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人,笑的東倒西歪,屋里玄塵尷尬不已,第一次問他行不行,他忍了。那是老大誘拐的,在問,他吃不消了,更何況今晚是二人的洞房花燭夜。
听到笑聲,玄音推開玄塵就要跳下床,嘴里嘟囔著︰「死玄弘,竟然敢笑我們,看我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聞言,玄塵的臉都黑了,慌忙拉住要往外沖的玄音,冷聲說道︰「站住,不要去了。」
心里叫苦不已,這個傻丫頭,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就要往外走,衣衫不整,酥胸大露,能出去麼。
玄音不解的看著玄塵,她去幫他出氣,他干嘛不讓。疑惑的說道︰「玄塵,你沒有听到那個死玄弘在笑我們麼,我去給你出氣,他打不過我的。」
听了這話,玄塵的氣消了不少,淡淡的說道︰「他笑就給他笑吧!我知道他打不過你,不要說是你了,他連玄月都打不過,忘記前天被玄月打的那個狼狽樣了。」
說著,拉著玄月躺回了床上,擁著她。
房頂上的玄弘正笑的得意,一听說自己打不過玄月,立馬涅了。他要是打的過玄月,說不定現在是他抱著玄月洞房花燭夜哪!哀怨的看著竊竊私笑的玄月,心里非常的不滿,這個女人怎麼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哪!
鐘于夢听著下面的兩人的對話,絕對問題應該不大,自己可以放心了。看著玄月道︰「等下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們也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說著下了屋頂,往居住的小院走去。
玄月不放心的喊道︰「老大?」
鐘于夢對著她擺了擺手,讓她不要擔心,然後一個人肚子走了出去。
玄弘來到玄月的身邊,一手搭在她的肩上,關心的說道︰「沒事吧?」
玄月看了看搭在自己肩上的大手,冷冷的說道︰「你的手在不拿開,我不保證真的沒有事。」
聞言,玄弘不滿的收回了手,心里那個悲催呀!為什麼人家玄塵就抱著美人睡,他就連沾點油腥味都不行哪!不甘心的盯著玄月。
玄月壓根不理會玄弘的不滿,直接無視了。
下面,玄塵擁著玄音,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小丫頭,她還太小,他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傷了她,極力的忍耐著*,淡淡的說道︰「音音,睡覺吧!」
玄音乖乖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听到下面就這樣沒事了,玄月也放心了,不用她急救,那她就可以走了。想著飛身下了屋頂,往住的地方走去。
玄弘也覺的兄弟太不給力了,洞房花燭夜竟然什麼都不做,就睡覺,真是太可惜了。同時心里也平衡了不少,至少他不會像房間里的男人那樣慘,抱著美人睡,坐懷不亂。
兩人走後沒有多久,房間里說要睡覺的兩個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良久,玄音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玄塵,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不就是壓我麼,如果你不行的話,就讓我壓你吧!」
聞言,極力忍耐著*的玄塵哭笑不得,雖然不想要玄音認為她不行,但是他也知道,說了她也不理解的。為了不讓玄音以後經常問他行不行,也為了不讓自己憋出毛病了。玄塵決定,洞房。
翻身,把玄音壓倒在身下,玄塵柔聲說道︰「音音,記住以後都不要問我行不行,我現在就回答你的問題。」說完,低頭吻住了玄音的小嘴,輾轉吸允,挑逗。
玄音這次乖多了,自己主動的閉上了眼楮,嘗試著回應玄塵,兩人的唇舌交纏啊一起。
這次玄塵的吻,比上次要激烈的很多,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小心和輕柔,卻也溫柔。
放開被自己吻的氣喘吁吁玄音,玄塵的塵一路向下,慢慢的挑逗著玄音的敏感處。
感覺到異樣的快感,玄音忍不住抓住了床單,鼻息間發出了一聲悶悶的申吟。
