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撩人—王爺羞射鳥 017 可怕的夜戰

作者 ︰ 蒼海蘭珠

安頓好玄音和玄塵,鐘于夢和夜寒墨帶著玄弘和玄月已經夜風、夜璃,去了丞相府,不管如何,今天都是鐘于夢的回門日,她都要回去看看,鐘志泯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一行人驅車往相府敢去,馬車上一路都是靜靜的,鐘于夢一臉苦思冥想,不知道想些什麼。而夜寒墨理所當然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馬車到了相府門前,丞相已經攜帶家眷等候多時,看到馬車到,沒等人下來,就恭敬的行禮。

「臣鐘志泯攜相府全部家眷,恭迎三王爺和三王妃。」

鐘于夢隨著夜寒墨,慢慢的下了馬車,淡笑的說道︰「丞相何必如此客氣,不管怎麼說我夜是從這個地方出去的,你這麼客氣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鐘志泯抬頭,還沒有起來,就接著又恭迎了起來。

「臣鐘志泯恭迎太子,太子妃。」

鐘于夢和夜寒墨下車的同時,太子夜渲染和太子妃鐘錦冉的馬車也趕到了。

鐘于夢靠著夜寒墨往邊上站了站,看像太子的馬車,先來猜測,「看來太子的菊花沒事了,不然,昨天也不能這麼威風。」

太子夜渲染先是下了馬車,然後親自撩開轎簾,對著里面伸出手,對著里面溫柔的說道︰「冉兒,出來吧!到相府了。」

這時,鐘錦冉伸出手,搭在夜渲染的手上,慢慢走出了馬車。

鐘于夢看著伉儷情深的兩人,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月復誹不已︰「這是做給誰看呀!真是,幸福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演的在好,也掩飾不住憔悴的面容。」

鐘錦冉下了馬車,對著夜寒墨和鐘于夢點了點頭,轉身看著相府的眾人,連忙扶起跪在地上的鐘志泯,責備的說道︰「爹爹,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吧!你這不是折煞女兒麼?」

夜渲染看著夜寒墨和鐘于夢,淡淡的道︰「沒想到三弟和弟妹這麼早就到了。」

鐘于夢淡淡的看了夜渲染一眼,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好印象,更是懶的理他。而夜寒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不願多語。

就在夜渲染尷尬的時候,鐘志泯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太子殿下,太子妃,三王爺,王妃,府上已經備好茶水,就請到先去歇息吧!」

聞言,夜寒墨看了看鐘于夢。鐘于夢淡淡的說道︰「昨晚我沒有睡好,我困了,先去睡覺了。」說完,直接往相府里走去,夜寒墨緊跟于後,完全無視在場的所有人,管他什麼太子,太子妃的,鐘于夢根本不想和他們假惺惺的。

看著鐘于夢一點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鐘志泯的眼里劃過一道陰狠。

夜渲染冷冷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五味陳雜,想要看到那個人,可是看到他,發現他眼里根本看不到自己,甚至懶得理自己,又非常沉悶。還有那個女人,竟然也敢無視自己,想到鐘于夢那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他就想把那張面容給粉碎。

鐘錦冉看著走進相府的兩個人,眼神沒有絲毫的波瀾,不直知道在想些什麼。

相府的眾家眷里,一雙陰毒的眼楮,死命的盯著鐘于夢。是她,是這個傻子,搶了自己王妃的位置,強了本該呵護自己的男人,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上次還的她被打了個半死,她要讓王爺看到這個女人就嫌惡,讓她成為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相府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一點都壓抑不了自己的心情,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袖,搖了搖頭,讓她保持冷靜。

鐘于夢于夜寒墨並肩走這,淡淡的說道︰「墨,你說今晚有什麼好戲可看,他們會怎麼對付我。」

聞言,夜寒墨的眼里劃過一道陰狠,他們也太不自量力,竟然想要算計他的王妃。不過听到鐘于夢叫自己墨,心里小小的激動了下,昨晚沒有白白努力,這麼快就讓她叫的順嘴了。

看著鐘于夢,滿目寵溺的說道︰「放心吧!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哪!想要算計你,也要看我答應不答應。」

