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有喜︰公主是小妾 你我注定是場悲劇

作者 ︰ 帝國兔子

越聖雪突然臉色痛苦地捂住肚子。

「娘……娘娘?」

喉嚨被修洛掐住的侍衛先看到了,帝天蠻立刻回過身去,修洛也隨之松開了手跑了過去媲。

兩個男人一人一邊扶住越聖雪,爭相著將要她摟入懷—丫—

「混賬,放開雪兒!!」

「你才給我放開,帝天蠻!!」

修洛大吼,蠻狠一拽,越聖雪一怔,「天蠻,放開我。」

身子傾斜了過去,越聖雪怕傷到月復中孩子而驚呼起來,帝天蠻不得不松開手,眼瞧著她被修洛摟入懷中。

「雪兒,你沒事吧?」

越聖雪站穩腳跟,拉著修洛扶上來的手,「扶我到床邊……」

她說著,修洛相當溫柔地將她扶到了床邊。

看著他們默契無間的動作,帝天蠻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乍一眼還以為他們才是夫妻!

為什麼?

他想不通為什麼雪兒要向他吼放開她?!

「雪兒……」

帝天蠻黑著臉大步逼了上去,越聖雪抬起頭不過與他四眸相視,身邊的修洛就冷鷙的眯起眸子,猛地站起身一把拽住帝天蠻的衣襟——

「滾,你這厚顏無恥的弩人不許靠近雪兒一步!」

※※※※※※※※※※

「該滾的是你,卑賤的漢奴!」

帝天蠻一手如豹「咬住」修洛的手腕,他是真的被惹怒了,哪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理所當然的摟在懷中——

兩個男人都在暗自發力,但相比帝天蠻的游刃有余,修洛的臉色卻因此難看得黑了下來,被握住的手腕骨似是發出 嚓 嚓的聲響,滿額一點點冒出了層層薄汗。

「夠了,天蠻,快松手。」

越聖雪站了起來,一手握住帝天蠻的手,若是修洛的手被廢了,只怕他們就無法活著出越國了。

「雪兒,這男人究竟是誰?為何你要這麼在乎她?!」

帝天蠻憤然斥責,手上的力道猛地增大,只听修洛痛楚的大喊︰「呃啊!!」

越聖雪卻無法在這個時候解釋,修洛曾愛慕著她,甚至在她遠嫁蠻弩之時,請求父王將她下嫁給她,被父王拒絕後,還私自闖入皇宮要帶著她遠走高飛。

※※※※※※※※※※

「天蠻,求你了,快放開,好不好?驚動安郡王就糟了!」

越聖雪懇切的哀求道。

帝天蠻卻是一點兒都不留情面,管他見鬼的安郡王還是什麼人,他要的就是剿滅眼前男人的狂氣,他要讓他知道他帝天蠻的女人不是他可以覬覦的!!

該怎麼辦?

這麼下去修洛的手腕骨絕對會斷成兩段!!

只听修洛的手下齊齊喊著「小郡王」跑了過來,卻被帝天蠻的一班侍衛擋在外面。

眼看一場沖突無所避免,外面卻一陣吵雜,一個威風凜凜的中年男子率一群侍衛走了進來。

「洛兒!」

「爹?!」

修洛大驚失色,越聖雪跟著望了過去,茫然自失地低低喚道︰「安郡王。」

※※※※※※※※※※

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上演了。

安郡王——

名︰安晉鵬,曾手握越國兵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前朝宰相,卻被越晉遠變相貶職,欽賜封號、封地丹城。

「郡王!」

「郡王!!」

修洛的手下齊齊恭敬地喊道,一個個收起手上的家伙畏怯地退到了一邊。

帝天蠻听著越發靠近的腳步聲——安郡王?

