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黑道教父 第051章 旖旎的出浴

作者 ︰ 蒜苗兒

‘在等我?’

仿佛置身世外桃源中,四周百花齊放,鳥語芳香,耳邊不再呱噪,整個世界僅僅存在著那一個溫柔儒雅的笑顏,那是女孩此生見過最美最美的笑容,只可惜剎那芳華,曇花一現。

如果……如果可以在每日醒來時,亦或者在入眠時,哪怕每次和伙伴們出去冒險時……都看上一眼該有多好?

「小八!」

「我不是多心,主要是龍虎會內,駱炎行的眼線過多,還記得上次……」正在喋喋不休的盧冰同好友們齊齊望向床頭。

程七對此除了煩悶便是無語,伸手揉向腦門,怎麼會這樣?

麻子舉起拳頭就給莎莎來了個大菠菜︰「小八小八,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就說不听了?莎莎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艾瑪,這可了不得,再說了,她懂愛情嗎?

莎莎不滿的揉揉腦門,氣呼呼道︰「麻子姐姐你不要打我腦袋!」本來就笨,再打就真成傻子了。

「瞧你剛才笑的那樣,說,是不是?」

「什麼是喜歡?」莎莎一副虛心受教。

麻子為難的看看程七,見七姐也無能為力,便落座認真道︰「就是看不見他會想他!」

莎莎誠實的點頭,她想他。

「所有人在你眼里都只是陌生人呢,除了我們,唯獨他不一樣,除了我們,你最想見的就是他!」麻子吞吞口水。

「我不想他討厭我!」

東方銘不再當玩笑了,擰眉也道︰「無時無刻都想和他在一起?」

滿屋子二十多人大氣兒不敢喘,深怕女孩附和,這才見兩次面吧?每一次都沒好印象,怎麼就喜歡上了呢?太單純了吧?

莎莎本想點頭,但見麻子一副敢說是就腦瓜蹦伺候,只好嘟嘴委屈道︰「小八不是壞人!」

「還不壞?都拉著你去殺死寶寶了,就算不要寶寶也要他?」麻子尖叫,朽木。

「不是小八,是阿楠,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小八是以為我生病了才帶我……」

「夠了!」程七沉下臉低吼︰「你們跟她說這些有什麼用?她听得懂嗎?這件事都不要再提了!」就算喜歡,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只要她保證以後不見那人,總會忘記的,還提什麼提?

莎莎一驚,垂頭不再說話,連姐姐都不相信她。

麻子非常的不滿︰「那男人把她害成這樣,她還喜歡他……」

「喜歡就喜歡好了,總有一天會忘了的!」

喜歡也不行,麻子憋回這句話,那種混球配有人喜歡嗎?

馮叔將一杯茶水送到程七手里,打圓場︰「別為這種事鬧得不愉快,這種事,誰也左右不了,莎莎,你要記住,我們不喜歡說謊的人,我們也相信你不會再去找他,現在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吧!曲肄這孩子,我以人格保證,他是個值得我們信賴的人!」

「自我感覺也不會看錯人,此人比較誠懇,除了好賭,倒沒什麼缺點,人品也不差!」東方銘點頭。

「且!那只是表面現象!」麻子白了大伙一眼,她也不覺得看人的本領比誰差,她怎麼就不覺得那男人值得信任?

盧冰輕笑一聲,後正色道︰「既然都無意義,那麼就得麻煩七姐跑一趟了,上次他不過是買了我們的貨,結果沒出一天,消息就傳到駱炎行耳朵里了,這次擅作主張將龍虎會的活交由我們來做,相信用不了多久,駱炎行就會收到風聲,到時候他定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太小題大做了,上次不就是被罵了幾句嗎?這次只要我們做得好,最多不也就罵幾句?」罵幾句又死不了人。

盧冰納悶道︰「麻子,我一直不明白你怎麼就對他意見那麼大?他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嗎?相反還屢次解救我們出水火,罵幾句?說得容易,別忘了他好歹也是一堂之主,動不動就被叫去訓話,且以後還會繼續給我們生意,每次都罵幾句,你以為都像你那麼厚臉皮?男人情願被捅一刀也不願意被上司訓話懂嗎?你要他往後手下的臉往哪兒擱?」

要是他們也就算了,從小厚顏無恥習慣了,但曲肄不同,龍虎會想頂替他的大有人在,雖曲肄沒說什麼,可他們也不能過河拆橋吧?只是去得到駱炎行的首肯,那男人本就想收了飛雲幫,百分百會答應,既然去不去都一樣,為何不去?

