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大廳,人聲鼎沸!
燈火輝煌,外面的夜色在這里顯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此時已經是夏末秋初,夜晚的風微涼,與白日的溫差相比較大。
蕭七月自從逃出來之後,便一直被人捆綁著,她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她!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還在昏昏欲睡,便被一群黑衣的男人**的扛起來扔進了浴盆內,幾個啞巴女佣將她全身又搓又洗,香料撒的她一個勁的打噴嚏。
十幾分鐘過後,她躺在大殿之上的一張水晶床上,仰望上空,是幾盞照的人眼花繚亂的水晶吊墜燈飾,四周閃爍著五彩繽紛原形、錐形、花型等圖案不等顏色不一的燈光,眼楮照的非常不適。
身體一絲不掛,只有水晶床上有一條從空中垂落的幔帳,幸好能夠遮蓋住她的身體。
她是如此以為的,但實際上,她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場外的群眾早就山呼海嘯般的聲音隨之涌出,幔帳垂落,遮蓋住蕭七月的身子,朦朧的感覺更突顯曖昧的氛圍。
那些色男早就垂涎三尺,想要看看今晚場上的這個尤物可人的芳容。
蕭七月被綁在了床上,雙手雙腳已經被四個鋼鐵圓環所束縛,只有身體扭動時床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響!
那聲音充滿著萎靡,令人想入非非,更加的將全場的氣氛推至最**!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緋色勿擾’廣場,我是今晚的主持人,Mr。Room!現在為大家隆重的推出本店新品——貓系列之受傷的虹貓——」
主持人手一揮,那強大的氣流將場內的幔帳吹拂起來,蕭七月誘人的身子在眾人面前首次亮相,但是只有那一瞬間,眾人還沒有細致的觀賞到她的美好,幔帳已經隨風而下。
「現在開始叫價——本次商品底價5萬!」
「我出10萬!」
「啊啊啊,這妞兒身材真是不錯,我15萬——」
「我出25萬——」
「30萬!」
「55萬!」
「……」
「134萬!」
蕭七月只覺得渾身羞辱的可以抽死回去,她從來沒想過當著這些人展示自己的身子,而且她竟然被當成了貨品,成了這些男人游玩的寵物!
她越發的掙扎,可是她沒有想到,底下的那群禽獸男人就是喜歡她這種寧死不屈撓抓的小野貓形象,她越是反抗,樓下的眾人越發的興奮。
她一頭青絲垂落在床邊,從水晶床的底層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華美的軟背香肩,眾人漫天開價,持續升溫中……
她的嬌艷像是一朵有毒的野玫瑰,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完美的鍥合點,令那些為之追捧的男人們爭相競逐。
「恩,唔……」她突然感覺身子燥熱難受,剛才還沒有這樣,如今身子火辣辣的酥麻令她難以忍受,想用手去抓胸前抓大腿,可是手腳都被綁住,她掙月兌不開,怎麼辦!
她難受的申吟聲嗯嗯唧唧從幔帳中傳出來——
「看,我們的小野貓已經等不及了,先生們,你們誰出的價格最高,這個女奴就是他了!」
「145萬!」
「148萬——」
「166萬!」
下面一片歡叫聲,此起彼伏,淹沒了蕭七月申吟痛苦的喊叫聲,她的聲音無疑成為了刺激場內最高的惹火點。
「啊——」她實在是受不住了,身體的熱流在不斷的涌出,她像是瘋了似地搖晃著手臂上的鐵環︰「救救我,救救我,我受不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救命啊!」
「500萬!」
就在她被媚藥折騰的死去活來,快要受不住的時候,此時終于有人出了一個天價!
