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嗚嗚……」
就在兩個人正要進行人體大戰之時,房間外球球的哭聲應聲傳來。
「球球,我去看看。」
「別去,她有張媽帶著不會有事情的。」歐昊天模著蘇暖暖雪白性感的大腿,此時舌忝舐著她的臉頰,低聲喚道。
「不行,她……嘶~歐昊天,你咬我做什麼」蘇暖暖急了,身子被歐昊天一手跳轉過去,身子嚴實陷進被子里,感覺到身後的濕潤一直在肩頭跳竄,她有些難受的喊道︰「歐昊天,你放開我」
「暖寶,你不是剛才一直喊著要吃肉?現在我給你吃好不好?恩?」平日里冷酷無情的歐昊天,在蘇暖暖的床上,完全像是一個索要貪歡的孩子。
「球球在哭呢,要是又發燒了可怎麼辦?那可是你孩子!」
「讓她哭吧,她哭是因為想那個小鬼了,就算你過去哄,也無濟于事~」
「歐昊天,你太不負責了,她是你女兒!」蘇暖暖仰頭搖晃著腦袋,用發絲磨蹭著他剛毅的臉頰︰「快點松開我」
歐昊天性感的雙唇眯成了一條細縫,俯身在她耳廓周邊不停的親吻,喃喃的說著︰「暖寶,我也想吃肉……」
蘇暖暖耳朵嗡嗡亂響,抽搐了幾下嘴角,小狠狠的往上一翹︰「死開!」
「暖寶,痛死我了。」
「你活該啊,誰讓你沒事……總是……」那里不老實!
蘇暖暖說著便紅了臉,緊咬著下唇,露出一副羞澀的模樣,歐昊天來了興致,將她狠狠壓在床上撕咬般的重啃著。
房間里不時傳出恩恩額額的聲音,曖昧隨著空氣而流走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
那門根本沒關,客廳里張媽無奈抱著球球,左哄不好右哄也不好,擔心球球的身子,跑過去冒死敲門。
「先生,夫人,不好了……額我不是故意的,我……」
誰料,那門只是輕掩著,被她輕輕一敲,反而吱嘎一聲就開了。
「啊——」暖暖此時大腿還跨在歐昊天的腰間,她轉頭看到張媽一臉驚愕的道歉,尖叫著推開了歐昊天縮進被子里。
「先生,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張媽尷尬的解釋,她老臉掛不住了,隨即退出門,在門外道歉。
暖暖很恨的踹著歐昊天︰「都怪你,你怎麼不關門!」
「還不是被你勾引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忘記了吧……」
歐昊天說的風輕雲淡,蘇暖暖慪氣臉色煞白,雙眸像是錐子般盯著歐昊天面帶邪惡之笑的臉︰「你說的什麼話,你確定你真的不是故意不關門的?!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歐昊天,你想干什麼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媳婦兒,我對天發誓!」我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天打五雷轟!
當然後面的那句他是在心里默默的說的。
球球又有點發燒,暖暖這回可急壞了。
抱著嬌軟的女兒在懷,兩只眼眶紅腫的流著淚,有些埋怨的對歐昊天喊著︰「這可怎麼辦?也不能總這樣下去,球球太小了,一直哭也不是辦法,我都哄不好,要是爵兒在的話……也不知道爵兒現在怎麼樣了,你當初就該把爵兒一起帶來的,你……」
暖暖一臉不情願,越哭越厲害,到後來女兒哭,她也哭,母女兩個似乎要一較長短,一個比一個聲大,哭的歐昊天腦袋都疼。
「我不是討厭那個小鬼,你也知道,那小鬼聰明的很,他要是在這里容晟便知道了,他不是容晟的親兒子麼!」
歐昊天帶著哀怨的眼神看著眼前鬧騰的母女兩個,誰說球球隨他的,鬧騰起來這性格就是暖暖的翻版。
「我……其實……爵兒是驍笑的女兒!」暖暖渾身酸痛的抱著球球,被她折騰的已經四肢酸軟,沒有力氣︰「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一定把爵兒帶回來,不然,我和你沒完!」
「驍笑的?驍笑能生出那麼聰明的兒子?你確定!」
歐昊天似乎不可置信,但又不能說自家女人在撒謊,看暖暖一臉堅定的模樣,心中百感交集。
驍笑那麼笨,驍勇晟任性又沖動,怎麼看月復黑聰明的爵兒都不會是那兩個人的產物!