鐘于夢得瑟的笑了笑,愉悅的說道︰「沒錯,今晚的事你不要插手,還有,你可不要被二小姐給算計了去哦,她對你可是肖想了很久,如果不得手,估計她這一輩子都不得安生。」

提到鐘錦繡,夜寒墨的眼里劃過殺意,如果她要是敢算計他,他絕對會讓她死很難看。看著一臉等著看戲的鐘于夢,夜寒墨忍不住調笑道︰「夢,你是不是怕我和那個二小姐怎麼樣了?」

聞言,鐘于夢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最後不要和那個二小姐怎麼樣了,不然,我絕對會爬牆,這個男人怎麼樣的,然後就把你有多遠踢多遠。」

看著鐘于夢不像是在說笑,夜寒墨心情很好的點了點鐘于夢的小鼻子,寵溺道︰「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這樣的事情,你以後還想都不要想了。」

鐘于夢鄭重的看著夜寒墨,嚴肅的說道︰「夜寒墨我說的是真的,今晚會發生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我的男人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踫的,還有男人也不行,如果你不干淨了,就等著姐把你踢了吧!姐堅決不要不干淨的男人。」

聞言,夜寒墨也是一臉嚴肅,微微有些生氣的說道︰「我也說了,絕對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以後不想也不要想爬牆的事。」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鐘于夢在看像夜寒墨的時候,眼神閃了閃。心里暗自感嘆︰「天要惹了,蚊子無處不在呀!」

而夜寒墨的眼神也是閃了閃,殺意劃過。

太子夜渲染和太子妃鐘錦冉,一個去了相府主母的小院,一個去了丞相的書房。

相府主院里,丞相夫人和鐘錦繡都是滿目期待的看著太子妃鐘錦冉。鐘錦繡緊緊抓住鐘錦冉的衣袖,懇請的說道︰「姐姐,你一定要幫幫我,我真的很喜歡三王爺。」

丞相夫人蕭心柔也是附和的說道︰「是呀!冉兒,你現在都已經是太子妃了,繡兒就你一個姐姐,你不幫她誰幫她,再說,將來如果她當上了三王妃,你要是坐皇後,她也是多少可以讓三王爺幫助你的呀!」

聞言,鐘錦冉一臉的為難,心里卻忍不住的嘲諷,「妹妹,她沒有什麼妹妹,她這個太子妃能做到那一天還不知道哪!況且她現在已經是人盡可夫了,那個夜渲染那個瘋子,早已經不在踫她,就算她將來當上皇後,她還有什麼期盼。這個時候看到她了,她在相府的時候,雖然是個大小姐,有爹有娘,卻是無人問津,不管她做的多好,始終看不到她。」

心里全是不滿,面上卻是絲毫不漏,為難的說道︰「娘親,繡兒不是我不願意幫忙,是我真的幫不了什麼?三王爺他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更何況是太子哪!太子雖然寵我,可是卻也不會任由我胡來的呀!如果繡兒真的想要嫁給三王爺,也不是沒有辦法。」

蕭心柔和鐘錦繡的眼里都是劃過狂喜,有辦法就好。鐘錦繡驚喜的說道︰「我就知道姐姐不會做事不理,謝謝姐姐,快說,是什麼辦法?」

看著驚喜不已的母親和妹妹,鐘錦冉心里就更家嘲諷,看了看四處,小聲的說道︰「听說三妹妹管三王爺管的很言,只是如果生米做成熟飯,她就是在不同意也不行。」

听到鐘錦冉的話,蕭心柔和鐘錦繡對視一眼,然後看想鐘錦冉,淡淡說道︰「冉兒,你說的這個辦法,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恐怕行不通吧!王爺的武功高深莫測,常人根本無法入的了他的身呀!」

鐘錦冉笑了笑,從衣袖里拿出一包藥劑,交到蕭心柔的手上,解釋道︰「這個是我從太子那里討要的東西,無色無味,吃了保證讓人無法把持住自己,只要讓三王爺吃了,其他的都好辦。」

