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酒瓶從茶幾上滾落,落在毛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暗紅色的紅酒在茶幾上流成一條河流,河流中間還分了幾條支流,向四面八方流淌。
沈凡白壓的力道可不輕,蕭瑟只覺眼前一陣眩暈,下一秒就仰面朝上,大半個背懸了空,肩以上落在茶幾上,腦袋踫上茶幾,發出 的一聲。
蕭瑟被撞的頭暈眼花,腦後的鈍痛倒是讓意識清醒了不少,想要伸手揉揉受傷的後腦,沈凡白卻在這時壓了下來,冷如冰寒的臉在她的瞳孔中放大,那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此時染上了層層怒火,危險的暴風撲面而來,蕭瑟看著他,一時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窯姐兒?」沈凡白薄唇微勾,勾勒出一抹危險的笑容,「你是在罵我不是男人嗎?需要我給你驗證一下嗎?」他說話的語調很慢,一邊說著,手指還輕佻的劃過她精致的臉蛋。
他的手指異常冰涼,輕輕的撩撥著蕭瑟的心弦,蕭瑟下意識想要閃開,可惜身子被桎梏,根本動彈不得,而且大半個身子懸空,雙腿以極度不舒服的姿勢蜷曲著,此時不但要防止自己掉下去,還得承受沈凡白的重力,蕭瑟不禁有些吃力。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乍听到他提到「窯姐兒」,蕭瑟腦袋一空,一直掩藏住的某種秘密像是要被挖出來,一時竟沒了動作。
沈凡白見她不搭理自己,心頭不由一火,逼著更近了,冰涼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粗魯的往上一抬,逼著她與他對視,語氣不悅的說道︰「還沒人敢無視我的話,你這女人倒是膽大,不得不說你這女人挺有本事的,至少讓我記住了!」
沈凡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看著她咬牙支撐自己的身子,就是不肯開口求饒,這副倔強的模樣倒是讓沈凡白刮目相看。騰的直起身子,重新將身子埋在沙發間,慵懶的點了一根煙,旁若無人的吞雲吐霧起來。
兩人突然來這麼一出倒是讓其他人看傻了眼,白逸航看著蕭瑟隱忍著怒氣的臉蛋,心知不好,這廝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