暖暖毫不遲疑的肯定道︰「就是他們的!」
低頭在看看自己的女兒︰「這個是我們的,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有給你生個那麼聰明的孩子,我們家球球還小呢,你怎麼就能確定她長大了不聰明?而且我家球球多乖巧,你看,就是個小淑女嘛,很討人喜歡的……」
聰明?歐昊天現在還沒看出來……
乖巧?!這樣鬧騰也可以稱之為乖巧淑女的話,那麼……是不是代表歐昊天眼神有問題。
他嘿嘿一笑,收起眼瞼里抽搐,隨即摟過那母女兩個,臉柔軟的噌著暖暖的臉頰︰「我女兒自然乖巧又聰明,因為是我媳婦兒生的……」就算是生了恐龍那絕對也是聰明漂亮听話乖巧的!
在沒有球球的時候,蘇暖暖是歐昊天心里唯一的女人,現在有了球球……
蘇暖暖依舊是他唯一的女人,連女兒都要靠邊站。
看著女兒哭他頂多是心疼一下,但是自家的媳婦兒哭了,還不如讓他死了吧。
「別哭了,我讓那小鬼來就是了!」歐昊天突然說道。
「啊?真的?你確定,球球你听到了吧,你爹地說今天讓爵兒來哦,你就能看到哥哥了呢,你開心嗎?」
「咯咯咯……」球球破涕而笑,好像真的听得懂蘇暖暖話似地。
「看吧,歐昊天你看我女兒多聰明,她能听懂,你看你看……」
歐昊天哀嘆一聲︰「很聰明,球球,你真的好乖哦!」
看著被球球咬的齒痕羅列的手腕,歐昊天覺得沒有比他還要倒霉的男人了,媳婦兒不高興咬他幾口就樂了,連女兒都學會了,不開心就咬他幾口。
這也能算的上她聰明的表現?
歐昊天並沒有特意去派人找容爵,因為他剛出門,容爵就站在他車子旁邊,冰冷的臉看不出一絲溫度,抬眼暗紅的血絲充溢其中,小小的人兒,本不該他這個年紀有的憂愁,竟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歐昊天第一眼便覺得,這小子長大了後不簡單,是個人物!
「小鬼,你在我這里做什麼?!」
歐昊天雙手環胸,身子靠在他旁邊,臉色出奇的平靜,鷹一般桀驁的雙眸怔怔的盯著眼前這個小人。
「她呢!」兩個字平地起波瀾,像是炸彈般毫無預防,說的話語氣又狠又絕,歐昊天心口一窒,眼楮瞬間黯淡下來,這孩子的眼楮鋒利的可怕。
臉色淡漠疏離,依舊是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有抬頭的時候,像喪尸般腥紅的眸子掃過,歐昊天全身瞬間僵直,愣著說道︰「誰?」
該死的小鬼!他知道他在和誰說話嗎?
竟然用這種蔑視的眼神和語氣對他,他動一動手指頭便可以將這個小鬼碾碎,要不是球球非這個小鬼哄不好,他也不至于……
「帶我去!」容爵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了幾分認真。
歐昊天是奉命出來找這孩子的,正愁短時間內找不來,沒法和暖暖交代。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小鬼自己送上門來了。
可是他以前和小鬼的關系僵硬,加上他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他家的寶貝女兒是這樣的小鬼想要見就能見的嗎?!
