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院門,小斯早已把兩匹駿馬打理好了。
南宮飛秋翻身上馬,對著獨孤傲揚了揚馬鞭。自我感覺是非常良好。豐滿的身子在馬上很是風s o的一扭,粗壯的胳膊拽著韁繩,擺出一副踏馬y 奔的姿勢。這貨居然對獨孤傲炫耀自己的騎術。
獨孤傲嘴角微顫,暗想,這貨耍寶都耍到自己這了,就這身形,這噸位,還真是……他娘的身輕如燕啊。圓圓滾滾肉丸子,彈上馬背,又在馬背上來回扭,想想就搞笑。獨孤傲剛剛可是看到,那馬兒健壯的四蹄,痙攣了半晌,雙眼幽怨的望了下自己背上的南宮飛秋。獨孤傲都為這匹馬感到任道重遠!
獨孤傲走到另一匹馬旁邊,翻身而上,拍了下額頭。道。
「前面帶路,你個二貨!!!」
南宮飛秋見獨孤傲沒被自己颯爽的雄姿所崇拜嘆氣說「哎,一點幽默都不懂,真沒勁。」手中馬鞭清揚,策馬帶路。
二人平時飛揚跋扈慣了,也不管大街上行人多不多,根本沒有限制馬的速度。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此時太陽已經西下,二人到一棟茶樓前。獨孤傲記憶中對此樓一點印象也沒有,當下問道。
「肥球,這是哪兒啊?我原來怎麼沒來過這里,你確定他們都在里面嗎?」
「就是這,明面上是茶樓,實際上是陳家販賣女奴的地方。」南宮飛秋側身,小心翼翼的說。
「哦?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在這買過……不成?」獨孤傲見這貨賊眉鼠眼滴解釋,隨口就套了下他。
「狗屁!!!,哥哥我是那沒檔次的人嗎!!!」南宮飛秋一听獨孤傲說自己買女奴差點沒跳起來,堂堂南宮家第一繼承人買女奴,的確有點不夠檔次,雖然有時候暗地里搞點貓女狐女特s 貨,可那都是整個大陸的稀有品,像這不起眼地方販賣的女奴,都是在三流j 院里流通的。不說別的,就連龍天帝國ch n香樓里面的一個小侍女都趕不上。
南宮飛秋小心的四處看了看,附在獨孤傲耳邊說,「我那段時間掌管拍賣行的時候,京城所有的地下交易和交易地點,拍賣行暗線可是都有記錄,哥哥我著重的看了下那個啥,咱哥倆以後要是想意思意思,也不怕有錢沒地方花不是嗎。」這貨居然面露賤笑,一臉滴你懂得看向獨孤傲。
「你這追求……切,那是你的意思,別帶上我……」獨孤傲猜中胖子內心想法,轉身就向茶樓走去。
別看獨孤傲和南宮飛秋滿嘴打屁渾話,內心對這小茶樓卻是翻江倒海。
由于祖輩之間的矛盾和舊仇,還有帝國政治團體間存在的間隙。正常情況下,獨孤傲南宮飛秋這伙人和西門輕風那伙人是見面就掐,一般不會同時出現,出現在一起那肯定是又約戰了。老一輩的人也不會輕易插手他們之間的事,都是暗自拿小一輩的打鬧、爭斗來對比家族年輕人這輩力量的強弱。雙方的爭吵打鬧基本都是在ch n香樓,或者是在不屬于二者的勢力範圍之內。
但是這次選的地方恰好是陳家的地方,而這陳家差不多是西門家養的一條狗,不論老小輩,都對西門家言听計從。這約戰的地點獨孤傲就不得重新考慮了。
當下獨孤傲心中思量。
這對面肯定有重量級的人物參與,或者說,對方有個重要的人物對自己布下了不為人知的迷局,從約戰的地址上不難看出對方是想自己來到他們的地盤。不過在京城里不可能是殺害自己,雖然陳家支持這個小樓的事很隱秘,但是,南宮家都知道這事,做為帝**方大佬的爺爺,京城各個方面的情報肯定是更加的了解。所以斷定他們不可能,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害自己。
要自己過來,不殺自己,那肯定是打擊,或者說觀察自己?這次地點不選擇第三方的勢力範圍,這是為什麼呢?!獨孤傲將近200的智商也沒想出這次地點為什麼和以往不同。
忽然,獨孤傲心中驚覺。
地點選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這約戰地點隱藏什麼,也就是說不想讓自己知道誰在設計自己。從胖子先前的話中得知,當時只有那幾個小子,並且還是以西門輕風為首。