他背著身,面色微妙,手還死死地掐著修洛的手腕。

「天蠻,求你快放開。」

越聖雪踮起腳附耳小聲哀求,小手死命地扯著他的手,他眼一眯將修洛的手一甩。

「爹……」

右手倏然當下,手腕骨痛得泛起黑紫色的淤青,修洛的雙眼卻定定的落在安晉鵬的身上,安晉鵬則看向越聖雪,「聖雪公主,你怎麼會在這兒?」

※※※※※※※※※※

「安郡王,我……」

越聖雪混亂得不知該如何解釋,可安晉鵬已經注意到了她身邊的帝天蠻——

「這位……難道你是蠻弩大帝•帝天蠻?!」

「本王正是。」

帝天蠻冷眉一挑,竟毫無掩飾之意,堂堂的模樣教越聖雪急得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眼。

「在下安晉鵬,丹城郡王,這次陛下與聖雪公主到來,真是有失遠迎。」

安晉鵬竟向著帝天蠻躬身行禮,對帝天蠻的態度恭敬得令越聖雪目瞪口呆。

驚訝的何止越聖雪一個,隨行的弩人侍衛都大吃一驚,帝天蠻也被怔到,臉上卻是沒有流露出半分的驚訝。

「安郡王客氣。」

「爹……?」

安修洛看不懂安晉鵬對帝天蠻的恭敬態度,沒想一聲輕喚換來的是安晉鵬冷冷的一眼,「逆子!陛下乃我越國駙馬,你竟敢出手如此野蠻!」

「爹,我……」

安修洛氣煞得想要解釋,安晉鵬卻不給他一點的機會,又再面向帝天蠻恭敬道,「小兒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陛下包涵。」

※※※※※※※※※※

一切反常的讓越聖雪放不下懸著的心。

「安郡王,我等與修洛只是有些小誤會,請勿錯怪他。我等還有要事要辦,現在就得起程了。」

越聖雪說著圓場的話,拉著帝天蠻的手就要走,安晉鵬卻是一步擋在她的身前——

「公主,有何要事需要如此焦急?不妨今夜就上郡王府一聚,正巧昨日皇上也親臨丹城來看望微臣。」

「父王?!」

越聖雪驚得一臉錯愕,就像听到了驚天奇聞一般——

父王竟然會來丹城看望安郡王?

他和父王的關系一向面和心不合,父王上位後就將他變相貶職,雖然封他為丹城郡王,手中卻毫無權利可言。

※※※※※※※※※※

難道這一次父王是聯手安郡王擒獲帝天蠻?

越聖雪只消一眼就能看到這一刻的客棧里到處都是郡王府的侍衛們

這看似突來的邀請根本不容越聖雪抑或帝天蠻拒絕。

「好啊,本王也該見見從未謀面的‘岳父’呢。」

帝天蠻搶在杵了的越聖雪前答應了。

「天蠻……」

越聖雪詫異地睨著帝天蠻,為什麼連他也變得那麼奇怪?

就好像故意要引起沖突似的?

從剛才起就是這樣,如果他听從她的從窗口逃走,不與修洛發生沖突,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事了。

※※※※※※※※※※

「陛下,請……」

安晉鵬恭敬地躬身道,侍衛們想要阻攔帝天蠻,卻被他凌厲一眼投去回絕了,「你們留在這里等候。」

「天蠻,怎麼可以……」

竟然連保護的侍衛都不帶在身邊?

越聖雪急得拉住帝天蠻的手想要他收回成命,但是帝天蠻就像听不到她說話似的,緊緊牽著她的手拉著她一直往前走。

「娘娘,陛下……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走到門邊的時候,無名突然出現。

都發生了那麼大的混亂,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才現身?!

越聖雪暗怒地瞪了他一眼,只瞧無名嘴角上演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這讓越聖雪更加確信這就是個陷阱。

「安郡王,這位是本王的太醫,請允許他跟著本王一起隨行。」

「當然可以。」

※※※※※※※※※※

沒想走出客棧,一架架馬車就準備好了,就像早就等待著他們似的。

安晉鵬請帝天蠻同越聖雪上了排在第二的一架馬車,無名也跟著他們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開始跑了起來,越聖雪的心就跟著開始惶惶不安。

「無名……方才雪兒差點跌倒,過來為她把把脈,看下是否動了胎氣?」

帝天蠻說道,無名立刻湊了過來,輕輕地托起越聖雪的手腕。

她看了帝天蠻一眼,難道這就是他定要帶著無名的理由?

都這個時候了,他不顧自己的安慰,滿腦子想的卻仍是她和孩子?

