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振光剛剛月兌光了自己的時候,又有人來敲門了。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噗嗤噗嗤的喘息聲,他們不得不停下來,何振光有些郁悶的喊著︰「誰啊。」
「我是沈少川。」
是沈少川在外面。
秦洛暗暗吃驚,激情瞬間褪去。
何振光一怔,人已經放開秦洛,心急火燎的去撿地上的褲子,又扭開了點燈喊道︰「哦,沈秘書啊,你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秦洛慢慢的穿衣,心口難免空落,何振光還催促她︰「洛洛,快些。」
「急什麼呢,我們是夫妻,又不是偷~情,有什麼好怕的啊。」
何振光面露尷尬︰「不是怕,讓沈秘書等不太好嘛。」
「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有什麼好說的啊。」
「也許他有什麼急事呢。」
秦洛重新穿戴整齊,坐在床上面對窗,不想與沈少川打照面。
何振光出去應付他了。
回來的消息卻讓秦洛震驚的恨不得一頭撞死︰「你說什麼?」
何振光面帶尷尬,卻又難掩躍躍欲試︰「沈秘書叫我們去打牌,那是給我們面子,要不然你說那麼多人,他為什麼非得選我們呢,是不是,走吧,洛洛,你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好不會?我的好老婆。」
何振光軟硬兼施,拽著秦洛敲開了沈少川的房間門。
房間里,寧采已經擺好桌子,泡好茶,也準備好點心,當然,還有兩副撲克牌。
她笑著說︰「秦洛,真不好意思,我突然來了興致,手癢,想找人搓搓麻將,不過沒麻將啊,少川就建議我打牌算了,听說你老公來了,想來想去還是我們打最合適了,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沒有。」何振光搶著回答,「我跟洛洛最喜歡這種小玩玩了,正好我們也手癢了,不如就我們一對,你們一對吧。」
「好啊。」寧采笑靨如花,沈少川笑著點頭,秦洛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何振光拉著落座。
他帶給她的那點感動,再次被揮霍的丁點不剩。
她不是不會打牌,只是實在沒什麼興趣。
而且寧采與沈少川,怎麼看都不像是這麼無聊的人。
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沈少川身後的那張大床她昨晚還躺在那里,明明保潔已經來打掃過了,她卻覺得十分的礙眼,心虛的好像上面殘留了她不貞的罪證一樣。
位置雷打不動的雙扣。
秦洛手氣很好,牌運不錯,隨便打打,都做了好幾盤上家。
但何振光十分不爭氣,總是給她拖後腿。次數多了,她就逐漸看出了貓膩,凡是她上家的牌他必定下家,這樣正好不輸不贏。
而他自己,不爭上游,力爭中游。
秦洛越到後面,越索然無味。
錢不多,可是她輸掉的,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