歐昊天便刻意的說道︰「我很忙,沒時間陪你這小鬼玩,回去找你家人吧!」
歐昊天收起眼瞼那一抹痛快的玩味,打開車門,徑直的坐了進去。
正要關門,砰砰~
車門便被硬物卡住,發出一陣輕微的火花,他定楮一看,原來是這小鬼用尖銳的匕首扎在了車門縫隙之間!
敢動他動刀子?!
這小鬼絕對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對方還是個五歲的小男孩,歐昊天徹底的囧了。
這件事情要是被屬下的人看見了,他臉面怎麼掛得住。
歐昊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容爵認真嚴肅的依舊說著那句話︰「她在哪!」
歐昊天出奇的不怒反笑道︰「為了她值得背叛你爹地?」
「她在哪!」容爵轉過臉,哀怨的抱住歐昊天,轉眼已經淚如絕提般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歐昊天剛想表揚一下這孩子小小年紀如此有魄力,這會兒看到他哭,無奈的搖著頭,畢竟是個孩子。
拎起他的衣領,帶進別墅的時候,歐昊天都未曾察覺到剛才那個哭的天昏地暗的小鬼嘴角上揚起絕世風華般的弧度!
有些……滲人!
「呀,爵兒,你來了,快點讓媽咪抱抱,媽咪好想你,來……」
蘇暖暖一看到容爵,母性泛濫的撲過去,還沒有接近容爵的身子,容爵從她腋下閃過直接奔到沙發上,當看到球球圓滾滾的小臉,此刻因為看到熟人而綻放出燦爛的微笑的時候,容爵一步步的靠近。
「球球,哥哥來了!」
將球球抱在懷里,有些委屈的球球聞到熟悉的味道,哇的一聲又哭了。
但是這次的哭與以往都不同。
小手抓著容爵的臉,使勁的揉捏著,像是在擊碎手里的玩具一般。
有點像撒嬌,更多的是對這個小男孩的不滿……
暖暖怔怔的站在兩小孩子身後,嫉妒的發瘋︰「臭丫頭,啊啊,見到帥哥就不要老娘了,就那麼喜歡麼!」
「這回她總算是乖了,不鬧騰了,你也可以休息一下!」歐昊天寵溺的摟著蘇暖暖的腰肢,這不是很好麼,他總是擔心女兒佔據了蘇暖暖心里他的地位,他想要蘇暖暖心里只有他一個人,他知道自己有些霸道,連女兒都容忍不了。
此時,這間屋子里的所有人,沒有比歐昊天心里更開心的了。
「媽咪!」容爵冷不丁出聲,著實的嚇了蘇暖暖一跳。
終于看到她了,終于要開始回抱她了是不是?
暖暖心中蕩漾,露出甜美的嬌笑,朝著容爵半蹲著伸出胳膊︰「在,媽咪在,爵兒——」
歐昊天眼中狠厲之色逐漸升溫,看到這丫頭對著別的男人媚眼如絲的笑,他超級火大。
「蘇暖暖!」
暖暖甚至沒有覺察出身後這噶男人的暴戾,此時她完全沉浸在揉捏爵兒嬌女敕肌膚的手感中,待她睜開眼,卻見容爵抱著球球站在球球臥房的門外︰「我帶球球進房間了!」
「啊!就這樣?我說兒子你也該讓我抱抱啊!」
「你想抱他?他就那麼好?」歐昊天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喊出,暖暖沒有回頭,看不見歐昊天此時因為憤怒而握緊的拳頭此刻青筋暴起。
臉色晦暗,幽深如同寶石般閃亮的雙眸此刻化成了尖銳的利劍,下一步就打算插在暖暖的身上,卻又舍不得欺負自家的女人而只能自傷。
「你給我說話!」
歐昊天灼熱的胸膛抵在蘇暖暖後背的時候,蘇暖暖正因為容爵的冷漠而傷心的憋著小嘴一臉不悅。
「別踫我,干嘛~」
「你這樣想讓別的男人抱,蘇暖暖!」歐昊天突然一把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肢,那柳條般縴弱盈手可握的身子,直接被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扛在肩頭。
「啊,你干嘛,別打我,嗚嗚……歐昊天,你混蛋,你放開我!」
啪啪啪,歐昊天一邊扛著她往臥室走一邊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上。
暖暖蹬著腿搖著腦袋,越想越氣憤,憑什麼爵兒那種小孩子都知道要溫柔對女人,這個老男人三十五歲了,還這麼幼稚的大!