500萬,在緋色勿擾這個地方,是第一次有女奴有這樣的價位,驚得台上的主持人差點掉了下巴。
「500萬第一次!」
下面沒有任何的回音,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不敢出聲。
「500萬第二次!還有沒有人比500萬還高的?」
「500萬第三次!成交!」
聲落錘敲,一錘子買賣就算是結束了蕭七月成為自由人的命運,從此她便只有像女奴般的生活。
容晟盯著一臉得意的暖暖︰「老婆,就那麼高興?這個女人我一點都不喜歡!」黑暗中,容晟抱著蘇暖暖的身子,漆黑的眸子悠然的抽動,削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弧度,對著暖暖說道︰「她是誰啊?干嘛我們要買她?」
「你知道那麼多干什麼,反正她現在是你的女奴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哦~」
「什麼啊?老婆,我不要,不然把她送給影吧,正好影還沒有女人喜歡!」容晟有時候就像是個孩子,他現在跟著暖暖,玩的不亦樂乎。
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影在他們身後一米開外,听到自己老大這樣說,差點抽過去,對著暖暖擺手,示意他不需要,暖暖坐在那里,如同一尊蠟像,卻被影的舉動逗樂了︰「哈哈,影似乎很喜歡這個女人,我看你的提議很不錯,不如我們直接把她送給……」
「夫人,我不要,這種女人我不喜歡!」影眼看就要被亂點鴛鴦譜了,實在是硬著頭皮,臉色緋紅,既羞愧又尷尬,他從來沒有沾染過女人,手段不錯但是情感問題不足,像是小學生般羞紅臉。
「你干嘛?你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暖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影在心里回應著︰你這樣的可以嗎?
但是,他是什麼身份?
他怎麼敢在老大面前窺視老大的女人!
更沒有妄自說愛的權利,此生唯有守護在她身邊,做最忠實可以保護她的人,他便無憾了。
「怎麼了?喜歡什麼樣的,你說說!」
「我不喜歡!」影抬頭望著暖暖,抿著唇角不再說話,扭頭看向了遠處的黑暗角落。
「不喜歡?不喜歡女人?!天,影,你竟然是同人啊!」
這麼重口味的男人一直潛在她身邊,她竟然沒有察覺!
暖暖將眼神在容晟和影身上來來回回跳轉了好長時間,容晟覺得這小女人想象力太豐富了,竟然敢把他和影放在一起!
「你不要想太多了,老婆!」容晟輕佻的眼神深沉的盯著旁邊的影︰「我可不喜歡他!」
「額……我也沒說人家喜歡你啊,瞧你自作多情的!」暖暖推開了容晟,慢悠悠的站起來,捂著嘴便笑︰「我看影既然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他,難道影喜歡巫?!原來巫有這麼大的魅力啊!」
听到暖暖這樣說,影更加的無臉見人,頭一直低垂,死活不開口。
那樣子還真有點承認的意思。
容晟也很詫異,但更多的是嫉妒,他拽了一把眼前的小女人道︰「在我面前你怎麼能夸獎別的男人有魅力,我要吃醋的!」
「額……少貧嘴哎,影,將那個女人蒙著眼,送到驍家別墅,不要讓那女人看到你們!」
「是夫人,我這就去!」影領命下去,暖暖已經不想再看接下來的節目,朝著容晟撇撇嘴道︰「你還沒看夠?美女好看嗎?」
「老婆,你說什麼呢?我說我不來,你非讓我來……」
「那你還不走?!要留下來吃飯啊!」暖暖打笑的對他說。
上了車,容晟冷冷的看了一眼被影和巫綁著身子罩著眼楮塞進車內的蕭七月,他有些好奇,眯著鳳眸盯著暖暖的臉頰看了半天,依舊想不通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婆,你為什麼要把她送給驍勇晟?她是我們買回來的女奴,花了我500萬呢!我們要是把她送走了,豈不是500萬打水漂了?」
「原來你是在心疼你的錢啊!」暖暖低沉了一聲。
「咦?老婆,你可別冤枉我,我只是不懂,哪里是心疼錢了,為了你花錢,你看到我什麼時候不舍得了?」
容晟勾起冷峭的笑容,冰冷的視線掃視了那邊的蕭七月︰「為什麼要讓她坐我們的車,我不喜歡和她坐一起,老婆,你讓她下去嘛~」
「別撒嬌了,別出聲,小心被她听到。」
「夫人,她已經听不到任何聲音了,我把她打暈了!」影坐上來,對著暖暖說道。
暖暖頓時勾起唇角笑笑,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那我坐那邊,你坐我這里?」暖暖像是哄孩子般的哄著容晟。
「我不要!」他倔強的扭頭,眼里充滿了不滿。
蘇暖暖眯了眯雙眸,盯著容晟的臉,深沉的黑眸此時如同黑色的寶石般閃亮,容晟回頭與她對視,見暖暖不說話,似乎有些生氣︰「我要老婆坐在我腿上!」
「額……」
暖暖哭笑不得,可是也只能照做。
蕭七月是被影連踹了好幾腳之後才滾落在驍家大門前,滾落下去的蕭七月身子撞擊在旁邊的木棉花樹干上,發出了一身 嚓的聲響。
暖暖抽搐了幾下嘴角,其實蕭七月可以不用受傷的,門口那麼寬敞,真不知道影是怎麼停的車,只有一棵樹,他就照著樹的位置將蕭七月踹了下去。
「影……」暖暖剛一出聲,還沒有說話。
影回頭有些無辜的說道︰「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暖暖忍不住的笑道︰「我知道,與你無關!」那和誰有關?難道說剛才踹蕭七月下去的那個人不是影你本人嗎?
