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道這個翠香樓的花魁是誰了之後,鐘于夢笑的好不得意,囂張道︰「丫的,姐耍你怎麼了,姐看的起你才耍你的,不然,你以為你是是誰呀!」說完,想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陰陽怪氣的說道︰「唉呀媽呀!我當著如此漂亮,氣質出眾的花魁姑娘是誰哪!倒忘記了你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東景國的公主,東方景美公主是吧!」
說完,鐘于夢有臉糾結,不解的問道︰「話說,你們東景國已經滅亡了,你現在還是東景國的公主麼。還是因為你東景亡國,讓你成了喪家之犬,身無分文的破落公主,你才到這個煙花之地來掙錢的。」
說著,鐘于夢一手模著下巴,稱贊道︰「別說,你還真是有頭腦,這里的確掙錢很快,而且還可以結識一些有錢的人,想必那些有錢的老頭的的銀子,肯定很好騙吧!」
鐘于夢如此的羞辱,讓東方景美羞紅了臉,怒聲說道︰「鐘于夢你這個賤人,你休要胡言亂語,東景國還在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這里了。我根本沒有騙過那些人的銀子,是他們自願掏出來的。」
說道這里,一臉委屈的看向了夜寒墨,嬌羞的說道︰「王爺,我之所以在這里,完全是因為等你呀!上次齊軒一別,小美就對你念念不忘。王爺,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之所以來這里,完全是為了你呀!」
聞言,夜寒墨的眉頭皺了一下,冷冷的問道︰「那我想知道,你殺了那個刺客也是為了我麼?」
听到夜寒墨這麼問,東方景美心里驚了下,一臉僵硬的笑道︰「王爺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哦,不明白麼,昨天晚上讓你勾引的那個刺客,為什麼在他就要說出是誰的時候,就死了哪!東方公主離得最近,難道不知道是誰動的手麼。」夜寒墨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聞言,東方景的眼神閃了閃,低聲說道︰「那是因為,因為他盯著人家看,看到了不該看的,所以人家就殺了她。」
東方景美知道,如果就是承認了自己殺的也沒什麼,畢竟那個男人真的看了她的身體。
鐘于夢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意,淡淡的說道︰「公主為什麼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在他要說出主謀的時候動手哪?」
東方景美听到鐘于夢揭出了最重要的一點,憤恨的說道︰「鐘于夢,你還敢說,還不是因為你嫉妒王爺對我的欣賞,所以才硬要把我賞給那個男人。我堂堂東景國公主,怎麼能隨便的被你賞給一個男人,哼,凡是肖想我的男人,都要去死。」
聞言,鐘于夢笑的一臉邪惡,看著東方景美道︰「首先那,我花錢讓你去,就是要讓你給那個男人發泄的,不然你以為哪!花錢讓你走秀呀!還有,你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你現在的身份,是這翠香樓的花魁。」
說著,看想了夜寒墨,柔聲說道︰「你很欣賞她麼?是不是真的?」
聞言,夜寒墨的眼神閃了閃,一直陰冷的臉也緩和了不少,既然小女人喜歡玩,那他作為夫君當然要陪著了。
「夢夢,你還不知道我麼,除了你,我什麼人都不會欣賞,一個亡國的公主而已,我怎麼可能放在心上,別忘記了,我可是為了你,守身如玉多年,不惜讓人傳言,是個斷袖,這樣你還要懷疑麼?」
鐘于夢听了夜寒墨的話,心里汗顏,他自己都不怕傳言是斷袖,為毛她說了一句,這個男人就較真起來了呢!心里那個郁悶呀!
