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有喜︰公主是小妾 折斷你的四肢百骸也要佔有你!

作者 ︰ 帝國兔子

赫連瑄兩片薄唇貼在她冰涼的唇瓣上,隨之溫度點點滲入肌膚——

「唔唔……不要!!」

越聖雪掙扎起來,不顧身子的虛弱,雙手用力推開赫連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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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只听雙腕發出兩道齊齊的清脆骨裂聲,還有那一道刺心的痛/吟。

「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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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開的赫連瑄又再俯身,越聖雪不顧手腕的痛捂住自己的雙唇。

「不要踫我,不許你踫我!!」

純淨明亮的烏眸眸底閃著對赫連瑄的嫌惡,顛覆了之前累積滿滿的感恩——

「為什麼?為什麼要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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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聖雪憤然地質問。

只瞧一律受傷的暗光從赫連瑄的眼底一閃而過,浮現的卻是一道冷漠。

「為什麼不可以?我救了你,難道吻你一下也很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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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說的是那樣理所當然,越聖雪如一汪清水的眸激起茫然的漣漪——

那個溫文爾雅,總在自己需要臨危的時候幫助自己逃月兌險境的男子真的就是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人嗎?

越聖雪的心兒立刻攏起一片被背叛的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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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救我!」

越聖雪不顧疼痛推開赫連瑄坐起身,但身子在才坐起來的那一剎,腰後發出一道斷裂的聲音,越聖雪仰天痛吟就又倒在了床上。

痛!!

「唔唔……痛……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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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嗚咽——

越聖雪痛得淚水抑制不住的從眼角滑落,但是她仍沒有放棄坐起身的念頭,雙手試著用力坐起來,但是只要微微一動,渾身上下就痛得讓她咬牙低吟。

「姑娘,姑娘!!不要再用力了,沒有听王子殿下說,你中的劇毒對你的骨頭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你這樣亂動,渾身的骨頭都會折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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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旁邊的侍女丫頭心疼地都看不下去,跑到越聖雪的身邊按住她亂動的身子。

「不要……不要……讓他離開……」

越聖雪雙眸瞪著赫連瑄,言下之意就是他離開她才會乖乖听話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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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離開呢,越聖雪,你是不是想要折斷自己全身的骨頭?!」

赫連瑄逼近過來。

明顯的危險!

他明知她討厭他這麼做,他卻還以此威脅,越聖雪像個賭氣的孩子,不服輸的硬是坐起身,只听腰後折斷的聲音更響的一聲,「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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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擋不了痛楚襲來,越聖雪頭仰後倒了下去——

「越聖雪,你為什麼要這麼倔強?!」

赫連瑄吼著一手墊在她的腰後將她輕柔的摟入話中,那溫柔的動作和表情教一旁的侍女丫頭不覺一驚——

眾人眼中的王子殿下從來都是冷如冰的孤傲男子,除了七公主外,還沒見過他對誰笑過,更別說是這樣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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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剛才沖著這個姑娘的口氣听似指責,卻不難听出隱含其中的關切……

「放開我,赫連瑄,放開我!!不要踫我,就算折斷我渾身的骨頭,我都不要你再踫我一下!」

越聖雪在赫連瑄的懷中掙扎,不顧每動一下就可能會裂開一根骨頭。

甚至連痛吟都強忍著,赫連瑄內心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激蕩,他第一意識到懷中的這個嫻雅婉潤的女子倔強起來可以這樣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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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告訴你,就算你折斷渾身的骨頭,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我赫連瑄一輩子都不會放你越聖雪離開!!」

赫連瑄吼著,扣著越聖雪的雙腕壓倒床上,身子跨坐在她的腿上不然給她的雙腿動彈。

可越聖雪在微小的空隙中還是不停掙扎,只听骨頭 嚓 嚓的接連發出聲響,听著讓人驚恐的渾身汗毛豎起。

「不要這樣,王子殿下,求你輕一點,姑娘她的身子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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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丫頭跪在赫連瑄的身邊拉住他扣著越聖雪的手臂——

「退下!」

赫連瑄不听勸還冷然一喝。

侍女丫頭驀然一驚,縱有求情的話含在口中也不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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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看了越聖雪一眼,似若默哀一般的憐憫。

「不……姑娘,姑娘,求你不要離開!!求你了,求你不要離開」

越聖雪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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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丫頭卻不得不離開,越聖雪絕望地突然沖著她離開的背影淒厲的又再哀求。

內心意識到了一股危險靠近,她怕……侍女丫頭一離開,赫連瑄就會對她……

「求救是徒勞的!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越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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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赫連瑄俯。

附在越聖雪的耳邊鬼魅低吟,左手將越聖雪的雙手向上舉起單手桎梏——

右手撫模著她傾城的容顏,順著尖俏的下巴向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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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不要!!」

指尖劃過脖頸來到挺翹的豐腴之間,他的觸踫令越聖雪驚恐地失聲大呼。

「救命,救命啊!!」

「王……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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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已經走到門邊的侍女丫頭听著越聖雪淒楚可憐的求救。