歉疚就這麼籠罩住越聖雪的心……

听著無名片刻後對帝天蠻說自己和孩子都無事,她張開的口再也忍不住就要拆穿無名的假面具。

「天蠻……」

她喚道,無名竟趁此按壓住她的脈動,「怎麼了,雪兒?」

帝天蠻不解地看著她,她卻張著口發不出聲音來了。

「公主,陛下,郡王府到了,請下馬車。」

就在越聖雪茫然不解地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一班下人從府中走了出來,捋起馬車簾子,帝天蠻牽著越聖雪的手就下了馬車——

※※※※※※※※※※

喉嚨仍舊發不出聲音,就像被人點了啞穴一般。

跟著安晉鵬走入郡王府的一路上,越聖雪時不時地睨著隨行在身側的無名,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剛才對她下了手腳。

「雪兒……」

不知覺地跟走入正廳,越聖雪卻听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朝著那聲音尋了過去,「母後……?!」

不敢相信母後竟然也來到了這兒,抑不住思念,越聖雪月兌開帝天蠻的手,腳步飛快地迎了過去,撲入母後的懷抱,「母後,雪兒還想你……」

「我的雪兒,讓母後好好看看你……」

林氏捧起越聖雪的小臉,眼淚濕了眼眶,十五年來從不分離的女兒,一年未見好像長大了不少,也清瘦了不少,但——

相貼的身子令林氏感覺到越聖雪的不同,視線滑向她的小月復,「雪兒,你?」

「母後……我,有了身孕……」

越聖雪臉上羞澀地說道,跟在後面的安修洛立刻沖了過來,滿目燒著妒火,「雪兒,這孩子是誰的?!」

帝天蠻隨即健步如飛地過來,一手拍開他那拉住越聖雪的手,「不許踫她!」

※※※※※※※※※※

「呃嗯!!」

被揮中受傷的手腕,安修洛痛得大為光火,抬手就要再度和帝天蠻扛上——

「啪!!給我住手,不孝子!」

安晉鵬上來就是一巴掌,「爹……為什麼?!」安修洛受不住如此羞辱,從正廳跑了出去。

「小兒不識禮數,還望陛下包涵。」

安晉鵬再度為安修洛的無禮道歉,那畢恭畢敬的態度仍舊讓越聖雪心生疑惑。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真正令她畏怯的身影出現在了正廳門口——

「皇上,駕到!」

「皇上,萬歲,萬萬歲!!」

所有人回過身去跪地行禮,惟獨越聖雪傻傻地杵在原地,「父王……?」

帝天蠻倏然鷹眸微嗔——

眼前那個緩步而來,英氣十足,年過五十仍身形魁梧的男人就是他憎惡了整整十年的越晉遠?!

那男人冷眉微蹙,渾身凝固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

「雪兒……朕的雪兒……」

越晉遠越過帝天蠻的身邊來到越聖雪身前,仿佛是故意無視他的存在。

他只是愛憐地一手撫上越聖雪的面頰,含情地喚道,如同林氏一般頓然就熱淚盈眶了起來。

「父王……」

越聖雪簡直受寵若驚,就像不認識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父王一般,面色僵硬地無法擺出歡喜的模樣。

父王根本不是這樣的,他待人一向冷漠,對自己的態度亦是向來不冷不暖。

就連自己出嫁蠻弩之日,他都沒有來看過自己一眼……

眼角的余光就這麼站在不遠處的無名看去,她想要從他的表情里找出可以回答她疑惑的答案,但是這一次無名的臉上卻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這難道不是父王的陷阱?

父王千方百計地迫使她與帝天蠻同回越國,可是直到這一刻,父王與帝天蠻根本已正面相視,卻不見有任何人沖上來要將帝天蠻擒獲。

※※※※※※※※※※

「皇上,雪兒有了身孕,您就要做皇爺爺了……」

林氏盈著笑激動地說著,恭迎到越晉遠的身邊。

那雙冷峻的眼眸就這麼看向越聖雪小月復,一剎,越聖雪的一顆心狠狠地緊了起來,她害怕父王的眼神,仿佛藏著看不見的殺機。

小手不安地一把抓住帝天蠻的手,「雪兒……」

帝天蠻大手攬上她的腰,將她護在自己的懷中。

越晉遠看著他們之間的親昵,不露聲色地將不悅掩埋在眼底,還忽地喜悅地握住越聖雪的另一手——

「真的?朕就要做皇爺爺了?」

越晉遠激動的反應就如同任何一個初當外公的平民百姓——

這究竟是在做夢,還是父王性情大變?