「歐昊天,你都多大歲數了,你幼稚不幼稚!做這種小孩子做的事情,你放我下來!」
蘇暖暖聲音越來越大,哭喊著不依不饒。
歐昊天就是這樣,對她就像是對孩子一般,寵的時候她做什麼都沒問題,但是有時候他神經過敏,動不動就瘋狂了,暖暖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歐昊天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
「唔嗯……」
房間里安靜極了,只听見窗紗發出的擦擦聲。
外面驕陽似火,里面別有洞天。
蘇暖暖的身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暖暖強烈的指責道︰「干嘛干嘛!我告訴你,歐昊天,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嗎?那你跟老公說說,你看別的男人還想讓我忍氣吞聲?!」歐昊天開始抽啦自己的皮帶,暖暖啞言,在床上蹬著腿不情願的說著︰「爵兒是我兒子,我兒子,他是小孩子,歐昊天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你講道理點行不行啊!我沒勁做了,嗚嗚,昨晚一晚上你還沒折騰夠我?老公,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膩我?」
蘇暖暖閃爍著淚花的眼楮瞪著歐昊天,那小表情就好像在說,快點膩我吧,快點膩我吧!
歐昊天灼熱的呼吸抑制住體內的暴躁,看著蘇暖暖自己扯亂的衣衫,此時露出脖頸鎖骨間細膩白皙滑女敕的肌膚,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等著他膩她?
恐怕這輩子不可能了,這丫頭就是不明白,他除了對她有強烈的**之外,對她的愛是刻在骨頭里面的,融入了心髒最寶貴的地帶,只要心不停止跳動,他就永遠不會有膩她的一天。
暖暖緋紅的小臉此刻委屈的盯著歐昊天,見歐昊天曖昧低沉嗓音在她耳畔處說著︰「暖寶,我想了!」
「啊啊啊,我要瘋了,我不想啊歐昊天,我身子都要被你榨干了,你能不能饒了我這一回?再說了,兩個孩子都在家,你這是要干什麼啊!」暖暖瘋狂的搖著腦袋,將手中的被子抱了一個整團。
歐昊天將身上的衣服全部剝除干淨,隨著他腳步漸漸遠離,暖暖忍不住的抬頭,咦?這個男人這是放過她了?
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他良心發現了?
啪嗒~
歐昊天將房門從里面鎖住,暖暖臉色瞬間黑沉下去,原來不是放過她,而是怕有人再次誤闖進來,他這回提前關上了門。
「我也不想讓孩子看到你在我身下嬌喘的樣子,你的樣子只能給我一個人看,只需要給我一個人看,明白了?即便誰容爵,我都不允許!」
歐昊天從床下跪著上了床,暖暖渾身僵硬,吞吞吐吐的回答︰「別……不要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老公~」
「叫的這麼好听,還說不想要?媳婦兒,你已經想要我快要等不及了吧?!」
歐昊天燦爛的笑著,托起蘇暖暖的身子,跪在了她的腳邊,暖暖戒備的蜷縮著身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鬼才等不及了,你以為我是你這只老流氓嗎?!」
「哦……暖寶不喜歡?是我做的不夠好,所以我要多多加強,讓媳婦兒滿意才對!」
歐昊天曖昧的聲音從腳下傳出,暖暖的心越來越沉,不管用了,不管她怎麼說怎麼反抗,這男人彎曲事實的手段是她對抗不了的,她不能說說不過他,而是她沒有他那樣臉皮厚,不要臉!