看著夜寒墨,一臉討好的笑道︰「墨,我怎麼會懷疑你哪!你是不是斷袖,我早就知道了,這個不需要討論的。」
听到鐘于夢這麼說,夜寒墨的臉上勾起一個邪笑,小女人現在知道討好他了。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卿卿我我,東方景美怒火中燒。冷冷的盯著鐘于夢說道︰「哼,你以為王爺會喜歡上你這樣的悍婦,毒女麼。如果你不是聖女,王爺才不會喜歡你哪!你少在這里得瑟了。」
聞言,鐘于夢一臉委屈的看向夜寒墨,不滿的說道︰「墨,是這樣的麼?還是她在挑撥離間。」
夜寒墨冷冷的瞪了眼東方景美,攬著鐘于夢往外走去,淡淡的說道︰「怎麼會,等了你這麼多年,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相信,我豈不是很傷心。走吧!」
東京景美還被綁在架子上,眼看夜寒墨就要走人,豈能甘心。不滿嗲聲叫道︰「王爺,王爺,王爺我還被綁在這里哪!你還沒有放開我哪!」
聞言,夜寒墨冷冷的轉頭,看著東方景美道︰「現在給你個機會,說出誰是幕後指使,不然,你會後悔的。」
陰暗的地方,不斷的傳出一陣陣壓抑的申吟和痛苦的低吼。讓無法活動的東方景美心里一陣驚慌。
看著夜寒墨,祈求的說道︰「王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我就是在這里等你來著,根本沒有什麼主使人。」
東方景美心里驚恐,她不能說,東方籬的手段,她比誰都清楚。不說的話,她還有一線生機,說了的話,自己會死的很快。
東京景美死不肯說,夜寒墨也是麼偶什麼耐心等她來說,攬著鐘于夢,走出了陰暗的房間。
劉媽媽瞪了眼東方景美,沒想道這個女人混進來,就是為了肖想主子,要是早知道的話,早就殺了她了,竟給她添麻煩。
想著,劉媽媽走到了東方景美的面前,伸手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丟了一粒藥丸,到了她的嘴里。
這件事她早就想做了,每次看到這個女人,竟然趾高氣昂的站在她面前,指手畫腳的,她就想這麼做。欠收拾的小蹄子,看她不找幾個人來好好的收拾她。
被喂了莫名的藥丸,東方景美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藥。拼命的想要咳出來,卻咳不出來。怒視著劉媽媽怒聲問道︰「你這個死老鴇,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都在別人手上,任人宰割了,竟然還這麼囂張。劉媽媽看著東方景美,邪笑道︰「花魁公主不要急,等會你自會知道,如果你說出主謀是誰,或許我家主子還會饒了你,如果你不說,哼哼,可別說媽媽我不懂的憐香惜玉,糟蹋了你這個小美人。」
劉媽媽說著,手已經抹上了東方景美的臉,一副我真是舍不得的模樣。
東方景美嫌惡的扭過頭去,冷聲哼道︰「信不信隨便你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人在背後指使我。」
聞言,劉媽媽臉上露出陰狠,冷聲說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我讓你好看。」說著,走了出去。
東方景美雖然嘴硬,其實心里已經非常害怕了,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夜寒墨攬著鐘于夢來到另外一個小屋里,淡淡的說道︰「我們就在這里等待消息吧!」
鐘于夢看了看小屋的四周,在想會不會和春滿樓的設計一樣。就見跟著後面的劉媽媽,在強上搗鼓了幾下,就立馬看到了東方景美所在的房間。
鐘于夢不解的看了看夜寒墨,設置這樣的房間,是為了監視,還是為了什麼。
劉媽媽看到鐘于夢疑惑的樣子,走過來,恭敬的說道︰「夫人,是這樣的。有的人身份不一般,所以我們回排人監視著。還有些人,不喜歡自己動,喜歡看的,會派人進去听他指揮,讓怎麼樣來,就怎麼樣來。」
听到劉媽媽這麼講,鐘于夢突然想到,在現代有寫心理疾病的人,很想做,卻硬不起來。就會一邊看小電影,一邊自己解決。想到這個可能,鐘于夢四周看了看,心理一陣惡寒。在現代,是一個人看著電影,而這里的人,竟然看著真人秀然後自己解決。
不多時,東方景美的房間來,走進了一個人。來人先是四下看了看,而後對上東京景美驚懼的眼神。
來人是個男人,五十多歲,挺著一個大大的將軍肚,臉上的肉多的都把眼楮給淹沒了。看到十字架上綁著的東方景美,笑的一臉猥瑣。
「美人,讓大爺好好的疼疼你。」男人說著,搓了搓手,一臉的迫不及待的樣子。
東方景美看到男人的長相,心里忍不住的惡心。冷聲說道︰「我可是公主,你給本公主我滾遠點,不要靠近我,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聞言,男人笑的更加猥瑣了。「公主,嘿嘿,你不就是這翠香院的花魁麼,大爺我想你很久了。美人,不要生氣麼,等下大爺我讓你舒服,消消火。」男人說著,伸出了魔抓,向著東方景美的臉上抹去。
東方景美雙臂綁在架子上,雙腿用鐵鏈拉開,綁在兩邊的木棍上,想要對男人怎麼樣,根本做不了。就在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臉上的時候,嫌惡的避開了。
男人看到東方景美嫌棄的避開了自己的手,心里有寫不痛快。冷聲哼道︰「賤人,大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
說著,手再次往東方景美的臉上模去。
看著襲擊而來的大手,東方景美惱羞成怒,狠狠地咬住了伸過來的肥手。
男人被東方景美咬的哇哇大叫,怒聲吼道︰「賤人,快放開,快松口。」
東方景美像是沒有听到似的,死命的不肯松口。
男看著東方景美不肯松口,也是怒火中燒。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東方景美的下巴,迫使她松口了嘴,冷聲說道︰「賤人,本來大爺還想好好的憐惜你一番的,你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大爺不憐香惜玉了。」
男人用力的掐著東方景美的下巴,疼的她感覺下巴都要給捏碎了,忍不住的松口了嘴。對著男人吐了口口水道︰「哼,死男人,你要是敢動本宮,等本宮出去了,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男人陰沉的看著東方景美,冷聲說道︰「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說完,男人沖著擺放架子的走了過去,看著琳瑯滿目的用具,男人笑的一臉陰險。伸手拿了個皮鞭,拽了拽,有伸手拿了根一尺多長的木棍,笑的一臉邪惡。
轉身,拓步慢慢的朝著東方景美走去,這個女人敢咬他,他一定弄死這個女人。
東方景美看到男人拿的東西,心里忍不住的顫抖。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怎麼會不知道男人要干麼哪!
