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從鐘于夢等人出了皇宮,皇帝夜南問就在算計著怎麼能把鐘于夢拉向齊軒國。就在他苦惱之際,突然想起,鐘于夢說讓他賠錢,把那寫女人給送了回來,要一個人陪多少錢,鐘于夢沒有說,他卻想以此先來籠絡鐘于夢。
想到鐘于夢可能喜歡錢,隔了一個晚上,就立馬派身邊的人前去送銀票,而另一邊,早朝過後,也留下了丞相鐘志泯。
御書房中,夜南問坐在上首,看著一臉無辜的鐘志泯,威嚴的說道︰「鐘丞相,能說說相府三小姐的事和相府三姨娘的事嘛!」
雖然是詢問,卻是肯定的口氣,探究的眼神,看的鐘志泯心里一陣驚慌。
平穩了下心神,撲通往地上一跪,低著頭,驚慌的說道︰「請皇上贖罪。」
夜南問眼神閃爍,疑惑的問道︰「哦,鐘丞相,這是為何?」
低著頭的鐘志泯眼里冷光劃過。
「皇上贖罪,鐘于夢並不是微臣的女兒,她的母親沒有進我們相府的時候,就已經又她了。雖然如此,我卻依舊帶她如親生女兒,還請皇上明察,微臣不是故意隱瞞的。」
「是嘛?那當初指婚的時候你為何不說?」夜南問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鐘志泯看。
鐘志泯明知道夜南問根本不會相信,但是他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
「回皇上,于夢從小身子羸弱,母親早死,所以當時皇上賜婚,我並沒有發對,只因希望她能有個好的歸宿。」
「嗯,是這樣呀!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事了,你可以回去了。」鐘志泯揮了揮手,適宜鐘志泯可以回去了。
而鐘志泯卻沒有起身,而是跪在地上,說道︰「微臣請求皇上一件事?」
聞言,夜南問抬起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鐘志泯道︰「丞相起來說說話把,不知道丞相還有什麼事?」
「謝皇上,三王妃從小身子不好,而且臣的二女兒,鐘錦繡傾心三王爺已久,懇求皇上為他們賜婚。」
夜南問看著鐘志泯,雖然猜不出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是讓那個鐘錦繡嫁到三王府,姐妹公侍一夫,他並不覺的是什麼好事,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得罪鐘于夢,他倒要看看,他們之間到底怎麼樣。
「這件事還真是麻煩,你也知道,三王爺他不听朕的安排,如果硬是把二小姐許配給他,我怕他會反對,這樣吧!我把她們兩個叫來,問問吧!」
聞言,鐘志泯一愣,暗罵夜南問是個老狐狸。心里忐忑,不認為鐘于夢和夜寒墨回答應,不過他又的是辦法。
夜南問再次派人,去請三王爺和三王妃進宮。
三王府,不等玄塵倒下鐘于夢就走了,這麼著急,就因為宮里的人送來的銀子,她現在很窮,窮的需要很多銀子。
鐘于夢心情很好的回到居住的小院,滿懷開心想著整沓子的銀票給自己數。
此時的夜寒墨,正在百無聊賴的等著鐘于夢,心里焦急,暗自猜測她會怎麼懲治玄塵。無論如何,夜璃都是會帶著明顯的傷回來,這樣也算變相的幫了玄璃,已他對那個單純的小丫頭的看法,肯定會去看夜璃的,只要夜璃把那個小丫頭給騙到手,就要讓他給看牢了,不要老是對他的王妃摟摟抱抱的。
就在夜寒墨幻想著,鐘于夢是他一個人的時候,鐘于夢回來了。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
看到鐘于夢回來夜寒墨迎了出來,寵溺的說道︰「娘子,看,這是黃上賠償的銀票。一共二十四萬,怎麼樣,不少了吧?」
聞言,鐘于夢看都沒有看夜寒墨,伸手接過銀票,滿意的說道︰「算他識相,不然,我就去打劫他的銀庫。」
打劫夜南問的銀庫,鐘于夢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打算過,當年夜南問給聖壇造成的損失,怎麼著也要弄回來呀!
