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踮起腳尖,去親吻你那還掛著弧度的嘴唇。是的,我主動著。胡少新,是你讓我知道,原來我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里就愛上一個人,是你讓我知道,除了小鑫,我還可以愛你。
怎麼會愛上的呢?是你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讓我喜歡上了,還是你時常模向耳垂的手指引起我一遍又一遍的注視,又或是你內斂擔憂的眼神讓我渴望著了。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就讓我在這一刻拋卻所有,只在此刻全心全意愛你,沒有猜疑與那無望的如果。為你獻出我的一切你想要的。
你有些激動的攬上我的腰,帶著我一個轉身,瞬間,只是瞬間而已,我們便雙雙跌入柔軟的床上,不再是曖昧。y 望如ch o水般席卷而來。呼吸漸漸重了,我們赤熱的身體交疊著。你的吻如花瓣散落在我的脖頸,輕柔而溫暖。我抱緊你閉上眼楮,讓自己在升起的y 望中沉淪。你也似乎受不了這緩慢的進度,開始啃吸我的鎖骨,雙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我無法抑制的輕聲申吟了起來。你的吻還在鋪天蓋地的落下,卻不在輕柔,開始漸漸往下,手指在我的身上彈跳起來。我也開始有些急躁,伸手去拉扯你的浴袍,像是找尋著什麼,渴望著什麼。心里空虛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你的吻已在小月復布下痕跡。
感覺到我的不安與急躁,你抬起頭來看向我有些濕潤的眼楮,一只手伸過來撫模我的發絲。
「可以嗎?」
你聲音沙啞的問我,讓我突然想要暴走。此時此刻的你還要問我可以嗎?如果我說不呢,我說不你會不會就這樣退開身,放過我。答案是你不會。所以你也並沒有要我的答案,還未等我回過神來,你已經急切而又強烈的填滿了我,讓我空虛不再。房間里彌漫著情s 的味道。我們在情與y 的漩渦里深陷不以,滿足彼此。
我們透過身體觸踫著靈魂,陷在這樣的情景里不能自拔。喘息與申吟演奏出華麗的音符。有汗水滴落,潤滑著我們烈火般的y 望,愉悅而又充實著。
胡少新,你不會知道,你進入的那一刻,我在想,墨宇川,你真的是瘋了。八天的時間里能讓你愛這個男人愛得有多深呢,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我總說那個人是明子的劫,如今看來,你又何嘗不是我的劫。我如此不管不顧的倒在你的身下輾轉承歡,是我從來未曾想過的。想著等一切都結束了之後,再打算我們之間的事。可是y 望淹沒了理智,讓我在你所給予的情ch o里y 罷不能。這一刻我只想再你懷里獲取溫暖與愛戀。
我無法進入你的世界里,那麼就讓我此刻挨著你的靈魂更近一些吧。同時,也讓我把靈魂獻于你,讓你看看,胡少新,我有多喜歡你,我有多卑微的愛著你。你為我創造了一個奇跡,一個八天的奇跡。我泥足深陷在這八天里你所給予的一切。
我想過拒絕,想過放棄,想過埋葬,可你始終系著我的心弦,讓我無處躲藏。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問題等待解決,而今夜,只此一夜,讓我們醉夢一場吧。
在身體攀上高ch o時,黑暗中我睜開眼楮。我仿佛看到眼前大片曼陀羅的綻放,如夢如幻,神秘的誘惑。比玫瑰濃烈,比黑s 薔薇邪惡,比藍s 妖姬更加妖艷惑人,甚至比曼珠沙華怒放蔓延。
可它卻代表著不可預知的死亡與愛。綻放是不是代表著這一切不可預知的開始……
黑夜已經濃重,當情ch o退去,只剩下無力布滿情s 痕跡的身子。我靜靜躺在你的懷里,都沉默不語著,眼皮漸漸厚重起來。就這樣,安然在你懷里熟睡……
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籠罩進來,與昨夜曖昧誘惑的月光相比,它更加顯得明媚溫暖。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九點了,動了動有些酸軟無力的身體,轉頭看向身邊,只留下那人的余溫。皺了皺眉頭,是出去了嗎?