「是啊,不去打聲招呼,駱炎行誤會了,再訓他一頓,不是忘恩負義嗎?人家曲肄不讓咱們去見駱炎行,是考慮到我們剛與邱浩宇結怨,斷然不肯去說好話,人家處處為我們著想!我們就不能為他做點什麼?」馮叔也覺得麻子這次太不懂事了。

麻子見全都倒戈,狠狠的捏拳︰「你們是怎麼個意思?都覺得他好是吧?你們難道看不出來他有別有所圖嗎?」

「是啊,別有所圖,他不就圖你嗎?麻子,我覺得吧,這事你應該趕到幸運,而不是處處針對他,如果他真的對你一見鐘情,你不心動?」盧冰說完就趕緊捂住嘴,怎麼都感覺這話都是貶義,可事實就是如此,人家曲肄長得不丑吧?相貌堂堂,意氣風發,大高個,還壯實呢,麻子該不會覺得自己是什麼天仙美女吧?

反正麻子和曲肄真能在一起,怎麼看都是麻子撿大便宜了。

麻子哪里沒這點自知之明?先不說自己長得不堪,還是個離過婚的,連算命的都說她未來的丈夫頂多就是個帶個孩子,四十多歲的,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個男人對她示好?還是個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的?

「麻子姐,我也覺得曲大哥挺好的,要是我,一定嫁給他!」小蘭無比羨慕的雙手合十,剛說完,腦袋就被拍了一下,扭頭瞪了盧冰一眼,見男人表情陰郁就笑笑︰「我隨便說說的!」

盧冰這才好受點。

程七將這事看得個真真切切,誰特麼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這兩人什麼時候搞一起了?隱藏得夠深的,不願說,她也不多問,手下的感情問題,除了莎莎,其他的輪不到她來管,只要不胡來,還是希望各自都有一個完美歸屬的。

「那你就去嫁給他好了!」麻子黑著臉扔下這麼一句,轉身走向門口。

小蘭抿抿唇,吸吸鼻子,她有說錯嗎?每個人不都這麼說的嗎?她怎麼不嗆他們?欺負她是新來的嗎?

盧冰也沒想到麻子會甩臉色,拍拍小蘭的肩膀,是幫小蘭呢還是幫麻子?幫小蘭,大伙不是要說他見色忘友嗎?幫麻子?可小蘭分明就是為了她好……

「麻子,道歉!」

一直沉默不語的程七慵懶的靠向椅背,掏出那包至今都沒抽完的特供香煙,見門被拉開,邊吐出煙霧邊道︰「不要讓我說兩遍!」好懷念呢,突然發現已經很久沒抽煙了,本來就沒什麼煙癮,也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叼上一根。

小蘭沒想到程七會為她出頭,感動之余,搖搖頭︰「算了吧,可能是我不太會說話!」

「她現在心情不好,我看也算了吧!」盧冰也無所謂的聳肩。

程七抖抖煙灰,不容拒絕︰「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今天這事沒完。

麻子握緊門把,還別說,真不敢走,自從跟了七姐後,還是第一次讓她當眾給人道歉,想了想,或許真是她太敏感了,小蘭為了幫會,成為了警方永久追捕的對象,為了這麼點破事鬧僵,將來定會後悔。

「我們一直把你當兄弟!」東方銘頗為失望的看著女人的背影︰「你以為我們是在挖苦你嗎?我是真的覺得曲肄不錯,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反感他,但我們是真心希望有一個好男人站在你身邊,他的眼里只有你一個人,不要跟我們說什麼曲肄長得不好,他比你強!」

麻子沒有繼續離開,小蘭不怕死的點頭︰「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是看男人的本事還有一點的,這個曲肄絕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