听到玄音的申吟聲,玄塵覺的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于是更加激情的撩撥著玄音。
感覺到玄音慢慢的接受了自己,玄塵爬上來,沙啞的說道︰「音音,準備好了麼,我要進去了。」
聞言,玄音點了點頭,心里不耐,她早就準備好了好不好,是他不行,還在這里吻呀吻的。
看到玄音點頭,玄塵輕輕的要了玄音,只是剛進去一半,就停了下來。
玄音「啊」的一聲,痛的直呼。板著玄塵的肩膀就給咬了下去,心里惱怒不已,怪玄塵把她弄疼了。
感受到玄音疼的顫抖,玄塵停了下來,極力的忍著身體的腫脹疼痛,和玄音咬住的疼痛。柔聲安撫道︰「音音,放輕松,放輕松就不疼了。」
听到玄塵的安撫聲,玄音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突然想起鐘于夢告訴她,不能咬人。連忙放開玄塵,淚眼朦朧的說道︰「玄塵你弄疼我了,很疼。」
玄塵一邊忍耐著,一邊親吻著玄音最上的血跡,柔聲說道︰「音音,放輕松,我保證,放輕松就不會疼了,如果還疼你就在咬我。」
听到玄塵說還讓自己咬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玄塵的肩膀,那里被自己咬的都露出了血跡。滿臉透紅,扭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聞言,玄塵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要咬他的,她是本能的。額頭的汗珠啪嗒一聲落在了玄音的胸前,看著自己留下來忍耐的汗水,玄塵誘惑道︰「音音,不怎麼疼了是吧!等下會很舒服,你要在忍下哦。」
說完,低頭吻住了玄音的小嘴,就在玄音被吻的氣喘吁吁,一臉迷醉的時候,玄塵一個用力,深深的要了她。
疼她玄音還沒有來的急呼,玄塵的嘴就和她糾纏在了一起,帶著她慢慢的沉醉。然後就開始不停的挑逗,撩撥,著玄音的敏感,直到她適應了玄塵的存在,玄塵才賣力的討要著多年的守候和忍耐,激烈又不失溫柔的奔馳著。
初嘗*,玄音咬唇,不讓自己發出羞辱的吟唱。
看著玄音隱忍的樣子,玄塵心疼的說道︰「音音,不用隱忍,我喜歡听,非常好听的,想叫就叫出來吧!」
聞言,玄音羞紅了臉,小臉拼命的往玄塵的懷里躲,不讓他看到自己害羞的一幕。
看到這樣的玄音,玄塵的心是愉悅的,歡喜的,幸福的。
新房的房間里,響著令人遐想的咯吱咯吱聲,和女孩變成女人的吟唱,以及嬌喘。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汗水,和夜混成一團。
鐘于夢走在回住所的路上,想著怎麼不讓夜寒墨得逞,逃過今晚。
就在鐘于夢糾結的苦思冥想時,後面一個身影,重重的打在了她的頸部,使她直接暈了過去。
黑影看著人倒了下去,連忙把人抱起,身影一躍消失在夜色里。
夜寒墨喝夜風、夜璃三人喝了會酒,都是男人,夜寒墨更是體會過,那種濁心之痛,所以沒有說什麼,只是偶爾陪夜璃喝上一杯。
夜璃喝了一會,三分醉的時候,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王爺你還是回去吧!王妃一個人會等急了的,我沒事,能看著她我已經滿足了。」
聞言,夜寒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冷冷的說道︰「你會遇到一個比她更合適你的女孩子的。」說完,走了出去。
夜風拍著夜璃的肩膀道︰「兄弟,要相信,你會遇到一個比她更好的女孩的。」
听到了夜風的話,夜璃苦澀的笑了笑,暗道︰「他還能在越到像她那麼陽光的女孩麼,還能麼?」
夜寒墨走在回去的路上,沒多久,就被一個人給攔住。
鐘錦繡一臉迷戀的看著夜寒墨,恭敬的說道︰「繡兒見過王爺。」
夜寒墨看到鐘錦繡,眼神微冷,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後繞開她,接著往前走。
「王爺,為什麼你就從來沒有看到過我哪!鐘于夢到底哪里比我好了?」
看著夜寒墨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禁止繞過自己而行,鐘錦繡在也忍不住自己的怨氣,怒聲問道。
聞言,夜寒墨停下腳步,依舊沒有看她,頭也沒有回冷冷的說道︰「在本王心里,誰都不可能和她比,就這一點,她就贏了你。」
提到鐘于夢,夜寒墨的聲音變暖了不少。