越聖雪勉強擠出一抹笑意,「是的,父王……雪兒有了孩子,是天蠻的孩子……」

她有心提及帝天蠻三個字,沒想越晉遠並未因此怒然,而是和藹可親地笑意更大。

「傻孩子,這孫兒不是天蠻還會是誰的?!」

越晉遠親昵地直呼帝天蠻的名字,又一次怔得越聖雪無所適從。

「父……」

「瞧你這憔悴的臉色,定是長途奔波,先同你母後下去休息吧——這次回來駙馬就給朕帶來了個孫兒,朕可得好好感謝駙馬。」

※※※※※※※※※※

好好感謝駙馬?!

父王竟然拿要感謝天蠻讓她懷上了弩人的血脈?!

他還和藹可親地對帝天蠻沒有下跪行禮的態度毫不在意?

越聖雪詫異得不難安心,卻沒有再出聲的機會,被林氏牽著手邁開了腳步——

「天蠻……」

她一直握著帝天蠻的手不敢沒有松開,反而是帝天蠻輕輕拉開她的手,給了她一記不用她擔心的眼神。

這究竟是怎麼了?

看著父王和帝天蠻站在一起,明明和睦相容,但是越聖雪卻覺得比正在做一場噩夢更可怕……

當帝天蠻的身影全然消失在她的眼簾中,她再也控制不住立刻停下腳步,但是卻忽然覺得沒來由地一陣眩暈。

「雪兒,來,快跟母後回屋。」

「嗯。」

她逐漸意識模糊,跟著林氏走向了一所上好的客房。

※※※※※※※※※※

待越聖雪的身影消失在正廳門外,越晉遠臉上的笑意轉瞬消失,「所有人都給朕退下!」

「是!」

當正廳大門砰的一聲巨響合上後,只听劍出鞘的刺耳一聲,越晉遠不知幾時握在手中的長劍已架在了帝天蠻的脖子上——

「不怕朕手腕一動,你就人頭落地,亡命他鄉?」

「岳父大人若是想要,天蠻就隨你拿去!」

縱然越晉遠魁梧的身形與自己一般高,迫人的氣勢也教人不可不畏懼,但帝天蠻心不慌神不亂道,只听越晉遠忽地仰天大笑——

「好,有膽識!」

他轉眼收起手中劍,輕拍了下帝天蠻的肩頭,「後生可畏,朕的雪兒沒有白嫁你!」

※※※※※※※※※※

「此行來越國是為何事?」

「雪兒中了茴香毒,可能危及月復中胎兒,所以本王需帶著她前往風雪山采摘解藥——血蠶花。」

帝天蠻如實回答,兩人就如毫無根深蒂固的深仇大恨似的攀談起來。

「為何不派使節來函?這麼帶著雪兒上路,太危險了!」

听著越聖雪中毒的來龍去脈,越晉遠微微動怒,全然一副早已放下往日恩怨,疑心擔憂越聖雪的模樣,帝天蠻卻從未掉以輕心。

「本王不想太勞師動眾,雪兒也不想驚動岳父大人。」

帝天蠻故意加重「本王」二字,那一聲「岳父大人」也說得相當刺耳,可越晉遠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冷傲的態度。

「雪兒可是懷著朕的血脈,在郡王府多加休息幾日,朕會派侍衛隊護送你們上路。」

「多謝。」

對話在簡約的一問一答下收起尾聲,帝天蠻說要去看雪兒,越晉遠便通融放行。

然而帝天蠻再轉過身立刻的一剎,瞧見越晉遠的嘴角浮起一抹老奸巨猾的笑,和他曾千遍萬遍想象中的如出一轍——

哼!越晉遠的好心絕不簡單,這一次的相遇也絕對不會只是簡單的「巧合」。

※※※※※※※※※※

越聖雪再度醒來的時候,已躺在一張軟綿偌大的木床上,身邊坐著帝天蠻。

「天蠻……父王有沒有為難你?!」

她試圖坐起身,帝天蠻立刻俯將她按下。

「沒有,他還說要加派侍衛隊護送我們去風雪山。」

「父王真的那麼說?他沒有責怪你讓我中毒,他也沒有對你出手傷害你?」

越聖雪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雙手握住帝天蠻的胳臂。

「是的,他什麼也沒有做。」

怎麼可能?!