另一個房間里,鐘于夢嫌惡的看著長的對不起三觀的男人,感覺這樣對待東方景美好像過了,本意只是想要嚇嚇她,說著幕後真凶,沒想到,竟然會到這種地步。
劉媽媽在牆上搗鼓了幾下,牆壁合攏。看著鐘于夢,解釋道︰「夫人不必為這種人可惜,這個女人屬下早就想收拾她了。她為了做上花魁的位置,不惜殘害了我們翠香院的原來的花魁,更是把前來的客人,給迷倒在房間里。而那些客人,醒來是在她的床上,卻什麼都沒有做,更可氣的是,她竟然還要向那些客人要錢,這是在破壞我們的規矩。」
听到劉媽媽這麼說,鐘于夢沉默了。
劉媽媽看著夜寒墨,突然跪了下去。低頭說道︰「屬下有錯,昨晚是她自己主動要跟著夜門主走的,屬下要是知道她會殺了重要的刺客,屬下一定不會讓她去的。」
夜寒墨寒著一張臉,冷冷的說道︰「算了,讓她說了也一樣,你起來吧1」
「謝,王爺。」劉媽媽站了起來。
此時,隔壁的房間里,傳出東方景美痛苦的呼叫。
「啊!啊!啊!啊!」每隨著鞭子抽打在身體上的聲音,東方景色都會痛苦的痛呼出聲。
男人听著痛呼的聲音,臉上全是無盡的瘋狂,更家用力的抽打她了。
不多時,東京景美華麗的衣衫,就被打成出了一個個的洞,雪白的肌膚在外面,一條條鮮紅的印記是那麼的刺眼。有的地方,更是抽出了血跡,可想而知,男人下手有多麼的狠。
東京景美被打的痛呼,卻不願意求面前這個張的猥瑣的男人。忍不住的喊道︰「王爺,王爺,你就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要派人殺你的。」
另一屋里的夜寒墨,听到這話,眼神陰冷。這一路上,數次的刺殺,竟然如此知道他們的落線和停留的地點。他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在跟蹤,那麼只能說明,這個內奸就在他們的一行人里面,是誰也大概猜的到,只是沒有證據,卻不能拿他如何。
男人听到東方景美的呼叫,停下了動作,邪笑的說道︰「你這個蠢女人,王爺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地方,王爺,我就是王爺。」
說完,笑的一臉的邪惡,丟到一直手上的鞭子,看了看另一只手上的棍子,冷聲說道︰「來,讓王爺我好好的憐惜一下你這位公主。」
東方景美看到男人手上的棍子,嚇的身體直打顫,驚慌的說道︰「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男人絲毫不理會東方景美的驚慌,拓步走到東方景美的身邊,隔著衣服,手拿木棍狠狠地捅了下去。
毫無準備,身體更是處于極度的緊張中,劇烈的疼痛,讓東方景美痛喊出聲。「啊!救命呀!」
男人拿出棍子,看著隨之棍子拔出來的血液,驚呼道︰「救命,還救命也沒有用。沒想到,翠香樓的花魁,竟然還是個處女,看來勞資還真是有福氣呀!」
說著丟了棍子,就往東方景美身上撲去。
鐘于夢听到男人話,也是意外,沒想到東方景美真的是個女兒之身,更想過去阻止男人,卻被夜寒墨攔住。
「夢,不用去,她早就不是什麼女兒身了。」夜寒墨淡淡的說道。
鐘于夢不解的問道︰「怎麼會,那個男人明明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夜寒墨看著鐘于夢,淡笑的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夜寒墨打起了啞謎,讓鐘于夢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刑房里,東京景美疼的全身顫抖,而男人卻是好無感覺。一直手掐住東京景美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男人一臉饞相的壓了上去,男人的舌頭不停的挑逗著美人嘴里的丁香小舌,想要與之共舞。
東京景美嫌惡的用自己的舌頭把侵佔的舌頭往外推,奈何疼痛,在加上懸殊,只能被人吃的死死的。
男人看著東京景色一臉的嫌棄,冷冷說道︰「給我配合點,不然,不要怪我不動的憐惜你,如果你敢在防抗,做出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弄死你。」
低沉的聲音,冰冷的話語,讓東方景美打了個寒顫,愣在當場,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瘋狂,長相丑陋的男人。心里暗想︰「是幻覺麼,是自己听錯了麼。」
男人看著呆愣的東方景美,心里滿意了很多,這樣才對,他從來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一邊親吻著東方景美,一邊大手往下游走。
剛剛還听到東京景美的痛呼,此時卻是沒有了聲音,鐘于夢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夜寒墨陰鷙的眼神里,劃過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