難道是我?!
歐昊天再次見到暖暖的時候,是在盛世集團收購的當天下午,暖暖出席代表了盛世集團與歐氏派出的代表閆濤簽約合並案。
專屬的休息室內!
窗戶被拉上厚厚的窗簾,屋內的光線陰暗,沒有色彩。
好像從白晝一下子轉為黑夜,此時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
就在剛才,閆濤見暖暖進門後,在找了這女人三天後,老板都要虛月兌的時候,她竟然出席了在他們談判合並事項的會議室內!
更沒想到,盛世崔志安派來的人竟然是她!
閆濤當時並沒有想這丫頭和崔志安是什麼關系,他只是知道,這件事情要立刻告訴老板!
暖暖坐在高位上,閆濤一言不發,會議室內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歐氏對于合並事項有新的動態,畢竟,以歐氏的實力,盛世集團雖然旗下的明星很多,但只有濉溪與尤艾麗是頂梁柱,其余的並不是很紅。
歐氏花大價錢收購盛世集團,他們處于觀望的狀態,誰都不發表意見。
歐氏給出的利益很誘人,崔志安沒有理由不同意,這些底下的員工更加沒有發表的資格!
只要對自己有好處,這個世界,完全就是有錢人說話的地方!
「嚴總經理,我想我們可以談談了,你從我一進來就一句話不說,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暖暖穿著一身職業的女裝,高高盤起了烏黑的秀發,整潔利落,頗有女強人的氣勢,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在閆濤依舊不發話只是垂著頭沒有反應的時候。
暖暖終于坐不住了,騰的站起來︰「如果你是對于我的出現,令貴公司的代表沒有辦法洽談此事,那我可以重新派人和你談,我就不奉陪了!」
暖暖說完,便要離開。
閆濤心里暗自叫道,老板,你怎麼還不來,你要是再不來,我可搞不定你們家這小丫頭!
閆濤知道在暖暖跟前,對的也是對的,錯的還是對的,只要她說的那就是天理,聖旨,她說什麼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沒辦法,誰讓這丫頭後頭有歐昊天那尊大佛罩著,不然誰擺她啊?
一拳甩過去,不把她打死至少也是個半身癱瘓吧!
閆濤不語,眉眼中透漏出隱隱不安,這個蘇暖暖脾氣暴躁,易怒,說話不講理,鬧騰……
他對她完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心中再次默哀一遍,老板,你快點來吧,這丫頭我實在是搞不定啊!
「嚴總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暖暖被閆濤阻擋在會議室的門口,出不去,眾人紛紛眺望,盛世集團的人見此,趕過來對閆濤說道︰「還請嚴總經理讓開,你這是做什麼,對我們暖經理這般無禮!」
「暖經理?」
閆濤怔了怔,思緒漸漸的不穩,盯著暖暖的臉,像是要看出洞。
這丫頭什麼時候成了盛世的經理了?
不知不覺之中,他沒有听說過崔志安的手下有她這個人物啊?
