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陰暗潮濕的房間里,破舊的小床上,躺著一個發絲凌亂,手腳被綁著的女孩子。
如果夜寒墨看到,就不會心急如焚的找了。此人正是失蹤的鐘于夢。
不知道睡了多久,鐘于夢睫毛顫了顫,頭昏昏沉沉的,悠悠轉醒。看了看四周,突然想到自己被人給偷襲了,想要起來看看,剛一動,就發現渾身無力,而且手腳也都被綁了起來。
鐘于夢剛醒過來,就听到了腳步聲,小屋的門,被人推了開來。走進來一男一女,都是用布蒙著臉,看不清長相,很顯然,兩人是經過一番偽裝,在進來的。
女人看到鐘于夢醒了,眼里斌發出的恨意,和不肖一顧的眼神,讓鐘于夢覺的有瞬間的熟悉。
一個人在變,她的眼楮永遠改變不了,蒙主了面部,卻沒有蒙主眼楮,真是煞費苦心了。
女人看著鐘于夢,冷聲道︰「怎麼樣,現在身上有力氣了嘛!如果有力氣了,那就說說,你的母親給你都留下了什麼吧?」
鐘于夢不明白,自己的母親到底有什麼東西,讓這些人個個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跟本就不認識你,你綁我來,就是為了要我母親過世時,留下的遺物麼?」鐘于夢一副不解的看著女人,虛弱的問道。
女人看著鐘于夢這個樣子,眼神變的冷了起來,像把利劍一樣,很很的刺向鐘于夢,怒視道︰「不肯說是吧!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對著旁邊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男人看著鐘于夢的模樣,眼含狼光,礙于女人在場,不敢表露的太明顯。
「我說三小姐,你還是說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鐘于夢有嫌惡的看著男人,她非常不喜歡男人這樣的目光,就像是餓狼看到了美食。
鐘于夢不知道,她美麗的容貌,再配上柔軟的樣子,都會使得男人獸性大發,想要狠狠地蹂躪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的是什麼。」
聞言,女人一把推開男人,上去就給鐘于夢一耳光,冷聲說道︰「賤人,你敢說你不知道,那天你明明挖出了一個盒子的,難道不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被扇了一耳光鐘于夢的冷眼看著女人,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她耳光哪!奈何現在我為魚肉人為刀刃,只能把這口氣記在心里。
總算知道了,這個女人看到了自己挖盒子,以為里面是母親留給自己的什麼東西。只是到底是什麼東西,讓這些人怎麼想要得到它,鐘于夢對此很是不解。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找什麼,那個盒子是我小時候埋在下面的,又不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怎麼可能是你們要找的東西麼。」
男人被女人推到一邊,眼含怒意,只是礙于某種原因,竟然忍了下來。听到鐘于夢說真的不知道,上前一步,忍不住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嘛?你母親怎麼可能不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留給你哪!」
「什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沒有听說過。」鐘于夢也很想知道,他們到底在找什麼。
男人還想說什麼,卻被女人打斷。
「跟她廢話這麼多干什麼,她不是不肯說嘛!我會有辦法讓她說的。」說完,冷冷一笑,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布包,顯然是早有準備,打開布包。里面放了一排排的銀針。笑的一臉陰狠的朝著鐘于夢走去。
鐘于夢看到一排銀針,立馬腦海里浮現,還珠格格里紫薇被扎的場景,心里一陣心驚肉跳,暗想,這種狗血的事情,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吧!當女人拔下第一根針的時候,鐘于夢在也不懷疑了,疼痛的感覺告訴她,自己真的狗血了一把。
針扎肌膚,雖然很疼,但是鐘于夢還能忍的住。虛弱的看著女人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是什麼?」
女人沒想到鐘于夢這麼最硬,冷哼一聲道︰「哼,不肯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心甘情願的說。」說完,又同時拔出幾根針,狠狠的隔著衣服,刺激了鐘于夢的臂膀。