听到鐘錦冉說的這麼好。兩母女心動不已,而蕭心柔的眼里劃過算計和驚喜,慌忙問道︰「冉兒,還有麼,這個東西還有麼?」

聞言,鐘錦冉一楞,這個東西可是很難弄的,給一包就不錯了,竟然還想要。以為蕭心柔怕藥效不夠,解釋道︰「娘親,你放心吧!這個東西可是千金難求的,一包足夠一個男人瘋狂上幾個小時的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听了這話,蕭心冉的心里像是吃了定心丸,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我著就去派人去安排。」說完,直接走了出去。

鐘錦繡看著自己的母親去為自己安排了,心里激動的坐不下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直走的鐘錦冉眼花。

看著想是無頭蒼蠅的鐘錦繡,鐘錦冉眼里的嘲諷更加濃了。淡淡的說道︰「妹妹,你就安心等好吧!姐姐累了,昨晚太子非纏著不讓睡,現在我先去睡會,你慢慢等著把!」

說完,不給鐘錦繡說話的機會,起身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的鐘錦冉,眼里冷光劃過,她肖想了這麼久的人,這次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就算是死,她也要賭上一把。

門外等候鐘錦冉的小蓮,看到她走出來。連忙跑過來,攙扶著她,恭敬的說道︰「小姐,太子回你的院子了,他正在等你哪!」

聞言,鐘錦冉責備的說道︰「怎麼能讓太子爺等哪!你是怎麼辦事的,為什麼不早點稟報?」

小蓮一愣,不明白鐘錦冉為什麼這麼生氣,不解的說道︰「太子妃,太子殿下這麼寵你,晚一會不會怎麼樣的。」

听到小蓮說夜渲染很寵自己,鐘錦冉冷冷的瞪了眼小蓮。她卻不能辯解,她能說什麼?會所那個男人很寵自己,每天晚上找三四個男人來上自己的床,每天都是一副很有興致的看著自己被強暴,她能說麼,說的出口麼。

錦冉閣里,夜渲染一臉陰寒的坐在上位上,鐘錦冉看進門就看到了,心里一陣驚慌。對著小蓮說道︰「小蓮,你在大門口等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小蓮昧味看著鐘錦冉道︰「是,太子妃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打擾到你和太子殿下的。」

鐘錦冉不想理會小蓮的曖昧,心里卻是彷徨不安。不知道那個陰著臉的瘋子,又想干什麼。「

連忙走到屋里,關上房門,跪到夜渲染的面前,卑微的說道︰」太子爺。「

夜渲染冷冷的看著鐘錦冉,把腳往她的腿上一放,笑的一臉陰鷙道︰」本太子的腳很癢,來幫幫本太子。「

鐘錦冉心里一陣惡寒,卻不的不照做,小心的幫夜渲染月兌掉鞋襪,雙手捧著他的腳,小心的舌忝著,吸允著。

夜渲染被鐘錦冉吸允的一陣舒服,微微眯起了眼楮,冷冷的說道︰」說吧!你又做了什麼?「

聞言,鐘錦冉一愣,而後小心的說道︰」太子爺,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和娘親說了些家常而已。「」哦,是麼?「那我想知道,你晚上想干什麼?」夜渲染睜開眼楮,陰冷的盯著鐘錦冉。

鐘錦冉被夜渲染陰冷的目光,看的一陣心慌,慌忙說道︰「太子爺,真的沒有什麼,我晚上就在錦冉閣,不像怎麼樣。」

「哦,是麼,既然這樣,我想干點什麼?」說著,腳趾狠狠地往鐘錦冉的嘴里送去。

鐘錦冉的嘴邊被撐得鼓鼓的,缺不敢怎麼樣。心里恨死了夜渲染。這個瘋子,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如果有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男人。鐘錦冉一邊忍受著夜渲染的折磨,一邊陰鷙的詛咒著。

