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人光了幾天,也就覺得無聊了,最終達成飛機離開餓了A市,回到T市,那個屬于他們的地盤,而那個小小的神算子也早就被他們遺忘了。
只是回到校園之後的生後顯然也不是那麼的太平。
曠了N久課程的四人組終于回到了八班上課,不過因為曠課太久,所以代課老師很是不待見他們,不過路遙兒幾個人卻並沒有趣在意,他們那個人不是聰明絕頂的,現在任何一個人提出去都是能夠直接博士畢業的,現在之所以在窩在中學里不過是想要低調一些而已。
不過,顯然他們想要低調,但是有些人卻不怎麼想要他們低調的。
「路同學,你知不知道在上課,你看看你屬書桌上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還有個學生的樣子麼?」
瞧,這不就是一個不知死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來挑釁了麼?
這個張老師是新來個一個老師,對于八班的情況並不了解,但是有一點她還是知道的,那就是這里的人大多數都是她人不齊的,他們身後的家族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老師能夠得罪的。
但是,看到眼前的少女,張老師那叫一個興奮,本來前兩天她就想要給這些學生一個下馬威,可這里的學生沒有一個她人的起的,她看過學生的資料,唯一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路遙兒,所以,她今天就要拿她開刀,讓八班的這幫學生明白什麼叫尊師重道。
「您在講課麼?」頭都懶得抬,這個人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還不值得路遙兒去在意。
只是她這個態度可是真真正正的惹惱了張老師,想來她一個高等學府畢業的學子,顯然竟然要來教這幫頑劣的學生她就已經狗不服氣了,現在這個什麼北京都沒有的少女竟然敢藐視自己,她是在找死麼?
若是現在張老師心里的想法被馬小玲幾人知道了,恐怕他們會直接笑道在地上打滾吧,找死?她說的哪個人是路遙兒麼,雖然路遙兒來學校不長時間,但是誰不知道天華中學最具女王範的就是她路大小姐路遙兒了。說她找死的人恐怕才是真的在找死吧!
「你,你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麼?」張老師那叫一個氣啊,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油鹽不進的人,氣死她了!
將手里的書放在張老師的面前,「只要老師能夠幫我把這個疑問解釋了,那麼從今天開始,我不遲到不早退,完完全全的做到尊師重道,若是解不出來,那就麻煩老師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沒本事就不要裝別人的師長。」
路遙兒這個話說的那可是一個囂張,一個小小的學生竟然這麼的跟老師叫板,這可不是所有人都敢做的事情,就連八班的這些膽大妄為的家伙也不由的開始佩服路遙兒的膽色。
張老師下意識的結果路遙兒手中的書,只是下一刻臉色就變了,剛剛她只想要給八班學生一個下馬威所以根本就沒有看路遙兒書桌上的書究竟是什麼,但是現在她可是看清楚是什麼書了,竟然是企業管理,這真的是一個高中生能夠看的書麼?
「老師,有什麼疑問麼?」看著拿著書半天不吭聲的張老師,路遙兒摘掉了一直當做裝飾品的平光眼鏡,整個人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
這一刻,路遙兒雖然是坐著,張老師站在她的面前,身高上有著明顯的差距,但是所有的人都有一種路遙兒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的錯覺。
「你,你!」現在張老師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她本來以為對方是個軟柿子,沒想到……
「那個,老師,校長沒有告訴你麼,雖然我是八班的學生,」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緩解著眼楮的疲勞,「但是我進校的時候可是以所有測試全部滿分的成績進來的,所以就算我不上課也是被特許的。」
雖然路遙兒第一次來學校的時候沒有參加入學測試,但是這一次可是測試了,雖然她最後的選擇依舊是八班。
听到路遙兒的話,張老師的臉都綠了,她是听說過學校有一個滿分通過學院測試的人,但是她卻沒有想過這個人竟然是八班的人,那些曾經代課的老師不都說八班都是些不學無術,只是家里有些背景的人麼,那麼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所有挑釁的話,在這一刻都變得蒼白無力,張老師後悔無比,原本以為這次能夠給這幫不听話的學生一個下馬威,沒有想到,最後丟臉的人竟然會是自己。
這時候,張老師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那個挑眉看著自己的少女,一瞬間她覺得任何解釋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因為她的那雙眼楮仿佛弄夠看透世間的一切。
最終,張老師只能夠尷尬的笑笑,然後灰溜溜的離開,其實她也不想這個樣子的,但是誰讓她操之過急了,最後不但沒有教訓了那幫學生,還讓自己顏面全無。
看著張老師離開之後,路遙兒的視線落在前排的某個學生身上,淡淡的說道,「和老師說我背後沒有什麼背景,讓她對付給八班一個下馬威的人,是你吧。」
路遙兒的眼神淡淡的,但是在那個人的眼中看起來是那麼的恐怖。
「你,你胡說,我也是八班的一員,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少女狡辯著,只是有些蒼白的臉色,怎麼看上去都會讓人覺得有些不自然。
「我的確沒有證據,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知道的原因是,今天早上6點多的時候我去辦公室本來是想要問老師一些問題,然後沒想到就听到了你跟老師說,我沒有什麼背景,是個隨意揉捏的,如果想要給八班下馬威的話,我最適合不過了。」路遙兒的話說的淡淡的,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怎麼會是,看著少女的目光全部都是鄙夷。
「不是我,不是,是她誣陷我的。」少女用力的搖著頭,也沖了出去。
路遙兒抬頭看了一眼,嘲諷的一笑,隨即再次看著手中的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讓人不由得開始佩服她的心性。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麼?」看著一直很安靜的同桌,瀾斐橘的臉色有些不好,她怎麼不知道這個同桌有這麼大的本事,心里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是滋味。
但是顯然他忘記了,人家和他可是什麼關系都沒有,人家的私事為什麼要和他說?