一根針的疼痛鐘于夢還能忍,可是一下子幾根針扎下來,鐘于夢有寫吃不消了,額頭也開始密密的冒出冷汗。
「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找的是什麼?你們放過我吧!如果我知道是什麼,我一定會和你們說的。」鐘于夢疼的大叫出聲,使勁全身的力氣,吼了出來。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們要找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真的沒有,而且還不能說出女人的身份,搞不好,她就出不了這個小黑屋了。她必須出去,她還有弟弟要救,她還有搞清楚當年的真相。她現在只能祈求,那個人能找到這里來,解救自己。
「還嘴硬。」說著,女人又掏出了一根銀針,拿起鐘于夢的手,貼著指甲扎了進去。
鐘于夢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在加上被用了迷藥,進過一陣疼痛的折磨,更顯虛弱了。
女人看著鐘于夢還是不原因是說,就又抽出了一根針,拿起鐘于夢的手,又要刺進去。
男人看著女人如此的殘忍,眼神閃了一下,連忙拉住女人的手道︰「她都說了不知道,我看她真的不知道。我看我們還是另想他發吧!」
聞言,女人一把甩開男人的手,怒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到她張的有幾分姿色,對她起了色心,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男人看到女人生氣,討好的嬉笑道︰「怎麼會,我怎麼可能看上怎麼稚女敕的小丫頭騙子。要看上,我也要看上你這種風騷十足的女人呀!在床上又帶勁。俺是她們這些小丫頭可以比的上的。」說著,還一副煞有其事,色色的看著女人,像是女人此時**果的一樣。
鐘于夢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惡心,竟然當著她的面,調起情來了,雖然她很猥瑣,但是現在,她真的沒有這個心情。
女人听了男人的話,臉色才好了些,點了點男人的額頭說道︰「就你會說話,不要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還有啊!不要覺的你做的哪些好事我不知道,那天讓我逮到了,我要你好看。」
聞言,男人面露委屈之色,膩聲說道︰「怎麼會,我發誓,除了你,我誰都沒有動過,你要相信我呀!」
「哼,這次就算了,下次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女人看著男人,上下打量一遍,揚裝怒聲說道。
「是是是,我絕對不敢,你就放心吧!」男人一臉寵溺的說道,只是微閃的眼神,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鐘于夢手指疼了厲害,現在她只想這兩個人能無視自己,能把她忘記最好。這樣她也可以免受身體的折磨,等待有人來救援。
就在鐘于夢祈禱自己被兩人遺忘時,兩個又想起了她。男人指著鐘于夢道︰「這個小丫頭怎麼辦?他們很快就要找到這邊來了。」
女人順著男人的手指看想了鐘于夢,臉色陰沉的可怕,冷聲說道︰「我們不管她了,現在還不能殺了她,就把她放在這里,等著他們的人找到這里。只是,在我們走之前,我要先好好的照顧照顧這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
說完,從身上拿出一根鞭子,又手拽了拽,對著鐘于夢恨聲說道︰「母債女還,不為過吧!」說完狠狠的抽想了鐘于夢。
男人隨不忍心看著如此柔軟的小女人被打,可是看到一鞭子下去,的肌膚,眼里的興奮又燃燒了起來。好白女敕的肌膚呀!不知道手感怎麼樣。
鐘于夢被綁在小木床上,無法動彈,只能忍受著鞭子抽打的疼痛。伴隨著鞭子的抽打,鐘于夢微弱的申吟聲,漸漸變低,制止消失。
女人不甘的收手,眼含不屑的冷哼道︰「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還沒有幾下,竟然就暈了過去。」
就在女人正不滿時,男人轉過身來,一臉緊張道︰「他們來了,我們快走吧!」
聞言,女人也是一驚,快步走到鐘于夢的身邊,在床的下方模索了一下,牆壁的赫然出現了一扇門。
看到門打開,女人快步走了過去,邊走邊說︰「沒想到夜寒墨的速度這麼快,快走吧!晚了就麻煩了。」
男人跟著女人來到門邊,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暈過去的鐘于夢,眼里的猥瑣赫然可見。只是現實不允許他做什麼,只好回頭跟上女人的腳步。
