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于夢走出包廂,夜風早已經在外面等候著了。鐘于夢回頭看了看,小聲說道︰「小悅哪?她在那里?」
夜風恭敬的說道︰「回小姐,小悅和小紫在一起,你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嗯,那就好,師傅在那里?帶我去吧!」說到師傅,鐘于夢心里無比激動,多年不見,不知道那老頭現在怎麼樣了。
「小姐,醫藥老人在這邊,跟我來。」說著,推開了隔壁房間的房門。
房間里,一位年過半百,白發蒼蒼的老人,正焦急而又莊嚴的坐在那里。他旁邊坐著時不時往門外看看的楚雲卿。
鐘于夢一眼就認出老人是誰了,連忙走上前去,跪在老人面前,恭敬的說道︰「徒弟鐘于夢見過師傅。」
老人激動的一把把鐘于夢扶了起來,顫聲說道︰「小夢夢,你鐘于夢來了,師傅還擔心,有生之年見不到你人了哪!」
夜風看著好久未見飛師徒,輕輕關上了門,走到門口去了。
楚雲卿看著自己的師傅和師妹,眼里散發出淡淡的笑意。
鐘于夢看著老人,紅了眼眶,強忍著眼淚掉下來的沖動,硬咽的說道︰「師傅,你受苦了。」
老人看著鐘于夢,模了模她的頭,感慨的說道︰「我們的小夢夢長大了,已經是大姑娘了。師傅沒有受什麼苦,只要你能回來,我死也名目了。」
鐘于夢一把推開醫藥老人的手,不耐的說道︰「行了行了老頭,戲演的差不多了,不要一副哀傷的樣子,本小姐不是回來了嘛!你看看你,我幾年不見,你的頭發竟然全白了,是不是又干什麼壞事了?」
剛剛的哀傷不是做戲,鐘于夢比誰都清楚,只是,她不想師徒見面,如此陌生,心中都是充滿怨恨。
醫藥老人也是個精明的人,看著鐘于夢,狠狠地敲了敲她的頭。佯裝怒聲道︰「死丫頭,你這個不孝的徒弟,有這樣說師傅的麼!真是白白浪費為師的感情,研究了這麼多藥,維持提升你的靈力和武功底子,咋就不知道感恩哪!」
鐘于夢一看醫藥老人掏出的藥丸,連忙接了過來。歡喜的說道︰「這藥歸我了,你這老頭,就這點用了,以後沒事多煉藥,不然你老了,我可不養你。」
老頭一听來火了,死丫頭,都多少年了。一直都用這句話,他醫藥老人的這身本事,到那里還怕沒人養呀!
「小夢夢,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這麼說,以後就不要回藥谷。」說著,背過身去。心里猶豫不已。
鐘于夢知道老頭有事瞞著自己,不耐煩的說道︰「老頭,這太不像你了,你有事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煩死人了。」
醫藥老人回頭看著鐘于夢,躊躇了下,無奈說道︰「小夢夢,有件事你應該知道。」
看著老頭要說不說的樣子,鐘于夢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還有什麼自己事。
「你弟弟,我回聖壇的時候,他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老人說完,背過了身去,他不願意看著這個活潑開朗的小丫頭,滿臉的哀傷,和滿心的仇恨。
鐘于夢苦澀的笑了笑,師傅的用意,她怎麼會不知道哪!
「師傅,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聞言,醫藥老人回過頭,驚訝的看著鐘于夢,不解的問道︰「誰告訴你的,藍婆婆嘛!」
「不是,你別忘了我是誰,知道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鐘于夢不知道藍瑾的事情要不要和醫藥老人講,最終還是覺定隱瞞,不想他老人家操心。
醫藥老人疑惑的看了鐘于夢一會,沒有在問,他比誰都了解這個小丫頭,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實比誰都心細,她不想說,他也不想勉強她。
鐘于夢轉頭,看想楚雲卿道︰「卿,幫我個忙,有個小丫頭,你幫我送到三王府,然後在把她送到相府來。」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你說在街上買的不就行了嘛?」楚雲卿不解的問道。
鐘于夢看白痴一樣看著楚雲卿,鄙視的說道︰「從三王府送去的,相府沒有人敢欺負呀!你怎麼搞的,怎麼光長年齡不長腦子哪!」
聞言,楚雲卿煩躁的模模鼻子,他又別鄙視了,從小到大,他被鄙視了N次,現在還來鄙視。自認為是君子的楚雲卿,不想和鐘于夢計較這個。
只有楚雲卿自己知道,他不舍得和她計較。
鐘于夢也覺的出來的時間差不多了,看著醫藥老人說道︰「師傅,你還是回藥谷吧!不要引起別人的懷疑,我有事會告訴你的,放心好了。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怕那個二小姐懷疑,我先回去了。」
醫藥老人點點頭,擔心的說道︰「萬事小心,如果有事,就找雲卿和寒墨幫忙知道嘛!不要一個人逞能。」
「是,知道了師傅,我會小心的,你老越老越嗦了。」說完,吐了吐舌頭,關上門走了出去。
夜風此時還在門口把守著,鐘于夢看著他,想了想走過去說道︰「夜風,你幫我去下面買包糕點行不行。」
雖然問的是行不行,夜風還是認命的下樓去買了。他可不敢得罪這位姑女乃女乃,他可是听夜璃說了的,他家王爺被這彪悍的未來王妃,給嚇的掉下了牆,如果自己把她得罪了,說不定怎麼治自己哪!
看著夜風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鐘于夢默想著蘭蘭出來,蘭蘭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看著蘭蘭和自己很是相似的臉,鐘于夢有點犯愁,這要是那些人問起怎麼辦。
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蘭蘭,有沒有辦法把你的臉改變下,不要和我這麼像麼。」
蘭蘭模了模自己的臉,不滿的說道︰「這張臉可是你給我的,怎麼能改變了哪!」
鐘于夢泄氣的模了模額頭,無力的說道︰「我們兩個這張臉這麼像,如果走出去,會讓別人起疑心的。」
聞言,蘭蘭想了下,覺的有道理,立馬點頭道︰「嗯嗯,我知道了,我這就換張臉。」
說完,臉上籠罩著一層青煙,瞬間散去,變成比鐘于夢還美的小美人。
鐘于夢一看,更是無力了。這不更招人眼楮麼,這娃咋就這麼的讓人操心尼!
「蘭蘭,你要去給我做丫鬟,這麼漂亮,會招人嫉妒的。」
「夢夢,你是嫉妒我吧!想讓我變丑一點,沒門,我可是精靈,天下間最漂亮的精靈,怎麼能讓我一丑顏見人哪!」蘭蘭覺的,鐘于夢看到自己比她漂亮,嫉妒了,才百般阻撓的。
自己嫉妒她的美麗,虧蘭蘭想的出來。鐘于夢想撞牆的心都有了,現在的孩子,咋就不懂的謙虛哪!商量不行,她就換個方式。
「蘭蘭,我在說以遍,給我弄個普通的臉出來,否則,你給我回小黑屋里去,省的氣人。」
聞言,蘭蘭撇撇嘴,不高興的說道︰「好嘛!我換還不行嘛!」
就在蘭蘭換了個普通的小丫頭容顏時,樓梯口傳來了小悅的聲音。
「小紫,你阻攔我干嘛!我吃好了,我要去伺候小姐,你讓開。」不耐煩的聲音,有點迫切。
小紫確冷冷的說道︰「王爺在上面,吩咐過了,不用起伺候的,你還是坐下來等小姐下來把!」
听到小紫的聲音,鐘于夢拉著蘭蘭,推開夜寒墨所在房間里的門就沖了進去,只是看到一個幕,讓鐘于夢想要大笑。
只見,鐘錦繡正在夜寒墨面前搔首弄姿的,扒拉著自己的衣服,擺明了在勾引夜寒墨。
而夜寒墨哪!則似乎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一個甩手,把鐘錦繡摔倒在地。
鐘于夢強忍著笑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鐘錦繡,又看了看一臉寒冰,臉黑的不行的夜寒墨。心里奇怪,難道夜寒墨真的是斷袖,不會吧!如果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鐘錦繡的大片春光,怎麼會還能把持的住哪!
