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冥月是淡淡的一笑,「難道你忘記了麼,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美術社的人了,難道我不懂近水樓台先得月麼的道理麼?」
冥月司就不相信長時間的相處,路遙兒還能夠不東西,現在的問題不就是他的身邊爛桃花太多麼,沒有關系,他會一朵朵全部掐滅的。
「阿司,我就不明白了,那個丫頭究竟有什麼地方那麼好,竟然能夠將你迷得神魂顛倒。」那個丫頭的確是相貌出眾,但是他不認為單單靠著那個丫頭的相貌就能夠讓自己的好友被迷成這個樣子。
「有的時候感情到來的時候是不需要理由的。」是的,根本就是不需要理由,只是一個對視,他就發現了她的與眾不同,沒有原因,她就是他想要的。
看著為情所困的好友,他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一刻他只是暗自發誓絕對不要喜歡上任何人,否則的話,根本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此時,另一邊,「遙兒,你絕不覺得,那個學長對你有興趣?」今天那兩個人的太積極了,若是說沒有什麼目的她都會覺得太假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她喜歡對方,和她有什麼關系,她沒有回應別人的感情的義務。
看著這麼冷冷淡淡的路遙兒,馬小玲開始為那個學長鞠一把同情淚了,遙兒哪里都好,就是關于處理感情這方面,若是不能夠打動她的心,通常那些人,只會被她無視,今天那個學長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了,大獻殷勤之後被狠狠的無視掉了。
「遙兒,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你在意的事情麼?」她就不明白了,一個人怎麼會這麼的淡然。
「當然有啊。」若是沒有的話,這麼帶現在為止她的努力有是為了什麼,她不明白,馬小玲為什麼會這麼的問她。
說實在的,路遙兒的回答還真是在馬小玲的意料之外,她本來以為馬小玲會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讓她在意的事情呢,結果,還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了。
「那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難得能夠讓路遙兒開口,她還能不多問一些麼?
「找一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唯一給予自己溫暖的人。
看著路遙兒這個樣子,馬小玲算是明白了,現在問的話也是問不出什麼了,還是算了吧,乖乖的回去就好了。
「回去好好休息吧,看著你現在的樣子,我覺得你還是很累。」苦惱著路遙兒眼底的疲憊,她的眼楮又不是裝飾品,怎麼會看不出來現在路遙兒的精神狀體並不好呢。
接下來的半個星期,路遙兒非常淡定的別墅里休息,根本就沒有去上課,梅映瑤在那天之後並沒有在惹出什麼大麻煩,但是總想去要找路遙兒找茬挑釁,遺憾的是,這次路遙兒依舊不再,氣的梅映瑤真的是不行不行的。
「遙兒,這個周末社團有活動,你去不去?」看著依舊在別墅里看書的路遙兒,馬小玲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她一天天的就沒有別的事情麼,就知道在別墅里看書。
「需要我陪著你我就去,不需要我就不動了。」其實馬小玲不知道的是,這一段時間路遙兒總是在在房間里一動不動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內傷還沒有好,只有這樣才能夠慢慢的養好內傷。
想了想,最後馬小玲還是說,「跟我一起去吧,畢竟我們是一起報名的。」其實馬小玲只不過是想要路遙兒多出去走走,畢竟現在她在別墅里摘了太長的時間,這麼下去的話,會對身體不好的!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去看看好了。」其實路遙兒根本一點都不想動,但是既然馬小玲說,那麼她就跟著去看看好了,反正有不會出什麼事。
到了社團活動的地方,路遙兒輕輕的笑了笑,這里讓她還算是比較滿意了,不管怎麼說,這里的夠阿精,所有的,不顧是筆尖落在紙上的沙沙聲,還並不是無法忍受。
「你們來了啊。」看著路遙兒兩個人來到了這里,明顯的稱呼了他的意料,原本他以為她們不會了,就算來了。也只會有馬小玲一人,結果完全出乎了冥月司的思想準備。
「嗯,今天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我也跟著來參加社團,學長,你不會歡迎?」路遙兒高深莫測的笑著這一刻她響起了幾天前馬小玲說的話,這個人真的可能在愛慕著自己,因為剛剛她沒有忽視掉那一閃而逝的痴迷。
沒錯,就是痴迷,以前路遙兒在太多的人身上看到過了,所以對于這類的感情,她早就麻木了。
「怎麼可能會不歡迎呢。」現在冥月司正愁沒有機會和路遙兒接觸呢,現在他怎麼會去拒絕啊?
