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我不能替代姐姐,永遠都不能,我是我,姐姐是姐姐,擎笙哥,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寧貝貝突然提高了音量,惱怒地沖向擎笙喊,她心里其實比誰都難過。
「我沒有執迷不悟,我承諾過莎莎要永遠愛她,我也答應過她,要好好照顧你,貝貝,我不能讓你和擎遠一起回去,不能讓你回去受那些傷害,他父母都不會接受你,還有一個雲雅虎視耽耽,你該留下來!」
「為什麼?貝貝,你是擔心我嗎?」
他眉峰再次擰緊了一分,心里思索著雲雅消失會去哪里,旁邊陸香梅卻忍不住抱怨︰
寧貝貝羞得臉頰滾燙,若是眼神可以殺人,她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撮出幾十個洞來,讓他痛苦而死。
她想說什麼,可是喉嚨被什麼東西賭得死死的,只是輕輕喊出他的名字,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
他的目光一直停落在寧貝貝臉上,一分一秒都舍不得離開。
寧貝貝眉心凝著擔憂,歉意的詢問,如水的眸子關切地看著他僵滯著的手臂。
一抹異樣情緒飛快掠過眸底,寧貝貝如不的清眸微閃了閃,靜靜的看著他按下開關,下一秒,里面傳出一道陌生的聲音︰
「媽,我會盡量把小雅找回來的,你們也不必大驚小怪,也許她只是出去散散心,過幾天就回來了。」
熟悉的氣息鑽入呼吸,寧貝貝驀然一驚,本能的掙開他的手站起了身,卻不料程紹偉那只手臂是受傷的手臂,下一秒,听見他發出悶哼聲,皺緊了眉頭隱忍痛楚,她的心里又驀地涌上內疚。
「沒,我那天和許佳琪吵了一架,是當著他們的面離開家的,這兩天許佳琪打電話,我一直沒開機,她找不到我……」
開門的人是程紹民,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她時,俊美的臉上頓時綻放出欣喜的笑,一把將她拉進屋里,大聲對著里間叫到︰
寧貝貝呼吸一窒,還沒來得及反抗,便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在她低呼的同時,小嘴被強勢撬開,某人霸道的攻城掠池,滾燙而柔軟的舌在她嘴里一翻探索,搜尋,寸寸奪去她的呼吸,佔據她的思緒……
向擎遠不知道程紹偉給寧貝貝偷到了證據,下了飛機,他就被在機場等候已久的向家母女給纏住,向晴琳恨恨地瞪了眼他身旁的寧貝貝,伸手將向擎遠拉到她身旁,生氣的道︰
寧貝貝站起身,眸色清冷的看著他,淡淡地說︰
「寧志國好賭,我已經讓人設下了局,明天他只要去賭場,便讓他有去無回,听說他很寶貝他的女兒,若是讓他選擇用女兒或合約來還巨債,你說他會選擇哪一個?」
在他那麼斬釘截鐵的說了他們兄弟都只是把她當成替身後,她原本對向擎遠那點幻想信任再次消散了去。
程紹偉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薄唇微啟,溫柔地說︰
那端的人微頓了下,繼而稍稍放柔了語氣。
半晌,他才幽幽地問,聲音低沉而頹廢,似乎所有的斗智都在她那句不需要的話里消失殆盡了。
寧貝貝趕到程紹偉家里時,已是暮色暗沉了。
「倒是你,不打算告訴我,這幾個小時去了哪里,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打算回來了?」
「擎遠,不管怎樣,你一定要趕緊找到小雅,她是因為你才失蹤的,你要是不把她找回來,你雲叔叔和你孫阿姨可饒不了你。」
程紹偉不解的看著她,寧貝貝搖頭,解釋道︰
寧貝貝臉上浮起一絲擔憂,他受了傷,這兩天定然沒有上班,許建南那樣老殲巨滑,怎麼可能不起疑。
他臉色有著些許的蒼白,應該是手臂上的傷勢所致,但看到她來,他臉上的蒼白之色便被喜悅替代,整個人容光煥發。
而他那晚去偷錄音筆時,只差一點就偷到了那份重要文件,可惜他一不小心踫到了警鈴,結果沒有拿到那份文件,只拿到了一個奇怪的標志,後來他上網搜索才發現,那個標志是某個國際犯罪集團成員的標志……
「貝貝,你等我一下。」
「下次不管忙什麼,都記得接電話。」
「貝貝,有沒有燙到你?」
程紹偉輕輕拍拍她的頭,溫柔的說︰
寧貝貝心下一慌,雙眸驚愕的睜大︰「你也要回國?」