鐘于夢忍不住懷疑的看了看夜寒墨的某個地方,暗道︰「難道真的被雲卿給壓過?」
鐘錦繡沒想到有人突然沖進來,有些尷尬的拉好衣服,當看清楚是鐘于夢時,心里恨不得當場吃了鐘于夢,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引誘三王爺的,眼看好事就要成了,竟然又被這個傻子給打斷了,她豈能不氣。
在鐘錦繡的心里,如果不是三王爺看到鐘于夢,是絕對不會把自己推開的。
夜寒墨一看鐘于夢,就知道她誤會了,走到鐘于夢面前,冷聲說道︰「我沒有把她怎麼樣,是她勾引我的。」
聞言,鐘于夢愣了下,這是怎麼會事,難道是解釋,還是掩飾自己其實也想和這個大波的二小姐怎麼著了,難道真的是自己打擾了兩人的好事。這樣想著,鐘于夢又看了看夜寒墨,又看了看已經站起來的鐘錦繡,越看越覺的有可能。
鐘錦繡沒想到夜寒墨會這麼說。羞愧道︰「王爺,你…。」
還沒等她說完,就被人打斷。
「夢夢,這個人就是夜寒墨,這個是誰,長的也不咋地,沒有漂亮,也沒有你豐滿,你的小墨墨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是你眼神有問題,還是他的眼神有問題。」
蘭蘭上下打量著夜寒墨,覺的他還蠻配的上她家小夢夢的,不過這個女的嘛!咋看咋不順眼,為了她家小夢夢找個干淨的男人,她必須要埋汰下這個男人。
听了蘭蘭的話,鐘于夢撞牆的心都有了,她咋忘了,這娃沒有和人接觸過,說話,根本不加思考的呀!而且,還不知道丫鬟是干啥的。
鐘錦繡吃人的怒火看著蘭蘭,這是那里來的臭丫頭,竟然說她長的不咋地。
夜寒墨冷眼看著蘭蘭,夢夢出去一會帶回來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還認識自己,他不記的師傅又收了個徒弟呀!這是怎麼回事。
夜寒墨只所以沒有發怒,只因為蘭蘭的一句話,深得他心。「你的小墨墨」話說,我們小墨墨有的時候,還真是幼稚。
蘭蘭被夜寒墨看的頭皮發麻,往鐘于夢身後躲了躲,小聲說道︰「看來你一點都沒有說錯,他還真的是冰塊臉,我想知道,你見過他笑過嘛!」
這個問題,問的鐘于夢一愣,仔細想一下,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夜寒墨笑過哪!抬頭看了看夜寒墨,鐘于夢突然懷疑,夜寒墨是不是不會笑。
被鐘于夢這麼直直的看著,夜寒墨有些尷尬,臉上微燙,為了掩飾自己失常,清咳一聲道︰「大家都吃好了,我們走吧!不是想要逛逛的嘛!」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鐘錦繡狠狠地瞪了眼鐘于夢和蘭蘭,連忙跟了出去。
很無辜的被鐘錦繡用眼神傷害的鐘于夢,覺的這一切都是蘭蘭的錯,狠狠的瞪了眼蘭蘭,轉身也跟了上去。
蘭蘭無辜的模了模鼻子,她什麼都沒有做呀!夢夢生氣什麼呀!跟上去喊道︰「夢夢,你等等我,你是不是生氣了,生你家小墨墨氣了麼?」
正在下樓的夜寒墨听到蘭蘭的話,下樓梯的腳一滑,連忙扶住了扶手。心里那個無力呀!把這些罪名歸功到鐘于夢的身上了。「一定是那個死丫頭教的。」
鐘錦繡听了蘭蘭的話,只覺的滿心的怒火,無處釋放,看到夜寒墨腳滑了下,連忙上去關心道︰「王爺,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都是那個不知來歷的死丫頭,說著些不知羞恥的話。」說著,鐘錦繡得意的瞪了眼下來的鐘于夢。
夜寒墨沒有給鐘錦繡接近自己的機會,閃人遠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本來還沒有人注意,鐘錦繡這麼一說,樓下的很多客人,都抬頭朝他們這邊看了過去。
覺的萬分委屈的鐘錦繡,抬頭對上樓下眾人的眼神時,才恍然大悟,自己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去了,王爺一個大男人,別這樣問,會覺的尷尬的,想到這個可能,鐘錦繡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都是自己亂說話,現在好了,惹王爺生氣了。
鐘于夢停下來,瞪著蘭蘭小聲道︰「我現在命令你不要在說話,否則,你立馬給我回去。」
幫著鐘于夢,還被她給威脅,蘭蘭心里那個冤呀!晶瑩的大眼里,閃爍著淚花,嘟著小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鐘于夢。
對上蘭蘭那無辜的小眼神,鐘于夢感覺到未來的人生,一片無力。一邊下樓,一邊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我沒有怪你,下次不要亂說話了。」
聞言,蘭蘭才收起她委屈的小模樣,抱著鐘于夢的胳膊道︰「人家說的是事實嘛!你干嘛不讓講呀!」
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蘭蘭,鄭重的說道︰「你要是在亂說話,我就讓你回去。」說完,往樓下走去。
蘭蘭不滿的翻了翻白眼,嘀咕道︰「不說就不說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樓梯下方,小悅看到鐘于夢,松了口氣到,急忙走上前去,拉著鐘于夢問道︰「小姐,你沒有事吧!」
鐘于夢好笑的看著小悅,調笑道︰「只不過吃個早飯,我能有什麼事,還是你希望我有事。」
聞言,小悅心里一慌,尷尬的笑道︰「小姐說什麼哪!我怎麼可能希望你有事。」
看著這樣的小悅,鐘于夢拍拍她的手道︰「好了,別太認真了,小姐我和你開玩笑的。」說完往香滿樓的門口走去。
小悅看著鐘于夢的背影,心神恍惚,暗道︰「難道是被發現了麼。」
暗自生著鐘于夢氣的蘭蘭,當看到鐘于夢對小悅這麼好,滿心的嫉妒。走到小悅面前道︰「你這樣看著我家夢夢干嘛!以後不準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家夢夢,不然,我挖了你雙眼。」
一句話,驚的滿酒樓人瞪大了雙眼看著蘭蘭,小小年紀,長的如此漂亮,沒想到心思竟是如此歹毒。
走到門口的鐘于夢听到蘭蘭的聲音,慌忙折身回來,拉著蘭蘭對小悅說道︰「小悅不要介意哈!蘭蘭她沒有惡意,就是沒人管教,說話不知輕重。」說著強拉著蘭蘭往外面走。
小悅被蘭蘭那種冷寒的眼神瞪的心頭一顫,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畏懼。被鐘于夢這麼一說,才緩過勁來,暗自懊惱自己被一個寵壞的小孩給嚇到。
而滿室的客人,也算明白了蘭蘭為何如此囂張,原來是被寵壞的小孩。
走出香滿樓的門,鐘于夢再次對蘭蘭恐嚇道︰「不許亂說話,如果在讓我听到一次,我就把你送回去,你休想在出來。」
聞言,蘭蘭的眼眶里淚水滑動,卻又倔強的不肯掉下來,看上人,楚楚可憐。
這次,鐘于夢打定了心,說什麼都不肯妥協,要給蘭蘭一個教訓。她知道,蘭蘭的心里只有自己,什麼都是為自己著想,可是,像她這樣的脾氣,也很會惹禍,在自己沒有能力保全她的時候,絕對不能認著她的脾氣來。
夜寒墨站在不遠處看著鐘于夢的一舉一動,心里疑惑不已,這個小丫頭到底是誰,竟然如此護著夢夢,沒于听說夢夢有什麼朋友呀!而且這個小女孩,就算做夢夢的朋友,未必年齡小了點吧!