「你要知道,我們說出這一番話時,也是背負著責任的,萬一哪天他背叛了你,我們都會是罪人!」盧冰長嘆,為什麼她就不懂?搞得大伙在害她一樣。

程七臉色有些難看了︰「道歉!」

麻子深吸一口氣,‘對不起’三個字怎麼都開不了口,走了回去,看著小蘭抓抓後腦︰「起先我也覺得他很不好,長得跟熊一樣,經過這一次,我承認他和邱浩宇他們不一樣,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但是……你們真的確定他……愛我嗎?」無助的望向所有人。

一句話,堵得大伙無法反駁,因為在他們心里,愛情的定義是一樣的,一見鐘情的感情無法維持,只有深深的了解後,將雙方所有的缺點都看作優點後,在一起才是愛情,這兩個人幾乎就沒獨處過,何來的了解?何來的知道雙方的缺點?

況且他們對曲肄也不太熟悉,比如他家有幾口人,他平時都喜歡干些什麼?最重要的是有沒有暴力傾向?自麻子離婚後,最厭惡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小蘭納悶道︰「我當然不確定,但感情不是要慢慢建立嗎?你都不給你自己機會去建立,又怎麼知道不可能?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愛不愛他啊,愛情並不是一開始兩個人就相愛的,正常路線都是一方面先有點意思,然後去追求,對方接受了才剛開始談,合得來自然就在一起了,如果你不給他機會,那麼就真是百分百不可能了!」

「我們只是說他和你在一起不錯,並沒要求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往後你發現你不喜歡他,我們也是會支持你的!」

「給他一個機會,也是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感情不是單方面的!」

你一言我一語,令麻子有了絲絲動搖︰「可如果結果是我……願意了,他又不願意……」

東方銘搖搖頭︰「這個問題就要靠你自己了,最起碼他不介意你的容貌是真的,男人想要的女人無非就是會照顧他飲食起居……對了,听說這個曲肄從小不得家人善待,洗衣做飯,做家務從小就是親力親為,如今家中有佣人,這一點你可以過關,再就是討喜,偶爾撒撒嬌……」

程七冷笑︰「你這意思,不會做飯,不會撒嬌就沒人要了?」

「這個……」東方銘窘迫的後退一步,怎麼就踩中地雷了?

麻子見程七如此的憤怒,頓時噴笑︰「好了好了,小蘭,剛才對不起了,我並不是生你的氣,我只是覺得你們一個個的,就不怕將來我被甩嗎?現在听你們這麼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是啊,何不給自己一個機會?曲肄……曲肄……不管成不成,試一試也無妨,就當消遣了。

至于會不會受傷,人一輩子誰沒幾段失敗的感情?

「這就對了,我不希望你們起內訌,因為我們是一家人,不要把對付敵人那套用在自己人身上!」某女扔掉煙頭,她才不在乎什麼會不會做飯和撒嬌的問題,那樣說,只不過給麻子一個台階下,她是做飯的命嗎?見過幾個想做帝王的人成天圍著廚房轉的?

至于撒嬌,愛在一起就在一起,不願意就拉倒,搞那些虛情假意累不累?

「恩!剛才對不住大伙了!」麻子不好意思的看看盧冰,尷尬異常,岔開話題指著盧冰︰「你小子什麼時候和小蘭搞一起的?」

「什麼叫搞在一起?我們這是自由戀愛!」既然被捅破,某男也不裝了,牽起女友的手道︰「我正式宣布,余蘭同學從今往後就是我盧冰的女人,你們少打她注意知道沒?」戒備似的看向周圍的男人們。

小蘭臉頰微紅,跟著起身︰「你瞎說什麼呢?」

「好啊,你這家伙,今天要不是麻子發現,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跟兄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走狗屎運了,小蘭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個沒房沒車沒風度的人!」麻子打趣,幫里總算有成雙入對的了。

小蘭見盧冰不好意說,就解圍道︰「我……給他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他的內褲居然也在里面,干了後就去還給他,然後就……就在一起了!」

「啊?」麻子張口結舌︰「就這樣?幫他洗條內褲就搞一起了?」

劉義咋舌︰「看來以後我也得把內褲讓出來!」讓出個媳婦來也不錯。

程七擦擦冷汗,內褲都讓人洗,他也不嫌害臊,居然還能泡到妞兒,緣分這個東西,太詭異了。

「我先聲明,我的內褲一直都是自己手搓的,那次是無意識,無意識……算了,說了你們也不信,總而言之,小蘭以後就是我的,你們不許再欺負她,否則兄弟沒得做!」護食的將女孩攬入懷中,當眾低頭在其臉頰上狠親了一口。

做夢都沒想到會有如此幸福的一天。

莎莎木訥的望著一對戀人在眼前親昵,那晚小八也是親過她呢,為什麼小蘭被親了,就會和盧冰哥哥在一起,而她和小八就不能?姐姐為什麼就不能像祝福小蘭那樣祝福她和小八?