「這樣也好,貝貝,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來疼愛,我早就沒有了資格,只要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寧貝貝撇了撇嘴,輕蹙眉心,打開他的手,走向沙發說︰
「你這些證據向擎遠已經得到了,他找人侵入了許建南的電腦系統,他把這段錄音傳到了他電腦里,還有其他一些證據……」
「你怎麼會在這里?」
若說雲雅確實比很多女孩都優秀完美,以前的她一直溫柔大方,以向擎遠為中心,前幾次對寧貝貝的尖銳刻薄,也是人之常情,天下哪有幾個女人會對情敵笑臉相迎,真心友善的。
飯後,程紹民借口出去買東西離開了家,屋子里只剩下程紹偉和寧貝貝,氣氛變得有些怪異,程紹偉下意識的咳嗽了聲,清清喉嚨說︰
「你答應過我不再住這里的,難道你這麼快就想反悔?」
「向擎遠,你不要臉。」
「那他們有得到許建南的犯罪證據?」
「貝貝,那是你沒有原諒我之前,現在你怒氣消了,我自然要主動回來,總不能讓你去請我回來啊!」
在樓梯間,她終于擺月兌了他的吻,紅著小臉,急促的抗議,回答她的,卻是向擎遠性感而低沉的笑︰
程紹偉如墨的眸底掠過一抹落寞,他冒險拿到錄音筆,原以為是為她做了點事,卻不想,這些只是多余,那個向擎遠,已經把一切都做好了,想到那天的頭版頭條,佔據四個版面的報道,那個男人當著眾多記者的面吻她,他的心便像是被人拿著刀在一刀一刀地割著,疼得他五髒六俯都被擠到了一齊。
「對不起,你的傷沒事吧?」
程紹傳心疼的看著寧貝貝,手臂輕輕伸過去,將她攬進自己懷里,低沉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堅定。
「那天只是一個意外,並不代表我們之間就有了什麼,我們現在依然是老板和職員的關系,向總,如果你不離開的話,那我就離開好了。」
話落,轉身進了房間,寧貝貝坐在沙發里等著,手里捧著一杯熱茶,垂眸凝著淡淡地輕煙從杯子裊裊而升,最後,隨著淡淡的茶香流進空氣里。
「我都說了,別動,會掉下去的。」
在他剛才的位置坐下,一點也不客氣的端起劉媽為他準備的茶水便喝,向擎遠無賴的跟著過去,笑著說︰
「先辦好這件事再說吧,一會我會讓人先給你五百萬定金,事成後,再給你五百萬……」
「有什麼事嗎?」
寧貝貝眉心輕蹙著,抿了抿唇,突然想起向擎遠也拿到了些證據,既然那個蘇與歡是黑客高手,沒有他不能進、入的防護系統,那很多內情他都可以得到的了。
「讓我看看,有沒有踫裂傷口。」
「媽,你別難過,我向你保證,小雅不會有事的。」
寧貝貝雙眸倏然睜大,白的小臉瞬間一片緋紅,惱怒地罵道︰
向擎遠眸色深邃沉郁,抿了抿唇,才淡淡地道︰
從向擎笙家里出來時,站在巴黎夢幻的街頭,她長長的舒了口氣,不知為何,和向擎笙在一起,她從一開始的親切變得恐懼,覺得整個人都壓抑,不如和向擎遠在一起時的隨心所欲。
寧貝貝的心緒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面對向擎遠質問的話語,心里莫名覺得煩燥,聲音不免有些生硬。
听完整段錄音後,寧貝貝慘白的小臉上籠著一層濃濃的怒意,手心被錄音筆咯得生疼,她也毫無所查,只是緊咬著唇,努力抑制著心頭的波濤翻騰。
「什麼也別說了,本來就是我先對不起你的。」
「那好,你先回去,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我也回國,貝貝,記著你答應我的。」
她白的面頰一片慘白!
「以前是因為莎莎在這里,現在你把她帶回國了,我留在這里也沒有意義了,何況,國內有你!」
程紹民的聲音響在兩人中間,聞言,程紹偉臉上閃過一絲窘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點頭說︰zVXC。
「紹偉……」
「許總,這樣做,不太好吧,這可是違法的,再說,寧志國向來謹慎!」
向擎遠本來就不要臉,不僅不因為寧貝貝的惱怒而禁聲,反而越發來勁,隨時隨地的把他的不要臉演繹出來,一低頭,一抬手,扣住她後腦,不等她反應,火熱的吻便覆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說話間,抽出紙巾替她擦去手上的水漬。
「哥,貝貝姐來了!」
父親是為了她才被迫簽下合約,進購範斌公司的建材……
見她沉默不語,程紹偉揚起一抹苦笑,了然的眼神里浮起一絲溫柔,定定地凝著她︰
寧貝貝輕輕點頭,清澈的眸看向他的手臂,溫和的問︰
「好很多了!」
不是的!
