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肥美的翹臀並排在芳草萋萋的綠地上,三位夫人四肢著地,腰部下沉,盡量讓她們最美好的地方仰望天空,因為愛而開始流淌的水沿著潔白豐膩的腿一刻不停的低落,灌溉著這片充滿了旖旎和**的土地。季驚風和另外幾個青年男子使出全力沖塞著三位夫人的身體,她們近乎瘋狂地扭動搖擺著如玉的臀,盡情的享受著天與地賦予人間最大的快樂。所不同的是,季驚風的戰斗力無窮無盡,而其他的人卻在不停地變幻著角色,每當一個人退後就會萎靡的倒在地上。
一天一夜里,這三個瘋狂的女人沒有一刻離開過男人的東西,幾十個小時全都被火熱的東西塞得慢慢地。好像是只有這樣才會得到滿足,好像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生活。這就是女人的終極生活嘛!季驚風心想,女人的確是比男人幸福,在某種程度上男人的確是佔有主動權,但是他們的時間和精力都有限,不像女人,只要月兌了褲子,就算連續奮戰一輩子也無所謂。
看到時間也不早了,他決定要離開這個地方了,不過在離開這里之前,季驚風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揭開這三個女人的面具,看看她們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甚至于對她們進行嚴刑拷打,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他仔細自己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很明顯這里根本就沒有高手坐鎮。
可是就在他準備伸出手去把體態最美也最溫柔最淑女的二夫人的金色面具摘下來的時候,突然一聲輕輕的咳嗽傳入了他的耳朵里,只听有一個女子的聲音低低的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說︰「你們三個,谷主有事找你們!」
就是這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聲音,讓季驚風徹底打消了剛才的念頭,發聲的女人居然是一個具有一星魄力的高手。原來這里還是有高手坐鎮的,只不過她們全都隱藏在暗處了,如此說來自己暫時還是不要惹麻煩。既然一個手下都有這麼厲害,那麼他們的谷主也就更加的不用說了,他的武功肯定也是很上乘的。
三位夫人依依不舍得離開了季驚風,二夫人還特意用她充滿了獨特魅力的嘴角留給季驚風一個滿含深意的笑容。這笑容給季驚風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
「是該到了離開的時候了,這個貴婦幫我想也就是一個享樂的集團罷了,跟我跟整個大周朝沒什麼關系,自己也沒有必要刻意的去追根究底離開這里也就罷了。」季驚風覺得自己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必要糾纏在這個亂七八糟的地方。除了享樂之外,這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和生命。
三位夫人離開之後,別的人都老老實實的跑到湖水里游水嬉戲,只有季驚風一個人順著來時候的路回到了那個擺著三張漢白玉大床的大廳里,然後胡亂的找了一件男人穿的衣服就離開了這里。在這里的兩天一夜的功夫,他基本上已經把門路給模好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回到了地面上。路上雖然遇到很多的男男女女,但是憑借著他的輕功這些人簡直就和土雞瓦狗差不多。
等到三位夫人回到了草地湖邊發現季驚風不見了,四處又尋找不到頓時就好像是失去了生命之中最寶貴的東西,失望的情緒讓她們抓耳撓腮大發雷霆,一氣之下殺了很多的少男少女,但是季驚風有蹤無影仍然是渺無音訊,最後也只能作罷了。
季驚風回到了地上之後,從破廟之中竄出來,趕快就回到了自己的駙馬府。駙馬府中的五名美麗護衛早就回來了,而且跟太平公主還有義成公主鄭芯兒全都報告了事情的經過,這幾天戰樓的人也在尋找著季驚風。所以他們看到季驚風回來全都很高興也驚訝的不得了,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
季驚風當然不可能把自己這幾天的艷遇歷史給說出來,只是胡亂的編了一些謊言,就說是有突厥人忽然偷襲,但是最終被他逃掉了這些話,把屎盆子全都扣在了阿史那斛瑟的身上,太平公主等人隨即也是深信不疑。
再後來季驚風就听說了神都派和左柔柔的事情。
在季驚風的房里,左柔柔坐在季驚風的腿上幽怨的說道︰「大元帥,這個朱前疑真的很該死,而且我看他也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會罷休的,那麼你看這件事情咱們要怎麼辦呢。假如皇上真的在幾天之後下旨,那麼也就是君無戲言不可更改,這可怎麼辦?!」
季驚風推開了左柔柔,冷笑了一聲,他的思緒根本就沒有停留在朱前疑的身上,因為他覺得朱前疑雖然勢力不小,但是並不難對付,真正現在讓他感覺到很棘手的事情倒是波斯和大食帝國的戰爭。
這兩個國家一旦開戰,不但對于整個西域的形勢關系重大就連整個大草原和青藏高原都會受到波及,不論是從政治經濟還是什麼別的方面,大約都有重新洗牌的可能性,所以河隴軍必須要介入這件事情。
「朱前疑的事情你用不著擔心,皇上面前自有我來承擔,我現在擔心的倒是波斯王子的事情,剛才你說神都派的謝廷石想要做絲綢生意是吧,這可是和江南魚家的貿易有著巨大的沖突,有意思,看來最近很可能會有很多的事情發生。」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左柔柔說道。
季驚風道︰「我現在就進宮,把事情跟皇上說一下,讓皇上給朱前疑下一道旨意,讓他最好死了這條心,這也就是了。」
「皇上會听你的嗎?!」左柔柔心想季驚風雖然是天下兵馬大元帥位高權重有功于國,但皇上做人做事一向都很剛強,所以未必就一定會像他說的那樣去做,所以心中還是有些很是忐忑不安。
季驚風神秘一笑說道︰「這一點也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我自然有辦法讓皇上更改初衷。畢竟我也是朝廷的功臣。」
其實季驚風心里正在想著,武則天這麼多天沒有見自己的面肯定是欲念焚身了,自己好好的干她一次,他就什麼要求也都答應了。自己的手法和床技可不是誰都能夠取代的,最起碼在現在這是個時代不可能有人能代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