想是看透了鐘錦冉的想法是滴,夜渲染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意,淡淡的說道︰「心里很恨是吧!既然你這麼恨我,我也不介意讓你在恨我一點。」

說完,從身上掏出了身上的軟劍。

鐘錦冉看著夜渲染拿出的利劍,心里一陣膽寒。這個瘋子不會殺了自己吧!心里忍不住的想著。卻不動都不敢都。

只見夜渲染拿出劍,對著鐘錦冉刺了下去。

而此時的鐘錦冉,緊緊的閉著眼楮,嘴里還含著一只讓她作嘔的腳,做好了心里準備,如果夜渲染敢刺下來,她就是死也要在他的腳上留下一道痕跡。

等了良久,發現身上涼涼的,睜開眼楮一看,心里跟是把夜渲染的祖宗十八都給問了個遍。這個瘋子,盡然用劍刺壞她的衣服。

夜渲染饒有興致的看著準備受死,又一臉憤恨的鐘錦冉,調笑的說道︰「怎麼以為我要殺了你嘛?你想多了,在你還有用之前,我是不會殺了你的。」說完,兩二三下,就把鐘錦冉的衣服給弄的滿地的碎片。

用力的腳上一個用力,把鐘錦冉給一腳踹到在地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把軟劍插回劍鞘里,把身上作為腰帶的繩子給取來下來。用力的拽了拽,笑的一臉妖嬈的看著鐘錦冉。

惋惜的說道︰「怎麼辦哪!本太子現在心情不爽,如果是以前,本太子就勉強上了你,可惜,本太子說了,不會在踫你,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聞言,鐘錦冉看了看夜渲染手里拽的繩子,驚恐的往後退了退。

看著鐘錦冉往後退,夜渲染的心里更是興奮,狠狠的手指粗的身子給甩了下去,立馬在鐘錦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記。冷冷的責罵道︰「賤人,竟然敢背著本太子到處算計,是不是這幾天過的太舒服了,嗯,我讓你算計。」

說著,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抽了下去,所到之處,全是鮮紅的印記,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血絲。不管怎麼抽,都不曾傷到鐘錦冉的臉,可見夜渲染的力度把握的有多好。讓你疼,卻沒有外露的傷,讓你有印記,卻不讓你真正的見血。

「啊!啊!啊!求求你,太子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在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會吧!」鐘錦冉一邊閃躲著夜渲染抽過來的繩子,一邊不住的求饒。

心里顧不的憎恨,和其他。只能忍著疼痛,不停的求饒。

良久,鐘錦冉求的聲音都啞了,身上,腿上,全部都是鮮紅的印記,只有胸口以上,依舊是干淨的。

看著滿身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記的鐘錦冉,夜渲染收回了繩子,丟到一旁,卻仍舊不滿意,一把拖住鐘錦冉的頭發,拖住往床邊走去。

鐘錦冉顧不得全身**,慌忙又手去抱住自己的頭,以此減少一帶你疼痛的感覺。

來到床邊,夜渲染一把把鐘錦冉丟到床上,一只腿狠狠的壓住鐘錦冉後背,冷冷的說道︰「你有個地方髒了,不過,我記的你還有兩個地方是干淨的,雖然我說不踫,但是不代表我不玩。」伸手拔下了鐘于夢挽著頭發的玉簪。

听到夜渲染如此說,鐘錦冉嚇的全身顫抖,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不肯放過她,為什麼要如此折磨她,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鐘錦冉精神緊張的時候,夜渲染手持玉簪,從她的小屁屁上緩過。

感覺到滑動,來自背部劇烈的疼痛,還有心理的恐懼,讓鐘錦冉幾經崩潰。

夜渲染看著玉簪子,笑的一臉的邪惡,他不禁要得到那個傻子,更要爆她的菊花。那日沒有得到她,他會到王府,竟然不能雖然大小便,更重要的是,他流出的哪些血,讓他知道,他那里被人動過。只是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是誰,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干的,死是太輕松了,他一定要讓他的菊花開成紅色,來洗刷他的屈辱。