鐘錦繡看著鐘于夢慢吞吞的走過來,不耐的說道︰「鐘于夢,不知道王爺和我在等你嘛!還這麼慢。」
听著她挑釁的話,鐘于夢不予理睬,看著夜寒墨道︰「我要逛街,那里熱鬧去哪里,你要是忙就可以不去。」
「沒事,走吧!」冷冷的說完,夜寒墨往街上走去。
鐘于夢煩悶的看著夜寒墨,不想去就不要去嘛!搞什麼?不管了,她要好好出來玩玩,不能浪費了這次出來的幾乎。
剛步入大街,鐘于夢就四下打量了起來。街道上,琳瑯滿目的商品,還有各色的小吃。
「糖葫蘆,糖葫蘆。」此時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經過。
一听糖葫蘆,鐘于夢就忍不住的吞口水,她有多久沒有吃多那玩意了,記不清了。
「老板,我要兩串糖葫蘆,額,不要四串,額不要八串。」鐘于夢在那里想了很久,舉棋不定的想要更多。
後面跟著的夜寒墨,聞言皺起了眉頭,吃這麼多的糖葫蘆,晚上還能吃飯麼。鐘于夢從小販手里接過八串糖葫蘆,對著夜風道︰「夜風,付錢。」
夜風無辜的模了模頭,為什麼是他,認命的付了錢,心里暗道︰「晚上要讓爺把這個錢給他補上,這可是他的私房錢。」
話說,為什麼夜風這樣想哪,因為,出門的時候,沒想到鐘于夢會買這些小東西,夜風理所當然的拿了大錢。
鐘于夢獻寶似的,把糖葫蘆拿到蘭蘭面前,高興的說道︰「給你兩串,這個可好吃了,你沒有見過吧!」
話說,蘭蘭雖然在生鐘于夢的氣,但是她還真的沒有見過糖葫蘆這玩意,看在鐘于夢第一個她拿的份上,別扭的接了過來,拿著看了老半天。
鐘于夢拿著又分給了小悅,而到小紫這邊,小紫剛要說不吃,就听到夜寒墨輕咳兩聲,才有些勉強的接了過來。「謝謝小姐。」
鐘于夢回頭,狠狠地瞪了眼夜寒墨,這人有毛病麼,人家不想吃,他硬讓人家吃。
夜寒墨冷著臉,看都不看鐘于夢,直接往前走。
而鐘于夢手里還拿著兩串,絲毫沒有分給鐘錦繡和小梅吃的意思,直看的鐘錦繡不肖。
教訓的口氣說道︰「于夢,不管怎麼說,你也是相府三小姐,在大家上,吃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你就不怕丟人麼。」
聞言,鐘于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麼的,什麼叫不堪入目的東西,自己不吃,還管別人,多真是閑的蛋疼。
不肖的反駁道︰「我有沒讓你這個千金二小姐吃,你叫個什麼勁呀!在說,我就喜歡吃這些東西咋了。」說完,還表現的非常好吃的樣子,吃了起來,實際上也是非常好吃,酸酸甜甜的。
看到鐘于夢怎麼吃糖葫蘆的,蘭蘭也學著鐘于夢的樣子吃了起來。
這讓注意著蘭蘭的夜寒墨非常吃驚,難道這個小丫頭沒有吃過這個東西,而且還不知道怎麼吃。
鐘于夢看著街道上賣的稀奇古怪,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興奮的不行,人沖到前面去了,小紫和小悅也是連忙跟了上去。
吃憋的鐘錦繡,心里暗惱,鐘于夢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夜寒墨示意夜風跟上去,然後面無表情的往前走。
「你到底是誰,接近夢夢有什麼企圖?」
正吃的帶勁的蘭蘭,听到聲音,轉頭朝夜寒墨看了去。贊揚道︰「小子,不錯嘛!竟然懂的密音」
夜寒墨也是吃驚的看著蘭蘭,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這麼小的年紀,竟然也內力如此深厚,也會用密音之功,他的記憶里,就是整個武林,也找不出幾個來呀!不免懷疑起小丫頭的身份來。更讓夜寒墨不爽的是,蘭蘭叫他小子。
蘭蘭看著夜寒墨懷疑的眼神,不肖的說道︰「我是不會傷害夢夢的,如果有人傷害她,我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你也一樣,不要以為你是夢夢喜歡的男人,就了不起,你要是敢惹她生氣,我一樣不會讓過你的。」
夜寒墨沉默了,他也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夢夢,只要這個小丫頭不是來傷害夢夢的,那麼他也不必多做糾結,等找個時間,好好問問夢夢就是。
鐘錦繡跟在夜寒墨的身後,絲毫不知道她面前的一大一小談論的事情,此時也沒有什麼心思逛街,正在糾結要如何討得夜寒墨的歡心。
蘭蘭吃完最後一串糖葫蘆,有些好奇的說道︰「你是不是也喜歡俺家夢夢,你是不是那天把她給看光了?」
夜寒墨沒想到蘭蘭會這麼問,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想到那天看到的美景,忍不住臉上燥熱,身體也跟著沸騰。
蘭蘭一看夜寒墨的表現,忍不住月兌口而出,忘記了這是街上,也忘記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夜寒墨的愛慕著。
「你真的把她看光光了。怪不得她那天那麼火大,你應該先讓她看光光。」
語不驚人死不休,蘭蘭的話,讓夜寒墨覺的非常丟臉。而旁邊的行人,也都是閃開一邊,怪異的看著夜寒墨。
鐘錦繡更是睜大了雙眼,她的潛意識里認為,鐘于夢勾引她的三王爺了
對著蘭蘭怒聲吼道︰「那里來的死丫頭,胡說什麼?」
蘭蘭絲毫不把周圍的眼光當回事,不肖的回駁道︰「我那有胡說,有的女人,不知道廉恥,到處勾引人家的未婚夫,也不嫌丟人。」雖然沒有指名說,可是當時人已經惱羞成怒。
鐘錦繡揚手就要對著蘭蘭打下去,卻被鐘于夢攔主。一手抓住鐘錦繡的手,一邊說道︰「她不過是個小孩子,她的話,你不必當真。」
蘭蘭一听鐘于夢這麼說,反駁道︰「我那有……」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鐘于夢打斷。「住口。」
蘭蘭不得不委屈的閉上了口,委屈的眼神里,都是對鐘錦繡的不滿。
鐘于夢湊近鐘錦繡的耳邊,小時的嘀咕道︰「今晚我就滿足你,你晚上來,我讓他躺在讓你上。」說完,轉身拉著蘭蘭就走,邊走邊說道︰「逛街太累了,也沒于什麼好玩的,回去了。」
小悅和小紫對望一下,她們剛剛明明看到小姐玩的很開心呀!怎麼說走就走了哪!
