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天,晚上路遙兒再回家的時候,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已經過臀的長發,現在被剪斷到腰際。黑色的長發被燙染成棕色的大波浪,高貴中帶著一絲狂野。
淡紫色的煙燻,蜜色的唇膏,嘴角勾起惑人的媚笑。
黑色的抹胸吊帶外是一件紅色的緊身皮衣,在她的胸前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是一件紅色的皮質短裙,裙子的長度剛好能夠蓋過臀部,腳上蹬的則是一雙紅色高筒皮靴。
整個人看起來嫵媚又狂野。
這樣的她就像是一團火焰,足矣引得無數男人飛蛾撲火,甘願死在她如火的熱情中。
「路遙兒,這樣才最適合你啊。」微眯著眼楮,看著鏡中的自己,路遙兒的笑容中帶著嫵媚,好像是在誘惑著鏡中人與自己一起沉淪一般。
隨手拿起相冊,看著相冊中拘謹的人,她覺得是那般的礙眼,明明有著完美的容貌,為什麼這麼小心翼翼的一切都隱藏起來?
拿起曾經的照片,路遙兒一抖手,內力就將手中的相片絞的粉碎,變為一地的碎屑。
「路遙兒,不管你曾經是什麼樣的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要一起努力,高調的活出屬于我們自己的人生!」
鏡中女子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路遙兒,好像是在回應著她的話一般。
「既然如此的話,就去酒吧,和過去干杯吧!」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嘴角帶著笑容,「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重生的路遙兒。」
收起眼底那最後一絲脆弱,從這一刻開始,這個身體里屬于曾經的那個路遙兒的意識,全部消失,剩下的之後那個被稱作惑世妖女的魔教妖女——妖無格。
暗夜,血色
血色酒吧如往常一樣,在天色漸暗的時候開始熱鬧了起來。
今夜的血色酒吧異常的瘋狂,只因為,今夜這里來了一位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女子。
這里沒有外界的虛偽,只有**果的**,只要我有,只要你要,價格談妥,那麼你所需求的,便都是你的。
或許在這里的,都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而是揭開了所有遮掩,最原始的,凶猛的——獸!
走進血色的一瞬間,路遙兒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扭著水蛇腰,走到了吧台前,看著調酒師,嬌笑道,「一杯BloodMary。」
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路遙兒,調酒師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美,真的是太美了,簡直就是極品尤物!
精致的臉蛋,嬌好的身材,狂野中夾雜著嫵媚的氣質。在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中,勾畫出了一只只屬于夜的精靈。嫵媚、妖嬈、火辣、狂野,卻又純粹,就像是一團火焰,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讓人明白,飛蛾撲火不再只是一種形容,因為所有人都明白,若是她是那團火的話,所有人都願被她焚成灰燼,只為能夠得到她的一個側目。
就在不少人蠢蠢欲動的時候,一個男子走進了血色。
步履從容,眼中似乎永遠都是那般的漠然,漠然的表情讓他那俊朗的容顏帶上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他與路遙兒給人的感覺完全相反。
若說路遙兒是火,那麼他就是冰,冷漠、冷硬、冷然……
一身冷色調的藍色,讓他周圍的氣氛似乎永遠都停留在零度以下,好像只要靠近,就會被他發出的寒氣所凍傷。
環視四周。果然在他的注視下,周圍安靜了下來,不,應該是說寂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被眼前這個冷漠的男子直接 嚓掉。
「馬丁尼。」冰冷的一句話,徹底的將調酒師凍住。
這一夜,調酒師視覺一再受到了沖擊,在看到了一個如火的美人之後,竟然會見到一個如冰山般的男子。如果一會再來什麼奇怪的人,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接受的了。
「又見面了~」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路遙兒忽然覺得緣分是一件挺不可思議的東西,今天下午剛見過面的人,竟然在晚上又會見到。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男子的視線又一次落在了調酒師的身上,眼神中明確的表露著催促的意味。
看著男子的反應,路遙兒微微挑眉,這麼冷漠的男子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便是天性薄涼,天生就是如此,第二種,則是偽裝出來,吸引別人的目光。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屬于第一種。
想到了這里,路遙兒笑的更加嫵媚。這種男人她喜歡,越是薄涼的人,征服起來便越是苦難。可是越有挑戰性的事情,越有樂趣,不是麼?
將一個冰山一般的男人,教到只對自己溫柔,這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不是麼?
「有事?」似乎是感覺到了路遙兒的視線,男子冷然的問道,聲音依舊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名字?」依舊嫵媚的笑著,路遙兒學著男子的口氣問道,不過那勾魂的尾音,卻讓每一個人的心都覺得癢癢的。
「如影。」
如影?路遙兒挑眉看著他,這個名字怎麼感覺都是假名,可是她卻覺得他沒有說話。
端起酒杯,將杯中最後一口酒,倒進口中,在如影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
唇齒交纏,口中的酒水沿著唇角滑下,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將藍色的襯衫暈出一抹曖昧的紫色。
猛力的推開在他的唇上肆虐的路遙兒,如影那雙平淡的眼眸中,帶上了罕見的怒意。
「呵呵,美人兒生氣了。」伸出手指,順著他的唇角擦下,收回手,伸出粉色的舌尖,舌忝過指尖上沾染的酒水,笑的嫵媚有狂野。
看著如影眼底的怒意,路遙兒笑著離開,食指輕輕摩擦著唇角,勾起一個曖昧的弧度。
狩獵游戲已經開始,不知道,她可愛的獵物究竟什麼時候才會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