鐘錦繡看著夜寒墨冷酷的背影,心里悲傷不已,原來在他的心里,除了她就在也進不了任何人,就單憑這一點,自己就輸的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如果這樣,那就不要怪她了,她付出了這麼多年,錯愛了這麼多年,現在淪落到如此地步,總要有個人給她解氣吧!而那個人只能是鐘于夢,是她搶走了這個男人所有的眼神,是她,搶了她的三王妃之位,就是死,她也會讓她不得好死。
如此想著,鐘錦繡開始瘋狂的想要如何報復鐘于夢了。站在那里,看著夜寒墨的背影,直到消失,才一臉陰笑的離開。
陰暗的房間里,微弱的燈光下,鐘于夢被人丟在地上,旁邊五個彪形大漢,貪婪的看著地上昏迷的鐘于夢。
房間里的門別打開,從外面走來了一個人,一臉得逞的看著地上的鐘于夢。
冷冷的吩咐道︰「去,給我弄水來,把這個女人給我潑醒。」
一把大漢,出去,不一會拎來一桶水,狠狠地潑在了鐘于夢的臉上。
冷水的澆灌,讓昏迷的鐘于夢悠悠轉醒,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睜開朦朧的眼楮,當看到眼前的人,疑惑的說道︰「鐘錦繡?」
看著鐘于夢,鐘錦繡笑的一臉陰沉,怒聲說道︰「鐘于夢,我被太子,和你月兌不了關系吧!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弄到現在的樣子,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哪?」
鐘于夢拖著沉重的身子,慢慢的扶著牆站了起來,看著鐘錦繡,淡淡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樣,我相信夜寒墨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你如果亂來的話,他也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鐘錦繡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滿臉不屑的說道︰「哼,他來了我就怕了麼,告訴你,我剛剛見過王爺了,他已經回房間休息了。就算要找到你,也不會是一時半會的,如果王爺來了,他要是看到有人正在你,你說他還會要你麼,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覺的你還配的上他麼。」
鐘于夢看著進入癲狂狀態的鐘錦繡,微微皺眉問道︰「你就不怕他殺了你?」
听到鐘于夢的話,鐘錦繡笑的更肆無忌憚了。
「哈哈哈哈哈,鐘于夢,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嘛!名知道我喜歡王爺,還把我留在王府里,明明懷疑我不會真的和你和好,卻還要相信我。告訴你,我可不像你那樣蠢,我可是有保密符的,我懷孕了,太子的孩子。就是我真的讓人把你怎麼樣了,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我肚里的孩子,將來可能是皇上。」
越說鐘錦繡越來勁,想到自己肚里的孩子可能是皇上,心里就一陣舒暢,她要是當了皇後,面前的這個女人,就可以任她掐扁揉圓了。
鐘于夢同情的看著鐘錦繡,打擊的說道︰「如果你肚子里是個女兒,你姐姐肚子里是個男孩哪!那她豈不是要做皇後,你一輩子做妃子。」
聞言,鐘錦繡惡狠狠的瞪著鐘于夢,怒聲說道︰「哼,不許你詛咒我,我的孩子一定是個男孩,他一定會當上皇上。你被王爺上了那麼多次,一直都沒有懷孕,你是嫉妒吧!還是你真的生不出來。」
鐘于夢不肖的看著鐘錦繡,懶懶的說道︰「我是不想這麼早生孩子,男人不是靠孩子才能綁的住的,你連這點都不懂,我看你早晚也是被太子踢的貨。」
听到鐘于夢的話,鐘錦繡心里一陣惱怒,冷笑道︰「你是嫉妒把,嫉妒我將來會當皇後。哼,你不用嘴硬,等下就讓你嘴硬不起來。」
說完,看著身強力壯的五人,冷冷的說道︰「他們五個,伺候你一個,希望你不要讓人失望哦!還有,如果你以後沒有地方去,可以到太子府找我,我可以給你找個生計的活,比如什麼洗馬桶了,打算茅廁了之類的。」
說著哈哈哈大笑的往後站了站。
鐘于夢看著沖著自己靠過來的五個大汗,不肖的搖了搖,這幾個男人,她還不放在眼里。