兩人走進門後,門又再次會到原點,沒有一絲移動過的痕跡。
就在牆壁合上的同時,小屋房間的房門,再次被打開,不應該說是打開,應該說是被撞開。
撞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焦急找人的夜寒墨。
當夜寒墨看到床上,氣息微弱,面色蒼白,身上還有明顯的鞭痕,被人綁在床上的鐘于夢時,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此時躺在這里是自己。幫鐘于夢解開束縛,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幫鐘于夢遮住漏了在外的肌膚,才小心的把人從床上抱起。
就在夜寒墨抱鐘于夢時,踫到了她的傷口,疼的鐘于夢微弱的「啊」了一聲,睜開了眼楮。
發現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看到夜寒墨一臉心疼的樣子,鐘于夢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意,虛弱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找到我的。」說完,在此暈了過去。
無心又信任的一句話,也開始真正的改變了兩人的關系。
夜寒墨听到鐘于夢這樣說,心里非常自責,她是如此的信任他,他卻這麼遲才找到她,如果自己早到點,她也不會受這麼多傷。
夜風帶著一眾手下,站在外面恭候著夜寒墨。
夜寒墨走到門外,回頭看著小屋,冷冷的說道︰「給我好好找找屋里有沒有密道,一定要把綁架準王妃的人,給我揪住來。」
夜寒墨說著,身上散發的嗜氣,讓在場的眾人都是心驚膽戰,暗自為綁架鐘于夢的人默哀。綁架誰不好,就這麼不長眼的綁架準王妃
沒有給夜風說話的機會,一心記掛著鐘于夢傷勢的夜寒墨,則是施展輕功,抱著懷里的小人往相府飛奔而去。
夜風心里一陣狂汗,三小姐只是受了點小傷,王爺竟然緊張成這樣,他們從煉獄出來時,身上傷痕累累,他卻說,這點小傷算什麼。這個待遇,真的是差距太大了吧!無奈的領命,帶著人沖進小屋,進行搜查。他一定要找出那個綁架準王妃的人,不然怎麼能平息王爺的怒火,還有好友的懲罰。
雅竹院里,楚雲卿已再次恭候多時了,接到夜寒墨的屬下通知,讓他來此等候,他就一刻不敢閑的趕了過來。
看著在夜寒墨懷里,一臉憔悴的鐘于夢,楚雲卿覺的心都要碎了。陰冷的問道︰「知道是誰不,竟然對她下如此重的毒手。」
夜寒墨看著懷抱里的小女人,心疼的說道︰「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你還是先給她看看傷吧!」
說著,抱著人往房里里走去,把人至于床上,站到一邊,給楚雲卿讓出了一個地方。
楚雲卿走過去,給鐘于夢把了脈,才怒聲說道︰「千萬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干的,否則,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然給她下藥,用針扎,還用鞭子抽她。」
在給鐘于夢把脈時,楚雲卿就看到了鐘于夢手上,被針扎的痕跡,行醫這麼久,一眼就看出來了,心里更是心疼鐘于夢了。
聞言,夜寒墨的臉已經冷的不能在冷了,黑冷臉色,烏雲密布,這是暴風雨來前的征兆。
小悅听到楚雲卿的怒聲,才知道鐘于夢回來了。連忙跑到鐘于夢的房間,看到鐘于夢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沖到鐘于夢的床前,跪在地上,滿臉心疼,愧疚的說道︰「小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遭人暗算。」
邊哭邊說,好不傷心的模樣。
昏迷中的鐘于夢,像是嫌吵是滴,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一幕,恰好給在場的兩個男人看到了,看著小悅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夜寒墨和楚雲卿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嫌惡。
「小悅,你先出去吧!你家小姐已經沒事了,這里有我和楚神醫照顧,你放心吧!」
夜寒墨冷冷的看著小悅說到,顯然是不滿小悅的哭啼打擾鐘于夢的休息。
小悅聞言,停止了哭泣,眼淚卻依舊流著。跪到夜寒墨的面前,祈求的說道︰「王爺,求你讓我照顧小姐吧!我保證不哭了,絕對不會在打擾到小姐休息了。」
夜寒墨皺眉,對于小悅他不信任。冷聲道︰「下去,我來照顧,這里誰都不用。」