「是,嚴經理要是覺得我是個女人,和你談不合適,我可以換人,不過,你這樣沒有禮貌的擋住門口,我完全可以讓保安直接將你拖出去!」
暖暖淡淡的聲音傳來,閆濤再次的皺眉道︰「夫人,老板來了!」
暖暖仰頭看著迎面而來的男人,此時會議室里的窗簾已經被人掀起,一道光芒刺進來,暖暖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了一下眼楮。
還沒有適應,只覺得身子被強行的拽了起來。
「啊,干嘛——」
「媳婦兒,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回家談談!」歐昊天冷峭的笑容隨之扶起,眾人根本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隨著歐昊天的到來,齊刷刷的百名黑衣保鏢已經將歐昊天與暖暖包圍起來,形成了橢圓形的堡壘。
「歐昊天,你放開我,你放我下來,我不跟你回去,我不去啊!」
歐昊天腦海里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佔有她……
看這丫頭還敢不敢在亂跑!
敢不敢再隨便去別的男人家過夜!
敢不敢這麼多天不聯系他,讓他找的如此辛苦!
敢不敢不像他想她那般的……想念他!
歐昊天的手勁很大,暖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抓著她的胳膊,雖然力氣很大,可是柔韌度控制的很好,暖暖不會感到疼,她不疼便會用力的掙扎!
「要是再敢亂動,信不信我打你?!」歐昊天彎腰將暖暖塞進了車內,暖暖被他抱在懷里,又急又氣一陣天昏地暗扔進後車座後,已經氣得白了眼珠。
「歐昊天,你憑什麼打我啊,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啊,你……」
「我沒資格?你是我媳婦兒,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歐昊天也不可她理論,上了車,說了一句︰「回別墅!」
「是,老板……」
陶戈听從了老板的吩咐,這些天老板為了找夫人,可是沒少折騰自己的身子。
三天了,老板可以說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沒日沒夜的找,就怕夫人像三年前那般離開他。
看著他如此受罪,陶戈都替老板鳴不平,這夫人是石頭心腸,怎麼就是捂不熱了呢?
他們哪里清楚暖暖的心思,家里進去了別的女人,還想讓她笑嘻嘻的和歐昊天說︰「歐昊天,我真喜歡這個女人啊,我真喜歡家里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擦——
除非是蘇暖暖瘋了,否則是個正常的女人,不鬧騰,不離家出走就奇怪了!
暖暖渾身不舒服,掙扎起身的時候,歐昊天低頭便吻住了她。
以往她只要不听話,歐昊天就用這個方法堵住她的嘴,她就沒有力氣做反抗。
但是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暖暖明顯感覺當歐昊天的薄唇舌忝舐她的唇角,將滑女敕的舌鑽進她口腔的時候,之前的火熱變成冰冷的水滴,她不知道歐昊天給她……
待歐昊天吻完,抬頭看著她的時候,眼角里盡是得意的笑。
「你,歐昊天!你給我吃什麼了?」暖暖已經沒有力氣,她感覺從下半身開始身體一點點的麻木了。
「你猜!」歐昊天模著她嘴角露出來的少許晶瑩,笑的更加的狂妄。
「什麼東西?毒藥?!」暖暖下意識腦海里想到了這個詞。
歐昊天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意從胸腔內發出,震得暖暖耳膜都要響了︰「干嘛干嘛啊,你到底什麼意思!」
「毒藥?我舍得毒死我媳婦兒,我毒死我自己也舍不得毒死你,你想什麼呢!」歐昊天將暖暖抱在懷里,炙熱的唇低垂在她的胸口,劃過一片……
「啊——別動,你別動別動啊!」
「怎麼了?」歐昊天好笑的問道。
「你給我吃了什麼,我身體好熱,好熱,熱死了。」她現在的身體有如千萬只白蟻似地撕咬酥麻,小月復部聚集的那股子熱量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住的。
「吃了好東西,等會你就知道了,誰讓你不乖,我已經三天沒好好睡覺了,你得補償我……」歐昊天的下巴窩在暖暖的頸窩處,他實在是太累了,困得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就可以安睡的地步。
別墅內,蓮嫂一見暖暖回來,總算是放心了。
「夫人,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這幾天沒回來,先生可是……」
「蓮嫂,去準備晚飯,晚點叫我們。」歐昊天將懷里的暖暖用力的抱了幾下,確保懷里是他的女人,飛快的來到二樓他們的房間。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房間內流動著安靜且曖昧的呼吸聲。
乒乒乓乓!