看著馬小玲和大家一樣興致勃勃的坐在那里,對著前面的模特畫畫,冥月司先開了口。
「你不跟他們一起去麼?」看著站在前面的模特兒,長相標致,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不可多的美人,這樣的相貌,不管是男女,都是異常吸引人的,對于這樣的容貌入畫,路遙兒還是不滿意麼?
看著在那里的模特兒,路遙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也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若是只看形,我會畫的比任何人都完美,但是卻不過是沒有靈魂的死物而已。」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所說一般,路遙兒隨手拿起了一只炭筆,在一張白紙上輕輕的勾勒了幾下,一個美人便躍然紙上,那種相似度,簡直就像是真人走進畫中一樣,這樣的技巧,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只有形而沒有神,再相似也沒有靈性,這樣的畫,我不喜歡。」無人能夠入心,自然無人能夠入畫。
只有當一個人被看在眼中,被印在心中的時候,才能夠完美的將她刻畫出來,現在的路遙兒做不到,因為她無心。
「那你介不介意做一次我的模特兒,讓我為你畫一張畫?」其實冥月司也很少畫人像,倒不是無人能入他的心,而是單純不喜歡話人物而已,他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她動筆去畫,卻不想終于有一天還是遇到了一個能夠讓他親自去畫的人。
點點頭,路遙兒表示不介意,反正當模特兒不過就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讓人畫畫而已。
當冥月司帶著路遙兒走出畫室的時候,一旁的少年悄悄的笑了笑,男人啊,果然只有在開竅之後才會變得聰明。
當走進了冥月司的畫室的時候,路遙兒還是稍微的感慨了一下,這里的環境真的是很不錯,陽光不大不小,讓人感覺暖暖的卻又不會耀眼,路遙兒隨意的坐在了沙發,斜靠著,看著場外的陽光,微微的眯著眼楮,嘴角微微的彎起一個弧度,優雅又妖嬈。
冥月司準備好了顏料之後就看到了這麼讓他心跳漏掉了一拍的一幕,本來他以為要找到一個能夠讓他心動的姿勢會讓兩個人呢折騰半天,沒想到就是路遙兒隨意的坐在那里,他都會覺得怦然心動。
沒有多說話,拿起手中的畫筆,在畫布上留下一筆又一筆,有的時候,冥月司甚至覺得,自己就算是閉上眼楮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美麗,都能夠將對方的一切完美的呈現在畫布之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冥月司手中的話終于完成了,他看著畫中的人,目光一陣恍惚,畫中的少女嘴角勾著妖嬈的弧度,就好像一直狡猾異常的狐,明明知道她或許在算計著什麼,但是為了她一笑,人們什麼都願意付出。
路遙兒慢慢的走到了冥月司的身邊,當看到了他手中的畫,微微的皺起了眉,畫的太傳神了,不過就是這樣才會讓她擔憂,若是無心的話,怎麼能夠畫的這麼的傳神。
在心中嘆息了一聲,裝做沒有看明白她的心,路遙兒又一次回到了座位上慢慢的坐下。
看著走過來就走回去的路遙兒,冥月司的眼中帶著一絲風暴,他不相信自己的心她看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意思,無聲的拒絕麼,呵,想要拒絕他,也要看他願不願意!
慢慢的走到路遙兒的身邊站住,遮擋住了她面前的陽光,「路遙兒,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也從來都是畫中無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現在冥月司的話,已經相當于表白了,就差直接說我喜歡你,不,或許對于一個擅長繪畫的人來說,這句話代表的比我喜歡你還要明確。
「但是現在我的畫中依舊無人。」路遙兒拒絕的依舊那麼的干脆,她的心了現在依舊是什麼人都沒有,就算是在現在這個時刻,連慕雲楓斗都無法入她的畫,何況是這樣的一個‘陌生人’呢?