看著一臉高興數著錢的鐘于夢,夜寒墨狡詐的笑了笑,淡淡的問道︰「娘子,你對夜璃喜歡玄音的事情怎麼看?」
鐘于夢數著銀票的手一頓,收了起來。淡淡的看著夜寒墨,打量了一會,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那里來的自信,玄音會喜歡上夜璃,不過我告訴你,玄音和夜璃是不可能的,雖然玄音很單純,但是她也很痴情,我看你還是不要動這個心思了。至于夜璃會帶著傷回來,我想玄音也不會看他幾次,因為玄塵已經被我打怕下了。」
聞言,夜寒墨心里狂汗,這個小女人什麼都喜歡算計上,竟然把人給打爬下了,真的假的,對此,夜寒墨表示疑問。
看著夜寒墨不相信,鐘于夢笑的一臉奸詐,淡淡的說道︰「要不要打賭?」
還沒有等夜寒墨問賭什麼,夜風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屬下見過王爺,王妃。」
「什麼事?」夜寒墨冷冷的問道,顯然對于打擾他和鐘于夢獨處,相當不高興。
鐘于夢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夜風,他這是跑這麼快干嘛?
「回王爺、王妃,宮里來人了,請王爺和王妃有事商量。」夜風低著頭,不敢看兩人,尤其是鐘于夢,剛剛偷看,被抓包,他還不知道現在王妃的心情哪!
聞言,鐘于夢皺眉,找他們商量事,他們和他一個皇帝有什麼好商量的。
看到鐘于夢皺眉,夜寒墨淡淡的說道︰「不想去我們就不去,不用皺眉。」
鐘于夢看了眼夜寒墨,不滿的說道︰「我有不怕什麼,干嘛不去,去,一定要去,我當時想看看,他要和我們商量什麼?」說完,率先往外走去。
夜寒墨無奈的跟了上去,心里俺自不滿,沒事老打擾他們干嗎?他現在很急著造人,造人一日不成,他就必須多加努力。
鐘于夢邊走邊問道︰「夜風,宮里的人走了麼?」
夜風趕忙跑前兩步,恭敬的說道︰「王妃,宮里來的是李公公,他還沒有走,正在等著王爺和王妃。」
听到人還在等著,鐘于夢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轉頭看著旁邊的夜寒墨,淡淡的說道︰「你今天不要把人給拍暈了,我們去問問有什麼事?」
夜寒墨表示他上次把人拍暈,實屬無奈,這次麼,就不必了。寵溺的笑道︰「娘子說的是,為夫听娘子的。」
聞言,鐘于夢狠狠的等了眼夜寒墨,從昨天開始,老是動不動的就喊她娘子,喊的她渾身不舒服。
而旁邊的夜風,聞言嘴角抽搐,王爺越來越沒有之前的威嚴了,這話听的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夜寒墨往前邁了一步,攔著鐘于夢的小蠻腰道︰「走吧!順便帶你去一個地方。」本來上次進宮,他就想帶她去的,只是因為醫藥老人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行程而已。
兩個來到王府門前,李公公已經在焦急的等候著了。看著二人從府內出來,連忙恭敬的行禮。
「老奴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夜寒墨看著李公公淡淡的說道︰「這里沒有什麼人,李公公不用這麼客氣。」禮儀不可廢,王爺王妃請吧?「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
鐘于夢看了看李公公,有看了看夜寒墨,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等夜寒墨和鐘于夢上了馬車,李公公也坐了上去,寬敞的車廂里,三個人坐著依然空間很大。
鐘于夢淡笑的看著李公公,客氣的說道︰」李公公,不知道皇上召見我們有什麼事要商量?「
聞言,李公公看了看夜寒墨。只听到夜寒寒冷冷的說道︰」說吧!「」是王爺,丞相想讓相府二小姐嫁給三王爺,求皇上指婚,皇上想知道王爺和王妃的意思。「李公公如實的答道。