歐昊天縴細的手指緩緩的模索在她白皙緋紅的臉頰上。
像是在撫模一件藝術品那般小心翼翼,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周圍,喃喃的說著對她的情話。
舌舌忝舐著她嬌女敕形狀優美的唇瓣,一點點的與之糾纏。
「恩恩……不要……」暖暖從縫隙中勉強出聲,吻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暖暖差點因為缺氧而暈死過去的時候,歐昊天直接從她身上爬起來。
暖暖嬌喘連連,呼吸急促不穩,眼楮里的淚花眨巴的可憐兮兮,紅腫的小嘴翹著對歐昊天抱怨著各種不滿︰「嗚嗚,痛,歐昊天你是大壞蛋,嗚嗚……你就會欺負我,嗚嗚嗚……好痛,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乖!」歐昊天直挺的鼻梁摩擦了幾下她的額頭,暖暖以為他不再圍攻她的小唇,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待到她完全的松懈下來,歐昊天的手指直接的伸進她的唇內,攪拌著她的小舌。
「啊——」暖暖失聲大叫,申吟的曖昧,丟臉的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口。
歐昊天訕笑道︰「舒服嗎?」
「嗚嗚……你壞死了,你壞!」
「不喜歡我這樣?」歐昊天的舌頭咬噬上她的耳垂,一陣酥麻感在身體內叫囂竄起,希望能得到釋放。
暖暖渾身顫抖,這具身子被歐昊天掌握了這麼多年,這個男人早就知道她每一處的敏感點,所以他一出手,暖暖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直接跟著身心淪陷下去,哭著喊著不要是一回事,但是真要是做起來,暖暖卻又不得不說歐昊天確實帶給她沉溺其中的快樂。
正想著,暖暖便覺得胸口一抹涼意隨之而來,她低頭看著歐昊天一點點的為她月兌去身上的阻礙衣物,暖暖難為情的打掉他的手︰「不要!」
「呵呵,我會溫柔的。」歐昊天無聲的壞笑一陣,趴在暖暖的脖頸一口含住了她的肌膚。
「額……」暖暖難受的扭動著身子,難以抑制的一陣陣熱潮涌動,她在他的撩撥激情下,越發的迷失了自我。
歐昊天纏綿的舌忝著她的晶瑩,感到她隨著自己而有了感覺,顫抖連連,歐昊天重重的撕咬了她一下。
「啊,痛!」
「不痛你記不住誰是你老公!」
「我能記住!」暖暖身子繃緊,忍不住驚呼道︰「他是我兒子,你別吃這種無名醋!」
「他難道不是男的?你給我說說他是女人?」
歐昊天聲音低低啞啞的在頭頂傳出,暖暖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下,乞求的喊道︰「算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爭不過你,我總是爭不過你!你說的就是最有理的,我不和你說了還不行!」
暖暖挑眉看著他,此刻歐昊天正得意,唇角上揚淡淡的笑意,眉開眼笑的捏著她的臉頰︰「你這是再對我撒嬌?」
這男人什麼眼神啊?有點常識好不好?
她明明正在生氣,他哪只眼楮看到她正在撒嬌了?
暖暖扭過頭不想看他,歐昊天對她好是一回事,可是他不允許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接觸她,失憶後的歐昊天對她的禁錮越來越重,有時候暖暖喘不過氣,心里明白他是過于重視她,因為之前對她的種種心中芥蒂,想要補償,不想在和她分開,無法忍受再一次的離別。
歐昊天想的,她不是不懂,她也竭盡全力想要迎合他,想要讓他放松,被他放在這個沒有外人接觸的房間,她已經到了極限。
現在他連小孩子都不讓她踫,那孩子即便是男孩子,也只有五歲,五歲能做什麼?
暖暖覺得,歐昊天這就是病,得治,還要好好治!