鐘錦繡听了鐘于夢說讓夜寒墨躺著讓自己上,心里羞愧難當,卻又期待不已,含羞帶怯的看了看夜寒墨,低下了頭,心里暗自歡喜不已。
夜寒墨怪異的看了看突然安靜的鐘錦繡和一臉難看的鐘于夢,心里某個地方,開始不停的打鼓,吵的他心煩氣躁。
上了馬車,送鐘于夢道了相府門口。這次鐘于夢沒有主動先下車,而是對著鐘錦繡道︰「二小姐先下去吧!我有點小事和王爺說下。」
鐘錦繡當然知道鐘于夢要說什麼,乖乖的下了車。馬車里就剩下鐘于夢和夜寒墨兩個人。
「我找你有點事情,晚上能來我房間下麼,就是之前我住的那個小院,記著,不要讓別人知道哦!」
說完,不給夜寒墨說話的機會,拋了個媚眼,得意的下了馬車,只是心里的那絲慌亂,被她無視了。
夜寒墨黑著臉坐在馬車上,這個死丫頭又想算計什麼,突然想起她那天的豪言壯語,你要不月兌光讓姐看回來,姐和你沒完。臉上一陣燥熱,心里暗道︰「自己怎麼就喜歡上這個,一點也沒有女子形象的女孩哪!」
天色暗淡,夜靜悄悄的來臨。鐘于夢一睡為名,把小紫和小悅甩在了雅竹院,帶著蘭蘭偷偷溜了出來,伴隨著模糊的記憶,兩個人在黑夜里偷偷前行,模索著來到鐘于夢傻時居住的小院子里。
院子門上連個牌匾都沒有,推開破舊的小門,正對面是三間能之風擋雨,卻不能保暖的小屋。而另一個,一間同樣不堪入目的小屋,更顯得沒有什麼溫度。因為窗戶都是破的,可能是為了擋風,窗戶上面,現在還被一些稻草給堵著。
上前幾步,鐘于夢心里的憤然,和悲傷艱難的壓抑著,猛然推開正中間,自己曾住了十年的房門,被強力的撞擊下,門轟然倒地,揚起一陣灰塵。
蘭蘭心疼的看著鐘于夢,扶著她說道︰「夢夢,我以後會保護你的,再也不讓你吃這種苦的。」
聞言,鐘于夢心里暖意劃過,回身抱住蘭蘭。硬咽的說道︰「她們曾經就是在這里,虐待我的另一半的,她們甚至下恨手,殺了我,可是她們沒有想到,這讓真正的我,變的完整,不才缺失。」
蘭蘭抱住鐘于夢,附耳道︰「你的小墨墨來了。」
聞言,鐘于夢放開蘭蘭,整理了下發絲,揉了揉臉,才說道︰「來了就進來吧!何必站在外面哪!」
夜寒墨剛到,就看到鐘于夢趴著蘭蘭的身上,臉色有寫暗淡,就算不用猜,他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當然知道,曾經的她,在這里吃了多少苦。
夜寒墨越過房門,來到鐘于夢的面前,剛想說什麼,就趕緊一陣暈眩。
鐘于夢看著夜寒墨倒在地上,用腳踹了踹道︰「瑪德,看完姐就算了麼,姐說要把你看光,絕對說道做到。」說完,猥瑣了笑了笑。
蘭蘭看著鐘于夢猥瑣的笑容,覺的有點假,于是不放心的問道︰「你真的舍得把你的小墨墨,送到別人的床上麼?」
鐘于夢狠狠地瞪了眼蘭蘭,不肖的說道︰「沒有了他夜寒墨,這天下美男子多的是,姐才不會為了一顆大樹,放棄整片森林哪!還有,他不是我的小墨墨,你要是在說我的小墨墨,就不要怪我和你翻臉。」
蘭蘭看了看鐘于夢,又看了夜寒墨,心里暗自為夜寒墨默哀。
這一切不怪蘭蘭,這是她家夢夢的決定,如果不幫她把夜寒墨給弄倒,她就得回小黑屋里過生活,為了她的自由,就只好依了夢夢,臣服在她的婬威下,把夜寒墨撂倒了。
鐘于夢彎身,想要把夜寒墨給拖到床上,怎耐身體懸殊,搬不動人。只好無奈的看像蘭蘭。
蘭蘭看著費力想要挪動夜寒墨的鐘于夢,嘆口氣道︰「希望你不要後悔。」說完,和鐘于夢兩人把夜寒墨抬到了房間里唯一一個破舊的小床上。
「後悔什麼,姐從來不干後悔的事。」說完,把從手里拿一蘭蘭給她的藥,掰著夜寒墨的嘴,倒了下去。
只是微閃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雙手,讓鐘于夢心里莫名煩躁。她要找就找個干淨的男人,如果夜寒墨不干淨了,她心里就會徹底放下。這樣想著,鐘于夢不做停留,伸手就要拉扯夜寒墨的衣服。
蘭蘭為鐘于夢留下一盞微弱的燈光,轉身走了出去,她不喜歡這樣的夢夢,太自我強迫了。
微弱的燈光下,鐘于夢把夜寒墨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看著堪比模特的身材,鐘于夢忍不住伸手模了模,嘴里還嘖嘖稱贊。
「嘖嘖,想不到這個死男人身材還蠻好的,六塊肌,嗯嗯,身材均勻,不知道這貨被壓久了,還能不能在人道。如此想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這個死男人被一個女人給壓的情形了。」
昏迷中的夜寒墨覺是渾身燥熱,血液沸騰。熱的難受,感覺到身子有只小手在不停的游走,忍不住,口里發出舒服的呢喃。「嗯」
雖然很微弱,但是鐘于夢還是听到了,沒想到這個死男人,竟然這麼敏感,沒想到踫了一下就變的有反應了,突然心里一陣發慌,慌忙收回了手。
沒有了涼涼的感覺,夜寒墨此時燥熱難耐,不自覺的用手在身上胡亂的抓了抓,希望借此來解除下燥熱的感覺。
鐘于夢看著夜寒墨的樣子,心里一驚,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月兌口罵道︰「瑪德,不就是長的很男人嘛!賣弄什麼,竟然這樣公然的勾引姐,你要是不是被男人壓了,姐就勉強先把你給上了,可是,你被男人壓了,姐心里吃不消呀!既然你這麼需要,等下就讓二小姐好好來安慰你。」說著用手狠狠地拍了拍夜寒墨的臉。
就在鐘于夢就要收回手的時候,夜寒墨伸手拉住了鐘于夢手,把鐘于夢拉倒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外面,小梅在前面提著燈籠,鐘錦繡面帶笑意的跟在後面。心里歡喜,無以言表,愛慕了這麼多年的男人,今晚就是自己的了,她能不高興嘛!只要她和爺寒墨上了床,有了夫妻之實,她就不信,夜寒墨不娶她。越是這樣想,越覺的三王妃之位,指日可待,一定會是她的。
走進破落的小院,安靜的可怕,正屋里,隱約可見微弱的燈光。
看到屋里傳出來的燈光,鐘錦繡覺的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腳步也不自覺的加快了。
鐘錦繡對于鐘于夢選這個破落的地方,心里很是不滿,不過,傳話過來的那個囂張的小丫頭說了,只有這個小破屋,才能更好的讓夜寒墨不懷疑,而且以後還會對她好,畢竟一個女人的第一次,願意在這種破舊的地方給一個男人,可見對這個男人有多愛戀。所以,鐘錦繡咬牙同意了,為了三王妃之位,她就忍了,把自己的第一次在這個破舊的小屋里,給那個自己愛慕多年的男人。
來到門前,越過倒地的破門,走進房間。
進入房間的鐘錦繡,可謂是火冒三丈,怒氣升騰,恨不得把鐘于夢千刀萬剮。
只見,房間里,空空如也,房間里破舊的小床上,還放著一件衣服,微弱的燈光下,鐘錦繡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誰的衣服。
一件紫色的蟒袍,這個在齊軒國沒有會穿的衣服。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拿起床上的衣服,咬牙切齒的說道︰「鐘于夢,我一定要為耍我付出代價的,你給我等著。」眼里散發出嗜血的恨意。
就在鐘錦繡的拿著夜寒墨的衣服,憤憤不平的想要把鐘于夢給吃了時,門口站了一個人。
「二小姐還是把衣服給我吧!王爺讓我來拿他落下的衣服,既然二小姐模過了,我也只能燒了。」夜璃面無表情的,走到鐘錦繡的面前,冷酷的拿過她手里的衣服,走出了房門。
鐘錦繡看著空空的手,連忙追了過去。
此時,夜璃已經拿著衣服站在小院里了,正打算用火給燒掉夜寒墨的衣服。
「請問夜侍衛,王爺現在身在何處?」鐘錦繡心里在擔心一個問題,王爺如果真的種了藥,那他現在會在什麼地方,她心里很怕听到在……。
夜璃嘴角微微揚起,嘲諷的說道︰「王爺會在那里,當然是在他喜歡的地方了。」說完,施展輕功消失在夜色里。
不明不白的答案,讓鐘錦繡的心里像是被貓爪,心癢難耐,又忍不住的去想。看著夜色,心里的嫉妒和怒,難以壓抑,心里狠狠的想道︰「鐘于夢,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黑夜里,看著鐘錦繡的兩雙眼楮,一個調笑的說道︰「夜璃,看不出你還是個月復黑的主呀!二小姐要是知道你故意這麼說的,你說,她要是進了王府,會怎麼對待你。」