手上一個用力,玉簪子狠狠地刺進了菊花里,看著拔出來的簪子帶著鮮紅的血跡,夜渲染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應力的插了進去,像是從匕首刺殺一個深仇大恨的人是滴,那力度和陰狠的目光,讓人望而生畏。

隨著夜渲染的動作,鐘錦冉發出悶悶的痛呼聲。趴著的鐘錦冉,緊緊的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額頭上的汗珠,豆子大小的一顆又一顆的往下灑落,臉色蒼白。

不知道夜渲染發泄了多久,只見床單上噴灑的鮮血,和丟在床上份不清是什麼顏色的簪子,這次殘忍又報復性的發泄才算結束。

夜渲染站起身,取出手帕,嫌惡的擦著手上的鮮血。冷冷的說道︰「剛剛太子妃和本太子的一場歡愛,實在是太累了。需要休息,就讓下人把飯端到房間里來用吧!今天你就不要在出門了。」

說完,毫無留戀的走了出去。

鐘錦冉知道小蓮快要進來了,用盡全身力氣,用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躺在床上,滿頭大汗,滿臉蒼白,的痛楚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她剛剛不是在和那個瘋子歡愛,是被殘忍的虐待。

就想鐘錦冉想的那樣,小蓮在夜渲染剛走不久,就走了進來。一臉笑意的說道︰「太子殿下真是的,就是在喜歡太子妃,在寵太子妃,也不能在今天把太子妃給折騰成這樣呀!」

說著,小蓮就走到盆架前,擰了一個毛巾,走過來幫鐘錦冉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擦拭過臉,小蓮關心的說道︰「太子妃,要不要先沐浴下,這樣滿身是汗的睡覺也不舒服呀!」

聞言,鐘錦冉虛弱的說道︰「不用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會。」

「好。」小蓮應著,滿臉笑意的走了出去。

看著小蓮走出房間,鐘錦冉的眼神閃了閃,想要起來為自己擦拭體,那只臀部剛一用力,就傳來鑽心的疼痛。

疼的鐘錦冉直接失去了力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滿含仇視的看著床幔。

「她絕對不會就此罷手,她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一個是搶了自己男人傻子,再一個就是那個對自己百般臨蓐的瘋子,就是死,她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是他們,是他們害的她成這樣,人盡可夫,身上沒有一點干淨的地方,這讓她怎麼去給那個自己愛慕多年的男人。」

越是想,鐘錦冉心里斌發出的恨意就越濃烈,直到仇恨把她吞噬。

鐘于夢一覺睡到中午,直到相府管家來請人吃飯,鐘于夢才被夜寒墨給叫醒。

醒來的鐘于夢神清氣爽,一手勾住夜寒墨的脖子,一邊撒嬌道︰「墨,人家還不想起床,還很困。」

聞言,夜寒墨寵溺的笑了笑,輕輕的捏了下她的臉道︰「早上就吃力些糕點,快起來吃點東西吧!這樣晚上才有斗志呀!」

鐘于夢不滿的嘟了嘟嘴,冷哼道︰「哼,姐不招惹他們,他們倒好,沒事竟找事,姐不發威,真當姐是溫順的小貓呀!」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可愛的小貓樣,忍不住在她的粉唇上偷了個香,惹的鐘于夢一陣不滿,兩個個打打鬧鬧的才算起了床,出了門。