鐘于夢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她想知道,那個鐘丞相還有什麼籌碼,竟然敢如此做。
夜寒墨的臉立馬變黑,沒先到他們竟然如此無恥。看著絲毫不生氣的鐘于夢,不滿的說道︰」你能容忍的了?「
鐘于夢好笑的看著黑了臉的夜寒墨,淡淡的說道︰」你要是沒有意見,我能說什麼?「
聞言,夜寒墨的臉更黑了。」你,我可是的你夫君。「」我知道呀!你之前不是也有很多女人的麼?「鐘于夢看著夜寒墨,她就不明白了,他到底生什麼氣呀!等會直接拒絕不娶那個女人不就行了麼。
鐘于夢不知道,夜寒墨氣的是,她听到這個消息,表現的太無所謂。」鐘于夢,你要知道,我從來麼有踫過那些女人。「夜寒墨生氣的咬牙道。
而一旁坐著的李公公,被夜寒墨黑著的臉嚇的大氣不敢出一個,心里俺自叫苦,他就知道,這不是件好差事。
鐘于夢安撫的拍了拍夜寒墨的肩膀道︰」你不用緊張,到時候直接拒絕就是了,我不會同意的。「
听了這話,夜寒墨心里才算滿意。
看著鐘于夢簡單的一句話,就把要炸毛的夜寒墨給捋順,李公公心里暗自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馬車來到宮門口,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驅車前行。直到快到御書房,才停下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夜寒墨和鐘于夢兩人都是露出了嘲諷的笑容,這就是差距呀!知道了鐘于夢的身份,夜南問的態度改變的還真是快呀!
未經通報,夜寒墨就牽著鐘于夢的手,直接進了御書房內。而忙碌中的夜南問看到兩人進來,放下手里的事物,淡淡的說道︰」你們來了?「
這一態度,讓站在一旁的鐘志泯心里一驚。心里暗道︰」皇上不會想把皇位傳給三王爺吧!不行,絕對不行,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心里想著,面上卻是絲毫不漏,恭敬的行禮道︰」微臣見過三王爺,三王妃。「
鐘于夢像是才發現他是滴,淡淡的說道︰」哎呀!這不是丞相麼?丞相干嘛這麼客氣呀!還行禮。「」王妃說笑了,微臣向王爺王妃行禮是應該的。「鐘志泯眼楮都不眨一下的說道,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夜寒墨沒有理會鐘志泯,看著夜志泯冷冷的說道︰」不知道皇上有什麼事?「
看著夜寒墨對自己如此不敬,夜南問微微皺了下眉頭,而後淡淡的說道︰」墨兒,丞相求朕為你和二小姐賜婚,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夜南問問的是夜寒墨,看的確實鐘于夢。當發現鐘于夢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時候,心里有絲失望。」哼,丞相想要把二小姐嫁給本王,本王就要娶麼?本王今天就在這里把話說明了,本王的王府,除了王妃一人,不會在有其他的女眷的。「夜寒墨瞪著鐘志泯,冷聲說道。
鐘志泯也知道,這事在夜寒墨那里說不過去。于是轉向了鐘于夢,淡笑道︰」自古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王妃你說是不是?「
問自己,鐘于夢不知道鐘志泯在打什麼算盤,淡笑的看著他,不發一言。
看鐘于夢始終不說話,鐘志泯伸手模了模下巴,只一眼,鐘于夢就看到了,他手上拿的東西。
笑笑的說道︰」王爺脾氣執拗,回頭我勸勸他,多娶幾個女人回家,也好開枝散葉呀!「
聞言,鐘志泯滿意的放下了手。
而夜南問驚奇的看著鐘于夢,她剛剛明明猶豫了那麼久,不像是要答應呀!
