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只顧著給蕭靖東發短信,問他是不是已經找到小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手機上,完全沒留意身旁面色陰沉的沈律絕。
沈律絕沒辦法忍受她的忽視,怒氣沖沖地搶走她的手機,啪的一下砸到地上,高大的身軀想她壓過來,兩個人一起倒在身後的長沙發上。
他身上的獨特氣息侵入她的鼻端,雲汐感覺曾經的恐懼經驗如鬼魅般涌上腦海,身體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雙手瘋了似的使勁推打他,「你走開,走開,別壓著我!丫」
他卻不依不饒地吻過來,嘴里喃喃的說著,「我已經很多天沒親過你了,讓我親一下,抱一下。」
這男人怎麼那麼煩?雲汐拼命想要避開他的唇,可這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大,沉沉的身體下來,她快要喘不上氣,嘴里有氣無力地問,「是不是只要讓你親完抱完,你就會立刻刪掉我媽打人的視頻?媲」
沈律絕的呼吸微滯,剛才只顧著親她,完全忘了視頻的事,現在听她提起來,大腦立刻飛快運轉,到了嘴邊的肉沒道理不吃是吧?反正在她眼里他就是個卑鄙小人,不管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的看法,干脆就用視頻要挾她。
這樣一想,他好整以暇地撫上她的臉蛋,「你第一天認識我嗎?你覺得我把你帶回家,只是為了你抱你親你這麼簡單?」
「沈律絕,你就非得用這種手段來折磨我,羞辱我是不是?你下/流!你卑鄙!你無恥!」她睜著眼淚汪汪的眼楮死死瞪著他,她以為這人渣把她帶回來只是要逼她說清楚孟婷的命案,哪知道這男人比她所想的還要惡心,他竟然是打她的主意!
沈律絕的喉嚨滑動了一下,想告訴她不是的,他只是……只是太想念她。
自從上次踫過她之後,他沒有踫過其他女人,昨天在陸瑤家里,他想證明自己不是非她不可,順勢跟陸瑤吻在一塊兒,剛月兌光衣服倒在床上,丈母娘就帶著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好不容易將扭打在一起的許晴和陸瑤分開,他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對陸瑤徹底失去興致,後半夜他一直坐在窗邊抽煙,沒有再踏進陸瑤的房間半步。
後半夜一直坐在窗邊抽煙,沒有再踏進陸瑤的房間半步,這時候壓著顧雲汐柔軟馨香的身體,他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腫脹難受,叫囂要發泄出來。
他按捺不住,大手一把抓住她兩只胡亂揮舞的手臂,扯下領帶綁住她的兩只手,長腿壓住她的身體,三兩下就把她剝得精光,把臉埋在她頸側深深吸了口氣,整個鼻腔里全是她香甜的氣息,誘惑著他內心深處邪惡的情/欲。
他吻住她圓潤如珍珠的耳垂,又是咬又是舌忝,還在她耳邊絮絮低語,「這麼多天沒見到我,你一點都不想念我,不想念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嗎?」沒等她回答,他又接著說,「可我很想你,真的,這段時間見不到你,我天天都在想你,腦子里全是你,我不想和你離婚了,雲汐,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這話猶如當頭潑下來的冰水,把雲汐嚇得渾身直發抖,兩只眼楮驚悚地望著他,這男人又在玩什麼花樣?不離婚,不離婚他想干什麼,她記得他以前凶神惡煞地恐嚇她,說他不會和她離婚,這輩子拖也要拖死她,他是不是真想拖死她,是不是真要把她往死里整?他可真是心狠手辣,卑鄙至極。
沈律絕的臉仍舊埋在她肩上,因此沒看到她慘白的臉龐上那副見到鬼似的神色,他此時心里是歡喜的,是滿足的,整個人好像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心情就特別好,抱著自己喜歡的人,就像得到了全世界那樣心滿意足。
他溫柔地反復吻著她的耳垂,然後是脖子,再到她弧線優美的肩胛骨,身下的女人實在是太可口了,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又怕自己這樣魯莽的動作會讓她反感,目光落在她胸上,那兩團柔軟雖然比不上陸瑤那麼大,但是弧線卻是十分美麗,尖細突起的蓓蕾像盛開的花朵般等著他去采集。
他如同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般迫切地穩住她的蓓蕾,不料她卻瘋狂地扭動身體避開他的踫觸,嘴里一邊嗚咽著一邊大吼大叫,「沈律絕,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答應你,明天一大早我就去公安局,把孟婷的命案全部交代清楚,你放開我好不?」
他先是愣怔了下,隨即勃然大怒起來,大手毫不客氣地捏住她高聳的柔軟,「我說過,我不想和你離婚了,孟婷的命案以後再說,現在,讓我好好疼愛你。」
說完便用力撐開她的雙腿,腰身一沉,把自己腫脹的欲/望推進去。