「沒有。」合上手中的書,忽然間她覺得這里有些吵,語氣在這里還不如回別墅去看書呢,隨即看著不遠處的馬小玲,「小玲,我要回去看書,你回不回去?」
看了看班級,然後想了想,馬小玲還是搖搖頭,這是她第一次體會上學的感覺,所以能夠在課堂上上課還是不會去了。
路遙兒點點頭自己先離開了,看著她囂張的離開,所有人都是一陣尷尬,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直接的人,現在好像還是在上課的時間,竟然什麼不說就轉頭走了,這樣也是挺讓人佩服的。
瞳眠好笑的看著她,眼中帶著笑意,淡淡的說了一句,「那我也先離開了。」
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兩個人,眾人那叫一個八卦啊,為什麼前一個剛走,後一個就走了,這事沒有什麼貓膩的話,誰相信啊。
「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關系麼?」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讓沒有跟著離去的馬小玲變了臉色。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馬小玲卻是知道,他們兩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一個代表光,一個代表暗,他們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現在瞳眠的舉動,明顯會讓人誤會,難道是他真的有了什麼心思?
「別擔心,路遙兒做事要比你來的有分寸。」一旁的茅天成勸慰著,成功的讓馬小玲安靜了下來。
不過轉念過來,當馬小玲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卻是布滿了一臉的黑線,什麼叫做做事比她有分寸,難道自己做事就那麼的沒有分寸麼?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做事從來都不考慮後果。」但是路遙兒卻不一樣,就算是對付血魔的那一次,她都是那麼的冷靜,冷靜的可怕,知道就算是兩個人都在也敵不過對方,所以選擇了獨自一個人面對。
忽然間,馬小玲就泄了氣,她當然知道茅天成說的沒錯,很多的時候她做事就是沒有分寸,不管傷害,不分代價的去做。
所以……
馬小玲郁悶了!
她不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穩重麼,為什麼就要受到茅天成的嘲笑,真是郁悶死了!
另一邊,路遙兒和瞳眠之間的氣氛就要好了許多,至少沒有那麼的劍拔弩張。
「慕雲楓不在了,所以覺得有些不習慣。」瞳眠跟在路遙兒的身後,嘴角微微的上翹,帶著一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微笑。
「應該有吧,一個一直都黏在你的身邊,突然這個人不見了之後,還真的是讓人听不習慣的。」路遙兒的深情雖然淡淡的,但是只是那淡淡的思念才更加的讓人覺得刻骨。
看著這樣的路遙兒,瞳眠覺得心中有些難受,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她。
「會不會彈什麼曲子,合奏一曲如何?」這個時候瞳眠只想要打亂她的情緒。
看著他微微的一笑,紫宸再一次化為玉琴出現在她的面前,似乎是習慣了和紫宸相處,現在路遙兒已經用不慣其他的琴了。將它架在腿上,手指輕輕的撫模著親身,溫柔的就好像在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
「空山憶故人吧。」這支曲子是她印象最深的,也是她最喜歡的,雖然廣陵散更加的有名,但是她卻更喜歡這個曲子。
點點頭,瞳眠表示她也知道。
琴聲起,簫聲相隨,交織在一起,合奏成最動人的曲調。
但是就是這琴聲,讓馬小玲听到之後,成功的讓她皺起了眉,眼中戴上了一絲擔憂。
「小玲?怎麼了?」這首曲子很好听,可以感覺出來演奏之人的功底深厚,只是小玲為什麼會皺眉?
「這麼深厚的功底,你以為會是誰?」苦笑著,這個琴聲她听過,他們都听過,自然知道演奏的人是馬小玲,那麼吹簫的人會是,就算是猜也能夠猜到。
听到馬小玲的問話,茅天成似乎也有些糾結,只是下一刻就釋然了,他相信路遙兒做事很有分寸,不管什麼事,到現在為止,她不是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麼麼?
「不用擔心,要相信路遙兒,她是自己選擇的主人不會麼,所以相信她不會做出那種天理不容的事情。」
光與暗注定不能在一起,所以,他相信她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馬小玲點點頭,她知道,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去相信了。
「馬小玲估計現在會憂心了。」一曲完畢,瞳眠笑得有些無良,他知道,馬小玲一定會猜到剛剛吹簫的人是他,她一直都怕自己和路遙兒有什麼牽扯,這下子一定會擔憂的不行了。
「你和我之間又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有什麼好擔憂的。」路遙兒輕輕的笑著,「就想我無法接與暗界有太多牽扯的你一樣,你也接受不了我身邊有田鐸的男人,你和我之間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听到路遙兒的話,瞳眠的目光有些閃爍,隨即笑開了,「是啊,你和我都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麼結果。人人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可是到了你我這里竟然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了。」
路遙兒笑笑,沒有回答,這一刻,就連瞳眠同有些看不透,他絕對現在與當局者和旁觀者沒有什麼關系,或許眼前的這個女子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