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雲平又見到了林琴箏。
意外而驚喜。
這是在沈少川請客的答謝宴上。
林琴箏意外的在門口出現了。
談雲平愣在那里,一時間忘了反應妲。
秦洛在背地里推了他一把,然後快速的走向林琴箏︰「琴箏姐,你來了,快坐吧,來,你坐這里。」她將林琴箏安排在了談雲平的身邊。
談雲平稍微激動的打翻了茶壺禾。
秦洛責怪了他一聲,他說︰「對不起,我先去個洗手間。」
「嘿,這男人,女人都沒說去洗手間呢,他倒是先去了。」
事實上,他來洗手間,是來平復心情的。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十分想笑。
他竟表現的像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有心跳加速呼吸不穩之感。
沈少川推開洗手間的門,嚇了談雲平一跳,他立刻站直了身體咳嗽了一聲,沈少川臉上帶著深深的笑意︰「怎麼,談所長,這廁所有什麼地方這麼吸引你的?讓你這麼長時間都不出去,大家都快急死了,逼著我來找人啊。」
談雲平知道沈少川是在取笑自己,于是整了整衣服︰「我不過就是上個洗手間而已,用得著這麼關心我嗎?走了。」
沈少川暗笑不止,用力在他的肩膀上一拍,談雲平整個人都差點矮了一截。
重新回到包間,里面已經酒酣菜熱。
秦洛端著酒杯說︰「談所長,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啊,我們都開吃了,來,遲到的人必須罰酒是不是。」
「是,是。」宋詩穎和李愛敏跟著起哄。
談雲平推月兌不過,只好端起酒杯說︰「好好好,我認罰,我認罰。」他說著話,但目光卻不經意掃過林琴箏那邊。
林琴箏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絲絨連衣裙,裙子的領口開得有些低,襯得她鎖骨精致而迷人。
她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似乎注意力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低頭與旁邊的陳鋒說著什麼。
談雲平也許有些負氣,斂了斂臉上的笑意,立刻端起酒杯三杯一飲而盡。
李愛敏用力的拍手︰「好啊,談所長真是好魄力,來來來,繼續喝,繼續喝。」
宋詩穎雖然鼓噪,但沒有繼續跟著起哄,而是眼楮盯著對面的一桌子美食,開始敞開了吃。
秦洛沒好氣的對她說︰「又沒人跟你搶,你吃慢點行不行。」
「不行,我餓啊。」宋詩穎往嘴里塞了一塊牛肉,這才語焉不詳道。
秦洛搖頭。
談雲平似乎有些郁悶,因為從頭至尾林琴箏都沒有看他一眼,可是忽然,林琴箏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說︰「來,談所長,好久不見,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上次幫了我。」
談雲平站在那里臉蹭的紅了,可是不等他開口說話,林琴箏已經先干為敬,一杯見底。
他也唯有立刻喝下去。
李愛敏好奇的問︰「這是不是還有一個什麼故事?」
林琴箏笑了笑︰「這主要是因為談所長樂于助人。」
李愛敏曖昧的眨了眨眼楮︰「可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這時,陳鋒夾了一塊馬蹄蓮塞入李愛敏的嘴里︰「來,愛敏,嘗嘗,這個挺好吃的,別浪費了。」
李愛敏被他一噎,生氣的瞪著他,而其他人則跟著笑起來。
陳鋒馬上賠笑安撫她,又在底下踢了她一腳,李愛敏哼了一聲,這才將馬蹄蓮咽了下去。
今天來的,都是沈少川的至親好友,所以也就沒什麼顧忌,大家都敞開了懷放肆笑著。
談雲平平時就不勝酒力,因為工作的原因甚至很少喝酒,可是今天一高興,明顯就喝多了,後來就因為郁悶,更加多喝了一杯。
其實人的酒量跟心情有很大的關系,現在,他已經有了很深的醉意,目光出現了虛晃,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焦點落在那里。
秦洛小聲對林琴箏道︰「琴箏姐,談所長一個晚上的眼神都落在你身上啊,你要是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啊,他的表情別提多郁悶了。」
林琴箏淡淡的笑了笑︰「是嗎?你觀察的還真仔細。」
「是你自己不想承認吧,明明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秦洛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美麗的謊言。
林琴箏無奈的攤手︰「有些感情,我負擔不起。」
還記得那一日談雲平在安檢口沖她喊,有緣,自會相見。
她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不會回來了,可事實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來了,而且,他們也再次相見了。