「小八不是壞人……」

「我了個去,你說你能不能不掃興?而且他也不叫小八,人家叫邱浩宇!」盧冰扶額,突然想到什麼,如夢初醒,看來要讓莎莎死心,唯一的方法就是邱浩宇親自告訴她,寶寶是他讓阿楠殺的,對付這種一根筋的人,看似很難,實則非常簡單。

早知道當時該把邱浩宇拉過來,逼迫他承認了。

程七幾乎是直接忽略,完全不當回事︰「這樣,你們去準備開店的事,我明日去一趟駱炎行家,都散了吧!」駱炎行家,最近去的還真是頻繁,幾乎都快記住那客廳的大小結構了,想起那棟位于千坪草地正中的城堡就流哈喇子。

萬惡的有錢人,住里面一定很爽,那離市區還有一段距離,夜間都能看到滿天繁星,空氣清新,唯一的缺點就是一個人住不但奢侈,且還孤獨呢,他不覺得空曠嗎?

「你怎麼又來了?」

大門外,幾名穿著整齊的干練男子同時擰眉,不再張牙舞爪,到是松了口氣。

程七算是單槍匹馬了,一件簡便的白色寬大襯衣,修身牛仔褲,休閑運動鞋,青絲不再似出獄時那般精短,依舊與假小子無疑,看來想梳辮子還有一段時日,雙手插兜望了望自動伸縮門內的風光,這麼好的地段,既然就十幾棟,燒包。

不耐煩道︰「找你們老大談點事!」

礙于兩次都被召見,都懶得去通報了,且大哥也說過,往後這個女人來了直接放行,你說大哥怎麼就認識這種女流氓?兩名男子上前對程七進行了搜身,這才道︰「進去吧!」

「總算有點眼力了!」程七拍拍男人的肩膀,後大搖大擺的走入,事不過三,第一次通報,第二次通報,第三次再阻攔,將來一定建議駱炎行炒了他們。

哪里受過這等委屈?見個人還要在外面等個半小時,真當她程七的時間就那麼不值錢?

嗯,大門敞開著,伸頭探了探,並無危險後才站在大廳喊道︰「駱二爺?駱二爺?我來看你來了!」人呢?佣人們呢?奇怪,這種大戶人家,不都是奴僕成群的麼?怎麼家里如此冷清?

二樓還從未去過,剛好打探一下敵人的*,邊上樓邊四處張望,嘖嘖嘖,皇宮也不過如此吧?光那名家設計的水晶燈就夠平凡人家吃一輩子了︰「駱二爺我來看你來了!」死了沒有啊?

書房沒人,臥室沒人,四處連個鬼影都沒有,不得不望向三樓,不知道為什麼,抓著樓梯口的手有些緊張,總感覺太過安靜了,而且三樓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感覺氣氛不是很對頭,但她天生膽子大,越是危險就越喜歡挑戰一番。

緩慢的攀爬,裝修格局並不老套,白色為主,其他顏色都搭配得相當勻稱,是一個居家過日子的好地方,到了三樓,開始捏拳,一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腥味撲鼻而來,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是她不曾熟悉的。

戒備的向前移動,你說一個人住,將房子建這麼大做什麼?走廊幾乎就有一百米,屏住呼吸走了一分鐘,這才發現此處確實不簡單。

‘哧哧!’

‘咕咚!’

