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暈暈乎乎的腦袋在挨了這一酒瓶子之後,趙興這回是徹徹底底的昏迷了過去。
張揚沒有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趙興,對于這種人渣敗類,他沒有絲毫的同情心,伸手將板磚拿了出來。其他的人裝作昏迷,不明白張揚還要趕什麼。
無比恐懼的一幕,呈現在他們眼前。
他們看到,張揚將趙興的手放平,抓著板磚用力的砸到手背上,吧唧一聲,就要像青蛙被踩爆的聲音響起,本來已經昏迷的趙興一聲慘叫,醒了過來。
「啊,疼我我了,疼死我了。」趙興疼的滿地打滾。
看著慘叫的趙興,張揚沒有絲毫的同情心,微笑著道︰「來,乖乖的將另一只手伸過來。」
趙興看著張揚,仿佛看到了惡魔,捂著手痛苦的叫道︰「王老板,王哥,我錯了,是我的錯,你饒了我吧。」
張揚道︰「來听話,另一只手!」
趙興搖搖頭,往後退,他真的怕了。
張揚嘆了口氣道︰「你這個人怎麼就不听話呢。」
說完之後,抓起磚頭狠狠的砸到趙興的腳上。
其他的混混,清楚的听到趙興的腳骨折 嚓的聲音。
磚頭也摔成了兩半,趙興疼的冷汗直冒,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里,如果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無論給他多少錢,他也不會來。
想的美好,現實是殘酷的,張揚抓起一半磚頭,笑眯眯的道︰「現在可以把手伸出來了吧,听話,再不听話,我把你另一只腿也打斷。」
趙興的臉上血和汗水混合成一團,顫巍巍的將自己另一只手伸了出來,擺在地上。
「這才對嘛!」張揚道。
很快趙興又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兩只手被都被砸的稀爛,看著自己的雙手,趙興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趙興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拿刀和人對砍,他都不怕,可是今天是真的怕了。
他發現至始至終張揚的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好像一切都是司空見慣的事,哪怕張揚的眼神里有著興奮神s ,他都不會這麼怕,那自己面對的還是一個人。
可是張揚仿佛一個冷血動物,眼楮里面看不到一點神情。
這是趙興誤會了,張揚實際上很興奮,只是在擁有了異能之後,他的眼楮,只有在用異能的時候,才能看到靈x ng,其他的時間,他的眼楮都是一副平靜的眼神,什麼情緒也反應不出來。
都說眼楮是心靈的窗戶,可是要通過張揚的眼楮,看他心事的話,一定會死的很慘。
看到趙興這副慘樣,張揚冷笑了幾聲,他感覺到心里舒服了不少,一直積壓的戾氣,隨著這次發現,消失了不少。張揚站了起來,看著倒在地上裝死的其他人,估計不錯的話,這些人也應該參與了那天圍攻自己。
想到這里,張揚微笑著道︰「大家配合一下,乖乖的伸出一只手來。」
听到張揚的話,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戰,急忙將手縮了回去,壓在身子底下,趙興的慘狀他們都看到了,他們嚇怕了。
「你們要听話,不是想我將你們的四肢都打斷吧。來乖,我還有事,不要讓我等得著急了。」張揚道。
幾分鐘後,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又過了幾分鐘,張揚拎著皮箱,從胡同里走了出來,上街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這里。
小黑躲在一個角落,不停的擦著冷汗,低聲匯報完後,問道︰「聶總,現在就是這個情況,我們還跟嗎?」
聶心怡吃驚的道︰「那個家伙這麼狠?」
小黑哭喪著臉道︰「不是狠,那家伙就是一個冷血動物,聶總,我懷疑這個家伙身上有人命,看他剛才的意思,是往死里撞,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
「既然這樣,他怎麼沒有殺這些人?」聶心怡自言自語道。
「他給我的感覺,是享受這種折磨人的樂趣。」小黑道。
「他的車呢?」聶心怡問道。
「車就扔在了這里。」小黑說完,猶豫了一下道︰「聶總,我是真的不敢跟了。這個家伙的身份可能都是假的,就怕跟也查不到什麼?」
出來混的,無非是圖個錢字,感覺到生命有危險,小黑自然不想去冒這個險。
聶心怡回過神來道︰「不用跟了,他是段飛的仇人,有麻煩段飛自己去處理。身份是假的,車不知道從哪里偷來的,這個家伙是計劃好的,咱們就不攙和了。小黑,你看住了這些人,不要讓他們跑了,我派人馬上過去,將他們帶回來。哼,這次有了人證在手,在加上私人恩怨連累了賭場,段飛這個位置也該換換人了。」
小黑興奮的問道︰「聶總,那我?」
「放心,等我成功上位後,就會安排你去當保安科長。」聶心怡道。
小黑興奮的掛了電話,看著在哪里慘叫的幾個人,搖了搖頭,這些家伙猖狂的過頭了,也不想想對方連段老大都敢得罪,還會怕你們幾根雜草,他絲毫沒有想起自己一開始還打著漁翁得利的打算。
張揚不知道後面有一個人跟著自己,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意的。
出租車往前開了沒多久,張揚就找了第一個地方下車,走進一家服裝店,買了一身衣服,出了店鋪。左右看了看,鑽進一個胡同里,找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將發套,衣服,統統換了下來,連著密碼箱放到一起,裝進剛買的運動包。
換上新買的衣服,張揚又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下一處地點。就這麼換了四五次裝之後,就連張揚自己都記不清自己去過什麼地方後,他才停了下來。相信這時候除了神仙誰也也查不到自己的行蹤,張揚才打了一個車,回到酒店。
回到房間,張揚馬不停蹄的沖了一個澡,拿出路上買好的酒j ng,將身上的文身全部洗掉,刮了刮胡子,換上一套白s 的運動裝,背著一個運動包,看起來像是驢友的裝束。
將裝著黃金的密碼箱拿了出來,就這樣退了房,等到開上汽車,上了高速公路,張揚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段飛,這個時候應該得到消息了吧,一定氣死了。找吧,你慢慢找,就算你做夢也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不過是開始,給你小小的教訓,用不了多久,我會再次回到津城的,到時候我再跟你們算總賬。肖飛,段飛,王運來,王天宇,牛進達,還有那個神秘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張揚自言自語道。
其實張揚和他們的仇恨並沒有多麼大,可是誰讓他們在張揚最為痛苦的時候被想起來了呢,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一種移情,張揚將自己對王悅的愛,全部轉化為仇恨,轉移到了這些曾經帶給他痛苦的人身上,可以說當初愛的有多深,現在恨的就有多深。
人是一個復雜的動物,有的人為了口角殺人,有的人會為了一點小事放火,更有的人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殺人滿門,張揚會恨這些人到這個程度,也就不足為奇了。
「王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段飛得到消息後,發瘋似得砸東西,他知道自己不僅丟人丟大了,連自己的前途都渺茫起來。
可是仍憑他花了多少錢,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也沒有查到有關這個王軍絲毫的線索,這個人好像從石頭里蹦出來的,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