她的身體的還沒準備好,細細的縫隙突然被他擠開,又粗又長的東西往身體里拼命擠,她疼得冷汗直冒,他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又粗又重,他臉上那副猴急的模樣讓她惡心得要命,眼淚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停下來……我好痛……真的好痛……」
她身體蜷縮成一團往後縮,拼命想把他弄出去,他更加用力往前擠,把她整個人擠到沙發的扶手處,他終于把自己完全埋進她緊致的身體里,那里既溫暖又有彈性,像只會收縮的小嘴般裹住他,他哪里舍得抽出來,看到她眼里大顆大顆滾下的淚珠,心里像被什麼蟄了一下,細細微微的疼痛蔓延開來,他低下頭伏在她肩上重重的喘息,用沙啞的嗓音哄她,「乖,別哭了,很快就不疼了,把身體轉過來讓我好好疼愛,我會讓你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
他如痴如醉的享受著被她緊緊吸住的愉悅,拖住她縴細的腰,開始沉沉的頂弄,重重地撞擊,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把她嬌小的身體撞得像巨浪中的小舟那樣,在沙發上起起伏伏。
這哪里是享受,根本就是在受刑!
她的眼淚掉得更凶,五官痛苦地扭成一團,嘴里發出悲切地抽泣,「不,不,不要踫我……你讓我覺得惡心……惡心得要死。」
「你說什麼?」他停下動作,眯起眼楮惱怒地盯著她,一把攫住她的下巴逼她望著自己,「再說一遍試試!」
見她死死咬著牙不搭理自己,他身下發狂似的動起來,鐵錘似的一下下鑿進她體內,每一次都頂到了最深處,她再也忍受不了,再這樣下去,身體遲早會被他鑿穿的,被牙齒咬得發白的嘴唇終于張開,哆嗦著發出顫抖的聲音,「說你惡心又怎麼了?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動不動就***自己的老婆,你就是個無恥的禽獸!變態的***犯!跟你結婚簡直就是生不如死,這樣的婚姻誰受得了?」
沈律絕額上的青筋暴跳而出,她的話猶如當胸刺來的刀子,又狠又準地扎進他的心髒,扎得他痛徹心扉,扎得他鮮血淋灕。
胸口霎時涌起難以名狀的恨意,她覺得跟他在一起生不如死,那麼她覺得和誰在一起才會快樂?
蕭靖東,還是蕭振南?
他一次次沖進她窄小的身體深處,目光緊緊鎖在她糾結成一團的小臉上,她就這麼厭惡他,厭惡到不肯睜開眼楮看他一眼,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拿她沒有辦法,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抬手給她兩巴掌,他怕打下去之後會把她推得更遠。
他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嚇得睜開眼楮看著他,他就在這時壓下她的臀部,再次進入她體內,突如其來的進入給她一種強烈的刺激,她嘴里忍不住發出細碎的申吟。
那聲音听在他耳中猶如天籟,他欣喜地攫住她的下顎,嘴巴霸道地糾纏住她的唇,「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就這樣一直到老好不好?」
她想說沈律絕你做夢,可唇舌被他霸佔著,嘴里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他反復在她耳邊說不想離婚,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煩得要命,她扭開臉想躲開他鬼魅般的聲音,他卻在這時扣住她的腰使勁往下壓,接著又狠又猛地往上頂,強烈的刺激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經,身體忍不住劇烈戰栗起來,「不要了,放了我……」
她的反應讓他更加興奮,身體貼住她發了狂的進出,一下子將她推上令人難以抵抗的高/潮,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累得只剩下嗚咽和啜泣,他仍然斗志昂揚,一刻不停地纏著她,幾個又深又長的沖刺後,他終于釋放出來,臉埋在她肩上連喘粗氣,「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雲汐煩得腦袋快要爆炸,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把頭埋進沙發里,疲倦地閉上眼楮。
沈律絕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抱進浴室里,一邊往按摩浴缸里放水,一邊用花灑幫她清洗身體。
她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頭上,身上擺弄,臉蛋趴在浴缸邊緣再次閉上眼楮。
沈律絕看著她困倦的樣子,唇邊不覺泛起一絲笑意,圈住她的身體沉入浴缸里,心里開始盤算著等她醒來,如何說服她留下來,如何讓她重新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