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小鎮,不過和戰前不同的是,此刻已經沒有小鎮,完全的被破壞了,就連小鎮旁邊的一個小山也是不見了,可見戰斗之激烈。飛段倒在血泊之中,在他的身下,是一個簡單的圖案,一個圓和一個正三角,不過這個圖案可是用鮮血繪畫而成的。飛到就倒在這里,胸口被一把鋼刺貫穿,他身下的鮮血顯然就是這樣來的。在他的西邊的一個牆壁上,那個二位由木人則是雙手被同樣的鋼刺釘在牆壁之上,渾身顯示鮮血,到哪從她那還在微微起伏的胸口就能證明她還存活著。而角都就坐在他的不遠處看著手里的地圖,好像在等待什麼,他的衣服沒有破損,顯然戰斗的過程沒有讓他的衣服發生破損。但很難想象啊,和二尾戰斗還能輕松的起來,可以見得他的實力是多麼的驚人,此時的角都則是開口了「還沒好麼,飛段,已經過了三十分鐘了」讓人驚異的問話,但讓人更加驚異的是倒在地上的飛段竟然回話了。「少廢話啊,別打擾我的儀式」語氣稍微有點不耐煩,看來他自己也是被這個儀式整的不爽,他伸手拔出胸口上的鋼刺,不過那疼痛也是讓飛段叫了出來。「每次都進行這種惡趣味的儀式,就不能省略一下麼」角都仔細的查看著地圖,沒有放過一個地方,同時也是和每次結束一樣,對飛段的儀式做出同樣的評價。「我也覺得很麻煩啊,但戒律級就是這麼嚴格,我也沒辦法啊」飛段坐立起來,根本沒有處理胸前的傷口,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用處理「而且,怎麼可以省略?那可是褻瀆邪神的啊」「哼」對于飛段所說的邪神,角都是不屑的,但不過怎麼說那是飛段信仰不是,那是他的自由「我們的目標只剩下一只,真是費了一番周折呢,接下來就去火之國」他們這一組自然是以角都馬首是瞻,飛段沒有異議,其實無論去哪里,對飛段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是,在他們說完後,一顆植物從他們不遠處的土里冒了出來。這點動靜當然引起了飛段和角都的注意,不過他們回頭一看就知道是誰來了「切,是絕啊」。「看來已經成功了呢,那個繁瑣的儀式也結束了」能用那種方式來的,在曉中也就只有絕了,聲音略顯深沉,那是黑的聲音。「你們這些真的很煩啊,不懂得祈禱的無神論者」「悲傷的時候,一個待著就好了」從絕的身上發出了另一種聲音,那不是黑的,而是白,看來他已經回來了,這也說明長谷川那里已經不需要他了。「能相信的只有自己」黑也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不過他的看法馬上就遭到了角都的反駁「不,不對。能相信的只有錢」但他的話也是讓飛段找到了由頭「啊,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一路打工的原因,才讓我們尋找人柱力的任務延遲,這是的」「哼」角都冷哼一聲「就是因為你說宗教能賺錢,所以我才和你組隊,你也該為我這個負責曉財政的人多想想」或許被欺騙的原因,角都很是有些怨言呢。「錢很重要呢」白也是贊同的點點頭。「比起這個,還是進行下一個目標的偵查,二尾就交給我來處理」黑發話的同時,他整個人出現在角都的面前,緩步的來到那個被釘在牆壁上的由木人身前查看。由木人的傷勢嚴重啊,除了外傷外,還有內傷也是很很重,那是被飛段的詛咒弄得。要說飛度的能力說可怕也是很可怕的,說不可怕那也是一點都不可怕,只要讓飛段弄到敵人的鮮血,那麼敵人也拿到了通往地域的單程車票,要是讓飛段進入到詛咒模式,嘿,那你已經上車了。「這次也是要花三天時間麼?」飛段起身又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他的手里還拿著那個用來祈禱的相連。其模樣和他詛咒的時候畫的那個是一模一樣。這個也就是他們邪神教的徽章了,和那種十字架什麼的基本是一樣的了。「不,這次不會了」回答他的是白,黑正控制身體的能力,一個光桿的大樹突然從地上冒出,直接把由木人吞下後就消失在那里。「哦?怎麼回事?」角都也停止了看地圖,朝這絕詢問道,曉組織不是要抓捕尾獸麼,怎麼到手了不立刻進行封印,難道有什麼問題麼?「呵呵,這次恰好也是發現三尾的所在,迪達拉那組已經出發了,這次首領打算一起封印二尾和三尾」黑那沙啞深沉的聲音回答了角都的疑問。「哦,是麼,那也就說…」「是的,你們還有一點時間來干別的」白肯定了角都的所想「那麼,通知已經到達,我就走了」說完也不等角都什麼反應,他的身子就緩緩的沉入地底,帶著二尾消失在他們倆人的面前。