小悅聞言,低著的頭眼神閃爍,硬咽的說道︰「可是王爺,是我害的小姐受傷的,你就讓我留下來照顧小姐吧!」
看著小悅執拗的樣子,夜寒墨眼含利芒,冷聲怒道︰「小紫,把小悅給我弄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許進來。」
聞言,站在門外的小紫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是,王爺。」然後轉頭,看著傷心不已的小悅說道︰「走吧!有王爺在,你就放心吧!」
小悅有些猶豫,躊躇的說道︰「可是…。」
小紫心里也是很不耐煩,拉著人,淡淡道︰「有王爺在,你擔心什麼,小姐醒了,自會讓你見她的。」說完,強行把小悅給拉了出去。
小悅被拉到門前,不甘心的回頭看了看,還是被小紫強行拉了出去。
小悅走了出去,楚雲卿走到床前,喂給鐘于夢一粒藥丸,才無力的責編道︰「下次能不要一個人冒險嘛!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
聞言,昏迷的鐘于夢睜開了眼,不滿的嘟囔道︰「叫人家睡會不行麼?真是煩人。」
看到昏迷中的鐘于夢醒來,夜寒墨很是疑惑,剛剛明明是昏迷了的,現在怎麼沒事了,難道是…。
想到這個可能,夜寒墨的臉黑了起來,怒聲責備道︰「你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嘛!竟然還敢嚇我們。」
聞言,鐘于夢不滿的嘟了嘟嘴,她剛剛真的昏迷了,雖然這些都是皮外傷,但是那些人給她的嚇的迷藥,藥性可是很強的。只所以醒了,是因為小悅鬼哭狼嚎的聲音,把她吵醒了。
楚雲卿看著鐘于夢可愛的模樣,不忍心夜寒墨誤會她,出面解釋道︰「她剛剛真的昏迷了過去,你不要怪她了。」
夜寒墨「哼」了一聲,擺著個臉子。他並不是生鐘于夢昏迷的氣,他是生鐘于夢竟然瞞著他,一個人去冒險的氣,更氣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鐘于夢知道自己真的把這個冷酷的男人給惹到了,看著楚雲卿道︰「卿,辛苦你了,我沒事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聞言,楚雲卿看著鐘于夢,片刻才淡淡的說道︰「好,那你好好養傷吧!如果師傅知道你受傷了,會很心疼的。」
「嗯,我會的,這次的這件事,就不要告訴老頭他老人家了。」鐘于夢面含祈求的說道。
「好。」說完,楚雲卿轉過身去,一臉的落寞,心里苦澀難耐。
「謝謝哈。」鐘于夢絲毫感受不到楚于卿的心思,也許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吧!
目送著楚雲卿離開,夜寒墨才板著一張臉,坐到床前。
楚雲卿的落寞他不是沒有看見,只是他沒有辦法。他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就是好兄弟也不行。
「知道不知道自己錯了,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真的是嚇死我了。」夜寒墨說著,執起鐘于夢的手,緊緊的帖在自己的臉上。
鐘于夢看著明顯憔悴的夜寒墨,一日不見,下巴下面都有胡擦了,看來真的是讓他擔心了。
洛帶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讓自己冒險了。」
也許,夜寒墨不知道,在他找到她,溫柔小心呵護的那一刻,有些東西發生了變化,從此,也被一個女人給霸佔的死死的,吃的死死的。
夜寒墨沒想到鐘于夢會給自己道歉,先是愣了一會。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吻著這個讓他擔心的不行的小女人。
直到吻到鐘于夢眼神迷離,氣喘吁吁,夜寒墨才放過她。
離開鐘于夢櫻桃小嘴的夜寒墨,嘴上還掛著銀絲,顯得格外曖昧。
睜開眼的鐘于夢,看到夜寒墨嘴上的銀絲,羞紅了臉,心狂跳個不停。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鮮少的臉紅,心里一陣蕩漾,故意添了添嘴邊,把那根銀絲舌忝到了嘴里,又添了添鐘于夢的嘴唇。看著鐘于夢紅透了隻果的臉霞,昧味的說道︰「夢,你真的很甜。」
這句話,讓一向臉皮厚的鐘于夢,更是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羞死人了。
看著小女兒姿態的鐘于夢,夜寒墨眼神閃爍,心情很好的哈哈笑了起來。
听到夜寒墨笑,鐘于夢忍不住抬頭望著他。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夜寒墨如此好爽的笑,從什麼時候,這個男人變的不在冷漠,變的幼稚,變的無賴了。鐘于夢暗自想著。