「貝貝,先坐下吃飯,一會兒我再慢慢告訴你。」
陸香梅低頭抹眼淚,雲雅失蹤這幾天,她是真的擔心,平日疼她不是裝模作樣,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唔,向擎遠,你放我下來!」
听完陸香梅和向晴琳的敘述,向擎遠掏出手機撥打雲雅的電話,果然是關機。
見自己母親難過,向擎遠終是心軟,伸手搭上他母親的肩膀,放柔了語氣道︰
她的話音未落,程紹偉便從屋里走了出來,如墨的眸底閃爍著炙熱的光芒,喜悅染滿了眉宇,聲音溫柔而低沉的傳進她耳里︰
「既然許總如此有把握,那好,我們就等著魚兒上鉤,許總以後可得多多照顧我們的生意才行,擎遠集團若是自C市消失了,那C市的房產界便許氏獨大了。」
「什麼叫失蹤,她這幾天一直沒有回家嗎,沒告訴雲叔叔他們,她去了哪里?」
聞言,向擎遠微微一怔,眉峰輕蹙,眸底掠過一抹深銳,在確定向晴琳沒有說謊時,英俊的面龐上浮起一絲擔憂,沉聲問︰
話落,跟著在她身旁坐下,長臂自然而然的攬上她肩膀,他這一動作讓寧貝貝不自覺的想到了剛才在程紹偉家,他也是這樣攬上她肩膀的,下一秒,只听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他手背上。
寧貝貝手中杯子‘啪’的一聲掉落在茶幾上,杯中溫熱的茶水四濺,杯子在桌子上滾了一圈,又掉落于地……
實際上,她回到半山,向擎遠也剛從雲家回來,只比她早兩分鐘到家罷了。
「貝貝,這是我從許建南那里拿到的錄音筆,里面有他和範斌交易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是幕後主使。」
撥出電話,幾秒鐘後,向擎遠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里透著質問︰
貝貝本能的掙扎和逃離像是一擊重錘敲在他心上,沉悶而痛楚得令他難以呼吸。
許建南,他怎麼可以那麼卑鄙,居然給她父親設局,她又想起上次院長說他有可是她們姐妹的親人,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著一樣。
寧貝貝見他和陸香梅母女說話,便和蘭小姝先一步離開了機場,她沒心思去關心雲雅去了哪里,從機場出來,便打車直奔程紹偉家。
某人卑鄙的將她雙手摟上他的脖子,骨節分明的大掌卻從她腰際探進衣服,隔著柔軟的打底衣在她背部肆意游移。
「不用了,我在回去的路上。」
她走進客廳時,劉媽剛給向擎遠端上茶水,見她回來,他立即起身走過來,狹長的眸噙著銳利看進她清澈的眸底,聲音低沉的響在寂靜的客廳︰
兩分鐘後,程紹偉從屋里出來,她低垂的眸輕抬,視線在半空中相觸,象征性的扯動了下嘴角,端起杯子輕輕抿了口茶,以掩飾兩人之間這種怪異的氣氛。
「你流氓!」
「傷好些沒?」
「貝貝,那個向擎遠對你好嗎?」
「要真是那樣就好了,如果小雅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媽也活不下去了。」
向擎遠故作不懂的問,跟著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在她頭頂開成一道陰影,故意壓低了聲音,邪魅附在她耳畔問︰
「貝貝,你放心,我會替寧叔叔報仇的。」
「如果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回房,我再給我演繹一遍。」
「真的嗎,你不會和向擎遠在一起?」
他一直知道,他的貝貝是多麼美好的女子,從他牽她手那一刻起,就沒想過他們會有這樣一天。
寧貝貝不放心,關心的說︰
向擎笙稍稍放了心,抓著她的力度減了一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想判斷出她是否在敷衍,在說謊。
寧貝貝愕然,程紹偉又詳細的告訴她,他有一次無意間發現許建南經常去了家夜總會,還很神秘,最重要的是,他老婆居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于他在夜總會的那些行為不予理踩。
寧貝貝搖頭,向擎遠只是告訴她,她爸爸是被許建南陷害的,他說會讓許建南身敗名裂,至于其他的,她沒問。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寧貝貝在心里替他辯解,緊抿的紅唇微微顫抖,程紹偉俊朗的面龐在她視線里變得模糊,卻又那麼清晰的回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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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不知道。」