五個男人,面色猥瑣的看著鐘于夢,心里都是激動不已,沒想到二小姐給他們找這麼個好貨色,看上去應該問道不錯。五個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品芳澤,嘗嘗腐蝕*的滋味。
鐘錦繡站在後面,笑的好不開心的看著五人對著鐘于夢走去,心里很是解氣,和暢快。
鐘于夢看著靠近的五人,冷冷的說道︰「鐘錦繡,既然你想這麼做,我是絕對不會攔著你的,放心,我今天一定成全你。」
說完,冷冷的說道︰「既然跟來了,就出來吧!說不定我也懷孕了。」
話音更落,門砰的一聲就被人踹開,夜寒墨冷著一張臉,滿身的殺氣,從外面走了進來。
門被踢開的聲音,嚇的鐘錦繡一愣,反應過來,一臉死灰。沒想到,機會還沒有開始,就胎死月復中。想到自己的肚子里還有一個,鐘錦繡就打起膽子來,心想,自己懷孕了,就算他是王爺,料想他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五個男人轉過身,還麼有反應過來,皆是一個個的躺在了地上,被人一掌拍暈了過去。
夜寒墨一臉嫌惡的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五人,冷冷的命令道︰「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
聞言,心里料定夜寒墨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鐘錦繡慌了,驚慌的說道︰「王爺,你不能殺我,我懷了太子的孩子。」
听到這話,夜寒墨冷冷的回頭,陰寒的注視著她,冷漠的說道︰「哦,是麼,你懷了太子的孩子,誰能證明?」
夜寒墨的問題,讓鐘錦繡傻了眼,是呀!誰能證明她懷的是太子的孩子。看著夜寒墨月兌下衣服,包裹著的鐘于夢,指著她說道︰「她知道,她知道我懷的是太子的孩子,是她設計的。」
听到鐘錦繡不思悔改,竟然還敢把責任推到鐘于夢的身上,夜寒墨的身上,殺氣升騰。冷冷的說道︰「今天就是你懷著太子的孩子,你也一定要死。」
看著夜寒墨不像是在說笑,鐘錦繡嚇的癱倒在地。鐘于夢不滿的拍了拍夜寒墨的肩膀,淡淡的說道︰「算了,還是先不要殺他們了,明天在處置吧!我想洗澡,睡覺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聞言,夜寒墨冷冷的看著鐘于夢,邪笑道︰「的確,我們是該回去休息了。」
說著,抱著人往外走,走前冷冷的吩咐道︰「把人給我帶下去關起來,明天我在來找他們算賬。」
「是,王爺。」夜風和夜璃對視一眼,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血雨腥風,暗自為鐘于夢捏了把汗,猜想著夜寒墨會怎麼收拾鐘于夢,會不會月兌層皮。
從王妃下人房的一個偏僻小屋里,夜寒墨抱著鐘于夢往居住的地方走去,一路都是陰沉著一張臉。
看的鐘于夢心肝撲通撲通直跳,不是怕夜寒墨怎麼收拾她,而是在想,剛剛她說的話,他听到了多少。如果听到她說了那句不想要孩子,鐘于夢猜想不到,夜寒墨會怎麼樣。
會到房間,夜寒墨一句話不說,直接抱著鐘于夢進了內室,進去就開始動手為鐘于夢月兌衣服。
看到夜寒墨要給自己月兌衣服,鐘于夢想起上次的鴛鴦浴,心驚肉跳,她在這個水里,吃不消呀!吃不消。忍不住低聲討好的說道︰「呵呵,墨,我沒事的,你放開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知,夜寒墨壓根不理睬她,三下兩除二,就把鐘于夢撥了個干淨。然後褪去自己的衣服,抱著人直接下了水。
冒著熱氣的熱水,鐘于夢去了身上的濕衣服,身體一陣舒爽。
夜寒墨伸手,就在鐘于夢的身上胡撈了起來。
鐘于夢雙手捂胸,低聲說道︰「墨,不用你勞駕了,我自己可以的。」
夜寒墨像是沒有听懂一樣,繼續為鐘于夢洗著澡,手不停的給她搓著身上的肌膚。
看著夜寒墨一直保持著沉默,鐘于夢有些不耐煩了。有話就直說麼,怎麼學會冷暴力了。這樣不溝通,煩死人了。不滿的說道︰「墨,有話你就直說,不要動手動腳的,你著樣搓來搓去的,是在給我洗澡哪?還是揩油哪?」
聞言,夜寒墨狠狠地瞪了眼鐘于夢,心里非常不滿,他需要揩油麼,他自己的妻子,想的話就上好了,用的著這麼費勁麼。
冷冷的解釋道︰「剛剛那個人扛你了,我要給你洗干淨。」
鐘于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是神馬理由呀!就因為那個男人扛了自己一會,這個男人竟然把自己身上搓了個遍,這不是揩油這是干嘛!