東西四處破碎凌亂的響聲,蓮嫂本想上樓,去想起來先生剛才上樓時,那幾句言有所指的話。
「晚點在叫我們!」
沒錯,先生當時是這樣說的,那麼現在……
蓮嫂老臉一紅,忙退出這危險的地方,這樣猛烈的聲音,夫人該多……
暖暖渾身熱的燙人,她已經被放在波斯絨地毯上,這不是床,她迷迷糊糊的盯著歐昊天︰「你干嘛,歐昊天,好熱……」
「我知道,媳婦兒,我來幫你解熱。」
歐昊天迅速的褪下衣衫,掌握住了全局,他壓住暖暖的身子,兩具身子纏綿的滾在地上,偌大的房間,地面沒有任何的阻礙物,可以肆意的翻滾!
歐昊天的吻如同大雨般的傾數下落,慢慢的劃過她的臉龐脖頸處……
暖暖早就忘記要開口阻止這一切,不想內心深處渴望已經將她徹底的沉淪!
橘紅色的燈光,曖昧至極的氣氛,房間內燃燒著一股誘人的香氣,和她嘴中的香味如出一轍。
「媳婦兒,我來了,準備好了沒?」
「叔叔,叔叔……」
「叫老公,誰是你叔叔了?」
歐昊天好笑的勾了勾唇角︰「乖一點,不然我怕你會受不了的。」
暖暖已經完全沒有自己的思維,此時歐昊天主宰著她的身體,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歐昊天低頭吻著暖暖的發絲,她的發很軟,滑,烏黑如同一匹上好的絲綢!
輕輕的吻著,細細的廝磨……
暖暖苦痛的大叫,她身子已經有了反應,可是眼前的歐昊天完全不準備深入,帶著看好戲的眼神瞅著暖暖。
「歐昊天,你怎麼回事?」
「媳婦兒,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暖暖哪里還管的了丟不丟人,鄭重的點頭,心已經開始飛起來了。
這天晚上,他高大的如同一個帝王那般,強取豪奪,吞噬,淹沒著她所有的一切!
而暖暖,興奮高漲,最後沉淪在他一**的強烈攻佔下……身心付出!
第二天,當暖暖醒來的時候,歐昊天早就沒有人影了。
「歐昊天,我和你沒完!」
暖暖身子上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粉紅的吻痕遍布全身,更可惡的是,歐昊天竟然在他們做ai的地方,對面是一面落地鏡!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歐昊天,歐昊天——」
「媳婦兒,你叫我?」歐昊天此時端著一個果盤走進來,果盤里裝著時下最新鮮的水果︰「我在洗水果,你昨晚太累了,要好好補補,這個葡萄听說是最好的,不僅養顏,而且,嘿嘿,百發百中!」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這到底在做什麼!放什麼鏡子!你瘋了是不是!啊啊啊啊——」
暖暖漂亮的大眼楮狠兜兜的盯著他,歐昊天撓著頭,笑嘻嘻的說道︰「媳婦兒不喜歡?听說這可有增加夫妻情趣的……」
暖暖听候,唇角忍不住的一抽,夫妻情趣!
什麼時候大叔這麼明騷了!
「我連看都沒看到,增加什麼情趣?」暖暖忍不住的嘀咕了一聲,這一聲不要緊,她將身子包裹在被子里,往後退了幾步,指著歐昊天兩眼放狼光此時正解著上衣紐扣往床邊靠的行為,吼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走開,我告訴你,你別亂來……」
「可是媳婦兒剛才說昨晚沒看見,我打算讓你在看一次,昨晚是我太急了,今天我一定讓媳婦好好觀賞!」
「歐昊天,你瘋了吧,你腦袋被門擠了吧,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變得太奇怪了吧!
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情這麼熱衷了?!