「想什麼呢?!」歐昊天被**沖昏了頭腦︰「暖寶,我們做吧!」
「額……」暖暖對上歐昊天痴迷的眼神,不得不說,歐昊天不是最帥的,但在她眼里,他是最重要最有型最俊美,無可替代的。
「暖寶,你是我媳婦兒,你得對我負責!」歐昊天緊緊的擁著她的身子,溫柔的吻著她的額頭,這樣的歐昊天與平日里冷酷的男人一點都不像。
「誰說我不對你負責了,我不是在你身邊麼,只不過,那個……」
她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心里有著不潔、不恥、罪孽深重的負罪感。
兄妹!在她心里一直有陰影,她雖然不說,歐昊天也清楚。
「什麼都不要想,只要記得,你是我歐昊天的女人,記住這點就可以了,知道了嗎?不管是誰,都無法撼動我對你的愛,暖寶,我愛你無關我們各自的身份,無關別人異樣的眼光,無關這個世界上任何事任何人,只是單純的愛著你,唯有你,獨有你,離開你,我會痛,會傷心,會……活不下去!」
歐昊天露出一抹妖冶的媚笑,他勾起暖暖的嬌唇,手指摩擦著她的嬌軟,細細的舌忝舐︰「知道麼?」
「恩!知道了!」暖暖已經深入到他所織造的美夢中,那里沒有任何人,只有一個幸福的她和他而已。
暖暖醒來的時候,歐昊天已經走了,球球也出奇的安穩,容爵在房間里玩電腦,球球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暖暖掩了門,笑容停在臉上久久不容散去。
「夫人,真是太神奇了,小少爺一來,小小姐就不哭不鬧。」好像小小姐是那男孩的孩子一般!
說起來還真是詭異,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張媽絕對不會相信,這時間還有這種怪異的事情存在。
親爸媽在身邊都不行,卻唯獨那個小男孩一哄就好。
「是啊,爵兒來了真好,不過……」暖暖看著偌大的房間,不用哄球球,她有爵兒帶,不用收拾房間做家務,有張媽在,而且她也不是做家務的料。
好像,她生活缺少點什麼。
歐昊天每天都來,她就像是豪門里那些貴婦一般,不!確切的說,她還不如那些女人。
至少她們無聊的時候可以一起逛街、打牌、參加上流聚會!
這些雖然是暖暖不喜歡的,可是也可以出去接收一下新鮮事物,對于被困在這里的她來說,她更向往自由游走于天地間。
每日這種等著老公下班回來,見不到別人的日子她過得有些煩躁。
以前可以彈鋼琴,現在她被歐昊天養的不準這樣不準那樣,一會兒怕累著一會兒怕摔著,對她比對球球還要上心。
她這十指對鋼琴有些生疏,而且現在心情煩躁她根本彈不出什麼好听的曲子。
即便是想彈,有人是她的听眾?
「啊啊啊,瘋了我要,我真是受不了了!」暖暖從沙發里站起來,腰月復部已經有了一小圈游泳圈,她如果在這樣養尊處優下去,絕對胖的出不了門。
張媽買菜的時候,暖暖湊到球球的房間,容爵在電腦前不知道忙什麼。
「爵兒?」
蘇暖暖笑嘻嘻的喊了他一聲。
「噓!」容爵抬頭,手指指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球球,示意讓她不要出聲。
「爵兒啊,媽咪求你件事情行嗎?」暖暖可憐兮兮小聲求道。
容爵抱著球球,球球習慣的往他懷里蹭了幾下,方才被他放在床上,小丫頭一離開容爵的懷抱,像是有什麼心靈感應似地,哇的一聲又開始哭了。
「球球乖,不哭不哭……」
容爵小手在球球的背後輕輕的拍打數下,那丫頭連眼皮都沒睜開,小嘴翹著嘟嘟起一圈粉女敕,听到容爵的聲音後,果真比吃了糖果還要甜還要听話。
不哭不鬧,趴在床上睡了。
「跟我來!」容爵繞過蘇暖暖的身子走到客廳︰「媽咪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額……」這個孩子能不能不要這樣大人?暖暖嘆了口氣,雙手交叉有些為難的問道︰「爵兒,你能不能告訴我,家里那道門密碼是多少?」
「媽咪你要出去!」
「恩,你知道的吧,我看到你出去又回來過……」暖暖急切的懇求眼神看著他,就想不明白了,她這個大人怎麼腦袋就比不上一個孩子?