夜寒墨搓著搓著,手放溫柔了許多,慢慢的從搓變成了撫模。
鐘于夢看著滿眼*的夜寒墨,嚇了一跳,她真的不想在這里。忍不住說道︰「夜寒墨,我洗好了,我先上去了。」
肉到嘴邊了,就這樣放掉,絕對不是夜寒墨的作風,伸手把鐘于夢拉進懷里,深深地親吻著她。
鐘于夢睜著一雙大眼楮,看著滿池子的水,滿心的不喜,不滿的說道︰「我們出去吧!」
一張口說話,夜寒墨的舌頭就溜進了鐘于夢的小嘴里。激烈的吸允,挑逗,和鐘于夢的小舌糾纏在一起,盡情的享受著鐘于夢的芬芳。
如果是平時,鐘于夢說上去,夜寒墨也就同意了。只是夜寒墨絕對,今天一定要給這個小女人一點教訓,不然,她太不漲記性了。
雖然知道就算他不去,她也不會有事情,可是當看到五個大漢圍著她一個人,心里還是忍不住的怒火。要不是鐘于夢喊他,他就打算先嚇嚇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竟然沒事給他找事,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按好心,直接送走不就算了,非要留下來,結果被算計了。
夜寒墨激烈的擁吻著鐘于夢,抒發著自己的怒氣,手也不停的在鐘于夢的身上游走,撩撥。
夜寒墨吻了良久,直到鐘于夢的紅唇都被他吻腫了,才發過他。
抱住鐘于夢的雙手,一個用力,把鐘于夢抱坐到了池邊上,雙手不停的撫模著她,吻著小嘴的薄唇慢慢下移。
鐘于夢雙眼迷離,感覺到了異樣,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嬌喘的說道︰「夜寒墨,不行。」
夜寒墨絲毫不理會鐘于夢,更是深深的親吻著她。引得鐘于夢一陣顫秫,發出一陣陣嬌喘的吟唱。
夜寒墨舌忝了舌忝嘴邊的甜美,邪笑的看著鐘于夢,暗道︰「這樣就受不了啦!好戲還在後面哪!今天非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否則她不知道,惹怒了她,她有什麼下場。」
站起身,夜寒墨一把抱住鐘于夢,深深的要了她。
頓時,內室里,春色無邊,不停拍打的池水聲,和一陣陣嬌喘吟唱,演示著這里的狀況有多麼的激烈。
在一陣陣的激情纏綿,一*的快感過後,鐘于夢到達了巔峰。
而夜寒墨像是不知疲憊,依舊不停的賣力運動著。
感覺到夜寒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鐘于夢忍不住求饒。
「墨,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行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我真的錯了。」
听到鐘于夢認錯,夜寒墨一邊喘著氣,一邊沙啞的問道︰「這種游戲很好玩麼?」
聞言,鐘于夢一愣,疑惑了,那種游戲,他是說現在在做的游戲,不對呀!那就是綁架的游戲了。
「墨,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在也不玩這種游戲了,下次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和你說。」鐘于夢一邊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邊忍不住的求饒。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迷醉的雙霞,接著說道︰「我記的上次,也有人這麼說,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听到夜寒墨的話,鐘于夢真想咬他兩口,這人屬狗的,記性這麼好,竟然還給她翻老底。
無奈現在鐘于夢處于下風,只有求饒的份。
「墨,我真的記住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真的在也不敢自作主張了,下次一定會通知你的。」