對于路遙兒的拒絕,他似乎已經有詞兒忍無可忍了,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麼要一次有一次的拒絕自己,自己究竟有什麼不好的!
帶著一絲怒氣,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是唯一一個見到他之後沒有反應的人,原本對她他也只是好奇而已,但是沒有想到的時候,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好奇並沒有消失,反而越加的強烈,強烈到讓他根本就無法去忽視,就在這短短的幾天的時間,狠狠的佔據了他的心。
「學長,你認為一個問就能夠讓我屈服麼,看來在您的心中,我真的是夠廉價的。」
淡淡的聲音,卻讓冥月司狠狠的回過了神,眼中帶著一絲復雜的痛楚,「為什麼他們都行而我就不行,那哪里比不上那些人?」
不管是雲天皓,是神月雅斯,還是墨月,他都已經調查到了,甚至是那個神秘的少年紫宸,她身邊明明的圍繞著那麼多的男子,為什麼多他一個就不信?
「學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雖然知道冥月司一定會調查她,她也從來沒有想要掩飾過什麼,現在這位學長是要鬧哪樣,好像是一個妒夫一樣,自己和他完全沒有關系吧。
看著路遙兒依舊不為所動,冥月司覺得自己有些悲哀,都已經這般色誘了還不夠?難道他非要將自己的所有自尊踩在腳下,取悅她才可以?
咬咬牙,冥月司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單膝跪下,「我的主人……」
一聲我的主人,代表了他的屈服,不管在外面他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在這一刻,在這個女子的面前他是徹徹底底的放下了所有人。
終于,路遙兒抬眼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主人?他這是從哪里學來的。
房間里的兩個人因為專注這他們的‘游戲’,所以並沒有發現門外竟然有一個人在偷窺,但是門外的人確實實實在在耳朵大吃一驚了。
那個人就是一直跟在冥月司身邊的少年,這麼多年他跟在冥月司的身邊,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當然也知道他有多高傲,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單膝跪下,那一生主人更是讓他大吃一驚。
本來他們調查的時候,發現路遙兒身邊的人的怪異的時候,也曾經錯愕了一下子,現在他沒有想到冥月司也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就是戀愛麼,讓人盲目成這個樣子?
「學長,你可能誤會了,不管是雅斯還是墨月喜歡叫我什麼是他們自己的意思,我可沒有那麼惡趣味的愛好。」雖然看著這個高傲的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叫自己主人是很有成就感,但是她可沒有這般的愛好,誰知道這聲主人之後會不會惹禍上身?
但是冥月司還是不肯起來,依舊這麼低她一頭的看著她,「這樣乞求你一個吻都不夠麼?」
反正已經將自尊踩在腳下了,冥月司也不在乎在低微一點點了,就算是乞求也好,他想要她心甘情願的給自己一個吻。
「想我吻你?」這個時候路遙兒已經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讓他的視線與自己的對上。
而門外的少年看到這里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心驚了,他們查了這個少女那麼長的時間,根本就差不多她的背景,就好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但是他們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現在更加的明確了這個想法,一個普通的少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氣勢。
冥月司並沒有回答,而是盯著她的唇,眼中透露出一絲渴望,雖然剛吻到了她,但是他有種感覺,若是她主動吻自己的話,會是另外一種感覺。
「既然如此,滿足你一次。」舌尖隨意的勾過唇角,看似隨意的動作卻是勾魂的很,現在門外的少年有些明白冥月司為什麼能夠看得上路遙兒了,不管是誰,看到這麼誘人的少女都會忍不住去動心吧。
唇,輕輕的貼上他的,慢慢的吮吸著他的唇,舌尖是不是的劃過他的唇齒,就在他張口想要捕捉的時候,卻又再一次離開,動作輕緩卻撩人,折磨的冥月司快要瘋了,第一次他明確的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女子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任何人在她的踫觸下都會為了她失了魂。
終于,在冥月司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她的舌尖滑進了他的口中,滿足了他的願望,與他的舌相糾纏。
不知道兩個人吻了多久,路遙兒的唇習慣性的下滑,來到他的頸邊準備烙下屬于她的痕跡,卻在下一刻停住了自己的侗族。
「主人?」感覺到路遙兒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冥月司慢慢的張開眼楮,用著沙啞的聲音表示著自己的疑問。
「學長,主僕游戲結束了,我該回去了。」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冥月司才發現她的目光是那麼的清亮,完全沒有沾染上一世**的色彩。
「為什麼?」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自己已經為她連自尊都不要了,她竟然還能夠在關鍵時刻抽身。
「我不知道學長對我究竟是什麼心態,如果是因為我不曾對學長痴迷的話,那麼學長應該已經知道了原因了,何必那麼耿耿于懷呢。」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完全沒有在冥月司一眼。
坐在房間里的冥月司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許蒼涼,這是不是就是報應,自己以前從來都不曾認真的對待過一個女人,現在他希望被一個女人認真對待的時候,在她的眼中自己的一切也都不錯是一場游戲而已?