夜寒墨兩眼冒火的看著鐘于夢,心里怒火中燒。
鐘于夢不管夜寒墨的眼楮就要噴出火來了,伸手去拉他的胳膊,狠狠的擰了一下,滿面笑意的說道︰」你不是說帶我去個地方嘛?走呀!「
感受到鐘于夢的暗示,夜寒墨臉色仍有沒有好看多少,冷著一張臉,被鐘于夢強行拉走。
出了御書房,夜寒墨一把摟住鐘于夢的腰,施展輕功,消失在御書房的門口。
再停下,夜寒墨已經帶著鐘于夢來到一個整潔的小院內,二話不說,就把鐘于夢抵在牆上,狠狠的問了下去。
鐘于夢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她知道夜寒墨生氣了。
啃了良久,鐘于夢的雙唇都不給吻的紅腫,夜寒墨才放過她。緊緊的抱著她,淡淡的說道︰」我夜寒墨此生都不會負你鐘于夢,你怎麼能把別的女人塞給我哪!就是說說,也不行。「
聞言,鐘于夢心里一陣感動,回抱著夜寒墨,心里砰砰的跳個不停,低聲說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東西,是我們聖壇的聖物,我不知道鐘志泯怎麼會有的。「
夜寒墨立馬放開鐘于夢,抓住她的雙手道︰」他怎麼會有那種東西,是不是你母親給他的。「
鐘于夢淡淡的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她沒有看到過那種東西,但是她知道,那個東西是聖壇內每個世家都有的東西。
不解的問道︰」你查過他麼?他到底有什麼秘密?「
聞言,夜寒墨的眼神閃了閃,低聲說道︰」跟我來。「拉著人往小院的房間里走去。
鐘于夢疑惑的問道︰」夜寒墨,這里是那里呀?「
夜寒墨回給鐘于夢一個神秘的笑容,淡淡的說道︰」這里是我小時候的居所。「說著兩個推門而入。
房間來擺設簡單,卻很干淨。很顯然是經常有人在打掃。
夜寒墨拉著鐘于夢來到屋里,讓她坐下後淡淡的說道︰」要說丞相的秘密,不是沒有。他經常夜深時,去皇後的居所。還有太子,也經常夜深時去皇後的居所。只是宮里的把守森嚴,我沒有人去查,本來以為你已經得到安全了,我就不再追查了,看來今晚有必要去看看。「
聞言,鐘于夢也奇怪,如果太子去皇後那里,還說的過去,可是這丞相去,就說不過去了。
就在兩人說話間,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隨即而來的就是敲門聲。」三王爺,三王爺在不在?「外面響起了李公公的聲音。」李公公,進來吧?「夜寒墨冷冷的開口。
推開門,李公公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太監,恭敬的說道︰」老奴就知道王爺回來這里,中午了,王爺、王妃還沒有進食,我就讓人去御膳房給要了幾樣王爺愛吃的菜。「說著,揮手,讓兩個小太監放下東西。
看到兩個小太監放下東西,李公公淡淡的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雜家順後就回。「」是,李公公。「兩個下太監恭敬的說完,走了出去。
看著兩個小太監走遠,李公公關上了門。
看著夜寒墨道︰」王爺,你還是早做打算的好,我發現他們給皇上下的藥越來越重了。「
聞言,夜寒墨皺眉,他們這是等不急了麼。冷冷的說道︰」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就當不知道。「」王爺,難道你真的不要那個位置麼,如果太子登基,肯定會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李公公擔心的說道。
听了這里,鐘于夢也皺起了眉頭,沒有錯,已那個陰險男人的性格來看,肯定會有什麼動作。
夜寒墨不耐煩的冷聲說道︰」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看到自己多說無益,李公公也識相的閉上了嘴,乖乖的退出了房間。
房間來,夜寒墨拉過鐘于夢,抱于懷中。低沉著聲音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此時的鐘于夢心里七上八下,抬頭,看著夜寒墨,淡淡的說道︰」我想知道你有什麼打算?「
聞言,夜寒墨無奈的點了點鐘于夢的小鼻子,笑著說道︰」我說了,我對這個沒有意見,你放心吧!「
鐘于夢絲毫沒有被人看破的窘態,淡淡的說道︰」我餓了。「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一副無辜的樣子,忍不住寵溺的說道︰」好,餓了我們就吃飯。「