基本鐘于夢認錯態度如此誠懇,夜寒墨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任然抱著人,不停的做著運動。
啞聲道︰「夢,你說我們要個孩子怎麼樣?」
聞言,鐘于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就說麼,這個男人如此不肯放過她是有原因的,果然被他听到了,現在來報復了。
心里在不滿,鐘于夢此時也不敢忤逆夜寒墨的話,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安撫了這個男人,放過自己,其他的還不是自己做主。
如此想著,鐘于夢紅著臉,討好的說道︰「好呀!只是這孩子,不是我說有就有的,他不來,我也沒有辦法不是,剛剛說的話,都是和鐘錦繡那個女人瞎謅的,你不要太當真呀!」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換了個姿勢,把她上身放在池邊,依舊不停的運動著,邪笑的說道︰「我沒有當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他不來,你沒有辦法,這就證明我不夠賣力,這樣的話,以後我就要天天多加努力,直到你懷上孩子為止。」
聞言,鐘于夢很像抽自己兩巴掌,真是破嘴,說那些干嘛!現在好了,給了這個男人壓榨自己的借口,以後就不要想消停了。
心有不甘,鐘于夢陪笑道︰「墨,你听我說,不是這種事多做,我就能懷孕的,主要是你的小蝌蚪吧,他不夠頑強,這和你的生活習慣有著很大的關系,你喝酒,喜歡做這種事,導致你的腎虧,我才會懷不上的。」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不解的說道︰「小蝌蚪是什麼玩意。」
鐘于夢忽然想道,這娃沒去過現代,不知道,小蝌蚪是什麼玩意,于是努力的想了想,找個他能明白的詞。忽然笑道︰「額,那個小蝌蚪就是你的種。」
聞言,夜寒墨邪笑,咬牙道︰「哦,只我的種呀,你剛剛說你懷不上是我的關系,是麼?我的關系麼?我腎虧麼?」
看著夜寒墨的這副表情,鐘于夢心里一驚,艾瑪,慌的說錯話了,不過,這也是有道理的呀!只是這個男人咋就不懂你,這樣真的不好,真的,真的不好。
吞了吞口水,鐘于夢笑嘻嘻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鐘于夢糾結了,不知道她要說什麼才能阻止這個男人了。
看著說不清的鐘于夢,夜寒墨一臉的得逞笑意,淡淡的說道︰「既然你自己都說不清楚,那就讓我用實際行動,來讓你懷孕,這不就說明了麼?」
說完,擒住了鐘于夢的紅唇,用力的吸允,挑逗著,身體也一刻不停的運動著。可見夜寒墨多期待他和鐘于夢的娃紙。
如果夜寒墨知道,他急于想要的女圭女圭,不听他的指揮,甚至和他搶嬌妻,不知道會不會還這麼想著那個還未謀面的女圭女圭了。
一場懷孕的持久戰,來開序幕,知道黎明時分,鐘于夢真的扛不住,躺倒在夜寒墨的懷里,沉沉睡去,夜寒墨才抱著*的身子上了岸,上了床,只是上了床,鐘于夢依舊被壓著做著造人的動作。
鐘于夢在此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起床小紫服侍著她洗漱,吃了午飯。
飯後,鐘于夢伸展了下筋骨,晃了晃脖子,往門外走去,還喊上了小紫,讓她去把夜風或者是夜璃給叫來。
鐘于夢剛出小院的門,就看到玄音在玄塵的呵護下,玄月的淺笑下,玄弘的鄙視下,往這邊走來。
兩邊相對,鐘于夢看著一臉小女人相的玄音,調笑道︰「喲,看來我們音音不是小女孩了,是小女人了麼?」
聞言,玄月和小紫竊笑了起來,玄音羞紅了臉,玄塵一臉幸福的淺笑,玄弘則是滿臉的激動。
鐘于夢看著幾人,懶散道︰「走,今天老大請你們看免費的小電影。」
听到電影這個詞,幾人都是一臉不解的看著鐘于夢。
最為好奇的就是玄音了,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大,小電影是什麼?」
听到玄音的問題,鐘于夢苦惱了,她怎麼又把這些現代的詞給說了出來,他們不知道她這幾天的經歷,她也不想告訴他們讓他們揪心。