餐廳里,鐘志泯做在上手,太子做在他的下手左邊,右邊是相府主母蕭心柔,在下面是二小姐鐘錦繡。

鐘于夢看了看座位,找了個離鐘錦繡閣了兩座椅,和夜渲染隔了三個座椅。而夜寒墨此時坐在了距離夜渲染隔了兩個座椅的位置。

鐘志泯看了看兩人的座位,心里微微有些不滿,按理說,太子妃沒有來,夜寒墨應該挨著夜渲染坐的,沒想到,他竟然做了這麼遠。

一直坐在那里不動的夜渲染,衣袖下的手,緊了松。松了緊。

就在開飯之際,丞相讓人為夜寒墨斟酒,他卻直接拒絕了,名曰︰「打算和王妃要個小寶寶,戒酒了。」

只听的鐘于夢嘴角抽搐。

飯剛開始吃不多久,有個丫鬟端著湯走了上來,鐘夢人剛好靠近門的放向,看到丫鬟來,抬頭開了過去。像是看到什麼似的,如果驚呼︰「艾瑪呀!那是什麼?UFO麼?」

聞言,吃飯的眾人先是被鐘于夢嚇了一跳,而後都是伸長脖子看鐘于夢口中的UFO,就連端著湯的小丫鬟也是駐足觀望。

鐘于夢也是伸著脖子,往外看去。直到听到一個冷冷的聲音,才算乖乖坐好吃飯。

「夢,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不要東張西望的。」

「哦,我以為我看到了UFO,誰知道我看錯了。」鐘于夢一臉遺憾的說道,然後端起碗,毫無形象的大吃特吃夜寒墨夾給她的菜。

而其他人也都是一臉不滿的看了看鐘于夢,尤其是鐘錦繡,滿目的怒氣,沒事瞎叫喚什麼。

一頓飯吃完,鐘于夢飽飽的打了個隔,淡淡的說道︰「墨,我好懷念我之前住過的小院,你先回去,我去看看那里還有我留下的什麼沒有。」

說完,招呼也不和其他人打的走了出去。

夜寒墨也是招呼也不打的隨著鐘于夢走了出去。

夜渲染看著兩人都走了出去,眼神閃了閃,淡淡的對著鐘志泯道︰「丞相不要介意,三王爺他就那樣,對誰都是一個態度。我吃好了,去看看冉兒醒了沒有,你們慢慢吃吧!」說著,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鐘志泯看著一個一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神閃了閃,他們還能囂張多久。

看著人都走了,鐘錦繡也吃不下去了,看著鐘志泯道︰「爹爹,女兒吃飽了,先回去了。」

聞言,鐘志泯很是不滿,冷冷的說道︰「放肆,長輩還沒有吃完飯,你怎麼能走哪!」

鐘錦繡心里不滿,鐘于夢那個賤人不也走了麼,爹爹怎麼不說。一臉委屈的看著鐘志泯,低聲道︰「爹爹,女兒肚子不舒服。」

看著鐘錦繡一臉難受的樣子,鐘志泯也不好在說什麼,點了點頭,同意讓她先行離開。

鐘于夢和夜寒墨邊走邊低聲問道︰「有什麼東西麼?」

夜寒墨眼神往後面看了看,淡淡的說道︰「沒有,恐怕想是要到晚上動手吧!」

哦,這樣啊!看來白天不方便呀!俺就晚上吧!說著,大了個哈欠,不滿的說道︰「夜寒墨,都是你,天天纏著姐,昨晚都沒有睡好,我不去後面了,我想先睡覺,等我睡醒了在去。」

夜寒墨寵溺的刮了刮鐘于夢的小鼻子,毫不避諱的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太勾引人,讓本王無法自拔麼?」