「阿司,你準備放棄了?」看著笑的這麼蒼涼的好友,少年的眼中是一絲說不出來的復雜。
「怎麼會,阿翔,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吧,我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能夠逃得過我的手心,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將她得到手。」
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夠讓他心動了,所以他一定要留在她的身邊,就算她還有別的男人又如何,女人能夠爭寵男人也能,只要自己比那些人都優秀,最後她看到的不還會是自己麼?
看著堅定的好友,少年阿翔的目光鳳家的復雜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看過冥月司這麼認真了,為了一個還有別的男人的女人這麼做值得麼?
「遙兒,你剛剛去哪里了,這麼半天才會來,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了。」長大眼楮看著路遙兒,馬小玲的眼中全部都是不滿,她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了呢!
「放心,我沒事。」笑著看看馬小玲,路遙兒的嘴角帶著微笑,看著她手中的話,按照一個初學者來說著已經很是不錯了,「畫的很不錯啊,我以為你畫的還會更淒慘一點呢。」
捏了捏她的臉,連個人會去別墅了,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了趕緊會去就好了。
白天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只是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路遙兒卻遇到了麻煩。
「學長,你這是要夜襲麼?」看著只穿著一條長褲,身上披著一件襯衫的男子,路遙兒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頭痛,這個孩子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今天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了?
「主人,白天不方便啊,晚上我來服侍主人有什麼不對的麼?」說著,扔掉了身上披著的陳尚,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慢慢的走向路遙兒。
「學長,我說過,主僕游戲已經結束了你還想要怎麼樣。」路遙兒頭疼了,早知道那天遇到他會這麼麻煩自己一定會繞道走的。
冥月司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躺在床上,張大了眼楮看著路遙兒,「主人,我知道你喜歡乖巧的男孩,我還不夠乖巧麼?」眨眨眼楮,眼中帶著的是硬裝出來的天真。
「學長,真是委屈你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是忍受不了,能不能請你換個面目跟我說話?」雖然說路遙兒並不討厭她,但是他並不適合這個樣子。
看著這樣的冥月司她覺得跟本就不是他本人的樣子。
「主人,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我都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難道你非常我月兌光了躺在你的床上才可以?」其實冥月司也不想要那個樣子的,但是若是路遙兒真的喜歡的話,他也不介意一次。
「學長,夜深了,回去洗洗睡吧。」無視,徹底的無視他,對于這個不知道怎麼了的男人,路遙兒決定不去理會,方反正沒有她什麼事情,倒是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
路遙兒實在是沒有什麼精力去應付他了,雖然說今天沒有做什麼,但是還是累,沒傷還沒有好徹底,動一動還是會不舒服,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趕緊休息。
只是,當路遙兒洗掉了一聲的疲憊,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冥月司竟然還在她的床上,只不過現在他的目光已經這地的呆滯了,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慢慢從浴室里走出來的路遙兒,好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一動都不能動。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