那個破密碼她連續猜了N多遍,可是每次都是錯誤錯誤!
容爵才來這里一天,便可以輕松的隨意出入,這點只能證明她有多白痴!
「這個……」容爵緊皺著眉頭,抬眼看了她一眼。
這眼包含的內容太多了,暖暖怔怔的看著他︰「你知道的吧。」
「媽咪,如果他知道了,我豈不是會很慘?」
容爵一副為難的樣子,攤著小手,無辜的看著她。
那意思就是在說,媽咪你覺得你把一個小孩子拉在你們大人之間,你覺得合適?
你覺得那個霸道的歐昊天除了不對你發火對別人都會一如既往的好?
還是說,他會愛屋及烏的不會找我和球球的麻煩?
媽咪,你真是太天真了!
暖暖哭喪著臉垂頭不語,她也知道這想法為難這孩子了,可是她真的很想要出去。
「爵兒,你可是我兒子!」
「是嗎?」
「額……總之你是我養大的這不假吧」暖暖心跳一下,這孩子這麼聰明,她不覺得他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
「媽咪,好像這五年來我見你的次數是十五次,時間為一百二十八小時零四十五分鐘,現在恩,三十七秒半……」
暖暖抽搐著嘴角,是啊,五年和十五次,怎麼就能說是她養大了這孩子?!
「可是可是,我……」
「媽咪,這個理由不成立哦!」容爵眼底劃過一絲淡笑,抿著唇角對暖暖說︰「盡管是那樣,不管是十五次,五次,還是一次,這輩子你都是我媽咪,我是你兒子,所以……」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爵兒肯定是會幫我的!」暖暖眼底剛才的那抹憂傷此刻已經被快樂壓抑回去。
「我不能幫!」容爵堅決的回答。
「什麼?怎麼還不行啊!」暖暖瞬間心情跌落谷底,這孩子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了!
「你男人會打我,我怕……」容爵臉色幽深的看著暖暖。
「不會不會,我保證我不會讓他打你還不行嗎?」
「你男人會阻止我見他女兒!」
「不會的,球球現在除了你誰都不跟,他不會這樣的!」暖暖誘哄著眼前的小孩。
「媽咪……」
「恩,寶貝,你終于想通了,肯告訴我密碼了?」暖暖有些欣喜若狂。
「媽咪,你看我臉上寫著什麼?」容爵問道。
「什麼?沒有字啊,爵兒……」
「沒有字嗎?所以說嘛,你也看到我臉上沒有寫白痴和傻子字樣吧,那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密碼是什麼?!」
容爵輕松的站起,繞過一臉崩裂的蘇暖暖身邊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媽咪,你男人氣勢太強悍,我……惹不起……」
「啊啊啊啊,容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啊啊啊——」
「媳婦兒,你又在和容爵玩?」門開了,歐昊天一臉暗黑的瞅著眼前正在癲狂中的女人,暖暖下意識的捂住嘴巴,扭頭撲到歐昊天懷里︰「老公,你回來了啊!」
「剛才怎麼回事?」歐昊天將她擁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語氣狠厲絕不容情。
「哦,我是因為容爵不讓我抱球球,我太生氣所以正在和他打架!」
某女人開始對某小孩進行人身攻擊中……
容爵站在門里,嗜血的低笑︰「媽咪,你真是……球球,長大了你千萬不能學媽咪,太沒良心了!」
第二天,暖暖看電視的時候,竟然看到一段驚人的畫面。
當紅影星外加豪門貴夫人濉溪,昨晚攜帶硫酸進了一名女子的病房,意圖要對該名女子毀容。
恰好此時被一名巡夜護士小姐發現,雙方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打斗。
