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把天兵級別的穿山老祖給封印住的這一道符印,乃是沈風在神州天才之戰的時候,意外進入了永殤仙劍之內的永殤劍冢,在zh ngy ng位置發現的那個巨大墳墓上撕下來的,當時沈風也沒有過多的想象,只覺得封印有些門道,就隨手收藏了下來,卻想不到,當年的一個隨意的舉動,居然在今天放出如此的奇效。
在永殤劍冢的那個墳墓上,有著這樣的符印一共九道,沈風當時只解封了其中的一道,就從中獲得了永殤劍氣,那時候的永殤劍氣雖然厲害無比,但是卻沒有那種劍過留痕的劍意。說起來,沈風自從晉升了七階四重天之後,就沒有再去探究那個墳墓了。
「看來,等回去了,要重新進入永殤劍冢去一探究竟了,正好現在我的實力欠缺,而且擎天棒也剛剛被收走,也不知道永殤仙劍,會不會以後也被一起收走?如果慕容神劍真的是地牛所說的,是擊壤仙帝的轉世之身,那麼,是不是跟他商量下就行了?但是如果真的是威力如此驚天動地的仙劍,神劍那小子肯讓與于我嗎?不行,要是永殤仙劍也被收走,那我還剩下什麼資本,該死的金雲大聖,到底跟斗戰神佛有什麼干系,怎麼能如此輕駕就熟的駕馭擎天棒,而擎天棒在他的手中,竟然好像恢復了所有的力量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孫齊雲是斗戰神佛的轉世之身,而金雲大聖,是斗戰神佛的拜把兄弟?不會這麼狗血吧!算了,回去問清楚風隨意就知道了!」
沈風收起腦海中種種古怪的念頭,抬頭一看,天上的斗戰正在轟轟烈烈的進行,風隨意與金雲大聖兩人聯手,竟然與戰爭仙尊帶領的十二大仙王打得不分上下,一時之間,看來也難以分出勝負。
沈風看了看天s ,東方已經微微發白,眼看就要天亮了。
「要是這雙方一直打下去分不出勝負,這天下,還有誰能參與進來這樣的斗戰,如果戰爭仙尊敗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借此一舉把至尊一族,從此在神州大陸上抹殺掉?」
沈風一下想到這樣的結果,頓時覺得不可能,以至尊一族的來歷,乃是仙界至尊玉皇在凡界的根基,沈風就絕對戰爭仙尊不如就此輕易敗亡,那麼就是說,戰爭仙尊恐怕還留有後手,真的逼迫急了,恐怕才會動用出來!
「要不,我還是先走為上策?反正呆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了,整天至尊皇宮都被我燒成了火海,既然身份已經暴露,那麼當務之急,是要馬上轉回去遠東神州準備迎接至尊皇族的報復才是!」
「但是這樣子,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沈風剛剛抬腳想要動身,自嘲的笑了笑,「我要是不走,拖了風大叔的後腿,那才是真正的不講義氣啊!」
「嗯,看來你想走了?」
突然,一個尖尖的鴨公一樣的聲音出現在沈風背後,帶著一絲淡淡的諷刺,還有一絲很是淡定的悠閑。
沈風轉身一看,發現大太監魏忠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背後。
看到魏忠良,沈風不驚反喜道,「閣下想必就是名動天下的大太監魏忠良魏公公了,想不到小的今r 這麼有幸,居然能夠親眼目睹尊容,一看之下,小的不禁汗顏到死,原來公公你是太監啊?你難道沒有听說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句話嗎?你慚愧嗎?你對得起你的祖宗嗎?r 後你死了,有面目去見你的爹媽嗎?呃,你早起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下面的怒氣蓬勃嗎?」
「嘿嘿嘿,又是一個牙尖嘴利的雌黃小兒,雜家還以為遠東神州的霸主,應該是個人物呢,原來不過如此,且看雜家如何把你變成同樣的人,那你的問題,到時候問自己就會有答案了,一如鐘離家的那個娃兒,總是呈口舌之快,終究要承受身體之苦!」
魏忠良一邊說著,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一雙眼楮盯著沈風,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容,讓沈風想到某些兒童不宜的念頭不寒而栗。
「說起鐘離千行,我倒是記起來了,我成親的時候,已經拍過胸口說要為他報仇了,你來的正好,看我這就把你捆回去,叫個他讓他自己來處理最好!」
「啊,想起這樣的事情,好像以前也做過,嗯對了,張家的閨女張羿染,我在神州天才之戰之後,也幫她抓拿過當時與張家有仇的大地熊王,當時也是直接把大地熊王交給了她,後面大地熊王好像做了她的坐騎來著。」
