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月兌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何振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模索。
他擠壓她蓓蕾的觸感是那麼清晰,清晰的疼痛。
他笨拙而胡亂的親著,雙手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打著圈圈,他試圖挑起她的熱情,秦洛也很配合的喘了幾聲,他覺得是時候了,所以快速的解除他們身上的束縛,趴在她的身上,讓自己的堅硬抵在她女性的柔軟上,好一擊即中。
秦洛抓著他的肩膀,很努力的配合他,他突然興奮的說︰「洛洛,成了,成了對不對。」
他還興奮的扭動起來,來回滑動著,秦洛雖不忍打擊他的自信,可也只得實話實話︰「振光,那個,你還是沒有進去。」
「什麼?」何振光一下子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果然只是在她的外延滑動,一點也沒有進去。他頓時氣餒的停了下來,原本的灼熱也快速的萎靡了下去。
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秦洛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黏黏的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來安慰他,因為該說的,在過去的一個星期之內似乎都說完了。
他們是相親結婚的,就在一個星期前。
何振光是市政府的一名公務員,工作清閑而穩定,雖然現在只是一名小小的公務員,但是他這個年紀的,還是很有前途的。
所以秦洛的母親經過千挑萬選,終于把自己的女兒給嫁了。
秦洛原本只想有一個簡單的家庭,一個愛自己的老公,一個自己愛的孩子,可是現在,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母親要是自己自己千辛萬苦費盡心機找來的,結果是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會作何感想。
「洛洛,對不起。」何振光很沮喪,就坐在赤條條的坐在床上。
秦洛咳嗽了一聲,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安慰他︰「沒事,振光,其實我知道很多男人都有這方面的問題,這不是他們的生理問題而是心理問題,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陪你去一趟醫院,好不好。」
一說起醫院,何振光就相當的抵觸︰「洛洛,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試試吧,我相信我可以的,要是……那實在不行,咱們再去醫院,好不好。」
秦洛無奈,嘆了一口氣,還是答應了︰「那好吧,好了,快睡吧,明天就該上班了。」
「嗯。」何振光躺下來,將秦洛摟在懷里,可是卻不能向一般男人那樣生機勃勃。
一星期的婚假就這麼結束了。
秦洛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何振光,她已經整整努力了一個星期,但她依然還保持著少女之身。
當然,說少女之身夸張了一點。因為她已經二十八,已然算的老處、女了。
她再次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起床,通常男人都會有「晨起」,可惜,他沒有,那所謂的男人象征已然軟趴趴的杵在那里,小而黑,實在不怎麼雅觀。
她搖搖頭,甩開這畫面,利落的做好了早餐,又對床上的何振光說︰「振光,我上班去了,早飯在桌上,我先走了。」
「嗯,老婆再見,晚上我去接你。」
「好,再見。」
坦白說,何振光除了不能人道外,各方面條件也確實是挺優秀的,對她也是百依百順體貼入微,確實是老公的好人選,可是這婚姻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也是有苦不能言,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