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從耳際鑽了進來,麻痹了大腦,再通過血液傳遞到全身,最後將蕭瑟整個人都給軟化成一灘水!
還有什麼比情人之間的呢語更讓人沉醉,此刻的蕭瑟就像是飄浮在雲端一樣,腳下的步子都是軟綿綿的,她如痴如醉的翩翩起舞,白雲和清風為她伴奏。
蕭瑟醉了,不是醉在酒精里,而是醉在沈凡白給她編織的美夢之中。
蕭瑟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眼楮驀然睜大,滿臉痛苦之色,建議道︰「我覺得先吃飯後吃人比較好!」
沈凡白臉黑了下去,大手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腳踝,一拉一扯,迫使她腿分開坐在自己的小月復上。
沈凡白身材高大,他一進入,立刻有不少水花漫了出來,在浴室的地面上繪制成一張不規則的地圖。
沈凡白這時候卻是語氣一變︰「想裝死,也得咱們把賬算完了再說!」大手一拉,一把將被子丟下床。
沈凡白眯著眼楮,慢慢的靠近,貓戲老鼠似的︰「你說呢?」
難得見到蕭瑟這副小女人嬌羞模樣,沈凡白心情大好,伸手一撈,連人帶被撈到懷中,大手幾個模索,終于讓這只鴕鳥冒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蕭瑟終于將兩人的食物全部一掃而空,舒服的打了一個嗝,腆著肚子靠在沙發上,月復部充滿的感覺讓蕭瑟滿足的眯著眼,神色說不出的愉悅。
沈凡白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她狼吞虎咽,偶爾吃上幾口,更多時候將自己盤子里面的東西插到她盤子里面,對于沈凡白的喂食行徑,蕭瑟二話不說,張嘴就吃。
蕭瑟覺得懊惱極了,對于剛剛的自己她感覺倍加羞恥,抓著被子用力一掀,死死的蓋住自己的腦袋,準備來個裝死!
不知沈凡白是良心發現,還是腦殼被驢踢了,在整個洗浴過程中居然沒有毛手毛腳,這樣蕭瑟百思不得其解,畢竟這男人屬性為狼,身為禽獸,他應該是時刻不忘做禽獸該做的事情。更關鍵的是,浴缸就那麼大,蕭瑟和沈凡白基本上就是肉貼肉的,蕭瑟的還坐在沈凡白大腿上,她清晰的感覺到某個膨脹的男性抵在她的後面。
蕭瑟無處躲藏,騰的從床上跳坐了起來,戒備的瞅著面前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危險男人︰「你想干什麼?」
沈凡白扶著蕭瑟的身子,繞到她的身後,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雙手沾滿沐浴乳,開始為美人服務!
蕭瑟卻是餓壞了,此刻就算一頭牛擺在她面前,她也能啃完。不停的往嘴里塞食物,也不管盤子里面的料理耗費了多少心血,此刻對她來說,最精致的法國料理跟一個飯團是一樣的。
沈凡白嘆息一聲,算是認栽了!打橫將她抱起,赤著腳進了浴室。
蕭瑟額頭布滿黑線,怎一個囧字了得!
蕭瑟鼻子被捏住,一時進不了氣,不滿的睜開眼,瞪著這個吃完不管飯,還不給睡的混蛋,火氣蹭蹭蹭冒了上來︰「沈凡白,你有完沒完啊!還讓不讓人活啊!」
蕭瑟累的渾身無力,半眯著雙眼粗重的呼吸著,恨不得立馬睡過去,可是耳邊擂鼓升天如何能安然入睡,心情不由煩躁起來,粉拳用力的朝他胸前捶去,紅艷艷的水潤香唇不滿的嘟嚷道︰「吵死了,不準再跳了!」
見蕭瑟別扭的別過身子,沈凡白忍不住低笑出聲︰「這還沒酒醒就開始耍賴啊!」
一直閉目休息的沈凡白緩緩睜開雙眼,她用盡全力的一擊,對她而言跟撓癢癢沒啥區別。听她嬌憨抱怨,簡直哭笑不得,不準再跳了?除了死人,這心髒怎麼能停止跳動呢!
沈凡白點了點頭︰「我贊同!」可是手卻開始不規矩的往下!
「你想把自己悶死嗎?」沈凡白看著她滿頭大汗,小臉紅艷艷的,讓他不由想到玫瑰帶露的畫面。
沈凡白側過身子,勾了勾她的小鼻子,笑的詭異︰「我也餓了!」不過不是肚子餓,而是那里餓了!
沈凡白抓著她的手,踫到那個抬頭挺胸隨時準備沖鋒陷陣的「大將軍」︰「我同意,但是它不同意!」
蕭瑟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右腳探出,一腳踩在他的臉上,他不是說她蹬鼻子上臉嗎?她就蹬給他看!
轟!蕭瑟臉蛋爆紅,一聲哀嚎之後,一把抓住被子將臉埋了起來,情急之下,藏頭不藏尾。沈凡白眯著輕佻的眉眼,妖孽的笑著,盯著蕭瑟露出的大白,那上面一左一右印著五指痕跡,那是激情時分自己情難自控的杰作,目光不由暗沉了下來。
沈凡白抓著她白女敕的小腳,朝窗外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朗朗乾坤,正適合白日宣婬!」說完一個狼撲,果斷開婬!
蕭女王很糾結,既希望他忍,又希望他別忍,就這麼被戳著洗完了澡!
