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赫頓時熱血膨脹起來,緊纏她鼓鼓的腰,揉著她的身子,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著她——
吸著她的唇,舌,咬她的下巴,脖子,軟女敕女敕的耳垂,眼皮,額頭,臉蛋,啃著咬著,就連那塊兒彼時看著嫌棄,如今看著別具一番風格的疤痕,也不放過……懶
盡自己所能,只差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揉進自己的體內,真正的據為己有!
把那個人……那個人留在她身體里的味道,通通洗刷掉!她是他的,是他段凌赫的!是他一個人!
「阿赫……」
唐果的身體被他撞得前後闔搡,呻.吟聲氤氳一片,蹙著眉,這次是真的想要醒過來了——
「果果,果果……」
段凌赫抱住她,柔柔的叫著他的名字,親吻愈發加重,仿佛要將他整個吞咽下去——
「唔,呃……」
唐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原本要清醒過來的腦海,又被他吻得發熱發燙,混沌一片,繞在他脖頸上的雙臂越纏越緊,雙腿微曲,連柔女敕的腳趾頭都蜷起來。
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只能盡力環著自己所能觸及,讓他盡可能的給自己充實——
如同漂泊的浮萍,此刻被絆住,尋到著落點,在他的牽引下深深的生了根——
蟲
「阿赫……」
道道白光在腦海里閃爍劃過,唐果渾身驀地開始顫抖,繃直!而他似乎還沒有到達高.潮,繼續在她體內沖撞,在她臉上肩上身上親吻著……
唐果一下清醒過來,只覺得腫脹的厲害,頸上濕蠕蠕的有什麼在蠕動,幾乎是想也沒想,抬著手肘往後直搗過去——
**即將來臨的段凌赫,被她這麼一下打中月復部,雖然她也軟軟的沒用多少力氣,但足以使他從高.漲中跌落下來——
知道她已經醒過來,忙抱緊驚慌失措的她,「果果,是我!」
尖叫聲卡在喉嚨里,高高懸起的心迅速回落,「段凌赫……」
「你以為是誰?」
段凌赫睨她一眼,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肚子,唐果努嘴,想要動卻被他示威似的勒緊,動彈不得,猶豫了下問道,「真的很痛嗎?」
「當然痛了!」
他哀怨的嘆氣,在她的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從背後環著她,拉過她的手放在腰間,一點一點兒的揉著,「下手那麼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唐果的臉騰一下燒起來,「誰讓你不聲不響,就……你也知道我看不到嘛!還嚇我……」
越想越氣,唐果順勢又在他肚子上搗了一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段凌赫假裝哀嚎,壞笑著,在她脖頸上使勁兒的親了親,「好好好,今天是為夫的錯!但是娘子,就看在剛剛為夫很賣命,很賣命,讓娘子……的面子上,原諒為夫這一次好不好?」
‘高.潮’兩個字他特意咬著她的耳根吐出來,呼呼的熱氣惹得唐果渾身輕顫,簌簌顫抖,羞得無地自容,又用手搗他,「段凌赫,你……你還敢說!!」
「哦……」
她這次的力氣可比上次大多了,段凌赫忍不住悶哼,唐果卻很沒良心的咯咯笑——
看著她燦爛的笑容,段凌赫只覺心中一陣恍惚,掰過她的臉,親咬著她的小嘴,「果果,你笑起來真漂亮……」
唐果的臉忍不住的紅,卻一下反應過來,嫌惡的扇著鼻翼,往後撤著推他,「唔,你臭死了!段凌赫你又喝酒了?」
「就喝了一點兒……」
段凌赫蹙眉,不依的繼續吻她,嘴巴更是放肆的從她臉上轉移到嘴巴,巧妙的撬開她的牙齒,往里面探入吸允——
「這麼大酒氣,一聞就知道肯定不止一點兒!討厭,你還騙人……起來,起來,別踫我!」
她用力掙扎,段凌赫的臉色立即一沉,「不讓我踫那讓誰踫?火焰飛嗎?」
「你……你胡說什麼?」
唐果的手一僵,茫茫的問,「關火焰飛什麼事兒?段凌赫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果果……」
意識到自己矢了口,段凌赫嘆口氣,把頭埋在她胸口,沉默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間,屋內的空氣壓抑的厲害,唐果不知道他此刻是什麼神情,但是隱隱覺得哪里不對——
「那個,那個……段凌赫,你能不能先把你……出去?」他的分身還在她體內,感覺很不舒服。
「那個?是什麼?」
她左右動輒,段凌赫夾住她的腿,挑眉問著,在她臉上親親。
「就是你的那個啊……你這樣……我,我不舒服……」她左右搓著身子,想要擺月兌他的鉗制,小扭啊扭的,摩擦著他的小月復,惹得他渾身冒火——
「真得不舒服嗎?」
段凌赫深吐一口氣,俯下頭重新咬她的耳朵,「剛剛不知道是誰,舒服得都快暈過去了呢!」
「你……混蛋,你出去……」唐果用手砸他。他們兩個人都鬧別扭了,他怎麼還可以賴在她身體里不出來呢!……可惡!