猛吞一口唾液,不需要轉頭去看,就知後面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蛇?那是她這輩子最畏懼的冷血動物,可蛇不是‘嘶嘶’的叫嗎?不敢再動作,可後面那個東西也並沒要離開的意思,‘嗖’突地轉身,本只是想看個究竟,這一看了不得,呼吸一滯,驚喊道︰「我靠!」

正對面三米處,一條……用條來形容都是大材小用,一條此生見過最最最巨大的蟒蛇正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木訥的仰頭,順著蛇身向上看,對方正伸長脖子與她對視,半個盆口大的嘴好似隨時會張開將她吞噬。

盤旋在地面的身子長得無法想象,通體金黃,正中有水桶粗,別說一個程七了,就是十個程七也不夠它吃吧?駱炎行……該不會……已經被它給吞了吧?怪不得找不到人。

越想越害怕,這……哪來這麼大一條蛇?敵不動我不動,可你他媽也不能就這樣跟我耗時間啊?擦擦冷汗,干笑道︰「呵呵……那個……你看我……還不夠你塞牙縫……你看是不是……?」

阿蚺瞪著兩顆圓溜溜的眼珠子,不斷的吐信子。

程七知道對方听不懂人話,駱炎行那麼強悍的男人都掛了,她絕不能跟它糾纏,抓緊時機,轉身撒腿狂奔,對準的是前方的玻璃窗,爭分奪秒,深怕耽誤了那麼零點一毫秒,剛裝備飛躍起撞破玻璃逃命時,‘呲啦’即時剎車,這他媽是三樓,滾下去又會好到哪里去?

正在猶豫,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因為遠處傳來了摩擦聲,扭頭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只見樓梯口只剩下一截金色蛇尾,正以飛快的速度‘逃跑!’是的,逃跑,她是這麼認為的,因為那些‘砰砰啪啪’聲絕對是巨蛇橫沖直闖時撞擊到了各色擺設,按住快要爆裂的心髒,這……

阿蚺確實瘋了一樣的逃竄,嚇死它了,嚇死它了,家里來賊了,哎喲……又撞到什麼了?痛死了,主人救命啊,一想到那人居然不怕它的終極武器‘吐信’就心肝發顫,到了二樓後,爬進主人的臥室躲在沙發後卷縮成一團,其實我不是蛇,是一坨巨型大便,我沒有皮可以做鞋子和包包。

程七躡手躡腳的跟到了門口,她看到那條‘蛇’進了這屋,問她為什麼不逃命反而來找刺激?如果你看到一個寶藏,而它懼怕你,你會放棄嗎?沒錯,寶藏,扒了它的蛇皮,賣個百八十萬,指定沒問題。

她也本來就是那種你不怕我,我怕你,你要怕我,我就跟你耗到底的類型。

好吧,其實她就是好奇而已,這麼大個東西,居然怕她,有意思,肯定是駱炎行養的寵物,那麼就不具備攻擊性,按理說它不該怕的,估模著駱炎行基本是將動物殺死後才喂給它,消滅了寵物最原始的野性。

有更好的解釋嗎?

「你在里面嗎?」程七拿出腰間的鋼刀,以備不時之需,打蛇打七寸,真胡來,直接切了它,再次擦擦冷汗,既然怕她,就給制服了牽回家,有這麼個大東西在,帶出去也拉風是不是?看誰以後還敢欺負她。

想起那些遛狗溜狐狸的,每次都幻想什麼時候也養只藏獒,這大蟒蛇可比藏獒要威風。

「我看到你了哦!」邊進屋邊靠近沙發,盯著露在外面的蛇尾巴,還在顫抖呢,果然怕人。

阿蚺打擺子一樣,哧哧叫個不停,主人救命啊,您再不出來,阿蚺就要變蛇皮包包了。

程七已經移動到沙發跟前了,舉起鋼刀,冷靜冷靜,不怕不怕,沒什麼好怕的,以她的功力,一刀致命絕對不在話下,溫柔道︰「出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阿蚺伸出蛇頭看了看,迅速縮回,媽呀,還拿著刀呢,怎麼辦?它好害怕。

「出來……」

「你在干什麼?」

‘砰!’