命運兜兜轉轉,似乎總將他們纏繞在一起。
可現實迷霧重重,如何才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秦洛說︰「琴箏姐,你還記得我們那天說的話嗎?隨緣,一切隨遇而安,既然現在這個人出現了,為什麼不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機會?不是她想給,就有的。
林琴箏還沒回答,包廂門突然被推開,關漠堯如惡煞般出現在房門口。
場面有一瞬間的安靜。
很快,秦洛站起來招呼他︰「關總來了呢,來,快請坐,快請坐。」她在底下用力踹了宋詩穎一腳。
可宋詩穎置若罔聞,正跟端上來的海鮮菌菇湯奮戰。
明眼人都感覺出氣氛不對勁,唯有這個主角似乎還不在狀態。
關漠堯走向宋詩穎的時候,沈少川率先站了起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勸解道︰「漠堯,有話好好說,別意氣用事!」
關漠堯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住滿心火氣,他瞪著沈少川,口氣不善︰「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請我吃頓飯,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少川——」他出手,一拳打在沈少川的小月復上,明顯是在數落他的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沈少川無奈的苦笑︰「我也想啊。」結結實實的挨了他這一拳。他當真是有苦難言。
關漠堯哼了一聲,還是走向了宋詩穎——旁邊的陳鋒的位置。
陳鋒有些不解,關漠堯目光如炬的盯著那個自顧自喝湯的女人,李愛敏突然拖著椅子往旁邊挪了挪,又讓服務員加個凳子。
陳鋒如夢初醒,立刻跟著往旁邊挪了挪,並且十分熱情的邀請︰「關……關總,坐我這個位置吧,風……風水比較好。」
宋詩穎一不小心噴出了一口湯,她忍不住對陳鋒翻了個白眼︰「陳先生,感情你一直坐在風水寶座上呢,就這樣拱手讓人,會不會太委屈了一點啊。」
陳鋒嘿嘿笑了兩聲︰「不……不委屈……來,關總……坐……坐……」
服務員很快搬了凳子過來,不過就在關漠堯落座的時候,宋詩穎卻呼啦一聲站了起來︰「各位,不好意思,我吃飽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啊。」
她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提包,往外走去。
「詩穎……」秦洛想勸幾句,無奈宋詩穎去意已決。
而關漠堯的屁∼股都沒坐熱,這分明就是故意給他難堪!
關漠堯也不能再保持風度,直接踢開椅子說︰「我氣飽了,走了。」
「哎……」他步子很大,秦洛追了幾步也沒追上。
沈少川拉住她的手說︰「算了,讓他們去吧,宋詩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得靠他們自己解決。」
「那萬一有個什麼好歹……」
「我相信他還不至于那麼絕情,很多時候說的不留情面,那是因為事情還沒發生,他以為自己的心有那麼硬,可一旦真的事到臨頭,給他一點時間,他會想明白的。」
于是秦洛只能憂心忡忡的跟著沈少川回了包廂。
不過包廂內的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李愛敏貪杯,已經走路都不穩,站起來想去上洗手間,結果差點栽倒,是陳鋒從背後托了她一把,並且說︰「表……表哥……她掛了……我先送……送她回去了……」
沈少川看著礙眼,擺手讓他們走了。
還有談雲平,也醉了。
送他的任務,理所當然落在了林琴箏的身上。
林琴箏面對秦洛哀求的目光,嘆了一口氣︰「下不為例。」
「沒問題,琴箏姐,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
秦洛的用意,顯而易見。
林琴箏豈會不知。
扶著談雲平上了車,她卻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問他,他也完全沒了意識。
只能說,這個男人的酒品不算差,即使喝成這樣了,也沒有大吵大鬧更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林琴箏有些頭疼的又問了一次,前面的司機也在催促他們︰「小姐,你們這是去哪里啊。」
林琴箏沒辦法,只好告訴了司機她酒店的地址。
最後還是請門童幫忙將談雲平給扶上來的。
酒店的中央空調暖氣很足。
一進房間就有些熱了。
他倒在床上很快呼吸就有些不暢。
林琴箏進了洗手間,擰了一塊熱毛巾出來,然後幫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他這才舒服一點。
臉色還是異常的紅,林琴箏抬手幫他擦拭了一下臉和脖子。
他睡得很不安穩,也很不舒服,手胡亂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扣子。