說著,拉著鐘于夢來到桌邊,邊吃邊為她布菜,照顧的無微不至。
吃過煩,鐘于夢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吃飽就睡,這是鐘于夢的一個小習慣。
看著乏了的鐘于夢,夜寒墨直接把人給抱起來往床上走去。
眼看就要到床邊了,鐘于夢忍不住驚慌的問道︰」夜寒墨,你這是干嘛?這里可是宮里,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聞言,夜寒墨笑的一臉魅惑,眨著一雙無辜的丹鳳眼,調笑的說道︰「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干點什麼,我是不介意了,雖然這里是皇宮,但是你放心,這里不會有人敢進來的。」
鐘于夢狠狠的瞪了眼笑的妖孽的男人,不滿的說道︰「哼,我才沒有你那麼多齷齪的心思哪!少用你那邪惡的思想,來衡量我單純的心思。」
不說還好,鐘于夢真麼一說,夜寒墨笑的更歡了。一個彎身,把鐘于夢壓于床上,貼著她的耳垂道︰「娘子,如果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你對為夫的評價了?」
說著,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了舌忝鐘于夢的耳畔,感受到鐘于夢的顫栗,才笑的一臉滿意。
鐘于夢伸手捂住夜寒墨的嘴,不滿的說道︰「還不回王府,待在這里干嘛?」
嘴巴被捂住,夜寒墨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堵住自己嘴巴的小手。惹的鐘于夢立馬縮回了手。
才淡淡的說道︰「不急,晚上說不定有戲看,你不是最喜歡看戲麼?」說著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鐘于夢不解的問道︰「什麼好戲?」
夜寒墨賣了個關子,神秘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手已經探到鐘于夢的衣服內,往著神秘地帶進軍。
感覺到衣服內有只大手在作祟,鐘于夢惱火的抓住道︰「夜寒墨,我真的很困,你要是晚上帶我去看戲,現在就先讓我睡會。」
聞言,夜寒墨不願意了。不滿的說道︰「現在離看戲時間還早,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做做運動,鍛煉體。」
鐘于夢翻了個白眼,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整天都想著這點事,到那里都不忘記發春。不滿的說道︰「要做你自己做吧!我要睡覺。」
听了鐘于夢的話,夜寒墨笑的一臉昧味道︰「娘子累了就睡吧!我一個人動就行了。」說完,低頭封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鐘于夢突然發現,對于夜寒墨,沒有無恥,只有更無恥。
在夜寒墨的熱情挑撥下,鐘于夢跟著進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在反抗,順從的享受著。
中午外面陽光高照,室內春光無限。鐘于夢壓抑又愉悅的低吟,讓夜寒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過了許久,鐘于夢覺的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忍不住的催促道︰「夜寒墨,快點,我不行了。」
聞言,夜寒墨停了下來,看著鐘于夢認真的說道︰「夢,你應該改個稱呼了,要麼叫我寒,要麼叫我墨,你自己選一個。」
身體被撩撥的一定的高度,突然沒有了那種快感,讓鐘于夢覺的一陣空虛。不滿的說道︰「你要做就做,不做下來,我要睡覺了。」
夜寒墨微微抽離了鐘于夢的身子,一邊撩撥,一邊忍受著煎熬,沙啞的說道︰「夢,我們彼此都這麼熟悉了,叫我的名字,好嘛?」
鐘于夢滿臉的紅雲,此時更紅了。伸手拉住旁邊的被子,蒙住了臉,悶悶的說道︰「我要睡覺了。」
夜寒墨絲毫不打算放過鐘于夢,一把拉下被子,頂了頂她,誘惑的說道︰「夢,你就叫一聲給我听好不好,我已經期待很久了。」
鐘于夢緊緊閉著雙眼,不敢看此時的夜寒墨,保持著沉默。