夜璃聞言,不肖的冷哼。「她也不照照鏡子,那一點配的上我們家爺,想要進王府,不要說門,窗戶都沒有,王爺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毫不掩飾的鄙視口氣。
而另一個人則是今天充當馬夫的夜風。夜風听了夜璃的話,也是不肖的說道︰「沒錯,這種女人,確實配不上我們王爺。只是,王爺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今天終于如願,不知道小姐吃不吃的消,我們王爺的身體,可是非常強悍的,正常情況下,王爺還有可能截止一下,可是吃了藥,那就說不好了。」
夜璃聞言,也是同情的說道︰「希望小姐過幾天能下床。」說完,兩人對望一眼,都是替他們王爺高興。
雅竹院里,小悅和小紫正在和周公下棋,而蘭蘭則是捂著耳朵,「自我麻痹,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鐘于夢的房間里,夜寒墨正如餓狼般,趴著鐘于夢的身上狂啃。
鐘于夢一手低著夜寒墨,一說費力的說道︰「瑪德,你什麼時候清醒的。蘭蘭不是用了靈力嘛!你怎麼會這麼快清醒。」
夜寒墨一邊不停的撕扯著鐘于夢的衣服,一邊強忍著難受的說道︰「夢夢,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討論這個問題。」
「不能,姐不能吃了虧,還被埋在谷里呀!」鐘于夢雙手,用力的抵制住夜寒墨,打定主意要知道自己是怎麼就找道了,被人給壓了。
夜寒墨嘆口氣,隱忍著沖動,解釋道︰「我一直都在注意你,今天你很反常,所以我就小心了。」
這個解釋,打死鐘于夢她也不相信,那有這麼巧的事情。接著問道︰「你老實回答我,你被楚雲卿壓了幾次。」
聞言,夜寒墨滿頭黑線,怒聲道︰「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從來沒有被卿壓過。」說完,在也沒有耐性和鐘于夢周折。狠狠地吻了下去。
門外,從夜寒墨的府上趕來的楚雲卿,剛好听到鐘于夢的話,苦澀的笑了笑,心理的酸痛,只有他自己明白,轉身,消失在夜色里。
鐘于夢也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人,雙手再次阻止主夜寒墨,不解的問道︰「我明明看到你被雲卿壓著的,你都被一個男人壓了,怎麼能來在壓我哪!起來,快起來。」
夜寒墨停下動作,認真的看著鐘于夢道︰「夢夢,相信我,我和雲卿之間是清白的,不不是清白的,是什麼都沒有,那些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好給他一個進王府借口。」
鐘于夢心里慌亂不已,張口道︰「那……」
沒等鐘于夢說完,夜寒墨又道︰「你想說當年的事是吧!當年我之所以帶皇上去聖壇,是因為他說他去給我去聖壇求親的,聖壇的事後,我一直被他軟禁在王府,直到這幾年,立了太子,在皇後的求情下,他才允許我出王府,知道我和卿的關系,才放下心來。」
鐘于夢沉默了,她知道,也許她的母親預料到了什麼,才讓她放開點,才說一切都是天意。可是,她無法把那些過去忘記,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的。
夜寒墨看到鐘于夢沉默,輕輕的親吻著她瓷女圭女圭一樣的肌膚道︰「夢夢,我們讓這些都過去好嘛!你想做的,我一定幫你,不管對方是誰。」
鐘于夢被夜寒墨吻的心里更慌了,心跳加快。
夜寒墨輕輕的握住鐘于夢的手,動情的說道︰「夢夢,相信我好麼,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夜寒墨明確的感覺到了鐘于夢的身體,在顫抖,心里覺的好笑。嘴上說的豪言壯語,其實還是很緊張的。
沒有給鐘于夢說話的機會,低頭堵住了她的嘴,他怕她在不理解,然後在說出這個那個的,這樣就苦了自己,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可以開葷了,總不能讓到了嘴邊的肉,只看不吃吧!如果在憋下去,夜寒墨覺的自己一定會憋出病來的。
鐘于夢被夜寒墨吻的意亂情迷,忍不出發出一聲哼唱。
夜寒墨把鐘于夢的最後一件衣物去處,小心翼翼的親吻著猶如瓷女圭女圭的肌膚。就在鐘于夢意亂情迷之時,夜寒墨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個這個他深愛多年,心心念念的小丫頭。
鐘于夢感覺丟失了某樣的東西的痛,狂吼出聲,意識也變的清明。
「夜寒墨,疼,疼死姐了。以後姐要在上面,他麼的,你這個大騙子。」
聞言,夜寒墨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忍著脹痛,等待著鐘于夢的適應。等到鐘于夢適應後,才盡情的舞動了起來。
外面把守的夜璃和夜風,都是一陣狂汗,他們家爺到底有多威猛呀!小姐到底有多彪悍呀!
而另外一個蘭蘭,在听了鐘于夢的話後,滿心的自豪,看把,她家夢夢多厲害,還是上面的那個。
蘭蘭激動的,只听到了鐘于夢說在上面,沒有糾結到底是誰在上面。
夜里,滿室的春色,和蕩漾的吟唱,羞得月亮都躲到了雲彩的後面。
鐘于夢不知道夜寒墨要了她幾次,她只記的,自己暈了過去,在醒來,某個食不知味的男人,還在辛勤的勞作。再次醒來,已是黎明,而那個人,仍舊在努力的耕耘著。
鐘于夢看了看辛勤勞作的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夠了沒有,我累死了,差不多就行了,這種事,多了傷身。」
夜寒墨一聲吼,釋放了出來。倒在鐘于夢的旁邊,擁著她說道︰「夢夢這不能怪我,是你下的藥力太強勁了。」
鐘于夢現在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討論這些有什麼用,她現在已經被人給壓過了。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疲憊樣子,很是心疼,看著安靜像小貓一樣的睡容,嘴角微微上揚,心里恨是滿足。對她的愛,也注定今生不相負。
勞動了一夜的夜寒墨,絲毫不見疲憊,把鐘于夢來到蘭蘭為他們準備的熱水旁,為鐘于夢淨身。只是洗著洗著,身體的某個地方,又有了反應。
夜寒墨看了看沉睡的鐘于夢,無奈的盡快幫鐘于夢洗好,抱到床上,為她改好被子,走出了門。他要趕快把這個丫頭給弄會府,不然他的福利就不好撈啦。
夜寒墨推開鐘于夢房間的門,就看到蘭蘭坐在台階的地方睡著了。
許是房門開起的聲音,京東了蘭蘭。睡眼惺忪的蘭蘭看著精彩奕奕的夜寒墨,懶懶的說道︰「事辦完了?」
被這麼毫無掩飾的當面問,夜寒墨很是尷尬,清咳一聲道︰「昨晚謝謝你了。」
聞言蘭蘭抬頭,看了看夜寒墨,撓撓頭道︰「昨晚的事沒什麼,主要是我不想看到夢夢後悔,不過,你以後要對她好哦!」
夜寒墨看了看蘭蘭,宣誓的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對她好的,你去休息她!她累了,估計一時半會的醒不來。」
蘭蘭奇怪的看著夜寒墨,問了句夜寒墨想要殺人話。「夢夢昨天到底壓了你多少次呀!竟然累成這個樣子。」
聞言,夜寒墨臉黑的不行,懶的在理蘭蘭。他覺的和一個小孩不適合討論這種問題。身子一躍消失在小院里。心里不免自我問道︰「難道自己看上去這麼好壓嗎?」
蘭蘭看著夜寒墨的身影,嘀咕道︰「不就是被壓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被別人壓,夢夢壓而已,在說,夢夢又不重,如果夢夢願意,她不介意被她壓。」
