉色,不禁低頭看向她的月復部。

夏天不覺得造人成功這個詞匯適合她,可想了想,又不知道找什麼詞匯來替代,只好勉強點了一下頭,臉色有些尷尬。

「我就知道我得在你身邊看著,否則你早晚都得誤入歧途。」海飛宇低咒了一聲,雙臂抱胸靠在牆邊淡看著她臉上的尷尬,「還沒結婚,就身懷有孕,不是誤入歧途是什麼?我真是心酸吶!」

「去死!少說風涼話!」夏天黑著臉低頭白了他一眼。

海飛宇輕笑,卻是忽然俯首將她按在角落的牆上,盡量在豐澤年看不到的方向在她耳邊低語,「我回到T市這兩天得到一些消息,當然這些消息我希望都是假的。」

「什麼啊?神神秘秘的?」夏天蹙了蹙眉。

「周思琪你該知道,她是秦邵璿的救命恩人,暗戀秦邵璿多年,還說非他不嫁。」

「我知道!」夏天扁了扁嘴,就這也叫消息?幾乎地球人都知道了。

海飛宇輕嘆,「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些,而是……周思琪的父親周奎來到了T市,據說就是為了秦邵璿和周思琪的事。」

「還有呢?」夏天眸光微顫。

「……」海飛宇擰眉,看進她的雙眼,「我只知道,秦邵璿可能會答應周司令。」

夏天無言的望著他,肩膀被他禁錮在手下,一聲不吭,沉默而仿佛久遠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忽然,她笑了,「你別開玩笑了,邵璿要答應,早就答應了,也不至于拖到現在。」

「我說了,這只是暫時听來的消息,好讓你多為自己打算一下,當然也好有個思想準備,別到時候,哭不出來。」見她居然在為秦邵璿開月兌,海飛宇僅是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想你再傷心難過,知道不知道?」

夏天再次沉默。

就這樣,仿佛過了天荒地老那麼久,她的腦中蹦出秦邵璿寫得那句話︰天天,請給我一段時間。

難道他是要……

夏天赫然抬眼看向海飛宇正在安靜垂視自己的表情,「你怎麼知道?」

「天天,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他看著她,抬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眼里染著顯而易見的心疼,「我的消息可信度有百分之八十。」要知道,他的身後有一個高深莫測的軍師,而且他也是偷听了周奎和他父親的高機密談話,但這些他卻不能說。

「不是還有百分之二十嗎?」夏天失笑,在他胸口輕輕揮了一拳,「所以,邵璿是不會答應的!」

海飛宇無奈,轉開頭去看向某一方向,隨即挑眉,在豐澤年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赫然伸手環住夏天的肩膀,將她往懷里帶。

「你干嗎?」

「什麼干嗎?我們都是老情人了,我抱抱你怎麼了?」

「你就不能不給我制造新聞讓我受眾人矚目?還有,別佔我便宜,小心……」小心被秦邵璿揍,上次不就經歷過,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夏天輕輕推開他,卻再次被他按在胸前,被他抱的有些緊,她難耐的在他胸前深呼吸了一口氣,「海子……你……」

「我真是不甘心。」他在她頭頂嘆息,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輕撫著她順滑的頭發,「放心,今天的晚宴沒允許媒體進來,所以,再讓我抱一會兒。」

本來還在隱隱掙扎,畢竟肚子里懷著秦邵璿的孩子,卻和海飛宇這樣曖昧抱在一起,可耳邊的話卻還是讓她靜下了動作,安靜的任由海飛宇擁著她,溫暖的呼吸噴拂在她頭頂發間。

「天天,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他忽然俯首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撩撥著她耳際的神經。

夏天敏感的抬起頭看他,卻見他眼里是堅定無比的光芒,「什麼?」

「雖然這個選擇也許對我注定不公平。」他一笑,卻忽然放開她,單手握住她的手,輕輕抬起,低下頭虔誠的在她手背親吻,在夏天感覺有些不對勁的想要抽回手時,募地緊緊握住。

「要秦邵璿還是要我?」他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眼里的詫異,握在她手上的力度越收越緊,「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夏天,我先申明一下,哪怕你肚子懷了他的孩子,我也要!你一定要想清楚。」他蹙了蹙眉,言語間是說不出的認真,看得她渾身打了個激靈,不明白海飛宇這忽然的強硬為何而來。