「我是瘋了,我要被你逼瘋了,只要看到你,我就……我就想上你!」
暖暖剛摘了一顆葡萄放在唇中,她就是個貪吃的性格,不管情況多危急,在歐昊天的眼下,她倒是很清楚不會受到什麼傷害,吃一顆葡萄,再听歐昊天那句話,直接沒嚼爛卡在喉嚨里。
「嘔!~」
「媳婦兒,你怎麼了?」
歐昊天湊過來,將暖暖的嘴扳開,舌直接鑽了進去,暖暖被噎的難受,也不敢亂推開他的身子。
絲被從她光滑的身上滑落下來,白皙夾雜著粉紅色吻痕的身子已經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歐昊天用力的吻吸著暖暖的唇,終于……
「出來了,媳婦兒你吃東西以後不要說話,看,這樣多危險!」
暖暖淚崩了要!
她哪里說話了?
她剛才一句話都沒有說好不好?
要不是他說那句想上你,她怎麼會這麼倒霉噎住了?
現在還被這個罪魁禍首埋怨!
實在是太可惡了。
「媳婦兒,我們來……」
「等會,誰是你媳婦啊!我可不是你媳婦!」
「你不是?」歐昊天坐在暖暖的身旁,皺眉想了想,似乎在考慮什麼。
「沒錯,我不是!」
「哦,醫院那邊來電話了,說童若北的病情開始惡化,好像……」歐昊天故意停頓不說,暖暖一听童若北整顆心都揪起來了︰「什麼?歐昊天,你等等,你說我哥怎麼了?我哥不是好好的在蘇氏上班嗎?他怎麼又去醫院了?」
上回歐昊天為了讓暖暖承認自己的身份,利用了童若北,這次暖暖可不想再上當受騙。
歐昊天低著頭,有些為難的嘆了口氣︰「你不知道,他的身體又不太好了,不信你打電話問問,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醫院,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暖暖果真撥通了童若北的電話,電話接通,暖暖急著喊道︰「哥,哥,你在哪里,你現在在哪里啊?」
暖暖胸口劇痛!
心底已經絞痛的無法呼吸,她努力告訴自己要鎮定,哥哥不會有事的,哥哥不會住院的。
他已經好了,已經完全好了。
「我……」童若北吞吞吐吐不說話,暖暖更加著急,心口一陣陣的抽疼,臉色漸漸發白。
歐昊天終究是不忍心讓暖暖如此受傷的︰「暖暖,沒事,沒事,別怕。」
「怎麼能不怕,歐昊天你明明知道,知道我在乎他,你還這樣,你還這樣。嗚嗚嗚嗚……」
听到暖暖的哭聲,童若北問道︰「暖暖,你怎麼了?哥哥沒事,就是有些感冒在醫院,真的沒事,暖暖乖,不哭哈,我過些天就能去看你了,乖……」
「哥哥真的是感冒嗎?真的沒有事情了嗎?我不要,我要現在就去看哥哥,我要看哥哥,嗚嗚嗚……」
歐昊天抱著她,哄著︰「我們這就去,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不這樣了。」
醫院內,歐昊臣在給童若北做詳細的檢查,從前幾天童若北暈倒後,便被送來了這里。
前幾天暖暖被容晟帶走,歐昊天一門心思去找暖暖,也顧不上童若北的情況,只將童若北交給了歐昊臣這個主治醫師。
「歐醫生……」童若北驟然蒼白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凹凸下去的眼眸怔怔的盯著歐昊臣道︰「請幫我隱瞞病情,我不希望我妹妹……我妹妹難過,我這身子我知道,已經沒救了……」
「童先生,只不過是復發,我們不是沒有機會,你放心,找到合適的骨髓,我們會盡力的。」
「暖暖啊,是我生命中最想保護的人,我也想一輩子守護她,可是我沒有做到,我只會給她拖後腿,連累她,我真的很不配做哥哥。」
童若北難過的低下頭,痛苦的吐出一口濁氣。
「你不該這樣想,暖暖有你這位大哥是她的念想,如果你消極了不在了,你以為她會過的好嗎?只要你活著,就是對她最大的安慰!」歐昊臣一雙眼眸像是深夜中霧氣般,看不出眼底里隱藏的情緒。
不過,他的話可算是一言驚醒夢中人,童若北朝著他笑道︰「還是歐醫生看的開,我是消沉了,為了我妹妹,我也該讓自己好好的才對。」
砰——
門開了,童若北見到蘇暖暖哭著淚痕斑斑的跑進來,抱著他便開始哭︰「哥,你怎麼了啊?哥……」
「傻瓜,能怎麼了?只不過是感冒有點嚴重了,吃了藥也不退燒,只能來麻煩歐醫生了,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
「真的沒事?」暖暖模了一把淚,歐昊天在她身後柔聲的說道︰「我都說了沒事,你偏不信,他是你哥我能讓他有事嗎?」
暖暖緊緊的抱著童若北,不理會歐昊天,歐昊天氣得眉毛一挑,這丫頭有了哥哥又將他給忘記了!