「哎喲,別動果果……」
段凌赫忽然輕聲哀嚎,聲音沙啞,好像真的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唐果立即嚇得不敢動,「怎,怎麼了?」
「我,我好像不行了……」他把頭埋在她脖頸下,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著,痛苦而難堪——
「不行了?」
唐果愣愣,「什麼不行了?」
「就是那個嘛……」
段凌赫咬她的耳朵,也學她不好意思,扭捏著說話,「剛剛被你那麼一嚇,它好像……剛剛好像軟掉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行……」
什麼?
唐果愣了幾秒鐘,倏地反應過來,緊張的問他,「那,那怎麼辦?」
段凌赫搖頭,極度痛苦,極度的‘羞澀’,悶悶的回她,「我不知道……我又沒軟過經驗……」
屁,難道她就有嗎?!
唐果停下動作,默默感覺,自己體內的……那個東西,好像真的是小了很多哎……
「怎麼辦啊,果果……如果為夫真的不行了,我們下半輩子……可怎麼過呢?」
段凌赫的吻從她的耳垂廝磨著,到了她的脖頸處,深深淺淺,細細密密的吻著,一路下滑。
「愛怎麼過怎麼過……你討厭……」
唐果哼哼唧唧的扭著,推他,不讓他親,卻躲不開,只覺渾身酥麻,顫栗得厲害,段凌赫偏偏還在這個時候伸手來搔她的癢,兩個人哧哧的扭笑成一團——
「吻我,果果……吻我……」
他撫模著她的臉,將唇湊到她嘴邊來回的廝磨著,呢喃的喚著她的名字,兩手捏著她高聳的胸,誘惑著她主動,「吻我,說不定我就好了呢……」
「……」唐果不說話,猶豫著,略帶羞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他的手攏在她胸口,五指變著花樣的捏揉她胸口軟軟的小紅豆,漸漸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情.欲也再度被調動起來——
「唔……阿赫……別這樣,好難受……好……好怪……」唐果的腿下意識的想要蜷縮,卻被他壓住,用力在她體內頂了頂——
「啊!」
唐果一下嚶嚀出聲,手臂也下意識的抱緊他,可是下一秒又立即察覺出來,「你,你……段凌赫,你明明好好的……」
他哧哧的壞笑,略帶得意的在她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
「段凌赫,你討厭,就會嚇我!你壞死了……」她在他身上連捶帶打,來回的扭動——
段凌赫笑著躲閃著,還不忘用力的又撞了她一下,低低的咬她的耳朵,壞壞的道,「如果不是壞這一次……為夫還不真知道,我家娘子那麼緊張為夫……行不行呢……」
「我哪有緊張你,我明明是……」
唐果月兌口而出,立即又覺得不對,忙噤了聲。
「明明是……關心你自己後半輩子的性.福,是不是?」看著她羞紅的臉蛋兒,他的笑容不禁又加深幾分,變得更壞,也重重的撞著她。
「段凌赫,你好……」
討厭兩個字沒說出口,被他一下堵住嘴巴,吞咽下去,「好娘子,為夫比較喜歡听你說……好勇猛!」
「討厭……」
唐果羞紅了臉,嬌嚀的吐出這兩個字之後,他便再不給她機會,含著她香滑的小舌,直吻得她快要化掉,全身癱軟無力,在沒有力氣抵抗他——
屋內,燭光閃爍,棉被下半遮半掩著屬于他們兩人的香艷旖旎;屋外,春夜的微風拂拂,月光柔白細滑,照耀著整個赫王府。
段凌赫今天仿佛有使不完的氣力一樣,動作從柔到緩,由輕變重,變著花樣的疼愛她……
又在她耳畔說了,許許多多從不曾說過得溫柔的,寵溺的,肉麻的話,只听的唐果願意為他化成水,化成霧,化成雲,化成煙……
躺在他的臂彎里,就這樣安睡下去……再也不願醒來。
……
第二日,太陽日上三竿,都快要曬到,兩人才醒過來。
侍奉的下人幾次來敲門,都被段凌赫呵斥走掉,唐果昨晚更是累壞了,自己不願意起來,還窩在他懷里不讓他起。
迷迷糊糊的纏著他,膩著他,開始撒嬌,耍賴。小臉蹭啊蹭到處鑽,他捏著她的小鼻子親啊親,揉得她尖叫,縮在被窩里咯咯笑。
段凌赫只覺得滿足,抱著她不想放開——
直到,穹安冒膽前來稟報說,「王爺,皇上差人來,說是冊封儀式要開始了……各國使節都前來道賀,請王爺和……公主,盡快前去皇宮——」
公主……
听到這兩個字,唐果下意識的抓緊了段凌赫的手臂——差點都忘了,以後,所有人都會這樣稱呼她——
沒有得到回應,穹安又喚了一聲,「王爺?」
段凌赫蹙眉,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俯身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嗦了一口,唐果吃痛‘啊’的驚叫一聲,「段凌赫!痛死了!!」
他立即投降,低頭心肝寶貝兒的哄她——
門外,穹安的聲音一卡,沉吟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王爺……屬下要不要讓侍婢來給您更衣?」
「好好的睡個覺都不成,煩死了!!」
段凌赫擰眉,低咒一聲,朝外面吼道,「知道了,下去吧!」
穹安如獲大赦,立即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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