「海子……」夏天怔怔的看著他,「我……」

「噓,別說話,好好考慮一分鐘。」他揚起嘴角輕笑的看著她眼里明顯的歉意,整顆心早已跌落在谷底,「一分鐘就好。」

夏天抿唇望進他眼里的深淵,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毫無疑問,在海飛宇的身邊,她是安心的,一切都不需要她去操心去多想,只要跟著他的腳步去走,他或許可以給她太多意想不到的愛與溫暖。

人每每在漂泊了太久之後,都會萌生一種找一個依靠的想法。

這樣的海飛宇太好,好到她不敢將他當做港灣去利用,停靠在他身邊,那感覺總像是她在無恥的褻瀆他的感情,她做不到。

從最初的青澀相識一直到現在,她從來都不敢真正靠近海飛宇,也許是怕自己真的會動搖。

她不能將這種不公平放到他身上,若說感情是可以拿來賭可以拿來利用的籌碼,她夏天利用誰,也不會利用海飛宇。

說她沒被他感動過是假的,說她對海飛宇沒感情也是假的,放任是隨便哪個女人,面對這樣一個男人都不可能不動搖,她也只是一個凡人,她會猶豫,她亦有著普通人的七情六欲,對于她跟秦邵璿之間的未來,她只能用充滿信心來形容,現在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她的一顆心滿滿的都是那個叫秦邵璿的男人。

即便她想將海飛宇裝進去,卻也無能為力。

「一分鐘的時間到了。」他看著她眼里的閃爍與那絲絲毫毫的堅定,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倏然離開,「算了,這只是一個游戲測試。」

他是一個驕傲自負的男人,自然不想親眼目睹被眼前的女人推入萬丈深淵。

他以為自己很堅強,其實自己比想像中要脆弱太多。

他不想听到答案,真的不想。

「……」夏天尷尬一笑。

「如果有一天被秦邵璿甩了,別來找我哭訴!」海飛宇忽然攏了攏外套,轉身便要走,走之前酷酷的扔下一句狠話,「否則我會活活掐死你!」

說罷,又酷酷的頭也不回走向豐澤年的方向。

「呃?」夏天驚愕,滿腦漿糊的僵站在當場。

豐澤年襯衫領口被他自己扯開了兩顆紐扣,一臉慵懶的坐在沙發里,直到眼前倏然出現一支酒杯,他略抬了抬眸,看向端著兩杯酒的海飛宇。

他不動,海飛宇亦然不動,右手拿著一杯紅酒在他面前就這麼端遞著,左手將自己的酒杯舉到嘴邊,隨意的抿了一口酒,不以為然的連續喝了幾口。

豐澤年終于動了動,抬起手接過酒杯,客氣到不能再客氣的笑著說了聲,「謝謝」,卻沒有喝酒,僅是看著杯中的液體,幽暗的眸光帶著幾分探視,面無表情掃向他的臉。

「豐總。」海飛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轉而與他踫杯,「請。」

豐澤年勾了勾唇,示意的舉了舉杯,喝了一口便做罷,海飛宇卻將倒了大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轉眼看向豐澤年眼里平靜的鷙冷,忽然嗤笑,「真沒想到豐總對秦邵璿這麼死心塌地,即便他不在,也寸步不離看護著他的女人。」

「所以,讓海少今晚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豐澤年往沙發里輕輕一靠,扯開了兩顆紐扣的襯衫衣領更是敞開了些許,慵懶的似笑非笑的睨著眼前話里藏刀的人。

「我能有什麼如意算盤?」海飛宇徑自把玩著空酒杯,轉頭不見夏天的翩翩身影,募地笑了,「若不是我的消息來源比誰都特殊,恐怕連我也無法想得到秦邵璿居然卑鄙狡詐到如此地步。」

說著,海飛宇輕撫著酒杯的透明玻璃壁,「一方面霸佔著夏天,一方面又答應周家的婚事……」

他忽然笑眯眯的看向已經站起身的豐澤年鷙冷的側臉,自顧自為自己倒了半杯酒,「呵呵,秦邵璿讓豐總照顧他的女人,實在是太放心了!」

海飛宇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重重放下酒杯,「呵呵,因為豐總對女人不感興趣!」

說罷,他將襯衫的領口理了理,側首在豐澤年耳邊低笑著說,「豐總只對秦局感」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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