想了想,懶的解釋,于是一臉神秘的說道︰「先知道就去看呀!看了不就知道什麼是小電影了麼?」
說著,一臉猥瑣的看著玄音和玄月,邪笑道︰「音音和月月還有小紫,你們三個要好好觀摩一下,好多漲點經驗。」
听到鐘于夢這麼說,幾人的好奇心就更重了,到底什麼是小電影哪!竟然還要他們觀摩。
玄弘和玄塵對視一眼,老大讓她們三個女孩子觀摩,沒有說讓他們觀摩,知覺告訴他們,不是什麼好事情。
玄塵看像一臉興奮的玄音,眉頭深皺,他要怎麼樣才能把他家的小女人給騙走哪!如果是別人提出來,還好說些,現在是老大提出來的,想要弄走這個小丫頭,估計有點難度。
另一邊玄弘也正在糾結,他要怎麼把這個不冷女人給拐走哪!看她鮮少有興趣的樣子,如果要是能打的過她,就直接把人給綁走了,現在自己處于下風,很難辦到呀!玄弘苦惱不已。
也因此,玄弘決定,回頭一定要勤加練習武功,超過玄月,這樣不僅可以娶他回家,還可以在她不听話的時候,強行讓她听話。
一行人來到昨晚鐘于夢被丟的小屋里,小紫也把夜風給找了來。
夜風看著鐘于夢,後背冷颼颼的,王妃把他叫道這里來,他有種直接,這次王妃一定會把他給連累的,而且王爺還會對他不客氣。
看著一臉興奮的鐘于夢,夜風恭敬的說道︰「王妃,不知道叫屬下來有何吩咐呀!」
鐘于夢觀察了下小屋,太小了,五個男人加上一個女人,已經很擠了,在加上他們幾個,就更擠了。
觀察完了,鐘于夢對著夜風命令道︰「五給我搬來六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另外拿一些水果,糕點這類的,我要在這里吃。」
听了鐘于夢的話,幾個都看了看所在地方的環境,王府下人住的地方,這里也是廢棄的地方。
鐘錦繡之所以知道這個地方,因為她就住在這里不遠,王府里除了小紫,就沒有其他的丫鬟了。鐘錦繡來了,夜風不敢讓她住離鐘于夢太近,只好安排遠點的。沒想到讓她發現了這個廢棄的地方,打算讓鐘于夢在這里讓人給糟蹋了。
在眾人的疑惑下,不多時,夜風就排人給把桌子和椅子搬來了。鐘于夢親自指揮,安排好桌子和椅子放在了有利位置。
放好了桌子,椅子,鐘于夢一坐了下去,吩咐道︰「夜風,去把昨晚的那些個人都給我帶到這里來。」
听到鐘于夢的話,夜風額頭開始冒冷汗,王爺走時告訴他,不讓把人給放出來,等他回來在處置,現在王妃讓他把人給弄出來,這不是難為他麼。
兩邊都不好得罪,夜風硬著頭皮道︰「王妃,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先回去,等王爺回來和王爺一起審理他們。」
聞言,跟來的幾個人,除了玄弘和玄月一臉的疑惑外,其他人都是不解鐘于夢這是要干嘛!
想到自己昨晚被壓榨的求饒都沒有用,鐘于夢火氣就上來了。她的早飯沒有吃成,累的睡到現在,竟然還要等那個死男人回來才能看小電影,她不干。更何況,那個男人回來了,肯定是不會讓她看的。
想到這些,鐘于夢板起了臉,不滿的看著夜風,冷冷的說道︰「夜風,夜寒墨是你家王爺,我還是你加王妃哪!現在就去,把人給我帶來。」
夜風為難的看著鐘于夢,糾結的說道︰「王妃,你就不要為難屬下了,王爺走的時候交代了,說當他回來,在處理那幾個人。」
不提夜寒墨還好,越提他,鐘于夢越生氣。不怒反笑,一臉邪笑的看著夜風,鐘于夢懶懶的說道︰「夜風,你說如果夜寒墨看到我抱著你,你會有什麼下場?」
聞言,夜風防備的往後退了退,雙手環胸,哀求道︰「王妃,求你了,你就饒了屬下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著夜風打死不從的樣子,鐘于夢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夜風走去。
玄音看著鐘于夢對著夜風走去,忍不住說道︰「老大,你不要抱他,如果你非要抱,我代替你抱吧!」
聞言,玄弘極力的憋著笑。玄塵的臉當即就黑了,冷冷的瞪了眼玄音,不滿的說道︰「以後這話不能在說了知道麼,你誰都不能抱,只能抱我。」
玄月吃驚的看著霸道的玄塵,心里俺語,她咋沒有發現,玄塵對玄音有如此大的佔有欲哪!