她沒辦法,只好動手幫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他里面還穿了一件薄秋衣,所以並沒有露出胸肌之類的不健康畫面。
林琴箏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有些抖,臉也有些紅,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幫他月兌去了一身的衣物,隨意的擦洗了一下,正想起身的時候,他卻一個翻身壓過來,手腳並用,場面瞬間逆轉——
變成了他睡在她的身上,而她拿著毛巾手無縛雞之力的躺在他身
上。
她有些哭笑不得,沒好氣的在他背上用力一拍︰「喂,談雲平,你放開我,你這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嗯——」談雲平努力撐起身體,想把身下的女人看的看清楚,可他的目光已經重影,甚至是無意識的就把頭壓了下來,對著她的紅唇啃嚙。
林琴箏氣死了︰「放開我,談雲平——」
可是他卻沒有放手的打算,並且對著她噓聲︰「別吵,乖,別吵,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你找了你很久,我終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乖,別吵了——」
他的吻先是很輕,如蜻蜓點水一般,她猶豫著躲閃了幾下,他就加深了這幾個吻,她掙月兌不開,骨子里也就慢慢軟化下來。
林琴箏的身體因為他的撫弄而本能的輕顫。
做這種事情也許就是男人的本能,根本不用人教或者實現演練。
他的長指便慢慢往下探去,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加明白男歡女愛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低低的吶喊間全部是對她的渴望,她的內心不是沒有掙扎,可是這自然的結合似乎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抗拒。
他的手指伸入她的秘密花園,她腿∼間的花!蜜熱情的流淌竄出,像是非常歡迎他的光臨……
不知何時,他按壓住她前端鼓~脹的花1核,輕輕撩撥,敏感的核苞經過他態意的揉弄,變得殷紅而冶艷。
倏地,他再度加入一指,讓兩指同時撐開她的,抽戳不止的律動著。
男人啊,也許沒有學過什麼高超的技巧,卻同樣能讓女人神魂顛倒,她只能在欲海之中浮沉。
她無法自抑的一直嚶啼著,銷∼魂的女音申吟讓他的硬杵堅碩如石,仿佛銅牆鐵壁也能一舉搗進,勇猛無敵。
酥麻的快感一直在她體內醞釀,她的花徑一波又一波的收縮著。
而酒能壯膽,如果是清醒的談雲平,肯定做不出這樣猛烈的舉動。
甚至他是以為自己在做夢,才能這樣的放浪邪肆。
他進入時,她的神經繃得太緊,仍然感到一些痛楚與不適。
談雲平雙手在她身上游移著帶給她細麻的快感,讓她的身子放松下來。
接著,一個措手不及的深入奮搗,她的蜜∼穴再度讓他貫穿!
「啊——」情不自禁的申吟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他這樣精∼壯的男人,自然比夏榮光來的更深入。
雖然這樣的感覺很可恥,可是,她無法否認,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在正常不過。
他被緊緊包束著,快感無邊,他又猛又快的抽刺起來。
他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著她的柔女敕深處,享受著被她鉗住的快∼感。
談雲平幾個沖刺後,緩下了動作,開始了折磨般的、一次比一次慢動作的深入淺出。
她仰起頭顱,神情迷醉、雙瞳迷蒙。
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臀,向他的火熱挺去。
「啊——啊——」
***像熱浪般漫天蓋地的向她迎面撲來,她嬌吟不止,體內的歡快感直飄到最高點。
他重復著挺進帶出的抽刺動作,時而重、時而輕,她的大腿完全在他面前敞開,而且情難自禁的曲起雙膝,讓他可以一再的沒入她的體內深處。
他把雙手放在她曲起的膝上,使力讓她更彎曲,兩人的就能夠更加深入,而且他每一個摩擦點都會擦弄到她敏感的,帶給她意想不到的快∼感。
林琴箏尖聲的喊出內在的歡快,她也想不喊的,但他每一個***的動作,都會在她體內形成一股風暴壓力,她不適時喊出,那股壓力就讓她無所遁形,無法解除。
每一聲嚶啼,都充斥著***蝕骨的嫵媚。
每一句呼喚,都潛藏著情~欲高漲的曖昧。
談雲平像欲~求不滿的野獸,一再的對著身下的獵物進擊。
林琴箏隨著他愈來愈狂野的姿勢,整個身子連同心魂被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她交付了自己,是否也賠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