身體的空虛,比她的人要誠實的多。感受到鐘于夢的蜜液,夜寒墨再次頂了頂,柔聲說道︰「夢,就叫一聲好不好。」
听到夜寒墨低啞的誘哄,鐘于夢忍不住叫了出口。「墨。」
聞言,夜寒墨心里一陣歡騰,但卻不滿足,俯到鐘于夢的耳邊,哈著熱氣,低聲道︰「夢,睜開眼楮,看著我,叫一聲好麼。」
鐘于夢雖然看過無數的小電影,卻沒有真的親身體會過,因為夜寒墨的牽引和撩撥,身體早就敏感的很,微微睜開雙眼,看到夜寒墨一雙染滿**的雙眼,深情的看著自己,忍不住月兌口而出。「墨?」
看著鐘于夢的眼楮,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聲音,夜寒墨低頭同情的吻住鐘于夢嬌艷的雙唇,迷戀的說道︰「夢,我要你,這一生只要你。」
身體跟著聲音,發出節奏才撞擊,滿室的漣漪,動了誰的情,付了誰的心。
一場激烈的活塞運動過後,鐘于夢抱著夜寒墨,沉沉睡去。夜寒墨看著熟睡的鐘于夢,露出了寵溺的笑容,此生能每天擁著相愛的人,又有何求。
一覺醒來,已是入夜。鐘于夢睜眼,就看到一雙柔情蜜意的丹鳳眼看著自己,不由想起自己動情的呼喚,羞紅了臉。
看著鐘于夢少見的小女兒姿態,夜寒墨的笑意更深,輕輕的在鐘于夢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柔聲說道︰「起來把!帶你去看好戲。」
聞言,鐘于夢也顧不得害羞了,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的人生第二大愛好,看好戲。
身影,宏偉的深宮里。一個黑色的身影劃過,直奔長樂宮。
長樂宮內,皇後季欣然正在為自己梳妝打扮,本就四十開外的女人,經這一番妝扮,更顯得風韻猶存。
看了看自己妝扮的差不多了,正在照著鏡子的手,一頓,停了下來。淡淡的轉身,看著一旁的宮女太監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宮要休息了」
眾宮女太監齊齊跪安,慢慢退了出去。
這是,皇後看著唯一個一個留下來年約五十的麼麼道︰「王嬤嬤,到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知道麼?」
聞言,被稱為王嬤嬤的女人恭敬的說道︰「皇後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進來的。」說著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待門關上,季欣然放下鏡子,淡淡的說道︰「出來吧!人都出去了。」
聞言,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影來,看著季欣然,毫不吝嗇的夸獎道︰「然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真是讓我不心動都不行。」
听了這話,季欣然忍不住的笑開了眼,跌嗔道︰「還說哪!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了,是不是被你的相府夫人給迷住了呀!」
聞言,男人輕笑出聲,朝著季欣然走了過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丞相,鐘志泯。伸手攔過她的腰,輕輕的掐了下,調笑道︰「然兒難道是吃醋了麼?」
季欣然,點了點鐘志泯的胸口道︰「你覺的我是想是吃醋的人麼?」
「不像,就是吃醋,也不會是我的,你現在恐怕還在想著他的吧!」鐘志泯半笑半認真的說道。
音落,季欣然原本笑顏如花的臉,立馬冷了下來。一把推開鐘志泯,冷冷的說道︰「不要說告訴我你是單純的想來看看我,說吧!什麼事?」
看著季欣然冷下來的面容,鐘志泯也不兜圈子,淡淡的說道︰「我要你想辦法,讓繡兒嫁給夜寒墨。」
聞言,季欣然扭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夜寒墨是不會娶相府二小姐的,我看你還是死了這顆心吧!」
鐘志泯不滿的說道︰「難道你連這點事都辦不到麼?你知不知道,如果夜寒墨要是幫著那個死丫頭,我們都會很為難。」
季欣然不屑的說道︰「那又怎樣,我絕對不會讓她的女兒活在這個世上的,如果她是傻子,我就讓她受一輩子的笑話,讓她在陰間都不得安生,看著自己的女兒痛苦的過活。」
聞言,鐘志泯的眼神閃了閃,淡淡的說道︰「你先在不能動她,為了我們,也為了太子,為了太子的大業,你暫時也不能動她。」
