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李愛敏給秦洛和沈少川他們安排了一個臨河的房間。
打開窗戶,外面就是一條潺潺流動的河流,這種倚河而眠的體驗從未有過,所以秦洛有些興奮的睡不著。
盡管她今天坐了一夜車子,晚上又听李愛敏說了一晚上心事,但就是覺得沒有睡意。
她拉開了窗簾的外層,留下一層細紗,窗外月光朦朧的照在床上的人兒身上妲。
被子上有暖暖的陽光味道,干淨好聞,全新的蠶絲被又軟又薄,李愛敏趴他們冷還開了空調,所以秦洛的雙腳露在外面,沈少川亦然。
然而他們並排躺在那里,能露出外面的,卻只有三只腳禾。
有些遺憾,也有些嚇人。好在秦洛看不到。她的雙腳搖晃著,咧嘴笑︰「是不是失敗了?」
「你成功了?」
秦洛說︰「你的失敗就意味著我的成功。」
沈少川聞言莞爾,倏然拉起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秦洛一時不察,那東西堅硬的昂首挺立在那里,她頓時臉紅的罵道︰「沈少川,你干什麼!」
「履行咱們的賭約啊,既然你成功了,那你就主動一點啊,咱們說好了,誰輸誰上面是吧,來吧,我上面。」他說完一個鯉魚挺身,直接將秦洛壓在了身下。
驟然而至的全身重量包秦洛包圍,讓她感覺越發的熱了。
她睜眼,看到他臉上的興味盎然,心頭慢慢燃燒起一股無言的熱氣。
他俯,在她耳邊吹氣︰「這樣的姿勢還滿意嗎?願賭服輸,我可是很實誠的人。」說著,他就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氣息。
秦洛震顫著,對于他愈來愈撩人的吻感到著迷而慌亂。
沈少川霸道又溫柔的唇不容許她反抗,牢牢地鎖吻住她,瘋狂地吸吮著她的每一分甜蜜,奪取她每一絲芬芳,讓兩人的唇舌徹底地交融,纏綿得難分難舍。
其實這個賭約不論誰輸誰贏,結果都是一樣的。
秦洛無力的掙扎了幾下,但是嬌軀被他給鉗制在懷里,她壓根動彈不得。
他的吻較之過去幾年有著更激狂的熱情,如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佔為己有,那些過去的日夜思念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是地獄一般,使得他越發狂熱的侵略著她柔軟的唇瓣。
秦洛癱軟在他的懷里,那些掙扎在他眼里根本無所謂,甚至是調~情的調調。
肆虐良久之後,秦洛被吻得意亂情迷,終于不再負隅頑抗,他才略微滿意地離開她的唇。他灼灼的黑眸仿佛會勾情似地凝望著她,薄唇泛著清淺淡笑︰「怎麼樣,洛洛,還滿意嗎?」
秦洛氣喘吁吁,倨傲的回答︰「不滿意又能怎麼樣。」
「不滿意啊,」沈少川自省式地笑了笑,墨眸變得更為深幽,「那我得努力加把勁才可以啊。」
不給秦洛思考的世鈞,沈少川的唇欺上她玉白女敕圓的貝耳,用力地含咬一口。
「啊——」
突如其來的啃嚙,她微微震顫著,卻感覺他此刻的情調跟過去大為不同,他在她耳邊哈氣,引得她全身戰栗不斷。
沈少川的薄唇以勾魂的姿態繼續下滑至她縴美白皙的頸項,烙下清楚可見的齒印。
秦洛的手想抗拒著推開他的身體,但入手處模到的只能是他堅硬而火熱的胸膛︰「你先听我說嘛……啊……」
她嬌軀不停地顫動著,幾乎要因為他接二連三在她頸子上的啃咬而暈厥。
沈少川胡作非為,利齒往下侵略,咬著她胸前的盤扣,輕而易舉地解下一顆又一顆。
她欲哭無淚,只能好心的忠告︰「你現在再不停下來你待會兒會後悔的。」
「哦,是嗎?」沈少川不以為意,「好啊,我也很想看看,我到底怎麼後悔。」
他滾燙的手掌熨帖著她柔美的雙峰,眼中發出迷離的光,嘴里是不滿足的嘆息,當然,他的滿足並不止于這樣單純的柔撫,他深深的用力來回擠壓著,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手掌下跳躍起來。
秦洛緊咬著下唇,不想因為他如此***的而逸出申吟,然而細碎的申吟還是在他極力按撫她柔軟的綿~胸時,不經意地竄出她的口。她挫敗地放棄了掙扎,細碎說︰「算了,隨便你吧,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嗯?」
秦洛不再說話,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沈少川有些不太樂意,淡淡扯唇而笑,墨眸透出曖昧的光芒︰「怎麼了?心甘情願了?」
秦洛淡笑︰「是啊,你別後悔才好。」她的臉上有火辣辣的赤紅,與他目光相接,卻有暗流涌動。
沈少川哦了一聲︰「那我就不客氣了。」
秦洛閉眼。
沈少川兀自或輕或重地咬嚙著她粉女敕的山丘上嬌艷的花蕊。
「嗯……」
秦洛溫潤的唇緊咬著,忍耐著不想讓那歡愉的吟嚷聲竄出口中
,然而在他極有耐心、不停地撩撥之下,她最末只能拋去那些理智,感受著他唇舌的親匿熱燙,以及那濡濕的快感,嬌唇終于忍不住地嚷出斷斷續續的輕吟。
沈少川抬首,鎖著她的闇眸透出燦光,很滿意她的沉醉。
于是越加賣力。
秦洛的表現也不差。她時緊時張的絳唇不停地逸出聲聲嬌吟,因為他肆意的啃咬有些難以自拔。
當他火熱的唇依然迷戀在她的山丘,而騰出一只大手來卸下她的衣物時,秦洛心底的吶喊終于化為一聲低沉綿長的嘆息,一直賣力的沈少川,也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撐起身體驚愕的望著她。
秦洛臉上紅暈未退,表情卻十分鎮定,她望著表情狂亂的沈少川笑道︰「醒了?」
沈少川氣息不穩,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她揉碎︰「秦洛,你故意的!」
秦洛一臉無辜︰「我跟你說了不要啊,是你自己突然發情起來,勸也勸不住,我也沒辦法。」秦洛暗笑在心底。
今天是她大姨媽來做客的日子。
下午在車上的時候她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下了車到洗手間一看果然是好朋友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呢。