沈風說著,看了看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前不到一米處停下的魏忠良,突然搖搖頭道,「你這個狗奴才的模樣,卻不是一個適合當坐騎的模樣,哎,算了,看來你的下場,可能連苟活都不行啊!」
「哈哈哈,沈風啊沈風,你是我見過的,最狂妄最不知死活的人!嘴皮子說那麼多,倒不如手上見真功夫,去死吧!」
魏忠良怒極反笑,一句話說完,手中的拂塵驟然出手,發出刷一下輕響,直打沈風的面門。同時,他的另外一只手一抖,抓成一個鷹爪一般的模樣,帶著鋒利的氣息,一股股震蕩的仙煉之力凝聚在其中,給人一種能夠抓爛一切的感覺。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沈風嘴上說著,往後大退一步,永殤仙劍隨之刷一下的亮出來,對著魏忠良手中的拂塵就削過去。
「不錯,果然是擊壤仙帝的佩劍,你也不知道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夠得到仙帝的佩劍,但是也就到此為止吧!」
魏忠良知道永殤仙劍的厲害,並沒有跟穿山老祖那個傻貨一樣硬抗。看著仙劍削過來,他的身體憑空一番,在空中旋轉著,手中的拂塵突然蓬一下的爆開,上面的無數白s 的絲線,根根挺直了,如同無數的鋼針,對著沈風轟隆一下的暴sh 而去。
「暴雨梨花針?」
沈風一笑,一手抓著永殤仙劍,另外一只手突然現出佛台青蓮,化作一件寬闊的金s 袈裟,揚手往自己身前一裹,只用了一下,就把魏忠良sh 過來的拂塵全部都收了起來。
那些拂塵一入那件金s 的袈裟,頓時就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動靜都沒有弄出來。
但是借著這麼一個機會,魏忠良已經消失了在沈風的面前。
沈風也不用去看,反手就是一劍往背後斬殺過去,一下就驚得背後鬼鬼祟祟想要偷襲魏忠良就地一矮,差不多的跪著從沈風的後背擦過!
「蒼鷹爪!」
在擦過的那麼一瞬間,魏忠良的一爪抓在沈風的背後,五指長長的爪子,一下抓入肉中,硬生生的在上面刻出來五道深可見骨的抓痕!
「哼~!」
沈風悶哼一聲,身體一個筋斗打出,落到十丈之外的地方,半跪在地上死死的看著魏忠良,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如同被火燒了一般,後面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魏忠良舉起剛剛那只手,五指上面仍然流淌著沈風的鮮血,甚至,指甲之間,還帶著一絲絲的血肉,那些都是生生從沈風背後挖出來的!
「我要用這只手,活活的把你撕碎!」
魏忠良說著,把那只血手湊到自己的嘴前,伸出一根猩紅的舌頭,用一種緩慢而穩當的速度,臉上掛著享受的表情,舌忝了舌忝手上的鮮血,指甲掛著的肉碎,被他舌忝入口中,很有滋味的用牙齒不斷的咀嚼起來,一副嘗到了美味的陶醉。
「呵呵呵呵!」
沈風看見魏忠良的模樣,發出一陣不明意義的笑聲。把背後的傷勢,微微用生機之力鎮住,也不急著要馬上修復,沈風的身體在原地暴起,不退反進,連手上的永殤仙劍都收了起來,赤手空拳的就撞向魏忠良。
「哈哈哈,來吧,讓你看看,什麼叫做人吃人!」
魏忠良看見沈風居然收起了唯一令自己忌憚的永殤仙劍,不知道沈風發了瘋還是發了瘋,反正肯定他是發了瘋了!魏忠良哈哈大笑,一雙鷹爪上閃爍著濃烈的仙煉之力的仙光,張開了雙臂,狀若要把沈風擁入懷中一般。
就在魏忠良腦海中假想著沈風的身體在自己的雙爪中崩分離析的時候,突然一張ch ngr n高大的符咒,兜頭就出現在自己的頭頂。
魏忠良一驚,感受到符咒上面的恐怖氣息,本能的想要移動身體躲開,但是已經遲了,符咒上面的那些紅光一照下來,魏忠良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定格,一根指頭都不能彈動,隨後,思想也被定格,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
沈風祭出永殤劍冢的符印,一下突襲得手收了魏忠良,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一個人影,突然從符咒上,被擠了出來。
穿山老祖蓬一下的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人也隨之被摔醒,發出一聲痛呼。
「你妹啊,只能裝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