鐘于夢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候了。正確的說,是被渴醒的。
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夜寒墨嘴角微揚的盯著自己看。恍然想起昨夜的事,臉上露出可疑的紅雲。而後又暗自不肖。「自己不知道見過多少人XXOO過,有什麼好害羞的,真是的。」鐘于夢心里,自我鄙視了下,才恢復往常。
「看什麼看呀!沒見過美女是吧!去給姐倒杯水來,姐渴了。」囂張的口氣,又恢復到從前的那個鐘于夢。
夜寒墨好笑的看著有些別扭的鐘于夢,好心情的說道︰「嗯,你等下,我去給你倒水。」
端來水,夜寒墨打算親自喂鐘于夢喝,那只鐘于夢很是不解風情的接過了杯子。不滿的說道︰「我自己有手,自己喝就行了。你一個大男人,看著人家小姑娘睡覺,不覺的齷齪麼。」
夜寒墨心里那個恨呀!丫頭你就不能有點情趣嘛!他辛苦的把事情忙完來陪她,她卻絲毫不領情。還說什麼看著人家小姑娘睡覺,他齷齪什麼了,床都上了,看看怎麼了,在說,他也沒有看人家的小姑娘,他是看自己的未婚妻,雖然洞房早了點,可是他可是打算負責一輩子的,看來,要好好讓丫頭知道他的厲害。
夜寒墨心里暗自決定,晚上就讓鐘于夢知道他不是只有齷齪的心思的。
鐘于夢不知道夜寒墨在想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現在心里非常不爽,不爽到了極致。自己就這樣被騙上了床,怎麼想怎麼覺的不甘心。
夜寒墨不管鐘于夢在想什麼,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喂飽他的小丫頭,睡了一天沒吃東西了,餓壞了誰陪。
走到飯桌前,打開食盒,端出飯菜,把菜布好,端到鐘夢的面前。
鐘于夢一看碗里的飯菜,紅燒肉,雞爪,還有糖醋魚。這些都是她最愛吃的呀!肚子忍不住咕咕的叫了起來。
夜寒墨嘴角微微上揚,寵溺的笑了笑。
鐘于夢抬頭,剛好看到夜寒墨的笑容。人本來就長的帥如天神,此時在一笑,更是魅惑誘人。鐘于夢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不自覺的月兌口而出。
「整天板著張冰塊臉,如果多笑笑多看,看現在,多勾引人。」
聞言,夜寒墨的臉冷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鐘于夢吃飯。心里暗想︰「自己有多久沒有笑過了,是母妃去世以後就在也沒有笑過吧!」
鐘于夢不知夜寒墨所想,一直扒拉著吃著自己的飯。
等鐘于夢吃晚飯,擦擦嘴對著夜寒墨擺擺手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我好累,要先休息了。」說完,蒙頭蓋臉的睡了起來。
夜寒墨無奈的搖搖頭,暗道︰「怎麼這麼多年,這個丫頭的習慣始終不變哪!」走出去關上了門。
就在鐘于夢就要睡著之際,雅竹院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鐘錦繡可謂是火冒三丈而來,這個傻子把自己哄的團團轉,自己卻樂得清閑,一個人享受著王爺的寵愛,這一切原本是她的,現在全被一個傻子給佔有了,她能不火大,能不氣嘛!
一進小院,鐘錦繡就大聲的罵道︰「鐘于夢,你這個傻子,你給我出來。」
昨晚夜寒墨折騰的身子想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痛的鐘于夢,剛睡下被吵醒,心情也十分的不好,同樣火大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怒氣沖沖的往外走,打開門,雙手叉腰,不耐煩的吼道︰「姐還沒死哪!這麼大聲的叫什麼叫,跟叫魂是的,想姐早死是不是。」
聞言,鐘錦繡的火氣在也壓抑不住了,對著鐘于夢沖了過去,嘴還不停的咒罵著︰「鐘于夢,你這個傻子,你早該死了,為什麼不去死,你給我去死。」
說著露出手里的匕首,就要對著鐘于夢捅了過去。
就在匕首快要踫到鐘于夢時候,整個人和匕首,被拍到一仗之外,嘴里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當場暈了過去。可見來人出手多麼狠戾。
夜寒墨冰冷的眼神,想是看死人一樣,看著鐘錦繡,想傷害他女人著,都要負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代價。
鐘于夢被夜寒墨冰冷的氣息給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夜寒墨。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聞言,夜寒墨才回過神來,上下打量著鐘于夢,擔心的問道︰「她沒有傷到你吧!」
鐘于夢搖了搖頭,她沒有受傷,而且剛剛她也躲的過去。
看到鐘于夢搖頭,本來松口氣的夜寒墨,突然又火大了氣來。呵斥道︰「看到那個死女人拿著匕首沖過來,你傻麼,不知道躲麼?」
本來沒事的鐘于夢,被夜寒墨這麼一呵斥,委屈來了。要不是這個死男人,這個死女人能拿著匕首來捅自己麼,現在還來怪她。
「夜寒墨,你他妹的凶什麼凶,還不是都是你惹的爛桃花,要不是你,她會沒事干,吃飽了撐的來找姐的麻煩嘛!你他妹的給姐滾,姐在也不想看到你了。」說完,怒氣沖沖的回房了,砰的一聲關上門,往床上一倒蒙上了頭。
「瑪德,什麼意思,壓了姐就能對姐大呼小叫麼?以為姐就這麼好壓麼,不就壓一下麼,等姐找機會壓回去,看你丫的怎麼囂張。」鐘于夢越想越生氣,覺的自己吃大虧了,不進被壓,壓過了還要被吼,太他妹的丟臉了。
門外,夜寒墨吼完就後悔了,他知道自己不該吼鐘于夢,可是他也是出于擔心,剛剛要不是自己出現的及時,後果不敢想象。想起來,夜寒墨就一陣後怕,手心直冒冷汗。
走到門前,想要推開門去解釋一下,可是門卻被鐘于夢從里面給插了起來。無奈夜寒墨只好敲起了門。
「夢,開門,開門,你听我解釋。」
「夢,夢夢,開門,開門呀!你听我解釋。」
門里面的鐘于夢,早就和周公下棋去了,而且還有棉花球塞住了耳朵,早就打定主意,誰的不理了。
敲不開門的夜寒墨,無奈直好把怨氣都歸結到鐘錦繡的身上,冰冷的看著地上的人冷聲說道︰「把人給我帶走,好好盤問一下,看看有沒有共犯,傷害未來王妃,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話說,小梅很著鐘錦繡一起來的,本來看著自己主子拿匕首去捅鐘于夢,心里還是得意的,心想這次,這個傻子死定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夜寒墨,反到是鐘于夢沒事,她家主子被拍暈了過去。
就在鐘于夢于夜寒墨兩人爭執的時候,悄悄的溜了出去稟報了相府主母和相爺。她心里很是清楚,如果鐘錦繡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她的下場也會很慘,就算鐘志泯不予計較,蕭心柔也會讓她月兌一層皮。
聞訊趕來的蕭心柔和鐘志泯,剛走到雅竹院的門外,剛好听到夜寒墨來自地獄修羅的聲音,讓人把鐘錦繡帶著。不用想也知道,鐘錦繡怎麼可能有共犯,無非是吃醋嫉妒蒙蔽了心神。他這樣做,辨明了是不會善罷甘休。
鐘志泯趕來,看到自己疼愛的小女兒躺在地上,嘴邊還掛著鮮血,心里忍不住的怒火。來到夜寒墨的面前,朗聲問道︰「不知道小女犯了什麼錯,竟然讓王爺親自派人帶著,還要接受盤問。」
堂堂丞相,在自己的府上,自己疼愛的小女兒竟然被打暈在地上,這要是傳出去,他顏面何在,不管是作為一個父親,還是他丞相的臉面,都不能允許他坐視不管。
聞言,夜寒墨的眼里散發著寒芒,冷冷的厲聲說道︰「如果不是本王來的及時,恐怕你的另外一個女兒,我的未婚妻,現在已經是具尸體了,二小姐竟然藐視皇權,行刺本王的王妃,不知道丞相大人要如果給本王一個交代呀!」