他恨自己的無能,當初若不是他沒有能力保護貝貝,也不會上了許佳琪的當,讓貝貝深陷精神病院,最後還遭人刺殺。
「把東西還給我。」
最後那句,再次讓寧貝貝心里發慌,下意識的想阻止,可轉念一想,自己沒有任何立場來決定他的去留,若是一不小心再觸怒了他,那就是不償失了。
「不用,我沒事。」
捏成拳頭的雙手指節都節節泛白,他眸底的痛楚凝聚成了濃得化不開的霧氣,撥開一層又一層,直到鮮血淋淋。
「你是指我們在酒店ML的事?」
「你不用再去冒險。」
向擎竽點頭,松開她,轉身回到剛才的位置,目光溫柔地凝著那個包,溫柔地說︰
「那許建南沒有懷疑你嗎?」
「我說過,我不是要和向擎遠在一起,我回去,是因為那里是我的家鄉,僅此而已。」
「真的不會。」
面對程紹民的熱情,寧貝貝心里竟然有著心虛,掩飾的笑了笑說︰
寧貝貝忽略眼楮一澀,心頭陣陣熱潮翻騰,他話語里那股憂傷令她的心陣陣發疼,許久後,她才明白他那句話的真正用意……
「哪天?」
她的關心讓程紹偉心里一陣感動,露出一抹安撫的笑,溫柔地說︰
話落,抬手拂上她白的小臉,居高臨下的凝著她說︰
寧貝貝輕柔的聲音滿是擔憂,清澈的眸底倒影著他俊朗的容顏,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程紹偉的心不自禁的泛起層層柔軟,聲音更是低沉溫柔︰
「貝貝姐,你來得真好,我剛做好了晚飯。」
程紹偉如墨的眸底烙著絲絲黯然,俊臉上泛起三分蒼白,痛的不是手臂,而是他的心。
寧貝貝雖不想吃飯,但在他們兩兄弟的盛情下,她不得不坐下一起吃飯,只是只吃了幾口,便不願意再吃。
兩人同時低頭,觸及到到地毯上的物品時,向擎遠狹長的眸瞬間掠過一抹暗芒,目光深銳的掃過寧貝貝同樣微愕的小臉,彎腰先她一秒將地毯上的物品撿起。
程紹偉眸色一緊,按了暫停,急忙起身兩步到她面前,緊張的問︰
他在法國不是很好嗎?這麼多年,他都沒回去過,現在為什麼?
程紹偉搖頭,受傷的手臂緩緩垂落,皺著的眉峰一點點舒緩開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向擎遠挑眉一笑,回得理所當然。
向擎遠說罷真的手上一松,寧貝貝頓時‘啊’的一聲低呼,身體的猛然墜落讓她緊張的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衣服,呼吸也因此急促而凌亂。
「貝貝,你放心,我會注意的,這錄音筆你收著,我會找到更多的證據……」
「我打電話問蘭小姝,她說你沒有和她在一起,我擔心你啊,你在哪里,告訴我,我去接你。」
「哥,你帶著這個女人去浪漫了,你可知道小雅姐失蹤了,雲叔叔聯系不到她,都報案了。」
坐上回去的出租車,寧貝貝才掏出手機來看,有好幾個未接來電,由于她調了無聲,連震動都沒有,因此一直不知道。
「貝貝,你去哪里了,怎麼不接電話?」
「小民,我在飛機上吃過了,你哥的傷好些沒有?」
分明知道,還故意說出來,可惡的男人,看到她惱怒,他反而朗聲大笑,伸手捉住她的手說︰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寧貝貝掙扎著從他身上跳下來,緊隨而至的是一聲輕微的響,有什麼東西從她口袋里掉了出來。
「這是我的家,我當然在這里。」
寧貝貝心里亦是酸澀涌動,他的痛楚不能讓她無動于衷,可那又怎樣,有些人,有些事,都和當初不一樣了。
「貝貝,你回來了!」
寧貝貝搖頭,一絲清冷滲透彌著氤氳水氣的眸子,緊抿著紅唇,忽略心頭的波濤翻騰,從他手里拿過錄音筆,繼續往下听。
「再動,我們兩個都要掉下去的。」
「貝貝,我懷疑許建南並非正常的生意人,最近我發現他的行為很詭異,但他很小心謹慎,不會輕易讓人抓到證據。」
「那你以後,要多加小心。」向照讓心。
寧貝貝望著他深邃而探究的眼神,下意識的蹙了眉,淡淡地問︰
「哥,貝貝姐,你們都別站著,快過來,坐下吃飯,邊吃邊聊嘛。」
……
寧貝貝撫著杯子的手驀然收緊,清澈的眸子染上三分緊張,豎著耳朵听後面的對話。
寧貝貝暗自皺了下眉,清眸微閃地伸出手去。
向擎遠看了眼掌心里的物品,漫不經心地抬眸,深邃的眸掃過她緊張的神色,微微眯起眼,聲音沉沉地問︰
「這是哪里來的,你很緊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