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兒小傷也喊救護車,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安亦揚嘴上不說,行動上不讓她有打電話的機會。整個人以尋求支撐的姿勢架在她身上。一米八的個頭,隨便附點兒血肉,也是一百四五十斤,壓得杜蕾蕾雙手抱住他的腰,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把他往床上拖。
拖的結果就是被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身下。
「喂,你別暈啊!我推不動你。」
他就是要她推不動,更加放松的將所有重量壓在她身上,呼吸正巧在她耳邊,呼得她癢癢的。
「安亦揚,你醒醒,你醒醒。」
杜蕾蕾急得掉淚了。這是安亦揚最心疼的。裝作悠悠轉醒,鼻子里發出一聲悶聲,抬頭、睜眼、有氣無力的問︰「蕾蕾,你怎麼哭了?」
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她催促他自己翻個身,好讓她可以抽身起來打電話。
安亦揚絲毫沒有動彈,還笑問︰「你很緊張我的,是吧?」
當然緊張了,人命關天啊!她可不想跑回七年前成為殺人凶手。「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些。你的傷……」
「有你的關心,一點兒不痛。」
都流血了,哪會不痛?可他堅持說無礙,抹點兒碘酒,貼兩片創可貼就行了。
杜蕾蕾知道那是安慰她的話,感動加內疚,在與他簡單處理了傷口後別別扭扭的挨近他身。
「亦揚,對不起。」
安亦揚疼惜的撫著她的頭,歉意的說︰「要說對不起也該是我說。是我太心急了,我答應你的,要等到新婚之夜。」
這就是說真正的杜蕾蕾與安亦揚在婚前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如果她做得出上喬子胤床的事,又怎麼會拒絕深情的安亦揚呢?其間,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誤會或秘密。
頭腦里想得多了,有些事就不會想得太全面,杜蕾蕾問出了一句不經大腦的話︰「我們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問出,她就後悔了,咬下下唇在想要怎麼挽回。
果然,被安亦揚笑話了。「蕾蕾,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怨我太規矩老實了?現在發生什麼都是來得及的。」
同時,魔手很配合的伸向她的身體。
「呃,咳咳咳。」杜蕾蕾嚇得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幾聲咳嗽咳得臉緋紅。但她又實在想從這方面來得到結論,硬著頭皮解釋得吞吞吐吐︰「一場病,我好像有點兒失憶了,有些事,我好像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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