「哼,就是沒有那個女人的女兒,我照樣會讓太子一統天下,她懂什麼,現在還不知道,她的靈力開啟了沒有,在過不久,皇位就是太子的了,你怕什麼?」
季欣然不滿的說道,她非常看不慣鐘志泯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聞言,鐘志泯知道,硬的不行。于是改變了政策,走上前一步,攔著金欣然的腰,柔聲說道︰「然兒不要生氣,我知道你恨她,可是無論如何,她都已經死了。她什麼都爭不過你,即使是她的女兒,也是你一句話,就會命喪黃泉。好了,不生氣了,我今天可是特意來看你的,應該做點別的。」
說著,棲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季欣然的紅唇。攔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而被鐘志泯吻住的季欣然,臉上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雙手環繞住鐘志泯的脖子,盡情的回吻著他。
兩人來到床上。立馬滾成一團,衣衫散落的滿地都是,兩人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而屋頂上的兩人,都是一臉嫌惡的看著下面的兩人。夜寒墨伸手捂住了鐘于夢的眼楮,冷冷的搖了搖頭。
而鐘于夢也是拍開了夜寒墨的手,不滿的撇了撇嘴,她才不屑的看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半老徐娘滾床單哪!
第一次看到皇後的時候,鐘于夢的感覺還不錯,只是月兌了衣服,看著她肚子上的贅肉,和垂落的胸部,真的沒有要看下去的想法。
而鐘志泯也是,雖然是年齡不算太大,可是也不該挺著一個肚子呀!而且,身上還掛著皺起的皮,像是老人的臉,這人明明不瘦,竟然會有這樣的情況,這讓鐘于夢百思不得其解。
夜寒墨看著忘我的滾著床單的兩人,覺的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收獲了,打算抱起鐘于夢就走。
誰知,這是做著運動的鐘志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開口說道︰
「然兒,就算是看在朋友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你也知道,錦繡那丫頭,非常喜歡夜寒墨,為了他,現在她都絕世了。做為父親,我總不能看著女兒不管吧!」
隨著鐘志泯的動作,不停晃動的季欣然,不滿的說道︰「你這是為了別人的女兒來求我麼?」
聞言,鐘志泯停下了動作,不高興的說道︰「怎麼是別人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就當我是求你了好吧!」
看到鐘志泯停了下來,季欣然不滿的說道︰「為了你的女兒,你就忍心讓我難受麼?」
鐘志泯有開始動了起來,責備的說道︰「然兒,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又怎麼舍得你難受哪!」說著,加快了速度。
引得季欣然一陣歡愉的吟唱。听著季欣然放浪的叫聲,鐘志泯的眼里劃過一道陰狠。這個女人不知道被那個皇上上了多少次,竟然還是如此的不堪。怪不得那個男人看不上她,就是自己也看不上這個女人,就憑她這副浪蕩的模樣,那什麼和純潔無暇的她比。
眼神一閃,動作慢慢的慢了下來,邊誘哄道︰「然兒,你就答應我吧!我可是舍命的陪了你這麼多年哪!」
即將步入**的季欣然,不滿鐘志泯慢了下來。不滿的說道︰「你快點,我答應還不行麼?」
聞言,鐘志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節奏加快,賣力的撞擊著季欣然,邪惡的說道︰「然兒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听了兩人對話,黑了臉。心里暗自鄙視那個一向高高在上的皇上,平時好似什麼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恐怕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的好皇後竟然背對著他偷人給他帶綠帽子吧!哼,真是自作孽呀!