濉溪潑硫酸沒有對其女子造成傷害,反而濺到了自己手臂上,場面一瞬間凌亂,各種哭聲喊聲打罵聲尖叫聲……
「天啊!這女人難不成是瘋了吧!真病態!」暖暖咬著隻果眼楮瞪得溜圓,想要進一步跟蹤一下,畫面再度被跳轉,剛才的畫面已經不復存在了。
「搞什麼!這麼緊張的時刻竟然不播了!」
暖暖拿起電話開始播了號碼︰「喂,老公,你在哪里?」
「恩,怎麼了?」歐昊天說話柔和,寵溺的問道。
「老公,你看到新聞了嗎?怎麼回事,濉溪是要去對那個暖暖作惡嗎?現在怎麼樣了,你快點回來。」
暖暖心急的喊著。
「恩,媳婦兒你是不是閑的無聊了又!」歐昊天慢條斯理的回答。
「不是不是,我沒有……」
「媳婦兒你不乖,吃飯了沒?」歐昊天接著問道。
暖暖撓著腦袋,一臉無奈的說道︰「不想吃,沒什麼胃口!」
「哦,想吃肉了?」歐昊天曖昧的低笑。
「才不是呢,歐昊天你又亂說話!」暖暖反駁道。
「那今天想我了沒?」歐昊天淺笑的問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會議室里所有的人包括閆濤,全都驚呆了。
「我……」暖暖有些難以啟齒,扭扭捏捏的。
「什麼?大點聲,我沒听清,是想了還是沒想?怎麼想的?哪里想了?恩?乖,再說一遍給老公听!」
轟~
只听見電話那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滾出去——」
「是,老板,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出去!」
暖暖一听,心驚道︰「歐昊天,你身邊有人?」
「恩!」
暖暖听到回答後,整張臉都氣白了,有人!有人他剛才還那麼曖昧的說話,肉麻死了,難為情死了。
「你在公司嗎?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正在開會?!」
「恩,是在開會!」歐昊天依舊較真的問道︰「剛才的那個問題!」
「什麼?你在開會,你竟然還打電話,你竟然還……」暖暖真的要瘋了,她要去死,她不要活了,丟臉死了,在這個人人都知道歐家夫人夜里偷襲別的女人鬧出緋聞後,歐昊天竟然大明旗鼓的在公司的會議室里曖昧的和她打著電話。
這叫別人怎麼想?
她現在腦袋里亂極了,什麼都想不出︰「歐昊天,你應該只是和閆濤那幾個人開會吧……」
閆濤就算了,反正是自己人,他听到無所謂,暖暖此時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的心。
「不是,這次會議多少人?」
閆濤忙開口說道︰「在場除了那地區的執事董氏外,還有隨身秘書專員,總共是六百零三人,視屏對接的各地區沒有到場的董氏,是三百九十八人,加起來,總共是一千零一十一人,老板!」
「媳婦兒,一千零一十一人!」
「啊啊啊啊,歐昊天我要瘋了,你這個混蛋,這麼多人,我……」
暖暖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她不要活了,真是丟臉死了。
歐昊天低笑一聲,隨即起身,隨意的說了一句︰「會議結束!」
「老板?」閆濤抽搐嘴角,這一千零一十一人全部在等待老板的業務審核,三年一次,而且這次會議才開了不到五分鐘,老板接了一個電話,莫名其妙就晃了這麼多人,自己獨自離開了。
隨隨便便一句會議結束,就完了!
電話那頭那女人是誰啊?蘇暖暖應該還在醫院躺著吧,而且閆濤明顯覺察出,電話那頭的女人和醫院里的女人不是一個!
那麼那個女人是誰?
老板該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