難道這整個y n謀都是西門輕風搞出來的?!不可能,記憶中西門輕風壓根就沒有這智商,也沒有這謀略。里面那幾個小子肯定是幕後人的偽裝,極有可能西門輕風他們幾個也在這個局中。
那幕後黑手到底是誰?設下此局的人,到底想要從自己這得到什麼,還是想通過自己針對整個獨孤家族???!!!如果僅僅針對自己,那此人很有可能是小一輩的人物。要是想利用自己針對獨孤世家,那可能就是朝堂之上與自己家族對立的那些大佬了,小一輩的人沒有這樣的魄力和膽量,更何況也沒有這樣的計謀。
直到二人走進茶樓,獨孤傲也沒想明白究竟是誰要陷害自己,不管是誰,這賭局都是相當的不簡單。
只見屋內坐著三人。
「哈哈哈,這不是獨孤三少嗎,呦……三少你看著好憔悴啊,听說昨晚睡覺都睡到地下了……哈哈……」
「那是,也不看看獨孤三少是何等滴人才,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那叫個卓爾不凡啊。以區區三級玄之力鐵頭攻,與地板廝殺了一夜,要不然最近也不會深居簡出,哈哈……人家三少在家苦練‘玄功’呢……不過想和三少玩幾把,都要哥幾個這麼請你,三少呀,你可是沒有當年賭場上舍我其誰的風範了,哈哈哈哈……」
「舍我其誰?二弟,獨孤三少那是輸我其誰吧……?嘿嘿……不知三少這次準備輸的氣吞山河呢……還是輸滴誰與爭鋒呢?哈哈……」
獨孤傲二人,一進屋,陳家兄弟你一句我一句,y n陽怪氣的喊道。
獨孤傲無視二人,直接來到二人身後的西門輕風面前,手搓著下巴,抬頭說道。
「西門老二,管好你的狗,我人已經到了,信守承諾,你該把聘書還給南宮飛秋了吧?!」
「你……」
「你……」
西門輕風听獨孤傲叫自己老二,也沒有生氣,制止住二人,向獨孤傲作揖。
「獨孤兄弟何必與他們二人計較啊,聘書的事不急,陳曉杰陳曉東,還不快給獨孤兄弟斟茶賠禮,你們二人怎麼如此不懂禮數,還不快快道歉」西門輕風淡淡的對著二人說道。
「哼!」陳家二人就和沒听到似的,重重的哼了一下,壓根不想給眼前的人道歉。
「快去!!!獨孤三少豈是爾等挖苦的?!」見二人沒有任何動作,西門輕風嚴厲的瞪了二人一眼。
見老大生氣了,二人這才起身端起桌上的茶杯,走向獨孤傲。
「三少請喝茶,剛才的事我們向你道歉了,希望你能原諒……」二人低頭,有氣無力的說。
獨孤拿起茶杯,正準備喝。俗話說的好,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
突然,獨孤傲腦中一個聲音響起,「不能喝,茶里有毒。」獨孤傲嚇一跳心中問道。
「是誰?誰在說話?」
「是我,玉葫蘆旁邊……」聲音很蒼老,仿佛飽受人間滄桑,看破輪回一般。
獨孤傲只見腦中的玉葫蘆旁邊居然有一點亮光搖搖晃晃飄著,暗想,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我腦子里什麼時候有的這亮光?還會說話?!原來怎麼沒看見呢。
「別原來了,以前你修為不到,我又在沉睡,你不能和我意識交流!」光點又道。
「我靠,你怎麼知道我想的什麼???@@」獨孤傲震驚。
自己的腦子都成什麼了,大車店嗎?!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
「我在你意識里,是你的一部分,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獨孤傲懊惱,「你這是侵權知道不?侵犯別人的**!!!」
「侵權是什麼意思???」光點一閃一閃的問道。
獨孤傲無語,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貌似還會思考??。
「咳……咳……我不是東西,是殘魂,現在和你說你也不明白,很久前別人叫我丹尊者,你也可以叫我丹尊者!」光點又看透心思說道。
「丹尊者???」獨孤傲震驚,這個光點原來還是個尊者??在玄天大陸上,只有玄尊才會被人稱謂尊者的。可是這尊者怎麼跑到自己腦中了呢?!