美好的時刻,總是會被那麼幾個不識相的人給破壞的,就在夜寒墨松了口氣,心情很好的時刻,就被來人給打擾了,這樣,夜寒墨的怒氣可想而知。
鐘志泯剛听說鐘于夢被夜寒墨帶了回來,蕭心柔就帶著貼身丫鬟找上了門,僅隔一天時間,蕭心柔就憔悴了很多,可見對鐘錦繡是多麼疼愛。
鐘志泯看著自己的揭發夫妻為了女兒如此憔悴,也不能做事不理,他正好也想看看鐘于夢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蕭心柔一求他救救鐘錦繡,他就同意了。
小紫看著急忙趕來的眾人,心里很是厭惡。小姐出了事,她們一點也不急,現在小姐回來了,她們個個都趕來了。
心里暗自猜測道︰「看來應該是為那個二小姐求情的,只是現在求情,恐怕…。」想著,回頭看了看鐘于夢所主的房間。「如果她剛剛沒有听錯,剛才那是爺笑的聲音。」
眼神閃了一下,看著相府的眾人,淡淡的說道︰「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我們家爺現在很忙。」
聞言,鐘志泯的臉色難看,一個小小的王府丫鬟,在他的相府,竟然如此無禮。
跟來的鐘錦冉,看到鐘志泯的臉色難看。連忙走上前,客氣的說道︰「小紫姑娘,我爹爹他也是擔心你家小姐,才這麼著急的來看看,勞煩通稟一聲好麼?」
看著鐘錦冉客氣的樣子,小紫心里犯難了。相府這麼多人中,就輸這位大小姐對小姐客氣了。
相府眾人的到來,武功高強,內力深厚的夜寒墨早就發現了。此時笑容不見,而是在極力隱忍著怒火,他不想鐘于夢還在相府的兩天里,難做。
鐘于夢听著外面的吵吵嚷嚷的,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他們才不會這麼好心的來看我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
夜寒墨寒著的臉,在看向鐘于夢時變柔,淡淡道︰「你好好休息吧!不要管他們。」
「你該不會是把相府的那個二小姐給怎麼著了吧?」鐘于夢看著夜寒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麼著,听著夜寒墨的耳朵里,怎麼听怎麼別扭。冷聲回道︰「我能怎麼著她,還不是為了給你出口氣,我把她給關起來了。」
聞言,鐘于夢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好笑的說道︰「我有沒有被的意思,你激動個什麼勁呀!在說,那個二小姐還不是為了你,才把我給綁起來的,要是說起來,還是你的錯哪!看你這人品,竟招些爛桃花。」
聞言,夜寒墨不滿了,什麼叫他招惹的,他根本沒有正眼看過那個二小姐好不好。
「我從來沒有招惹過那個二小姐,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罷了!再說,我也不是竟招惹爛桃花呀!我不是也找惹了一個盛開的香艷的鮮桃花麼。」說著,還沖鐘于夢眨眨眼。
鐘于夢不屑的翻白眼,揚裝生氣的說道︰「誰是桃花了,少臭美了。把人放了把!她們在外面吵死了。」
聞言,夜寒墨不同意了。「不行,怎麼能這樣就放過她,要不是她,你能受這份苦嘛?」
鐘于夢沒想到,夜寒墨還有這麼護短的一面。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想,她們根本就抓不到我的,這次是我太大意了,也是對方太狡詐了。放心吧!我覺對不會白白讓自己吃虧的。」
聞言夜寒墨臉色不是很好看,她有心事,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自己哪!難道自己這麼不可信嘛!他很想幫她的,她到底知不知道。
生氣的站起身,怒火沖沖的走了出去。這些閑著沒事干的人,這麼會挑時間,竟然在他和他的小夢夢和睦的時候,來找事。
外面急著要見夜寒墨的人,當看到他走了出來,才算臉子好看些。
小紫听到看門聲,心里有絲驚慌,這些人,肯定是吵到小姐休息了,看爺這臉色,估計有人要倒霉了。
站到一旁,恭敬的說道︰「爺,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說過了。只是她們不肯走。」
「嗯,」夜寒墨冷冷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才冷冷的看向趕來的眾人,冷漠的說道︰「你們來這里干嘛?」
鐘志泯帶領相府眾人給夜寒墨請安,然後在恭敬的說道︰「王爺,听說于夢回來了,我們來看看她。」
聞言,夜寒墨眉頭一鄒,壓根不相信鐘志泯的鬼話。
「你們走吧!三小姐已經睡了,她好的很,不必各位糟心。」說完,轉身打算回房。
蕭心柔看著夜寒墨回走了,心里不淡定了。急忙沖過去喊道︰「王爺,既然三小姐回來了,麻煩你放了錦繡好麼?」
蕭心柔跑過去,跪在夜寒墨的面前,祈求的說道。