鐘志泯沒想到,自己一向乖巧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回頭狠狠的瞪了眼,抱著鐘錦繡哭啼的蕭心柔。都是這個女人給寵的。
蕭心柔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當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竟然躺在地上,嘴巴還留著鮮血,心疼的不行。淚眼朦朧,哭啼道︰「錦繡,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唬娘親呀!」
不管怎麼樣,也是自己的女兒,自己不能不管。鐘志泯回頭,聲音也軟了下來,看著夜寒墨,恭敬的說道︰「王爺,你看錦繡也受了傷,現在也昏迷不醒,不如讓下人先抬下去,找個醫生看看,醒來,我一定會問個明白,給王爺一個交代。」
夜寒墨當然知道,這個老狐狸不是鐘于夢的親生父親,但是沒想到,這麼無視她,對她的心疼,更甚。
「好,看在夢夢沒事的份上,我就放過二小姐一次,如有下次,不管是誰,本王一定讓她血濺當場。」
說完,看著小院的眾人,冰冷的說道︰「都給我離開這個小院,沒有必要,我不希望在大婚之前,有人打擾三小姐。」
蕭心柔像是得到大赦令,讓人抬著鐘錦繡離開了小院,只是關心著女兒的眼里,斌發出嗜血的恨意。
都走了,鐘志泯卻留了下來,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王爺,不知道于夢她現在如何了。」
夜寒墨嘲諷的看著鐘志泯,不肖的說道︰「我看丞相還是多關心下二小姐把,這次能夠僥幸逃過,那是看在夢夢的面子上,如果有下一次,我不保證早點送她去見閻王。」
聞言,鐘志泯也覺的自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從昨天早上,鐘于夢的態度他就知道,她已經恢復記憶了,當年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他就不確定了。
「王爺,微臣有事,先行離開了。」說完,轉身走出了小院。
就在鐘志泯剛走,另外的一個小屋里走出了一個人,蘭蘭。
「怎麼?把夢夢惹生氣了,不讓你進門啦?蘭蘭一邊揉著眼楮,一邊朝著夜寒墨走了過來,顯然剛睡醒的樣子。
夜寒墨看著蘭蘭,無力道︰」我說錯話了,她在生氣,現在不肯開門。「
蘭蘭看著夜寒墨很是無奈的樣子,很是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報應啊報應,之前她和你說話,你老是不甩她,現在好了,她不肖的理你了。「
聞言,夜寒墨怪異的看著蘭蘭,不解的問道︰」這是很早之前的事,我並沒有不理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蘭蘭反應自己說過了,撓撓頭道︰」你管這麼多干嘛!反正我就是知道。「
夜寒墨還是疑惑的看著蘭蘭。
蘭蘭別夜寒墨看的有些心虛,煩躁的說道︰」好了好了告訴你就是了,不過,你要保密喲!要是讓夢夢知道,我隨便告訴別人,一定會把我關起來的。「
聞言,夜寒墨點了點頭,心里卻是在叫囂,他不是別人,他不是別人,他是她鐘于夢的男人。
蘭蘭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湊到夜寒墨面前,模了下臉,變成和鐘于夢很相似的容顏,悄聲說道︰」我是喝了夢夢的血長大的,看,我長的多向她。「
當看清蘭蘭的手法和面容,夜寒墨的臉上一片冰冷。冷聲的命令道︰」以後不準以這張容顏釋人,還有,不準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會給夢夢帶來殺身之禍的。你要是敢給她帶來麻煩,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了。「
聞言,蘭蘭抹了把臉,又變成普通的容顏。不肖的對夜寒墨說道︰」你囂張個什麼勁呀!你要不是夢夢的男人,我才不會告訴你哪!不要以為你被夢夢壓了,就可以對我大呼小叫,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夢夢,誰都不可以凶我。如果你在凶我,我就在夢夢面前說你的壞話,讓她不要壓你了,讓她壓我。「
夜寒墨沒想到蘭蘭會說出這樣的話,本來在听到蘭蘭說自己是鐘于夢的男人心里有幾分得意的,可是後面的話,直接讓夜寒墨黑了臉,還壓她,她才多大呀!這是誰教出的娃呀!不懂就不要亂說,說不清會讓人誤會的。
不想和蘭蘭糾結,畢竟她昨天剛幫了自己。夜寒墨黑著臉,冷冷的口氣,無奈的說道︰」總之,這件事不要在讓其他任何人知道,你也不會被夢夢壓!要壓她也只能壓我。「
此時的夜寒墨,心里已經亂如麻了,完全沒有注意自己說了什麼。
說完,夜寒墨來到窗戶前,想要透過窗戶,看看鐘于夢在干什麼,有沒有還在生氣。
蘭蘭听了夜寒墨的話,看著他的動作,豪爽的說道︰」不用看了,夢夢肯定睡著了。「
夜寒墨不解的回過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聞言,蘭蘭翻了個白眼,覺的夢夢的眼光不好,找了個這麼笨的男人。鄙視的說道︰」你想啊!她昨天壓了你一夜,能不累麼。「
守候在不遠的夜璃和夜風,在听到蘭蘭的左一個壓他們家爺,右一個壓他們家爺的,想笑不敢笑的,憋的實在是難受。
暗道︰」這是那里來的傻丫頭呀!不知道昨天是爺壓小姐麼?爺怎麼看,也不像是被壓的那個呀!真是憋死他們了。「(為笑憋死,世間少有吧!)
夜寒墨心里那個憋屈呀!如果別人听到了,還不笑死。冷冷的瞪著蘭蘭,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听好了,是我、壓、夢、不、是、夢、壓、我,知道了麼?「
蘭蘭被夜寒墨看的頭皮一陣發麻,轉身回房,打算去補眠,從小黑屋里出來,她覺的比以前更愛睡了。邊走,邊嘀咕道︰」被夢夢壓,夢夢壓你,不都是一樣麼,有什麼好計較的,被夢夢呀!那是你的福氣。「就在蘭蘭快進門的時候,手一揮,鐘于夢的房門,開了一點縫。
夜寒墨忍了很久,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忍住去掐死蘭蘭的沖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來到床邊,掀開被子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擔心的小女人,真香甜的熟睡著。
夜寒墨忍不住扶額,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呀!竟然喜歡這個沒心沒肺的傻女人。可是目光觸到香甜如孩童的容顏,心里的某個地方,柔軟的想棉花。
經過這一鬧,天色也暗了下來,夜寒墨本來還有要處理的事,也懶的去處理了,現在的他,只想守護著他甜蜜的小公主。
走到窗外,壓低聲音,冷冷的說道︰」給我監視著相府的這些不省心的人。「」是,爺,已經派人去監視著了。「外面,夜璃恭敬的說道。」嗯,「回頭,夜寒墨滿眼寵溺的看著床上的小女人,心里滿滿的,在也裝不下別的東西。
就在夜寒墨要往床邊走時,發現夜璃還在窗前,不解的問道︰」還有什麼事。「
夜璃在窗外躊躇了下,猶豫道︰」王爺,剛剛發現太子進了相府。「」哦,他來干什麼?去見丞相了麼?「夜寒墨不解的皺眉問道。」這個,太子沒有去找相爺,是翻牆過來的,去了大小姐的房里。「夜璃如實的回答道。
聞言,夜寒墨鄒了下眉頭,不耐煩的說道︰」不管他,盯著點就好了。「
鐘于夢迷迷糊糊的中听到太子去了大小姐的房里,心里一個機靈。太子大晚上的去了打小姐的房里,肯定是有好戲看呀!一個男人,**,那豈不是激情四射。只要像到那個一項端莊大方,一派淑女形象的鐘錦冉變成**蕩婦,鐘于夢就覺的心里超級爽快。