說著,攔腰把鐘于夢抱了起來,往雅竹院走了過去。

鐘于夢和夜寒墨的身影消失,夜渲染從一個角落里走了出來,眼神陰狠又復雜的看著兩人的身影。而後,轉身走開。

夜渲染剛走,後面就露出了一個頭顱,鐘錦繡一臉陰沉的看著雅竹院,心里暗自發狠,她一點要把那個女人從三王妃的位置上趕下去,那個位置只有她才能做。

夜渲染回到鐘錦冉的小院,並沒有去主屋,而是去了偏房。小蓮此時正一臉期待的做在床上,心神不定。

門被推開,一看是自己等待的人,小蓮一下子沖到夜渲染的懷里,抱著他的腰,小臉在他的胸膛上噌了蹭,跌嗔道︰「太子爺,你怎麼才來呀!人家等你好久了。」

聞言,夜渲染的臉色露出一個邪笑,伸手關上房門,捏了捏小蓮的小臉,調笑的說道︰「怎麼小蓮等不急了,還是太想本太子了。」

小蓮小臉微紅,不滿的說道︰「太子爺都好久沒有疼人家了,人家能不想太子爺麼?」

听了小蓮的話,夜渲染的臉上邪笑擴大,一把抱起小蓮,往床上壓去。

把小蓮壓于身下,夜渲染沒有急著動作,而是一邊在小蓮清秀的小臉上畫著圈圈,一邊淡淡的問道︰「小蓮,告訴本太子,太子妃都干了些什麼?」

看著身上的男人,小蓮不滿的扭了扭腰,跌嗔道︰「太子爺,這個等下在說不行麼?」

聞言,夜渲染臉色立即冷了下來,起身,坐了起來。冷冷的說道︰「不說本太子走了。」

看著就要起身的夜渲染,小蓮連忙抱住了他的腰,撒嬌道︰「太子爺不要走,人家說還不行麼。」

夜渲染坐好,眼里露出嘲諷的笑意,一把小蓮擁進懷里,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調笑道︰「這樣的小蓮才乖,說吧!」

小蓮討好的看著夜渲染,手指不停的在夜渲染的胸前畫圈圈,淡淡的說道︰「我听到王妃把一抱藥給了夫人,並囑咐她說,要給三王爺下上,而且,今晚二小姐還會獻身,等生米做成熟飯,就嫁給三王爺。」

聞言,夜渲染的眼里劃過一道陰冷,沒先到那個賤貨還不死心。伸手抓了小蓮一下,引得小蓮一陣低呼,才接著說道︰「能不能幫本太子把給三王爺下的藥,換給三王妃?」

小蓮不解的看著夜渲染,疑惑道︰「太子爺,為什麼?」

夜渲染不高興的冷下了臉,冷冷的說道︰「本太子的事,你就不用問了。」

看著不高興的夜渲染,小蓮連忙道︰「沒問題,我一定把三王爺的藥,換給三王妃。」

听到小蓮的保證,夜渲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意,他最喜歡听話的女人了,比如小蓮。

就在夜渲染滿意小蓮的乖巧是,小蓮就做了一件讓她更滿意的事。

下蓮低著都,趴在夜渲染的下面,用力的吸允著,一邊看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看著他。

明明是在做著最邪惡的事,卻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看著你,這讓夜渲染心里的邪惡因子,又開始爆發了。

一把抓住小蓮的頭發,不用力的往下按,然後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氣。伸手把小蓮拉躺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捏著小蓮的臉道︰「沒想到,小蓮的風騷,一點都不比她的主子差,真是惹本太子的歡心。你說,我要怎麼疼愛你這個小妖精哪!」

聞言,小蓮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意,嬌弱的說道︰「王爺,人家好想你。」

夜渲染看著一臉騷樣的小蓮,陰邪的說道︰「小妖精,看本太子不弄死你。」

說著,毫無前奏的要了小蓮,閉上眼,眼里浮現出一個一臉冷漠的男人,和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兩個人的面容不停的夜渲染的腦海里替換。讓做著運動,鮮少沉醉的夜渲染忍不住地呼出了聲。

「墨,夢,墨,夢。墨,夢。」

第一次嘗試到如此快感的小蓮,聞言心里一驚,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是申吟著。心里自我安撫︰「你不愛這個男人,你只愛他能給你的。在第一次被這個男人給強要了以後,你就不在可以期待那些飄渺的愛情,你要的是無上的權利,和無上的榮寵,不管這個男人愛著誰,喊著誰,只要他肯上你的床,你就有機會。」