夜寒墨看著蕭心柔,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曾跪在那個男人面前,祈求他,讓他不要責罰自己。
「既然夢夢回來了,她也跟我求過情了,讓我放了二小姐。放她回來沒有問題,這次總要給她個教訓吧!打她五十大板,明天你們去把人接回來把!如果她在敢頂撞夢夢一次,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夜寒墨說的輕松,蕭心柔則是心疼不已。五十大板不要說是個女子,就是一個男人,那也要躺上半個月呀!不過,心里還是很慶幸,夜寒墨給鐘錦繡留了一口氣。
夜寒墨沒有在給相府的眾人說話的機會,冷著一張臉回了房間。
鐘志泯雖然心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生氣的離開了小院。
鐘于夢看到夜寒墨這麼快就回來了,忍不住問道︰「都是誰來了?」
夜寒墨不解鐘于夢問這個干嘛!還是如實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丞相,主母,大小姐,還有那個丞相的寵妾,五姨娘吧!」
聞言,鐘于夢的眼神閃了閃,淡淡的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派人監視著相府?」
夜寒墨眼神閃躲,以為鐘于夢不喜歡他這樣做,不過他這樣做,也全都是為了怕她在受傷害,不過卻不想隱瞞她。
「嗯,我是派人監視著相府的。」
聞言,鐘于夢激動的問道︰「那你是不是也派人監視著五姨娘了?」
夜寒墨沒想到鐘于夢沒有生氣,更是奇怪她為什麼提到五姨娘這麼激動。迷茫的回答道︰「是呀!派人監視了。」
一听派人監視了,鐘于夢的更是激動了。像是發現什麼大秘密是的,小聲說道︰「她是不是背著丞相在外面找男人了。」
夜寒墨沒想到鐘于夢知道這個,他也是前不久听夜璃說的。心想既然小丫頭對那個五姨娘這麼感興趣,不如說個讓她更激動的事。
「五姨媽不僅背著丞相偷漢子,而且她的那雙兒女,也不是丞相的。」
這個消息,著實讓鐘于夢吃驚了一下,她沒想到,水清月這麼大膽。
就在鐘于夢吃驚的時候,夜風趕了回來。
「爺,找到線索了。」夜風站在窗戶外面,恭敬的說道。
聞言,夜寒墨站了起來,準備往外面走。
鐘于夢一听夜風說找到線索了,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線索。于是對著夜寒墨道︰「你讓夜風進來吧!我想听听。」
站來了的夜寒墨,回頭看著鐘于夢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也不會讓傷寒你的人,逍遙快活。」
這話說的鐘于夢心里超級不爽,什麼意思?臉一拉,吼道︰「夜寒墨,你丫的不要什麼事都要自己做決定,這件事是關于我的,我有權知道。」
夜寒墨滿頭黑線的看著鐘于夢,這丫頭是不是太寵著了,竟然在自己手下面前,一定面子都不給留。
夜寒墨永遠想不到,鐘于夢從來都不給他留面子的,不敢是人前還是人後,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夜風,進來吧!」夜寒墨黑著臉,冷聲說道。
听到叫夜風進來,鐘于夢這才滿意,月復語道︰「看吧!男人就是不能寵。」
站在門外的夜風,狠狠地驚秫了一把,沒想到準王妃這麼彪悍,一點也不怕爺,竟然還命令起爺來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從此,夜風就極力的討好鐘于夢,不敢惹她生氣。
就在夜風推門的瞬間,夜寒墨做了件極致幼稚的事情,為躺在床上的鐘于夢把被子拉了拉,拉到了脖子處,把鐘于夢頭顱一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看著夜寒墨如此幼稚的舉動,鐘于夢覺的好笑又好氣,至于嘛!她里面還穿著衣服的好不好。
這一幕進來的夜風也是看到了,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暗自非排,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冷酷的爺麼。
走到離床不遠處,夜風低著頭,抬都不敢抬,生怕把某個幼稚的男人給惹到了。
對于夜風的表現,夜寒墨非常滿意。介于心情還不錯,聲音也就沒有那麼冷進來。淡淡的說道︰「說吧!發現了什麼?」
夜風听也寒墨的口氣,心里暗自得意,看來自己的做法是對的。
「爺,我們找到那個密室的機關,一路跟蹤,發現,編輯王妃的人,有兩名,我們就在相府,我親眼看到她們進的相府主母的院子。」
聞言,鐘于夢確定的問道︰「夜風,你確定你沒有看花眼,她們真的進了蕭心柔的院子,而不是別人的?」