一個機靈,坐了起來。嚇了旁邊的夜寒墨一跳,睡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詐尸一樣就坐起來了。
擔心的問道︰」怎麼了,那里不舒服,是不是做噩夢了。「某王爺以為,他家小女人被今天的事,給嚇到了。
鐘于夢看了看夜寒墨,心里忍不住嘀咕︰」大半夜的不回府,待在這里干嘛!除了礙事還是礙事,真是煩人。「
雖然鐘于夢的聲音很小,但是夜寒墨還是清楚的听到了。生氣的問道︰」你說什麼?「
鐘于夢一看夜寒墨變臉,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不滿的說道︰」我沒有說什麼,就是想上茅房,你回你的王府吧!待在我這里算怎麼回事呀!「
一听鐘于夢趕人,夜寒墨火氣又上來了。這個死女人,都不會想他的麼,生氣的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鐘于夢對著夜寒墨的背影,得意的笑了起來。」小樣,跟姐斗,你還早哪!「
利索的穿衣服,經過這幾天的練習,鐘于夢已經熟練的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了,推開門,貓著身子,悄悄的往蘭蘭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蘭蘭正在和周公下棋,感覺有人靠近,而且又是熟悉的問道。蘭蘭翻個身,接著睡,她好困,困的不行。
鐘于夢看著睡的和豬一樣的蘭蘭,用手戳了戳她的背道︰」蘭蘭,起來了,起來出去玩。「
蘭蘭被鐘于夢戳的很煩,往被窩里面拱了拱,接著睡。
不起來,小樣,看姐給你來點勁爆的。鐘于夢邪惡的一笑,小聲說道︰」听說太子來了,進了相府大小姐的房間,听說大小姐就是未來的太子妃,不知道孤男寡女,**的擦起火花來,是誰壓誰哪!「
沒想到,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沉睡中的蘭蘭,像是床上著火了似的爬了起來,拉著鐘于夢說道︰」走走走,快去看看,我還沒有看到過有人被壓的樣子哪!「
鐘于夢得意的笑了笑,反被動為主動,拉著蘭蘭道︰」你小聲點,那個死男人派了人監視我們,小悅現在也應該清醒了,小紫懂點武功,驚醒了誰,我們都不能去看好戲。還有,等下不管你看到什麼,都要記住,不要發出聲音知道麼?「」知道,知道,在那里,快走吧!「蘭蘭不耐煩的說道,她突然發現,夢夢有點老太婆的潛質了。
鐘于夢帶著蘭蘭,沿著記憶的路線,來到鐘錦冉小院外。
小聲的說道︰」蘭蘭,這間就是鐘錦冉的閨房,如果有好戲,也應該是這個房間,我們上去把,不要讓人發現了。「
聞言,蘭蘭自信的說道︰」放心吧!我做事你放心,不會讓人發現的。「說著,攔著鐘于夢來到了屋頂。
鐘于夢不肖的撇撇嘴,她還真的不放心蘭蘭,這娃做事,從來都是欠思考。
錦冉閣,鐘錦冉一臉笑意的來到一個男人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太子爺,我們的婚期已近將至,你怎麼又來了,被別人看到多不好。「
坐在上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夜渲染。一頭青絲用一個發貫挽起,長相和夜寒墨完全不同。
高挑的眉頭下,一雙桃花眼,鷹鼻下,一張薄唇奸笑起來,顯得分外陰險。
只見他一個伸手,拉住鐘錦冉,把她困于自己的懷內。另一只手更是邪惡伸到她的衣服之內。
調笑道︰」難道冉冉不想本太子麼?本太子可是想冉冉想的緊哪!「說著,鼻子貼到鐘錦冉的頸部嗅了嗅。
稱奇道︰」嘖嘖,還是本太子的太子妃最香,太子府里的哪些女人,根本沒有辦法比。
房頂上的鐘于夢和蘭蘭,兩人都是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暗道︰「好肉麻的男人呀!這話講的怎麼就這麼惡心哪!」
而坐在夜渲染懷里的鐘錦冉,眼神閃了下,嬌笑道︰「太子爺,你真壞,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哪!哪些女人怎麼能和我比哪!」
聞言,鐘于夢真的很懷疑,這是不是那個端莊的大小姐,這話,和青樓的姑娘有什麼差別。
夜渲染則是陰測測的笑道︰「嗯,是滴,我就喜歡這樣的冉冉,她們是不能和你比,她們可沒有我們冉冉夠風騷,夠味呀!」說著,一個用力,把鐘錦冉身上的衣服給撕了下來。
鐘錦冉眼里閃過一絲驚恐,然後嬌聲道︰「太子爺,你輕點,你弄疼人家了。」
聞言,夜渲染的眼里斌發出刺激的狼光,伸手抓住鐘錦冉,邪惡的說道︰「冉冉不就喜歡我這樣麼,怎麼不夠刺激麼,還是你還想著那個男人,听說他去求了父皇,說是十天後就要成親了,而我們的婚期,也提前到了三天後,怎麼樣,是不是很期待那個男人娶了傻子是什麼樣子,」
鐘錦冉依然一副嬌羞的樣子,嗲嗔道︰「太子爺,你在說什麼?人家心里只有你一個呀1」
「哦,是嘛!」說著,夜渲染眼里的邪惡因子更勝,一個用力,把她按在了桌子上,刺啦,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鐘錦冉也就毫無遮攔的呈現在夜渲染的面前。
看著這樣的鐘錦冉,鐘于夢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那是對待心愛女人的態度呀!這分明是在侮辱一個女人嘛!看來,這個太子應該很陰險。而這位大小姐,到底是為什麼要忍著哪!
而這一切在蘭蘭看來,夜渲染有病。不由的小聲說道︰「夢夢,是不是這個人有病呀!」
鐘于夢看看蘭蘭,小聲說道︰「不要管他們,我們是看戲的,他們愛怎麼演,就怎麼演。」說著,手拉住了蘭蘭,她怕蘭蘭一個沖動,做了什麼壞人家好事的事,而且,她更想看看,這個大小姐,到底為什麼而如此忍耐。也許蘭蘭沒有注意到,她可是注意了這個平時端莊女人閃爍的眼神。
夜渲染看著臉色蒼白的鐘錦冉,陰笑的說道︰「我們冉冉,真是含苞待放的芙蓉花,漂亮呀!」
夜渲染雖然看著面前的嬌軀,眼里卻毫無**,而是無盡瘋狂和殘暴。
鐘錦冉小心的看著夜渲染,嬌聲的說道︰「太子爺,你輕點,弄疼我了。」
「哦是嗎?好戲才剛剛開始,冉冉可不要讓本太子失望哦!」夜渲染淡淡的問道。說完,直接要了鐘錦冉
毫無前奏,直接的刺穿,鐘錦冉啊的一聲,疼的額頭直冒冷汗,狠狠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額頭上的直冒冷汗的鐘錦冉,認為只要自己忍過去了,這個陰狠的男人,就會放了自己。
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就越讓夜渲染興奮。
夜渲染毫無憐惜的摧殘著鐘錦冉,一只手還用力的拍打著鐘錦冉的臉。恨聲說道︰「怎麼了,想忍著,不要忍著,給我叫,給我叫出來,讓我看看,我們冉冉**的樣子。」
鐘錦冉平靜的看著夜渲染,心里的恨,如施了毒的箭,狠狠的刺向心髒,瘋狂的擴散。
鐘于夢看著下面做著活塞運動的兩人,眉頭深深的皺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一旁的蘭蘭看不下去了,反抓住鐘于夢的手道︰「夢夢,你家小墨墨也是這麼對你麼?」
聞言,鐘于夢一愣,不明白蘭蘭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蘭蘭看著鐘于夢一愣,以為自己猜對了,生氣的站了起來,怒聲道︰「我去找他去,竟然敢這麼對你,我去給你報仇。」生氣中的蘭蘭,絲毫不記的鐘于夢的囑咐,說話的聲音,也驚動了屋里正在做運動的兩個人。
夜渲染正做的起勁,聞言知道有人偷窺,快速的穿好衣服,呵斥道︰「什麼人?」聲落,人已來到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