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最好現在就一劍穿了我的心,要了我的命!」
越聖雪根本就不怕楚流雲的威脅,一個想要殺她的人是不會廢了那麼大功夫將她從鬼若塵身邊帶來這里的。
「越聖雪!你不用激將我,該殺你的時候,我絕不會手軟!丫」
楚流雲掐緊越聖雪的雙頰,大力到仿佛想要將她的顎骨擰碎,眸中的恨意恍若一只無情無心的禽獸媲。
該死的女人!
他對她挖心挖肺,卻換來她的狼心狗肺,總有一天,總有一天等他玩膩了,自然會讓她如願以償的去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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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雲,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越聖雪被楚流雲松開了腳上的束縛,拖著她走向了林間的深處,他拽著她手腕的手就像條沉重的枷鎖,不出片刻就在白璧的手腕上烙上了一條青紫的血痕。
「不放!走!」
楚流雲故意一用力拖著越聖雪冷不丁向前沖了一下,若非越聖雪及時提防才沒讓自己跌倒在地,她惡狠狠地瞪著楚流雲,「禽獸!」
「是啊!我就是,就算我溫柔的待你,也不過就是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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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聖雪發現被魔鬼吞噬了心的人根本听不懂人話,她不知道被楚流雲拖走了多少路,終于體力消耗過度而出現暈眩,「放……放開我……」
她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氣勢比起方才明顯弱了不少。
「呵呵……」
楚流雲笑了,笑得非常得意,「這是在哀求我嗎?」他有心的挑/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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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即使視線都模糊了起來,可越聖雪痛惡的眼神沒有少一分凌厲,「放開我……難道你怕我會跑嘛?」
越聖雪一手護著高高隆起的小月復,她很怕自己會冷不丁一個倒地傷著孩子。
「呵呵……你演技那麼好,誰知道你現在在預謀著什麼。」
楚流雲有心刁難,他睨了眼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黑衣人,越聖雪清冷的笑了起來,眼神相當挑釁︰「你想知道答案的話,不如放開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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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
楚流雲抬起了手,狠狠抽下,越聖雪咬緊牙關雙眸緊閉,但是應該落在她面頰的那一巴掌卻並沒有下文?
她張開眼,不敢相信楚流雲臉上五味錯雜的表情,「哼!看著她,別讓她跑了。」
他竟然松開了她的手,留著她在原地坐下喘息,只留著那些黑衣人看著她,他不知道跑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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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有一會兒,越聖雪總算緩了口氣回來,誰然走開的楚流雲又走回到了她的身邊,他低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她沒有應他,連頭也懶得抬起看他一眼,但——
一只大手伸來扳起她的下顎,而另一手一袋溫熱的東西塞入她的手中。
越聖雪費解地看著半蹲子的楚流雲,「這是什麼?」
「吃下去……」
楚流雲吐出幾個字站起了身,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越聖雪突然有點害怕打開手中的袋子,但是不打開就代表她怕,她不能讓他看到她在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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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聲,她將袋子打了開來,一股甜甜的香從中撲鼻而來,「糖糕……?」
越聖雪不敢相信楚流雲竟然從這荒涼破爛的城里弄來了溫熱的糖糕……
「吃下去……你不怕餓,也不會想讓月復中的那孽種餓著吧!」
楚流雲言語毒辣,但越聖雪卻從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溫情,只是她能相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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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應景」的偏是這個時候叫了起來,越聖雪模模肚子,從昨夜到現在也已要一整天,她都沒有吃過東西,這樣下去,孩子會撐不住的。
想著,手卻沒有立刻伸入袋中拿出糖糕,「想要你落胎,不必那麼麻煩,灌你喝下紅湯就可以!」
楚流雲瞧出越聖雪的猶豫和疑心,他又半蹲,冷冷的雙眸逼近越聖雪,「如果你期待的是紅湯,我現在也可以讓人給你找來。」
「……」
沒有同他爭辯,越聖雪拿起糖糕就塞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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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兔因為卡文斷更幾天,本文大結局應該會推遲到下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