抱著那個沒有任何血緣的哥哥,實在是太刺激他的眼球了。
「歐先生,謝謝你替我照顧暖暖,有你在,我也放心!」童若北目光里的驚痛歐昊天察覺出來了,轉身將二弟歐昊臣拽了出去。
「他什麼情況?」
「哥,你現在才來問他什麼情況是不是有點晚啊,都過了四天了。他舊病復發了。」
「什麼?那怎麼辦?他不能有事,要是他有事,暖暖……」歐昊天沉默的看著對面的歐昊臣,兩個人怔怔對望︰「有多大的機會。」
「機會是一半一半,找到合適的骨髓,如果成功的話,情況會好一點,不過,他的血型很特殊,即便是有骨髓,也找不到與他合適血液……只能盡力而為了,希望……」歐昊臣扶了扶金絲框的眼楮,掉頭就走︰「哥,在我還沒有想到辦法前,你還是別告訴她了。」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歐昊天回到病房的時候,房間里的兩個人正唱著歌︰
暖暖︰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
童若北︰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許前進不許退
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
載你飄向天上的宮闕
合︰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
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
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
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合︰明月幾時有
把醉問青天
暖暖︰不知天上宮闕童若北︰宮闕
合︰今夕是何年
……
歐昊天一听,臉色瞬間不好看了,兄妹兩個有唱《花好月圓》這歌的?
整個合唱!
怎麼听怎麼別扭。
這時,暖暖和童若北歡歌笑語過後,終于發現了歐昊天的存在,暖暖暗咳一聲,扭頭對歐昊天說道︰「歐昊天,我唱的怎麼樣?好听嗎?」
歐昊天努力將臉上所有黯淡的神色掩飾下去,身體不情願的走過去,見暖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似乎在等待他的夸獎。
「不好听!是不是跑調了,我听別人不是這樣唱的!」歐昊天一句話,暖暖心底仿佛一個黑洞,有些東西徹底的被挖空干淨,空蕩蕩的帶著發狠的口吻對他吼道︰「什麼跑調了啊,你到底會不會听啊,哼!」
「歐先生,她沒跑調吧?」
「跑了,我就是听別人不是這樣唱的,你們下回別這樣唱了,免得被人听見了笑話,笑話你沒事,你能讓別人笑話你哥哥?」
歐昊天挑了挑秀美,自信滿滿的說道。
「真的跑調了我?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跟哥哥合唱了,哥哥,等我學會了再和你唱。」
「額……」童若北用眼余角瞄了歐昊天一眼,此時他俊冷的唇角慢慢的翹起一絲好看的弧度,並不是暖暖唱的跑調了,而是他不喜歡暖暖和他這個哥哥唱這首歌吧。
沒想到歐先生這麼……月復黑!
倒是把小丫頭哄得一愣一愣的,說暖暖跑調,暖暖倒沒什麼,可是說會影響他童若北,那暖暖絕對以後會謹慎處理,不敢再和他一起唱了。
「我有點累了,暖暖,你明天再來看我可好,我想先睡會。」對于妹妹身邊出現這樣強勁的男人,童若北雖心有不甘,但是此時除了祝福,他這破碎的身子真的是無能無力!
「哦,好哥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好的」
歐昊天與蘇暖暖出了病房,在走廊上兩兩的走著,暖暖只顧生氣,剛才歐昊天說她跑調她心里還是有些不樂意的。
她沒有抬頭,只覺得身子砰的撞了個人。
「你眼瞎了啊!你這個瘋女人走路不會看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咦?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好耳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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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劉送了1顆鑽石
麼麼群(╯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