實在于心不忍地又跑了過來,雙膝一跪雙手抱著赫連瑄桎梏著越聖雪的左手。

「王子殿下,放過這個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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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一怔,凶狠地瞪著她,從沒有哪個侍者敢這樣頂撞他的命令。

「滾!再不離開,就要你人頭分身!!」

「不要!赫連瑄,你不要傷及無辜!」

越聖雪喊了起來,她看著那個為她求情的侍女丫頭,「走,快點走,不要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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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姑娘,你……」

「走啊,我不能害你性命不保!!」

越聖雪痛心地嘶叫。

這一幕好熟,好像曾經天蠻強佔自己時,娜娜為救自己風不顧身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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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個時候,她也如同現在一樣為了保護娜娜而將娜娜趕出了天主殿,可最後的結局卻是被天蠻野蠻強佔……

那現在的話……

趕走這個丫頭,她豈不是會被赫連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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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赫連瑄,求你……不要……呃……唔唔……」

渾身溢滿著痛,越聖雪忽地無力的苦苦哀求。

還沒來得及听到任何呼應,就一下雙眼一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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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聖雪?!聖雪?聖雪!!」

赫連瑄見她頓然沒了任何聲息。

心口猛烈一緊,桎梏著她雙手的左手倏然松開,他輕拍著她的面頰,卻怎麼樣得不到回應……

「王子殿下,姑娘她會不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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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丫頭被眼前一幕驚得魂不附體,越聖雪怎樣都叫不醒令她只想到這一個可能。

「不能死,越聖雪,我不準你就這麼死了!!」

赫連瑄茫然大亂,他費盡周折將她救回來可不是為了就讓她這麼死掉,帝天蠻所虧欠他的所有,他還要慢慢的從她身上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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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俯側面靠在越聖雪的心口——

噗通……噗通……

心跳聲……

即便很微小,很輕淺,可她仍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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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直起身的那一剎,俊美的臉孔上揚起一抹安心的笑。

「快宣太醫來!」

「是!」

太醫很快就來了,看著越聖雪雙腕上明顯被人勒住的青紫痕跡,沖著赫連瑄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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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你明知這位姑娘身中對百骸有損的毒藥,明知她微微動一下都可能折斷骨頭,為何還要這麼粗暴的對她?」

「別說這些廢話,快將她斷裂的骨頭接上去!」

赫連瑄竟然沒有因此發怒,而是理虧地不看太醫的眼楮,專注的看著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越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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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模著越聖雪的手骨,隨即模著她腰後的脊柱骨。

倏然松了口氣。

見太醫愁眉不展的面色撥開雲霧見青天,赫連瑄焦急地問道——

「怎麼樣,她受傷的情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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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有折斷,只是骨頭裂開微微的縫隙,只要敷上藥好好休養就好。」

「那還不快上藥?!」

赫連瑄性急地催促道,太醫卻忽地調侃的笑道——

「王子殿下,既然知道那麼在乎,剛才就不該那麼粗暴!要是被皇上知道王子殿下私藏著這麼一個傾城美色的佳人,還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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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可以讓父王知道!」

赫連瑄驟然吼了起來,眼中閃著不安——

他絕對不能被父王知道他私藏著她,要是被父王認出她就是越聖雪,定會惹來不少麻煩。

太醫眉頭一鎖,身為御醫總管,他從小看著王子殿下長大,他可以單憑他的一個表情或者一個眼神就能察覺出王子殿下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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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這位姑娘究竟是誰?」

太醫問道,赫連瑄身子一怔,連眼神都沒有和他對一下。

「藥呢?快去準備藥來,沒有瞧見她痛得面無血色?」

赫連瑄明顯是在岔開話題,太醫瞧了一眼越聖雪,這個女子的來歷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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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這位姑娘現在的傷,可以用藥治愈,但是她體內的毒一日不去就可能危及性命!只有毒清的那一天,才是這位姑娘痊愈的一天。」

「我知道。」

赫連瑄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當然知道就算養好了她的骨傷,她還是隨時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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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沒有沉住氣,明知她的身子脆弱如枝,還吻了她……

該死的!

他為什麼會吻她呢?

看著她落淚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他是中了什麼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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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慢慢的折磨她,就一定要先讓她將她身上的劇毒排出,好好的養傷。

一只易碎的女圭女圭可是沒有任何玩弄的價值的!