「三少??三少??你怎麼了?說話啊?」南宮飛秋見獨孤傲手握茶杯一動不動,搖了搖,關心的問。
獨孤傲被南宮飛秋搖醒。
看到西門輕風臉上的疑問,而陳家兄弟偷偷抬起的眼中,透露出一種期待與急不可待。
定了定神,對著滿臉關心的南宮飛秋說。
「沒事,我只是在想一杯茶是不是輕饒了他倆!」心中卻對著光點問起了丹尊者。
「丹尊者,丹尊者你還在嗎?這茶有什麼毒?喝了有什麼後果嗎?」
「沒太大的事,就是里面加了點小東西而已,北域特有的**草。喝了只對思考判斷有點影響,對經脈神識沒有半點害處。你要是喝了,玄氣沉到胃部,不到一刻就能把藥效蒸發掉。其實這**草對玄徒以上的武者,沒有半點作用,不過你就得運行玄氣了。」那點亮光緩緩講道。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在我意識里,但是謝謝了!」獨孤傲真心說。
光點一閃閃的沒有說話。
「也罷,西門兄弟的這個面子我給了。」獨孤傲繼續道。
咕……
見獨孤傲一飲而盡,陳家兄弟面露驚喜。西門輕風也面露喜s 道。
「獨孤三少,果然是爽快之人,來來,我們玩幾把,不論輸贏,聘書都會還給南宮飛秋的!」南宮輕風拉著獨孤傲向內屋走去。
就在獨孤傲喝下茶水那一刻,心中咯 一下。
突然感到好像有個目光正上下打量著自己,很是驚悚,獨孤傲面s 不變,微笑著隨西門輕風向內屋走去。
當下心中肯定,一定是那個幕後黑手在觀察自己,並且很有可能是個修煉者。
獨孤傲喝完茶水,當下變悄悄的把玄氣沉到胃部。
獨孤傲這一運轉心法,無論是耳力目力五官感知都提高了不少,隱隱約約听到小樓另一個房間故意壓低聲音的對話。
「你確定他喝下了吧?」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
「確定」半秒不到,一個年輕有力,卻帶著y n冷之意的聲音說。
獨孤傲想了想,這蒼老的聲音肯定是個老者,記憶中這聲音竟然有些熟悉。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當朝宰相,西門智!可另一個聲音無論自己怎麼在記憶中搜索都想不起來是誰。
「嗯……。從頭到尾我都沒參與,都是你親自布置的,從小我就教育你,一切事都要小心謹慎,你這次卻要把j ng力浪費在這個紈褲身上,你確定你看出什麼來了?雖然他是個紈褲,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獨孤霸天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手握兵權這麼久,自有其道理,再說獨孤家就剩下這一根獨苗了,獨孤霸天小心謹慎得很啊!」西門智繼續說道。
過了半響,年輕的聲音好像考慮了一下。
「放心吧爺爺,我心里有數,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獨孤老元帥就是玄神再世,也不會發現我的存在,這一點我絕對可以肯定!」年輕的聲音顯得胸有成竹。
「還是小心為好,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老話總是有根據的」
屋里一陣沉寂!
獨孤傲心中猛然鈍下,渾身汗毛聳立。
從這爺爺二字讓自己突然明白此人是誰了。也頓時明白是誰設計自己了。心中暗叫。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