「……好……知道了,安排一下……」
聲音從洗手間里傳來。胡少新是在和誰講電話?听不太清。撫了把長發坐起身來。真是糟糕呢,似乎有些記不清昨晚的事是怎麼發生的了。不過剛才隱約听到胡少新說安排著什麼,要安排什麼呢?胡少新,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宇川,早安!」
講完電話胡少新從洗手間出來看見我已經坐起便走過來俯身在我的額上印下一個早安吻。很柔。
「早安,大人!」
看著他略帶笑意的眼,我不由心暖一笑。
「嘁——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听到我對他得稱呼,他意外的輕笑出聲。隨後輕攬我入懷。我可以感覺到他是真是很開心呢。
「只因為是你而已。」
將頭輕靠在他得肩膀上淡淡的說了一句,隨便掩飾掉我眼中的感傷。哪怕只因為是你,可是也改變不了什麼,哪怕此刻我就在你的懷里,也無發代表什麼,哪怕我們挨得已經這樣近,也還是在兩端遙望。
你漸漸擁緊了我,似乎是因為我的話而更加高興了。胡少新,你永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就如我永遠猜不透你一般。
下次,我希望下次你這樣可疑的行徑別再讓我發現,我也會累。也許你不會明白,外表堅硬靚麗如青花瓷,一摔便會渾身碎骨——只留下一堆預示絕望與悲戚的殘渣碎片。
「宇川姐,胡哥,你們起來啦,額——是你們來啦。」
整理好之後我們到達餐廳,只看到明子一個人坐在那里喝咖啡。看到我們走來,臉上帶著一絲了然。
「早。」
胡少新向明子點點頭幫我拉開椅子。
「不早了,都快10點了。」
明子抿了口咖啡輕佻的看了胡哥一眼。別有所指。我看著明子手里的咖啡皺了皺眉。
「明子,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要喝咖啡。」
坐在明子身邊,我眯著眼楮危險的看著她。
「額——就這一次而已,不用再意。」
明子立馬心虛的向我擺擺手。輕嘆一聲。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讓那些成為過去呢?
「小可回去了?」
「嗯。她早上有課,我就先送她過去了,本來還想和你們打個招呼的,不過看你房里沒人,就想著不打擾二位了。」
明子聳了聳肩,把咖啡倒進垃圾桶里。
「肚子餓了吧,叫點東西吃,想吃什麼?」
似乎看出明子有意打趣我們,胡少新看向我岔開了話題。
「隨便。」
我不甚在意的說了句。對于明子偶爾神經質的打趣早已司空見慣,自然也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胡少新點點頭起身去點餐,因為早餐是以自助形式。
「胡哥行動倒是挺快的啊!」
看到胡少新走開,明子湊到我面前輕笑著說。
「是嗎,這個問題我們還是先放一邊,說一說關于咖啡的事。」
斜了明子一眼,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打住,我們還是商量點正事吧。」
明子哀嘆一身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引得我一陣輕笑。
「什麼事這麼好笑?」
胡少新端著食物做下,推了一份給我。
「明子說你長的很帥。」
伸手接過,我開玩笑的說著,明子一邊笑的花枝亂顫。
「是嗎,我也這麼認為,明子眼神不錯。」
听到胡少新這樣的話,明子更加笑的瘋狂。我無語的搖搖頭,還真是敢說。
「BOSS給我們的時間是三天,對于現在還有很多未解之謎的我們來說,時間並不多。」
邊吃著邊開始說起正事。
「三天?怎麼這麼急?」
明子手指敲打著桌面,另一只手里握著已經換上清水的杯子,語氣有些意外。
「這個倒是沒說,不過BOSS著急的應該是那些還未找出來的東西,還有先前我們猜測BOSS和古墓有直接關聯已經得到證實。」
想想看,以往的任務是BOSS和別人做交易,由我們這些為他效勞的探秘者人員完成任務,再給我們相應的酬勞,所以時間的限制並沒有那麼緊。這次卻是BOSS親自給出完成任務的時間,可想而知,他對這次任務的重視x ng有多高。只是,那東西到底是寫什麼呢?
「還有交代其他事情嗎?」
胡少新模了下耳垂問我道。
「沒有,他對古墓里的事情似乎都很清楚了,也明示了我們要在三天之內找到他要的東西。並且向我承諾,如果我們這次完成任務後,便會調我和明子到總部去。」
皺了皺眉,BOSS是怎麼知道古墓里的情況呢,一開始我那樣說也不過是在試探,可是BOSS的話也證實了我的猜測。只是那座古墓重建之後,到墓里的人被殺害,就再也沒人進去過了吧,還是說是BOSS派人去殺的呢?不對,如果在50多年前BOSS就派人進去過,那還為什麼要在時隔這麼多年又派我們去探查呢,還有,憑自覺,BOSS的年齡也不會有那麼老。
「調去總部?還真是誘人的條件。要知道總部里的探秘人員可都是這個行業的領軍人物啊!」
明子把背靠向椅背,話雖這樣說,可表現的卻不以為然。輕笑了下,就知道明子也是個敏感的人。
「對了,差點忘記了,既然BOSS這麼重視這次的事件,那為什麼不派總部里的探秘者去,而是要我和明子這樣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s 去呢?」
又皺了皺眉,經明子這麼一說,現在才想起來把這個問題說出,如果是派總部里的探秘者的話,相信速度一定會比我們快,至于胡少新,我到現在都還無法確定他是總部里的人還是散支。探秘者分成兩種,一種是總部里的j ng英,一種是像我和明子這樣在總部之外的探秘者,我們歸總部管理,卻沒有資格隨時進入總部,除了像昨天那樣BOSS要在總部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