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鐘時間,就看到一大群英**官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個英軍少將。
「恩斯特上尉,我是大英帝國第42東蘭斯師師長蒙靈頓少將。」英軍少將來到王維屹的面前,面前凝重。
「將軍先生,德意志巴伐利亞步兵第16團補充營恩斯特•勃萊姆上尉!」
當這個名字再度響起,那些英軍將官們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就和他們的事情反應是完全一樣的。
「索姆河的惡魔」,他們終于面對面的和索姆河的惡魔站在了一起。
蒙靈頓少將卻好像從來沒有听過這個名字一般︰「無論你我的立場是什麼,對于閣下仁慈無畏的表現,如果沒有您的正直、憐憫,將又會多上許多破碎的家庭。請允許我代表大英帝國第42東蘭斯師全體官兵向您表示我們最誠摯的謝意和感激。」
說完,他的手舉起了起來︰「恩斯特•勃萊姆上尉,正直、無畏、憐憫,當戰爭結束後,您將是大英帝國的朋友!」
「恩斯特•勃萊姆上尉,正直、無畏、憐憫。」第42東蘭斯師的那些軍官一齊大聲說道。
從這一刻開始,曾經帶給英國人以無比創傷的恩斯特•勃萊姆,已經得到了英國人的尊敬。
這些歐洲國家的軍官,思維和王維屹這樣的東方人完全不同。在戰場上他們會紅著眼楮廝殺得不死不休,可是一旦他們在戰場之外的地方相遇,他們甚至會坐下來一起喝杯咖啡或茶聊上那麼一會天。
王維屹出于本能的驅使讓他做了這麼一件事,但卻怎麼也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對未來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英國人對「索姆河惡魔」的看法完全的改觀了,他們必須承認對方在戰場上依然會是一個非常難纏,甚至讓人切齒痛恨的對手,但是在此刻,他們對他的只有尊重。
蒙靈頓少將甚至邀請王維屹到他的軍營去坐一會,品嘗一下才從倫敦送來的茶,但是王維屹微笑著婉拒了這一要求。
「既然如此,那麼我想我們只能在戰爭結束後再見了。」蒙靈頓將軍略帶遺憾地道︰「上尉,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不幸被俘,請一定要告訴英軍你是第42東蘭斯師的朋友。」
「我會的,將軍,但我不希望自己成為俘虜。」王維屹微笑著道︰「戰場上見吧,將軍。」
「戰場上見。」蒙靈頓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第42東蘭斯師將以擊敗並俘虜恩斯特•勃萊姆上尉為最大的光榮!」
這是對一個自己尊敬的人最大的尊敬方式!
「我也將盡我的最大可能,擊敗您的第42東蘭斯師。」王維屹同樣大聲地說道︰「再見,將軍。」
「再見,上尉。」
第42東蘭斯師的英國官兵們目光著他們這個值得尊敬的敵人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其實這個時候的英國人完全可以把恩斯特•勃萊姆強行扣留下來,甚至是殺死他,但他們卻絕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這樣只輝讓他們遭到恥笑,徹底喪失干淨他們的名譽。乃至整個部隊的軍心都有可能渙散。
一直跟在王維屹身邊的古德里安的心情是最激動的一個,他從來也都沒有想到一個德**官居然能得到敵人如此大的尊敬。
只有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男爵才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D9陣地的奪取,掀起了德軍新一輪的反擊浪ch o。從19號開始的反攻,到20號才停止,德軍再次頑強的將已被壓縮的防御又再度向前推進了三公里。
這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索姆河會戰爆發後,協約國的軍隊千辛萬苦,付出了無數的死傷之後,才奪取了德軍的一些陣地。但德軍僅僅一個反擊,卻又將陣地從英國人手里奪回來了。
現在,一種迷信的說法正在德軍中流傳開來︰
只有恩斯特•勃萊姆上尉出現在戰場上,那就是德軍勝利的保證。
在這次反攻中的出s 表現,讓王維屹頭上去掉了「代理」兩個字,他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補充營營長了。而且離最難獲得的少校軍餃已經只有一步之遙。
在這樣勝利的鼓舞下,德軍總參謀部開始策劃一次新的攻勢,以奪取索姆河會戰的勝利。
此前雙方已經j ng疲力竭,誰也沒有辦法再繼續擴大戰果,但隨著10月19r 反攻的勝利,德軍的士氣被重新激發起來。
德軍計劃投入第一、第二集團軍全部、第五集團軍一部,由威廉皇儲奧古斯特為名譽總指揮,馮•貝洛將軍為總司令,向以巴爾勒為中心的協約國陣地全面進攻。
為了取得這次秋季攻勢的勝利,德軍集中了19個步兵師、1182門火炮、226架飛機的強大力量。
而王維屹的補充營不過是其中一個很小的組成部分。
「攻擊不會取得成功的。」小靈對德軍的這次秋季攻勢根本就不看好︰「很快就會y n雨連綿,道路泥濘,一切的戰斗都將會變得異常艱苦。打不了多少時候就會停止進攻,然後索姆河會戰就會進入尾聲。」
這樣的結果王維屹其實也是知道的。但有什麼辦法?自己不過是個小小的營長,難道還能影響到最高指揮部的決策嗎?
「漫步者,新的任務已經到來」小靈的話忽然打斷了王維屹的思路︰「軍事基地顯示,你有新的任務。‘翱翔者任務’第二階段,在索姆河會戰中取得一次新的功勛」
「具體呢?」王維屹心不在焉地問道。
「沒有具體的指示。」小靈的話也有一些無奈︰「只是讓你獲得一次新的功勛,可是這次功勛究竟要多大沒有新的指示而且奇怪的是,基地的自我改造升級已經停止有段時間了。」
王維屹已經懶得去管紫光軍事基地的事情了。
這個神秘古怪的軍事基地,盡管給了自己不少的幫助,但也給自己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天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他又會出一個新的難題,然後莫名其妙的讓自己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