而一旁的鐘于夢回想著兩人的對話,她可以肯定,他們說的那個她,就是自己的母親。雖然早就做好了母親去世的心里準備,可是親耳听到她們說,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淒涼,難受。更讓她不能容忍的是,這兩個人竟然對她過世的娘親不敬,這點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原諒她們。
鐘于夢雙手緊握,滿身的怒氣。看著鐘于夢的反應,夜寒墨心里一驚,驚恐的喊了聲︰「夢。」
就在這時,听了一聲清脆的,踩碎瓦片的聲音。
夜寒墨心里一驚,拉起鐘于夢躲到了起來。
而床上正滾著床單的兩人,聞聲,也追了出來。踩著瓦片的人還沒有來的急走掉,就被緊跟而來的鐘志泯一擊,倒了下去。
鐘志泯又連忙接住倒下去的黑衣人,帶回了長樂宮里。把人丟在地上,驚慌的說道︰「還好我們別抓到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季欣然邊穿著衣服,邊無所謂的說道︰「哼,這人肯定是那個老不死的派來的,恐怕他是懷疑我了。懷疑又怎麼樣,太子年齡也不小了,那個皇位他早就該讓了。」
鐘志泯不贊同的說道︰「我看,凡事還是小心點好,你還是小心點吧!這個人我就帶走處理掉。」說完,不給季欣然說話的機會,帶著地上的黑衣人消失在夜色里。
夜寒墨攔著鐘于夢,心里暗自猜測,現在看來真的是沒有什麼好戲了。看著鐘于夢,淡淡的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鐘于夢搖了搖,淡淡的說道︰「等下,還有好戲看。」
聞言,夜寒墨四周看了看,沒偶發現異常,不解的說道︰「人都走了,還有什麼好戲看,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鐘于夢堅持的搖了搖頭,盯著一個方向道︰「剛剛鐘志泯走了以後,我看到有個黑影從那個地方又閃了過來,進了皇後的寢宮,估計有事發生。」
夜寒墨一臉不可的說道︰「夢,你是不是看錯了,人都走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又回來了。」
「夜寒墨,真的,我看到有人又進了皇後的寢宮,不信我們去看看。」鐘于夢說著,就往前靠近。
夜寒墨伸手拉住她,把她扣在懷里,擔心的說道︰「剛剛他們才發現了人,此時應該會提高警惕的,我們還是小心點比較好。等下在去,不然被發現了,就不好了。別看皇後那個樣子,她會武功的,雖然她不承認,不過我見過。」
聞言,鐘于夢不解的問道︰「她為什麼不肯承認自己會武功?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夜寒墨好笑的敲了敲鐘于夢頭,寵溺的說道︰「這鐘事,我怎麼知道,她也不會告訴我呀!」
又被敲頭,鐘于夢不滿的瞪了夜寒墨一眼,淡淡的說道︰「去看看,看看他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又什麼要事要商量。」
聞言,夜寒墨點了點頭,攔著鐘一夢,再次悄聲來到皇後季欣然的屋頂。來到屋頂,听到季欣然比剛剛好要激情的吟唱。兩個立馬呆住了,難道鐘志泯回來,就是為了和這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兩人對看一眼,悄悄掀開了一片瓦片,往下看去。
當看到的場景,讓兩人當即石化,彼此都在疑惑,是他們看錯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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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碼字到凌晨,珠珠表示快扛不住了。希望親們能給點安慰,安慰一下俺這個苦逼的娃紙…。如果實在不行,俺就減更。少更點,希望親們不要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