越聖雪不敢相信帝天蠻的話,她的雙手故意微微用力捏著帝天蠻,只听他吃痛的悶哼一聲,她才傻傻地低念了句,「真不是在做夢……」

※※※※※※※※※※

「看來你父王已經放下對弩人的仇怨。」

「當真?!」

越聖雪激動地雙手纏住帝天蠻的脖子,兩人的唇近乎緊挨著,所以帝天蠻以輕輕一吻替代了回答。

唇面上染上一層溫潤的火焰,越聖雪回應著帝天蠻,她所听到的這些若都不是假的話……

「天蠻……你不是在騙我吧?我不在的時候,父王真的真的一點都沒有動怒?!他真的真的一點都沒有提及越國和蠻弩的仇怨?他真的真的一丁點兒都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越聖雪松開帝天蠻的唇,像個孩子一樣一再確認,仿佛再听到一次肯定,她才能放下心來。

「是的,我的小傻瓜,他好像一點都不恨我了。」

帝天蠻笑著答,看著他迷人的笑,越聖雪孩子般天真地緊緊擁住他,卻突然附在他耳邊問,「那無名人呢?!」

這個問題似乎問得有些突兀,帝天蠻微微一怔,「我令他向客棧的侍衛們捎去平安信兒,讓他們再在客棧里多待幾日候命。」

「太好了,真是雨過天晴!天蠻,如果我父王真的放下仇怨,你答應過只要越國不攻打蠻弩,那蠻弩就一定不會攻打越國,對不對?!」

「是。」

帝天蠻吻了下越聖雪的前額,她高興的模樣,純真的眼神都讓他找不出任何破綻——

雪兒……

你知不知道,越晉遠做的這些我根本就不信,我甚至又再懷疑起你,究竟這一場戲是不是你與他串通設下的陷阱,正等著我往里跳呢……

※※※※※※※※※※

傍晚時分

安晉鵬設下盛宴邀請所有人入席,席上,帝天蠻與越晉遠對飲,大有不醉方休之勢。

和樂融融的氣氛就像大家就是一家人。

越聖雪坐在帝天蠻的身邊,一點點被氣氛感染,看著越晉遠歡聲笑語,心里仍存有的一點點懷疑漸漸消散——

林氏也欣慰地看著他們有說有笑,悄悄拉著越聖雪走出正廳來到後花園。

「母後,是不是有話兒對雪兒說?!」

「你真是個聰慧的孩子,母後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你看穿……」

林氏拉著越聖雪在長椅上坐下,她愛憐地扶著她的發。

「雪兒,你知不知道自從你遠嫁蠻弩後,你父王的性情大變,母後一直擔心他會放不下攻佔蠻弩的野心,但是卻不想他竟然一點那樣的意圖都沒有了……他看著太平盛世,說百姓都敬愛你,這一切都是你犧牲自己的幸福換來的,所以他不忍摧毀。」

※※※※※※※※※※

「當真?!父王真的有了那樣的頓悟,他真的甘願為了百姓的安樂放棄一統天下的野心?」

越聖雪握住母後的手,激動地鶯鶯道,母後口中所說的父王說過的話,簡直就和天蠻說的一模樣。

「是真的,如果是騙人的,他方才怎麼會不與帝天蠻發生爭執?!」

林氏的反問很有說服力,越聖雪回想帝天蠻在她醒來時說的每一句,回想他身上毫無受傷的痕跡……

「都不是假的呢,太好了……父王能放下仇怨就好了!」

越聖雪激動地熱淚盈眶,一直以來她希望的就是兩國和平相處,不要再因為戰爭血流成河。

「你都有了帝天蠻的孩子,父王他會明白你的苦衷,不會再傷害任何弩人的。」

「嗯。」

林氏溫柔地說著,越聖雪喜悅地靠入她的懷中,只是還不出一會兒,正廳那兒竟然傳來了刺耳的刀劍相踫聲,隨即是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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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zhaoyu9205的鮮花~

今天留言再度蕭條,嗚嗚~~~~(&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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