蕭瑟後知後覺的感應到上的涼爽,怯生生的伸出手一模,在發現沒蓋到被子的時候,渾身僵住,隨後被子傳出一聲哀嚎。
再次被生吞下肚,停歇時,屋子里面黑沉沉一片,唯有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壓在蕭瑟身上的沈凡白翻身一帶,立馬換了一個位置,蕭瑟伏在男人結實的胸膛,掌心是男人沾滿汗水的炙熱肌膚,咚咚的心髒跳動聲穿透表皮鑽進蕭瑟的耳朵里,如擂鼓一般厚重,充滿力道。
沈凡白顯然也察覺到了,面上閃過一絲震驚,隨後想到什麼,眼里浮現一抹壞笑,伸手拉低蕭瑟的身子,在她耳邊曖昧的吹著氣兒︰「好多……水啊!」
見沈凡白進來,蕭瑟的眼楮淡淡的眯開一條縫,心知阻止不了這個男人,索性什麼都不管,隨便他干什麼。
蕭瑟覺得沈凡白這廝真的是人品大爆表了,她盤膝坐在沙發上,身上用一條浴巾裹著重點部位,本來對沈凡白這廝不讓自己穿衣服的行徑表示深深的譴責,可是在看到面前一堆芳香四溢的美食時,饑腸轆轆的蕭瑟果斷原諒了某人先前無恥的行徑。zVXC。
蕭瑟從頭到尾被狂徒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婬了一回,此刻渾身無力的躺在大床上,氣喘吁吁的看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外面的天空漸漸染上了紅霞,霞光透過窗戶折射進屋子里,打造床上相擁的男女身上,像是給他們蓋上了一層錦被!
「小樣兒,還蹬鼻子上臉了!」沈凡白面對她無緣由的火氣,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化像飄水。
短暫的休息之後,蕭瑟終于活了過來,側頭看著身邊同樣沒有睡意的男人,目光溫柔如水︰「婬賊,我肚子餓了,你得管飯!」
蕭瑟皺了皺眉頭,腦袋清醒了許多,事實上這點酒對蕭瑟來不算什麼,她不過是借著酒醉說出平時說不出的話來罷了!
瑩白的月光穿透窗戶,在屋子里灑下一層銀輝,沈凡白仰躺在床頭,渾身光溜溜的,好不清涼,身邊蜷縮著小小的一坨,正是裝死中的蕭瑟,此刻的她哪還有什麼女王氣概,根本就是孬種一枚!
蕭瑟咬著下唇,目光幽怨無比,愣生生的瞪著沈大狂徒,心里憋著火,就是不說話,悶死也好比被這男人玩死好!
「舒服嗎?」沈凡白捧著的一抔水花從她脖頸處澆灌而下,水花順著她縴細的脖頸緩緩流下,有的在她細膩的鎖骨上流連,有的則流入她傲然的溝谷之中。
心,徹底的淪陷了!
沈凡白將裹著被子的蕭瑟放在馬桶蓋上,自己則去放水,之後又折了回來,將她剝光放進浴缸里面。
溫熱的水花浸沒身子,股股熱流鑽進毛孔里面,溫暖了血液和肌膚,同時也緩解了身上的酸痛,蕭瑟舒服的眯眼嘆息一聲。
仰起頭,睜著迷蒙的雙眼,努力記住眼前男人的一顰一笑,蕭瑟微微嘆息一聲,像是在給那個冷漠無情的蕭瑟送行,主動在沈凡白唇上印上一吻︰「你招惹了我,這輩子就只準招惹我一個人!」
蕭瑟捕捉到他眼里閃過的絲絲戲謔,目光閃爍,既然他要玩,她不介意配合演出,其實她心里盤算的是,若是給他逞歡一回,欣喜能滅了他的火氣!思量至此,蕭瑟一瞬間化身弱不禁風的林妹妹,伸手抓著一個枕頭,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啊,狂徒,你別過來,這可是大白天啊!」
沈凡白看著她難得的嬌憨,心念浮動,忍不住問道︰「這是你的醉言醉語嗎?可別醒來不認賬啊!」
「贊同?那你的爪子在干什麼?」蕭瑟不悅的眯著眼。
「小無賴,你這是咒我去死啊!」沈凡白笑容滿面的捏了捏她點綴著幾滴汗珠的小鼻子。
如此曖昧姿勢讓蕭瑟又羞又惱,兩人大戰三百回合之後都是光溜溜的,而自己那下面本就濕噠噠的,這麼一座,小月復幾個收縮就感覺到有東西流了出來,嘩啦啦的在沈凡白的小月復上流成一條小河,如此羞人畫面饒是皮厚心黑如蕭瑟也難免有種想挖坑埋了自己的沖動!蕭瑟沒搭腔,但是臉上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沈凡白見此,微微笑著,邁開步子,也進了浴缸!
沈凡白在她放下刀叉之後,也放下了刀叉,端起高腳酒杯,意態安詳的品酒賞美人,一雙眼像是狼一般,于無人的地方閃爍著幽幽狼光!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周圍靜的出奇,就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蕭瑟在這一片安詳中慢慢閉上眼,睡意一點點浮現,眼見著就要被周公拉去約會了,突然感覺到腰上一緊,睜開眼才發現,整個被沈凡白打橫抱了起來。
蕭瑟的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下意識認為沈凡白又獸性大發了,誰知道他卻不是抱著她朝大床方向去,而是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