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蕾明白了,心中的反感激發了她的逆反心理,跟自己說︰「你要我離開你兒子,我還偏偏就嫁他了。」
嘴上,終是欠缺了直接頂撞的勇氣,婉轉的說︰「我和亦揚是真心相愛的。」
「真心相愛?」安長青鄙夷的冷嗤一聲,「任何感情,在金錢面前,都不堪一擊。別裝清高了,開價吧!」
杜蕾蕾對他也鄙夷了,語氣略微生硬的說︰「我不需要你的錢,我父母留給我的,已能保證我衣食無憂。」
安長青的臉沉了下來,不悅了,「你這意思就是說,你會死皮賴臉的貼著我兒子不放了?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要真不要臉的賴進安家,哼……」
作為苑市的知名人士,說這話也太**份了。杜蕾蕾在心里搖了搖頭,很想諷刺他幾句。
「開價。」安長青似乎不屑與她再多說,極盡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杜蕾蕾也懶得和他多廢口舌。要不是有那偽娘守在車外,她定會開門離去。
沉默,終究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
安長青拿出支票簿撕下一張遞到杜蕾蕾面前,「錢數由你填。」
「好!」杜蕾蕾爽快的答應,連同筆一起接過。
看著她慢慢的從分位開始畫圈,安長青臉上鄙視的神情更濃了,冷哼更是從鼻子里擠了出來。
圈畫得很慢,安長青明顯的失去了耐性。「下車,拿回去慢慢畫。」
畫圈的動作突然很快,在他說完的一秒鐘,一張有著好長一串零的支票還到了他手里。
安長青一看,老臉頓時白一片、紅一片。抖著支票質問她︰「你什麼意思?」
原來,那十幾個零的前面沒有任何大于零的數字,只有一個「¥」的符號。
杜蕾蕾很平靜,淡淡的說︰「安uncle,如果,你確定我不適合你兒子,你也忍心讓你兒子傷心難過,我走就是。錢,我不會要安家半分。」
「是你自己不要的,別後悔。」安長青巴不得不花分毫就打發掉她,立即把支票簿揣回了西服內袋。
「那我是不是現在可以走了?」
「離開苑市。」
「至少等明天我好姐妹的婚禮結束後。放心吧,我明天不會是你兒子的新娘。如果你能讓他明天不出現在婚禮上,我想,我和他不會再見面。」
安長青點了點頭,再敲敲車窗,車外的偽娘為她拉開了車門,禮貌的鞠躬,做了個請的手勢。
車外的微風輕拂,杜蕾蕾才發現背部、手心涼嗖嗖的。那是緊張出的冷汗。可想而知,剛才一番對話,她用了多少努力在強撐。
車里的安長青重重的吁了口氣,整個人軟軟的靠在座椅背,望著杜蕾蕾的背影嘆息,「為什麼你偏偏要姓杜?還是,注定了父債子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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