夜風一听準王妃懷疑在自己的能力,抬頭確信的說道︰「王妃,我真的沒有看錯,她們真的進了相府主母的院子。」
對于夜風的王妃,夜寒墨很是受用,听到鐘于夢這樣問,心里暗自猜測,難道丫頭知道是誰。按理說,以夜風的能力,也不會出錯呀!想著,疑惑的看向了鐘于夢。
王妃二字,鐘于夢直接無視了。看著二人看向自己,黑黑的是說道︰「也許眼楮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哦!搞不好是別人故意為的哪!」
夜風不明白鐘于夢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如果知道是誰,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干嘛像貓捉耗子是滴,追來追去的。
殊不知,鐘于夢之所以不說,那是因為她有她的道理。
夜寒墨听了鐘于夢的話,黑著臉說道︰「夜風,你先出去,給我盯緊了相府。」
「是王爺。」說完,夜風迫不及待離開了,這里可是他家準王妃的臥房,如果看到什麼什麼不該看的,保不準誰受到什麼樣的牽連哪!
夜風走出房門,夜寒墨才黑著臉接著開口。「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是誰誰,為什麼不說?」
聞言,鐘于夢眼神閃爍了一下,神秘的說道︰「不要急呀!晚上我們一起去看好戲,到時候你不就知道是誰了麼?」
看著夜寒墨的臉色依然黑著,鐘于夢無奈的說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于跟你說,是不想你們擔心。」
听到鐘于夢這麼說,夜寒墨知道,鐘于夢終于要把她的秘密說出來了,也不說話,就這樣默默的坐著,靜靜的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鐘于夢看著夜寒墨臉色未變,靜靜的看著自己,有點緊張。然後小聲的說道︰「其實我當年之所以傻了,是因為娘親把我的靈魂送走了。沒想到,鐘錦繡陰差陽錯的把我推下懸崖,讓我又回來了。」
說完小心的看著夜寒墨的臉色,這種事情,很難讓人相信,可卻是真實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沒想到夜寒墨輕輕的一句話,打破了鐘于夢自認為是什麼大秘密的事情。
「我早就知道了。」
聞言,鐘于夢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想到了什麼,怒聲問道︰「那我掛在懸崖上面的大樹上的時候,你知道了是麼?」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好不閃躲的說道︰「是。」
如果不是,鐘于夢也就算了。竟然是,于是鐘于夢努了,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地砸向了夜寒墨,也不顧手和身上還疼著的。
「夜寒墨,你丫的王八蛋,竟然知道是姐,還讓姐在樹上受罪,擔心自己又掛了。」
看著鐘于夢毫不顧忌自己身上的傷,拿起枕頭往自己身上打時,夜寒墨心里一驚,沒想到她這麼生氣。
不顧鐘于夢的捶打,雙手緊緊的抱住鐘于夢,低沉的說道︰「夢,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試探你,可是我也是有原因的。」
聞言,鐘于夢安靜了下來,威脅的看著夜寒墨,丫的,如果這這貨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夜寒墨好笑的看著鐘于夢威脅的眼神,心里無力的嘆息,她對自己還是不夠信任呀!
而守著外面的夜風,雖然不想听兩人的悄悄話,奈何內力很高,而且自然也很靈敏,而且鐘于夢的聲音又大,想不听到,都難。
當听到夜寒墨的難言之隱時,真的是忍不住想要跑到房間里告訴鐘于夢,他家爺所受的痛苦,一點也不比她在相府受的苦少。
夜寒墨猶豫了下,看著鐘于夢,低聲說道︰「其實,我不能見當時的你。」
聞言,鐘于夢一臉迷糊,什麼叫不能見當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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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新的一個月開始了,大家就不能關照關照俺,送朵小花給俺麼,不送紅花,不砸石頭,送俺朵菊花也行呀!俺的要求真的高麼,高麼,高麼,好吧,俺一個人躲牆角里偷偷的哭去。碼字碼的手都硬了,竟然無人可憐。淚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