經過自我安撫的小蓮,在睜開眼,眼里滿滿的都是堅定,更加賣力的吟唱起來。

滿室的漣漪,春光無限。一個是陰狠的奔馳,一個是蕩漾的吟唱。不知道是誰在迷惑誰,誰在演誰在做。

雅竹院里,說著要睡覺的鐘于夢,此時正一臉興致勃勃的听著玄月四人回報。

「老大,你還是小心著那個太子比較好,他想打你注意。」玄弘,忍不住的在三說道。

聞言,鐘于夢擺擺手,淡淡的說道︰「放心,我知道他的心思,玄月,你說說你今天的收獲吧!」

「老大,那個鐘志泯今日進了書房,除了吃飯,就不曾出來過,我覺的很怪,他的書房里一定有什麼。」玄月一臉沉思的說道。

聞言鐘于夢也沉思了起來,她上次進鐘志泯的書房的時候,也覺的里面有問題。想不通,又轉向夜風。

看鐘于夢看像自己,夜風主動站了出來。

「我看到相府主母叫道一個丫鬟手上一包藥,讓她給王爺下上。」說完,夜風小心的看了看一直坐著不說話的夜寒墨,果然見他听了自己的話,臉色變黑。

鐘于夢看了看變了臉的夜寒墨,又轉頭看像了夜璃,淡淡的說道︰「說說你得到什麼消息了。」

夜璃和夜風一樣,也是小心的看了夜寒墨,往旁邊靠了靠,遠離夜寒墨一點,才淡淡的說道︰「二小姐,二小姐打算晚上,上了王爺,那些藥,就是為了二小姐和爺生米煮成熟飯準備的。」

果然,听到夜璃的話,黑著臉端著杯子的夜寒墨,臉色更黑了。只听到啪嗒啪嗒幾聲水落地聲音,夜寒墨手上除了水,就只剩下粉末了,不見了杯子的蹤影。

鐘于夢看著火氣很大的夜寒墨,擺了擺手,讓四人出去接著監視。而後看著夜寒墨道︰「這麼生氣干嘛?她又沒有真的上你。」

聞言,夜寒墨冷冷的給了鐘于夢一個冷刀子,他都這麼生氣了,這個沒偶良心的小女人,竟然還敢給他開玩笑。

看到夜寒墨的不滿,鐘于夢淡淡的說道︰「我這不是在給你舒緩下心情麼。」

听了鐘于夢的這話,夜寒墨笑了,邪邪的打量著鐘于夢,淡淡的說道︰「說道疏忽心情,我到是有一個,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看著夜寒墨打量著自己,鐘于夢一陣心虛,邊打著哈欠,邊說道︰「昨晚真的沒有睡好,我先睡會,說不定晚上會很辛苦。」

像逃,怎麼會那麼容易。夜寒墨一個伸手,把鐘于夢圈于懷內,淡淡的說道︰「夢,你昨晚可是很熱情的,而且還喜歡我的方式,如果我們今晚在試試。」

不說還好,一說鐘于夢連連搖頭,她要是會同意和他去打野戰,那她就是傻子。昨晚開始還好,後來就力不從心了,只能任人擺布,全靠著夜寒墨支撐著,除了人是清醒的,還能思考,其他的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腿更是站都站不住,抖的厲害。

想想那種腿軟的站不起來,求饒無果,被人抱著回去的感覺,鐘于夢覺的實在不想在嘗試一次。

也不睜開夜寒墨的懷抱,摟著夜寒墨的脖子道︰「如果你不想,讓我全身無力,任人佔便宜,你就來。你要知道,我沒有了力氣,說不定就會吃虧,到時候你可是後悔都沒有了。」

聞言,夜寒墨狠狠地瞪了眼鐘于夢,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抱起人,往床上走去,想著昨晚那種**刺激的感覺,夜寒墨決定,暫時先放過這個不省心的小女人,找個時間在好好的到外面去**一番。

------題外話------

一個小朋友看到好朋友做了別人的花童,就回家和媽媽說,「媽媽我給你找個帥帥的男人結婚吧!」

媽媽笑了,不解的問兒子︰「為什麼呀?」

兒子道︰「我想做你的花童。」

媽媽笑的一臉開心,對著兒子說道︰「你去問問你爸爸,給媽媽找個人結婚怎麼樣?」

然後兒子跑到爸爸面前,一臉天真的問道︰「爸爸,我給媽媽找個帥帥的男人結婚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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