他定要讓她調理好身子,要讓她再次信他,順從他乖乖的好起來……

越聖雪,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掉,還有好多的苦難正等著你,我怎樣都不會輕易的讓你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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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雙眸微眯,眼角迸出一抹精光,如同已經醞釀好了另一場戲……

「王子殿下?」

太醫察覺他錯雜的眼神,輕喚了一聲,赫連瑄回過神來。

「我會盡早給你解毒的配方,現在讓小茜跟著你回去取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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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醫和侍女小茜走出屋子,赫連瑄長舒了口氣,坐在越聖雪的身邊,伸手摩挲著她細女敕的面頰。

掃著她小臉的眼神帶著恨意也喊著含糊不清的曖昧……

「越聖雪,在你選擇相信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注定逃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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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應,越聖雪連細微的呻/吟都沒有半下,就如同在睡夢間都在反抗著他的觸踫。

赫連瑄眉頭驟然不悅地獰了起來——

「越聖雪,你是在為帝天蠻守身如玉嗎?他究竟有什麼值得你這麼不惜性命地為他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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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莫名憋著一股悶氣,壓著赫連瑄非常的不舒服,就像是嫉妒一般。

「……」

「你知不知道他奪走了我最愛的女人,無情地從我的手中掠奪走她,強佔她,還只給她卑微的側室頭餃……你說他該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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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眼中滿是恨意,只要想起過去,想起赫連玥離開他的那一夜,他就好恨!

他痛恨帝天蠻,七年來只有增沒有減!

他一直想好了要如何帝天蠻,而遇到越聖雪的那一天就是他實現多年心願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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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我抓你回來,對你做盡他對玥兒做的事兒,算不算他罪有應得?」

「……」

「不要怪我殘忍,是你不該愛上帝天蠻,都怪你不該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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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越聖雪昏迷著絲毫沒有一點兒的反應。

「王子殿下,藥來了。」

小茜手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大大小小的碗,碗中放著或是褐色或是黑色的藥膏,每一種都泛著沖鼻子的怪味道。

赫連瑄嫌惡地眉頭一皺,小茜將托盤放在越聖雪的床頭,雙膝一跪,「王子殿下,若是受不了味道,可以在屋外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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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快給她上藥!」

赫連瑄一口回絕,他不想來開這間屋子半步,他要看著越聖雪醒來,他要看著她平安無事才能放下信賴。

「是!」

小茜應道,按照太醫教她的調配方法將各種藥膏涂抹在攤開的白紗布上,然後再包裹住越聖雪手上的手腕,一圈一圈的纏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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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繞完兩個手腕之後,小茜面帶為難地睨了一眼一直坐在窗邊看著她們的赫連瑄——

「為什麼停下?!她腰後不是也受了傷?!」

赫連瑄不快地問道,小茜點點頭,「我需要給這位姑娘更衣,為她轉身才能為她敷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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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

赫連瑄問道,俊美的臉頰竟跟著微微緋紅而起……

「我為她更衣,將她扶坐起來,由你為她敷藥然後纏上紗布。」

赫連瑄說道,小茜看了越聖雪一眼,若是沒有人幫著,她的確很難一個人為她換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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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小茜回答,赫連瑄已經靠了過來,將越聖雪小心翼翼地抱坐起身——

她靠著他的肩頭,呼吸溫潤地吐在他的懷內。

正要解開她上衣的手莫名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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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來吧,王子殿下……」

小茜說著解開了越聖雪上衣的系繩,她輕柔小心地將上衣月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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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瞧赫連瑄將臉偏向一側,煞是君子的沒有窺探的意思。

為什麼呢?

王子為何要這樣呢?!

剛才王子殿下不顧這位姑娘會受傷也要強佔她。

可這一刻他卻是如此羞澀,像是一丁點兒也不舍傷害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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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茜猜不透赫連瑄的心思,只覺這個姑娘一定是個對王子殿下來說很重要的人。

也許是愛的太深,所以才會如此傷害她吧?!

以前只听說過王子殿下愛過一個女孩,可是那個女孩離開了新羅,所以他從此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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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個女孩能幫助他重獲幸福的話

上衣月兌至只剩一條小小的肚兜,打開落地門窗吹來一陣微風,有點涼,靠在赫連瑄懷中的越聖雪微微一抖。

「越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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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也跟著心口一抖,他輕喚一聲,以為她會醒來,她卻是畏縮著身子往他的懷里更靠近幾分。

她是在他的懷中取暖?

這種被主動索要的感覺莫名地令赫連瑄的內心莫名感到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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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擁著越聖雪的力道微微的加重卻依舊輕柔。

他的雙臂緊緊抱著她,生怕她會再感到冷一般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小茜悄然抬眸睨了他一眼,「王子殿下,你抱得不要那麼緊,我要為這位姑娘纏上紗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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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赫連瑄一怔,臉上露出尷尬的淺笑,他微微松開雙臂的力道,讓小茜有了可以為越聖雪纏上紗布的空隙。

「好了。」

小茜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為越聖雪纏好了紗布,並為她將上衣又重新穿好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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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瑄卻抱著越聖雪沒有松開手的意思。

「王子殿下,你可以放倒這位姑娘,讓她躺下好好休息了……」

小茜提醒道,赫連瑄又是微微一愣,一直偏開的臉終于敢看懷中的越聖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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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經意地就大手撫弄上她的面頰。

眼神充滿了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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