「角都,去尋找人柱力麼?」飛段好奇的向角都問道,說實話,他很想听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因為他實在不想浪費時間來看角都打工了。「當然了,我們走」角都的回答是肯定的,但飛段沒有看到角都眼里閃爍的光芒,那是看到獵物的光芒,只是這獵物到底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分割線---火之國內的一個大城內。城中最大的旅館的老板,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正在笑呵呵做著生意,而能被他這個老板接待的人身份自然不同一般。「居然是參政大人駕臨,小店蓬蓽生輝啊」這青年對著那位中年參政行了一禮,並且還很自然的伸手扶著那位參政下了馬車。「你這是什麼話,內藤老板,咱倆可是老交情了」這位參政倒是有些顯得可愛可親,笑呵呵的就和那位叫內藤的老板進了旅館內,並且很是自然的來到一間裝飾極為淳樸的房間中。這也就是看著淳樸,但你要細看,這里的哪一樣東西不是價值連城,顯然這里也是一件特殊的房間了,這位參政和內藤老板相對而坐,很不客氣的喝了口小桌上的熱茶「嘖,每次品嘗這種茶都讓我回味無窮啊,內藤老板真是好福氣啊」臉上還露出一臉回味的表情。看到這位參政的表情,內藤哪里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干什麼,盡管內心恨不得立刻要了這家伙的命,但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來,笑呵呵的道「既然參政大人喜歡,那麼我就送給大人半斤茶葉」「啊,那怎麼好意思呢」參政的內心高興的無以復加,但臉上卻是一副慚愧的模樣,好像不想要似的,只是眼楮冒出的光芒卻是道出了他的目的。「沒什麼好意思,這也只是一點小小的禮物,不值什麼錢的」內藤很是灑月兌的一笑,就好像那茶真的不值錢似得,只是內心中的陣痛表明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哎,實不相瞞,老弟」這位參政一臉的真誠,要不是剛才的模樣,就憑那股真誠的模樣,也許能感動無數人呢「最近上面或許有些變動,你老哥的實力你不是不知道,憑我們家的財力,根本不能怎麼樣,老哥需要你的幫助啊」「哦?是什麼樣的變動?」內藤來了興趣,也是一臉認真的模樣「老哥你就,要說其他的,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要說財力,不是小弟我吹牛。那是絕對能幫上老哥的」得到肯定的答復,這位參政喜出望外,也沒有猶豫,立刻道出了其中的緣由。原來火之國的大名年歲大了,想要確立自己的繼任者,但他的幾位兒子都是比較能干的人(其中不能干的,在有心人的幫助下也變得能干了)這讓大名很是煩惱,所以一時也沒有確立。這位參政是其中一個兒子的派系,這派的實力較弱,財力更是不行,在較量的時候不免的陷入下風,所以這派想要巨大的財力支持,畢竟有了錢,其他的一切好說。「沒問題?老哥,,想要多少?」听完後內藤沒有猶豫,立刻答應下來,這讓參政很是感動,但也就那麼一小會,對于他們政客來說,其他一切感情都是次要的,利益才是一切。「我們想要得到你的全力支持」參政小心翼翼的說道,就怕對方會拒絕似得,說實話,他提出的要求略顯的太高了點。的確如同參政說的那樣,全力支持是什麼概念,那就是把他綁在了他們的戰車上了,贏了固然好,那麼要是輸了,那就一無所有了。這麼大的賭博的確讓人有些為難,參戰也是知道其中的難度,看著內藤在那里靜靜的思考。「我有什麼好處?」良久過後內藤開口了,一開口就是要好處。這也是人之常情了,沒好處,誰會跟你。而參政則是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內心的激動就別提了,只要開口要好處就好,就怕你不開口啊「財政大臣,事情成功後老弟你就是財政大臣,以老弟能力,這個位置很適合你,這點上是經過少主同意的」參政給出了一個最高籌碼,財政大臣,這可是一個高高的位子了。政大臣」內藤驚喜的就連話都沒說完整,可見其激動的程度「沒問題,沒問題,那就拜托老哥了」內藤和參政兩個人在房間內談論良久後,參政帶著一張十億兩的支票離開了房間,坐上馬車就迅速的離開了。這筆資金是必須的,看似十億兩很多,其實要用錢的地方是很多的,這點根本不夠,這筆錢只是第一筆,還有第二筆第三筆呢。