于是,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在秦洛肆意的笑聲里,沈少川挫敗的躺在她身邊,不過雙手還是握住她雪白的凝乳狠狠的搖晃了幾下。
秦洛吃痛,痛呼出聲。
她在經期里,乳!房就會特別敏感,沈少川這樣不啻于令她難過的想哭。
「哼,這是給你一點教訓,叫你騙我!」都如火如荼的進行到這一步了,結果來個臨時剎車,換了哪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尤其是沈少川剛剛食髓知味,現在恨不得去撓牆。
秦洛心情大好,抬起縴細的手臂朝他身上一揮︰「好啊,難不成你想跟我浴血奮戰?感受一下血染的風采?」
「算了。」沈少川伸開手臂,枕在她的頭下。
秦洛嗤笑︰「我就知道,男人啊,都很忌諱這個事情的,嗯,睡吧,不早了。」
「不是的。」突然,沈少川側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洛洛,我是怕傷害你,這樣對你身體不好,好了,你趕緊睡吧。」
他望著窗外的月色,哎,老天又給他出難題了。
秦洛一時怔然,她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答案。
她閉著眼楮不看他,但眼角卻有些微微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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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是鐵了心不願意回去,而李愛敏是鐵了心要出嫁。
第二天她就拉著秦洛再次出去采購必要的東西。
結婚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凌亂而紛雜,但如果你懷著甜蜜的心情出嫁,即使是再瑣碎的東西你也會覺得是一種幸福,而如果是帶著許多煩惱準備的,到最後,一個不順眼便會演變成一場不小的矛盾。
小鎮商場不大,但因為剛剛過完年,商場內的人並不多,在準備李愛敏個人用品的時候,她們去選內衣,但選了老半天,李愛敏也沒有看好一件中意的。
其實秦洛給了不少意見,結果最後她還是負氣說︰「算了,不買了,回去吧。」
秦洛看著她垂頭喪氣的背影,也不知道從何安慰起。
這日子一天天臨近,但周家卻還沒有任何的表示,周永林更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她十分的郁卒。
沈少川已經等在商場門口,走過來接了秦洛手上的東西,李愛敏哇道︰「要不要這麼刺激我啊,用不著這麼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們吧,沈先生。」
沈少川哈了一聲︰「你嫉妒嗎?」
「我不嫉妒,我是羨慕啊。」李愛敏又是一聲長嘆,眼楮往別處一轉,突然看到了周永林的身影在街邊拐角處走過。
時間雖然很短,但李愛敏可以確定那是周永林。
于是她把手上的東西往沈少川身上一推︰「這個就麻煩你們帶回去了啊,我先走了。」
「愛敏……」
秦洛阻止不及,眼睜睜看著李愛敏穿過馬路,當時正好是紅燈,她在馬路中間上演了一幕幕險象環生。
秦洛掩嘴驚呼,不一會兒李愛敏的身影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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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愛敏追了兩條街,都沒有看到周永林的身影,她有些失望,準備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他們必須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她正準備撥電話,目光所及,卻見周永林坐在不遠處的咖啡廳內一個靠角落的位置離,距離有些遠,位置也有些偏,不過總算讓她找到了。
她松了一口氣,重新收拾了心情往咖啡廳跑去。
她準備好了很多話,也準備好了道歉。
然而當她懷著喜悅又隆重的心情跑到他跟前時,才看清周永林的對面還坐了一個女孩子,而那個女孩子的手,正好握著他的。
剛
才是因為角度的關系,她只看到了周永林的側影。
場面瞬間有些尷尬。
李愛敏臉上的笑意仿佛被定格,但最後又片片剝落。
「愛敏,你怎麼來了?」周永林快速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表情有些慌亂。
李愛敏的心髒仿佛被人狠狠的錘了一拳,她看著那個女孩卻笑著開口︰「永林,這位小姐是誰啊,你們家哪個親戚嗎?」
她可真是睜眼說瞎話了吧,有哪個親戚能那麼親密的握著對方的手呢,但她執意這樣認為。
女孩子的面色不太好看,周永林著急解釋,然後干巴巴的承認︰「是……是啊……這是我一個遠房表妹,特意趕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
「是嗎?」李愛敏沒想到自己听完後,笑容是那麼真誠,她迎那女孩,握著女孩的手說,「是表妹啊,歡迎歡迎。」
女孩子看著周永林,又看看李愛敏,再看看她們相握的手,臉上尷尬之前立現,同時也有些微惱,她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無視周永林給她的眼色,直接對李愛敏說︰「他騙你的,我不是他什麼表妹,我是他單位同事,我姓何,我叫何青青,我喜歡他,我是特地過來找他的,我希望他不要跟你結婚。」
何青青咬字清晰,吐字圓潤,不卑不亢的說完,而後目光凝重的看著僵硬著嘴角的李愛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