鋼刀落地,程七嚇得倒退了數步,看向浴室門口,再次驚呆,目光筆直的瞅著男人月復部下三寸。

男人頭上還覆蓋著泡沫,強悍的軀體無一遮掩,赤腳冰冷無情的杵在門邊,眼神並無焦距,大概的定位在沙發左右,少許水線順著鎖骨蜿蜒而下,精細的腰部還殘留著少許的疤痕,可見恢復得不錯,假以時日定了無痕跡。

在听到鋼刀落地時,眉峰森冷的並攏。

阿蚺再次探出蛇頭,討好似的沖主人吐吐舌頭,蛇仗人勢,慢慢伸長脖子,凶狠的瞪著陌生人。

駱炎行見女人半天不說話,這才想到沒穿衣物,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住要害,淡漠的神情轉換為惱火。

程七沒有像電視里那些女孩一樣尖叫和手足無措,而是冷靜的撇開臉,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一樣,東看看,西看看,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驚訝的?鬼使神差的,臉居然燒起來了,比起第一次,發現此刻才覺得這男人不光臉蛋出眾,身材也好得沒話說。

男人發現自己反應過大,而女人卻如此淡定後,暗自罵了句才松開手︰「不許傷害它!」後快速進屋。

阿蚺立馬脖子縮了一截。

一人一蛇開始大眼瞪小眼,程七伸伸手,剛要去觸踫那大東西時,又縮回,還是有些不敢,傷害它?它不傷害她就阿彌陀佛了,還別說,越看越好看,只是這體形……跟以往認知里的蟒蛇差距也有點大吧?

記得東方銘說過,蟒蛇並非最大的蛇,有一種蛇超出了蟒的數倍,叫什麼來著?蚺……對,驚喜的指著那個膽小鬼道︰「你是蚺?對不對?」

阿蚺對這個字很是敏銳,畢竟打小主人就是這麼叫它的,連飼養員都一樣,她怎麼知道它的名字?好感倍增,吐吐信子,代表著喜歡。

「你听得懂?」程七誤以為對方通人性,伸手道︰「把頭伸過來!」

阿蚺並不懂她在說什麼,所以自然不會照做。

程七抓抓側腦,繼續叫道︰「蚺?」

阿蚺再次吐吐舌頭。

「伸頭?」

不理會。

「蚺?」又是吐舌頭,看來它只認識這一個字,光見一個蚺並不好听,樂道︰「依舊就叫你阿蚺吧?」

阿蚺再次伸長脖子,知道它名字的人並不多呢,試探性的將腦袋伸了過去,拉近距離。

程七向後一退,而對方卻繼續將頭伸出來一截,它要干嘛?而且還在對她眨眼楮,仿佛在說我是無害的,慢慢抬手伸了過去,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毅力才觸模到冰涼的肌膚,果然,它是要讓她模它︰「天啊,你居然叫我模你!」哭笑不得的某女越模越大膽,最後干脆兩手並用,抱住蛇頭繼續夸獎︰「真是個好寶貝,這麼親人!」

阿蚺憑表情理解到對方是在夸獎它,立刻繞過沙發,後在床頭盤旋成一個圓,留出一個空間供人躺臥。

程七拋開了最後一絲擔憂,孩子一樣蹲了進去,閉目坐躺下,後背靠著阿蚺的水桶腰,炎炎夏日都無需開空調,舒服。

阿蚺突然抽身,爬向落地窗口,頂了頂那個大型不倒翁,待彈回時,都能迅速躲開,幾次後,看向程七。

「噗,你該不會是在給我表演吧?不錯不錯,很棒!」

阿蚺後順著不倒翁攀爬,等將不倒翁全部纏住後再次看向程七。

「啪啪啪啪漂亮!」

阿蚺好似很開心,雖然不會笑,可程七知道,它心里一定很興奮,一會將它自己擺成一條直線,一會盤成一個巨型麻花,這駱炎行,沒事就在家里折騰阿蚺嗎?

等駱炎行出來時,面對的就是這一番畫面。

女人灑月兌的出屋,那見風使舵的阿蚺正屁顛屁顛的尾隨她後,估計看都不來看他這個主人了。

程七到了門口才頭也不回的道︰「阿蚺被你訓練得不錯,我找你談點事,在下面等你!」

------題外話------

阿蚺可愛啊,好萌啊有木有?蚺蛇很通人性的,當然,要從小養起,以前在動物園見過一條,嘖嘖嘖,馴獸師叫干什麼就干什麼,雖然不會像狗狗那麼聰明,會各種各樣的動作,不過因為太龐大,所以笨拙,情有可原。

只會一些簡單的表演,已經是它們的極限了。

今天碼字碼得快吐血了,8000字啊,鼓掌!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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