在參政走遠後,笑傻了的內藤逐漸的平靜下來,眼里冒出陣陣冷光,看不出一絲剛才的痕跡「剛才的話都听到了」他緩緩的在這間房子中開口。「是的,大人」一名身著黑袍的蒙面忍者瞬間出現在房間之中,單膝跪地向著內藤行禮。「那就好,迅速的把情報整理好後,迅速的交回村子」內藤開始發布命令,身上那上位的氣勢是一覽無遺,比那位參政還要強烈數倍。「是,大人。這是剛剛傳動過來的命令,請大人過目」蒙面的忍者領命後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拿出了一張紙,交給了內藤。在加藤接過後,蒙面忍者立即消失不見,看樣子是去傳遞情報去了。而內藤也是自然的看著紙張,在見到上面空無一字的時候,他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能用這種方法的除了那個愛開玩笑的下村就沒別人了,他是暗嘆一口氣,手中運用這特別的查克拉頻率一抹紙張,那上面就顯現出了命令。看完後的內藤渾身有些顫抖,喃喃的自語「終于,終于要回去了麼,十年了,從一個少年到現在,有十年沒有回去了啊」好一會,內藤才恢復過來,走出了這間房子,來到了這個旅館的地下數十米深的地方。這里只有一個房間,簡單的房間里沒有太多的東西,一把忍者短刀,一件黑色的,一塵不染的高領風衣,還有一個刻著地字的玉佩。「殺戮的味道,想必你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我的伙伴」忍者短刀被內藤抱在懷里,好似他能夠听到武器的低鳴「伙伴,別著急,別著急,很快你就能體會到那種味道了」緩緩的穿上風衣,忍刀短刀在他的手中一閃而逝,不知道被他藏到哪里去了。內藤出了房間後,這件房間就自然封閉了。他直接來到旅館的一個秘密房間中,這間房間中滿是書籍和卷軸,還有一個少年在此,這少年見到穿著風衣的內藤很是震驚。「小子,跟了我有三年了」「是的,大人」少年點點頭,承認了內藤的話。「呵呵,從現在起,你就是這里的老板了」內藤模了模少年的腦袋,並且把一樣東西放到了少年的面前,那是一個鑰匙「從今天開始,你的裝備就可以有資格放在那里了」「那里?….難道說…」少年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他馬上就明白了什麼。「沒錯,小子,從現在起,你就是第二代地月二十四人之首了。記得,不要浪費我好不容易打下的榮譽啊」「我會的,大人」少年重重的一點頭,從里到外,都是一股認真勁。「嗯,我相信你,其他一切事物都會有人幫你熟悉的,那麼,我走了」內藤說完轉身而去,在微弱的燈光下,少年能夠看到內藤風衣背後那一個圓,圓圈之內一個紫色的一字。火之國的一處深山老林間,這里已經有了二十三個人,十二名女子,十一名男子,其中還有那個在草之國,和上村攀談的中年男子,也有那個被螢訓斥的男人。這些人或是三倆的一起聊天,或是在進行切磋,好不熱鬧。各自的風衣或許顏色不一樣,但每一個人的款式都已相同的。這時一個人影急速的到來,在百米開外眨眼就到了這里,這人就是內藤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內藤哈哈大笑「好久不見了,伙伴們」「好久不見了,內藤」其他人也是熱情的招呼。「怎麼這麼消沉啊,大叔」和其他熱情的見面後,內藤來到了中年男子身邊。「啊,是你小子啊」中年男子好像剛剛看到內藤一樣,但他的回答讓內藤吃驚了一下,不過他轉眼就明白是為何了。「大叔,開心點,馬上就回去了,不是麼」似乎內藤這話起到了作用,中年男子露出了笑容,起身給了內藤一拳「好啊,你來了,那麼就啟程,地月眾听令,列隊」中年大叔一聲招呼,那男男女女的隊伍瞬間排列成兩排,男女個一排,而這時的內藤也是嚴肅起來。中年大樹一轉身,向內藤報告「地月眾全部到齊,請隊長指示」「副隊長辛苦了,歸隊」「是」中年大叔立馬歸隊,從其背後的圓圈中,我們能發現那是一個紫色的二字。「地月眾的兄弟姐妹們,我們馬上就要返回我們的家鄉了,我很激動,很激動」說著說著,內藤的眼淚都是掉了下來,他沒有去擦拭,因為地月眾里的許多女子也是掉了眼淚「什麼也不說了,讓我們回家」是啊,家,從他們出村後,就一直沒有回去,就是聚會,也是在外面。就是外面再好,哪里有家的溫暖,而那個家就是巫女村。夕陽終于西下,趁著夕陽的余光,二十四人急速的前行著,朝著家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