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的日子,對于路遙兒來說是非常的幸福,每天有那個所謂的師傅教授自己的武功,下午的時候,書房里的書供她隨意翻看,這段時間里,她迷上了學醫,不知道老頭哪里弄來的煉丹的丹方,讓路遙兒初次躍躍欲試,嚇的老頭將自己所有的藥材都藏了起來,要知道,很多藥現在幾乎都絕種了,現在他可舍不得讓這個小丫頭去禍害。
所以完全無奈之下,路遙兒學起了金針刺穴,這個時候老頭才發現將藥材藏起來是他畢生中犯得最大的錯誤……
「寶貝徒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太陽偏西,房間里又傳來了一陣似是狼號鬼哭般的哀嚎,真真是讓听者傷心,聞者流淚。
只不過,這個顯然沒有將路遙兒包括其中,之間她淡定的拿著手中的銀針,看著手中的人體穴位圖,在趴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的老者身上比劃著,「老頭,別亂動,你知道的,我是個初學者,手下可是沒有什麼準頭,萬一你亂動,我一不小心刺中了你的死穴,到時候一命嗚呼的可就是你了。」
說罷,右手輕彈,手中的銀針飛速的朝著老者的背後刺去,整整一寸長的銀針齊根沒入,看的一旁圍觀的兩個人一陣陣的發冷。
‘師妹果然不是一般的可怕啊!’這是凌澈和陸子峰共同的心聲。看著師傅投來求助的眼神,兩個人只能夠僵硬的轉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他們可不想被這樣扒光點住穴道讓師妹來練習金針刺穴。
要知道他們三人中武功最好的便是慕雲楓,現在看樣子他已經完全站在了路遙兒一邊,若是現在忤逆了路遙兒的意思,恐怕到時候連他們都會被點住,陪著師傅‘同甘共苦’了。
「凌澈、陸子峰,你們兩個不小徒弟,」看著完全無視自己求救信號的兩個人,老者有些惱羞成怒,「看著為師被這般欺凌,你們竟然不幫忙,還在一旁圍觀,你們還是為師的徒弟——嗷——!」
一聲慘叫響起,路遙兒滿意的點了點頭,笑得一臉妖嬈,拿起手邊慕雲楓為她斟好的茶水,放在唇邊輕民了一口,既然輕聲說道,「師傅,這您可就錯怪大師兄和三師兄了,現在他們不是見死不救,而是根本就不敢救,我保證,若是他們救了您,我就讓他們兩個人陪您一起體驗一下金針刺穴的感受。」
「寶貝徒弟,為師真的知道錯了,為師現在就把藏起來的藥全部都拿出來,你放了為師,為師立刻就會拿出來的。」老者這個時候真的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怎麼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藏起了那些藥材就引起了這個小徒弟的激烈‘報復’,早知如此的話,他死也不會這麼做啊!
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路遙兒剛想要說些什麼,站在一旁的慕雲楓見機插嘴,「師妹,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就不要在折磨師傅了。」說完,拉起路遙兒的手,向門外走去,同時不忘交代站在一旁的凌澈和陸子峰,「再過兩個小時之後就能夠將師傅放了,不要忘記了時間,還有,如果放早了的話,明天你們就陪著師傅一起幫師妹練習金針刺穴吧。」
原本想要過去放開老者的兩人,听了慕雲楓的話,全身一抖,又慢慢的蹭回了原來站立的角落,繼續充當小透明,是不是的還要自言自語幾句,‘我不在,你們看不到我。’
出了門,路遙兒伸了個懶腰,輕薄的紅紗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飄動了幾下,露出了些許白皙的肌膚,讓隨後跟出來的慕雲楓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從第一次見到師妹的時候,他就知道師妹很美,一身紅色的皮衣皮裙包裹住嬌好的身材,讓人忍不住想象衣物包裹下究竟是怎樣動人的風景。
但是現在當師妹換上了自己縫制的這身紅色的輕紗的時候,他才發現,之前的風景不過是小兒科而已,現在的風景才是讓人血脈擴張,難以自持的。薄薄的紅紗穿在身上,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更加的讓人浮想聯翩。
「師妹,」快走兩步,慕雲楓從身後抱住路遙兒,有些火熱的身體在接觸到她微涼的身體之後,並沒有降下溫來,反而有種越燒越烈的趨勢,似乎是想要將他的理智完全燒毀,「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在引人犯罪麼?」
「那師兄,你完全可以選擇不看啊。」嬌笑著,路遙兒的身體貼近慕雲楓,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楮,一瞬間他的視覺完全陷入了黑暗當中。
只是,失去了視覺之後,慕雲楓的感覺卻更加的敏感,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二人身體貼合的曲線,感覺到她那只剛剛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小手慢慢的移動到了他的背後,帶著誘惑的打著圈。
就在慕雲楓將要失控的前一刻,路遙兒收回了自己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含笑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慕雲楓,「師兄,這樣才叫做引人犯罪,知道了麼,不要亂說話,否則受罪的人很可能就會是自己。」輕笑著,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輕輕一吻,然後將手指在他的唇上晴天點水般輕輕一點,然後嬌笑著轉身離開。
風輕輕的吹過,揚起了她身上的輕紗,白皙的大腿就這麼落在了慕雲楓的眼中,讓他的眼神再次一暗,隨即苦笑著扯開了唇角,手指輕輕的撫模著剛剛被她踫觸到的唇,似是回味著她的觸感一般。
「妖精一樣的女人,究竟有什麼樣的男人才會對你不動心呢?」一聲輕輕的嘆息,慕雲楓拿出了胸前的一塊白色的水滴形狀的玉墜,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這個玉墜可是成雙成對的,至于另一個便在路遙兒的身上,至于怎麼到她的身上的,慕雲楓神秘的一笑,他自然有自己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