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停,就有女佣迎了過來,白逸航指著屋內昏睡著的蕭瑟,煩躁的說道︰「刷干淨,送進沈少的房間,明兒個一早讓人送回去!」瞧這態度完全將人當成貨物,吩咐完了,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廳內只剩下雷梟和陸煜城,見他臭著臉進來,陸煜城玩味的調笑道︰「喲,咱們司機師傅回來了!戰果如何?」
白逸航吹了一夜的冷風,心情憋屈著呢,仰頭干了一杯烈酒,指了指樓上︰「讓人刷干淨,送進去了!沈公子呢?」
「心里憋屈,說是出去吹吹風!不知道他收到這份大禮,心情如何?」陸煜城桃花眼嫵媚,笑的跟狐狸似的。
再說,蕭瑟這邊吧!
昏昏沉沉中被人八光了,四個女佣站在浴池邊將她從里到外刷的干干淨淨,換上性感撩人的黑色蕾絲內衣,浴巾一裹扛進了沈凡白的房間,這架勢像極了古代要去侍寢的後妃。
沈凡白手里提著酒瓶,晃晃悠悠的走在海邊,燈光照射,夜晚的海面上閃著細碎光,美麗奪目,就像是璀璨的鑽石。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俊俏的臉上一片頹色。頹敗的倒在酥軟的沙灘上,看著無星無月的天空,昔日精神奕奕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片漠然。
想他沈凡白,順風順水過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是天之驕子,可偏偏逃不過女人這一關,先是無緣無故的被甩,後又被人設計陷害,不得不這麼早就結婚!女人,女人,都是女人,興許真像白逸航說的,他流年不利,命犯桃花。
海浪拍打著岩石,啪啪啪,他覺得下下拍在他的心上,生疼生疼。就連海風也無法讓他冷靜下來,沈凡白煩躁的將手中的酒瓶丟了出去,踉踉蹌蹌的朝濱海別墅走去。
沈凡白沒有加入白逸航他們的酒局,而是直接回了房間,明天就是婚禮,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不想被人說連最後的擔當都沒有,該面對的,他必須去面對。簡單沖洗一下之後,沈凡白連燈也不開,直接模上床。
一張床,她在左,他在右,中間隔著一人的距離。她昏迷不醒,他酒醉不清,兩人相安無事睡了大半夜。
海風吹拂著紗窗,帶來絲絲的涼意,迷迷糊糊的蕭瑟覺得渾身發冷,閉著眼楮,伸出手去模被子。蕭瑟這人睡相不太好,喜歡將被子夾在雙腿間,死夾著不松腿,誰來也不管用,所以蕭瑟的床上從來都準備了兩條被子,一條是蓋的,一條是夾的。這會兒唯一的被子給她家在腿里,身上自然發冷。人一愣就喜歡朝熱源滾去,蕭瑟夾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終于模到一個暖爐,不用說那暖爐自然就是咱們的沈公子。
沈凡白則有果睡的習慣,而且身邊有東西,人也有好,玩偶什麼也好,所以最後就形成這樣的畫面,蕭瑟不停的朝他懷里鑽,他則朝後退,你鑽,我退,兩人玩的不亦樂乎。可床就這麼大,總有到邊兒的時候,于是咱們沈公子華麗的陣亡了, 當一聲跌倒床底下,醒了!
可人醒了,酒還沒醒,迷迷糊糊爬上床,眼里倒映著床上嬌俏性感的美人,沈凡白蒙了,這是怎麼回事?酒精麻痹的神經比電線桿還要粗,沈凡白自動將之歸結為做夢,而夢里的女人自然就是他深愛已久的女人,閉上眼繼續爬上床。
熱源來了,蕭瑟自動朝沈凡白懷中滾去,這回沈凡白不躲了,軟玉溫香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麼個小東西在你懷里,軟軟的,柔柔的,抱在懷中甭提多舒服了,于是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最後緊密的連條縫兒都沒有。
「歆兒,歆兒,你終于回到我身邊了!」沈凡白滿足的喟嘆著。
淡淡的女兒香在鼻尖繚繞,蕭瑟睡覺時還喜歡動來動去,這一來一回,火點起來了,夜也開始燃燒了。
沈凡白翻身壓上懷中的小女人,兩唇相貼,輕輕的吮,慢慢的磨,出奇的溫柔。蕭瑟感覺自己掉進了一片溫暖的海洋之中,耳邊海浪濤濤,臉上海風吹拂,鼻子還能聞到海水的咸濕味,喉嚨有些渴了,蕭瑟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舌忝。沈凡白被她這個動作刺激的渾身發顫,不禁加深了唇上的動作。
蕭瑟忍不住嗚咽一聲,似蚊鳴,如貓哼,像是從雲端上傳來,軟軟的,柔柔的,揪著你的心,引著你的魂。沈凡白只覺得心頭像是有一只手輕輕的撓啊撓,撓的他渾身發癢,而身下的女人是他最好的止癢藥。大手游移著,指下的肌膚細膩柔滑,如上好的絲綢,讓沈凡白愛不釋手。
情不自禁的抱緊她,沈凡白閉上眼,感受在她身體的構造。
曲徑通幽,重巒疊嶂,九曲十八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