听到玄塵的話,玄音不高興了,不滿的說道︰「不行,我還要抱老大哪!還有月月,這種話以後可以不說,但是你不能不讓我抱老大和月月。」
聞言,玄月滿意的點了點頭,能進這小丫頭的眼不容易呀!還算這個小丫頭有良心,否則真是白疼她了。
鐘于夢強忍著笑,她還真的沒有想到,玄音護她護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連懷抱都不舍得讓她丟失一個,其實她也沒有想抱夜風,只是嚇嚇他而已。
听了玄音的話,玄塵倍感無力。看來以後他不僅僅是個相公,還要做個母親和父親。無奈的說道︰「音音,你听好了,除了老大,月月,其他的誰都不可以給抱,踫一下都不行,知道麼?」
玄音乖巧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嗯,我知道了,除了老大,月月和你,我誰都不會讓抱,玄弘也不讓,誰要敢抱我,我就打的他滿地找牙。」
聞言,玄弘不高興了,不滿的說道︰「音音,我們也是發小呀!為什麼不給我抱抱。」
听了玄弘的話,玄音不滿的說道︰「你那個女人都不能抱,你只能抱月月,你可是月月的,你要是敢抱那個女人,我就先把那個女人給殺了,然後在打的你滿地找牙。」
听到玄音的豪言壯語,玄月小臉微紅,得意的看著玄弘,如果他敢抱其她的女人,她就有人出去了。
玄塵一臉驚懼,他還是第一次知道,玄音有這樣的想法,心里提醒道︰「以後千萬不能和任何女人有什麼牽扯,不然,說不定這小妮子給鬧出什麼ど蛾子哪!」
玄弘則是滿臉的不滿,他也是他們的發小,這差別待遇咋就這麼大尼,真的太過分了,怎麼就沒有一個人來維護他尼。
听到幾人的對話,小紫一臉的羨慕,她從來沒有一個人為她出頭,更不用提為她打人了。
夜風听到幾人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立馬下了決定,得罪王爺,也絕對不能得罪王妃,就是王爺不把他怎麼樣,僅憑她的這幾個發小,他就敢肯定,得罪鐘于夢的人,就不會有太好的下場。
吞了吞口水,夜風慌忙說道︰「王妃,你稍等,我這就去把人給你帶來。」說完,一溜煙的閃人了,速度之快,像是被什麼人給追了是的。
鐘于夢看著逃亡式的夜風,相當無語。她只是嚇唬嚇唬他,他有必要這麼驚恐麼。
鐘于夢不知道,一個人的威脅還好說,眾人齊聚的威脅,外加不時的小意外,會讓人驚慌是正常的,畢竟,夜風真的很拍鐘于夢抱他。
不多時,夜風就帶來了鐘錦繡以及昨晚要對鐘于夢不歸的五個人。
一臉憔悴的鐘錦繡,看到鐘于夢,惡狠狠的瞪著她,心里非常的不滿。她懷了太子的孩子,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待她,她早晚有一天要讓這個女人跪著求饒。
除了鐘于夢,其余幾人看到鐘錦繡都是一臉的吃驚,沒想到她又出花招了,就這麼幾天,她是一天都不想安靜。
玄音看到怒視著鐘于夢的鐘錦繡,不滿的站了起來,怒吼道︰「花蝴蝶,你拿是什麼眼神,要不是我家老大,我走就打的你滿地找牙了,你竟然還敢瞪著我家老大,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給你挖了。」
說著,玄音就要站起來去早鐘錦繡拼命。
玄塵慌忙拉住了她,低聲說道︰「坐好,老大會收拾她的,你放心好了,難道你還不相信老大的手段麼?」
聞言,玄音安靜了下來,點點頭,乖巧的坐了下來,一臉的好學生,打算像鐘于夢學習,如果收拾壞人。
听到玄塵的話,鐘錦繡眼里劃過驚慌,硬著頭皮說道︰「哼,我可是懷了太子的孩子,你如果要敢把我怎麼樣,太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明明怕的要死,還嘴硬。鐘于夢好笑的看著鐘錦繡,搖頭說道︰「不不不,你懷的誰的孩子還不一定哪!在說,是你先算計我的,我如果只是回禮,你說太子會怎麼樣。就算是告的皇上那里去,他又能怎麼樣,我可是還懷了王爺的孩子哪?」
聞言,在場的人都是齊齊看像鐘于夢,她懷孕了。
最過驚喜的就是玄音了,直接掙月兌開玄塵,抓住鐘于夢的胳膊,激動的不行。
「老大,你有寶寶了,男孩女孩,我是不是要升級了?」
看著一臉激動的玄音,鐘于夢無意了。她咋忘記了,不能隨便當著這娃的面亂說哪!自己要是說騙她的,那她該多失望。
訕笑道︰「是呀!音音在不久就要升級,做阿姨了。」
其余人都是一臉疑惑,如果鐘于夢要是真的懷孕了,估計此刻身邊應該多一個人,她也麼有那麼自由了。
沒想到鐘于夢也懷疑了,鐘錦繡雙眼恨不得把鐘于夢的肚子,給盯出個洞來,她絕對不會讓她的孩子出世的。
玄音高興的抓住了玄塵的手,高興的說道︰「你听到了吧!听到了吧!我要升級了,我要做阿姨了。」
玄塵安撫的拍了拍玄音的手,一臉寵溺的笑道︰「是的,是的,我們音音要升級做阿姨了。」說完,一臉看好戲的看著鐘于夢,生不出娃,看她怎麼給音音一個交代。
鐘于夢看著一臉看好戲的眾人,面上波瀾不驚,心里狂汗不止,現在的人怎麼就這麼喜歡看熱鬧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