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片刻光陰,三個男人的命根子已經傷痕累累,本來全都精神抖擻,可是現在全都軟趴趴的,而且一張張丑陋的臉孔全都因痛失去了血色。
夜鳳傾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們,看著差不多了,又重新走到椅子那里坐下,然後拿起桌上的新武器,對準他們問,「再問你們一次,這是第幾次犯罪?」
「三……」
「第二……」
「……」
三人的答案開始有了變化,夜鳳傾眸子一眯,對著說二,以及還沒來得及開口的兩人射了一箭,全都在大腿處!
「啊——」兩人大痛,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另一個男人像是見鬼一樣,老實喊道,「三次,真的是第三次……大小姐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們全都痛哭流涕起來,所有在場的女人都嚇得花容失色,包括架子上的那名婦人。
夜鳳傾又問,「那就是說,除了今天的三個幸免于難以外,還有六個女孩子遭到了你們的毒手,是不是?」
三個男人全都老實點頭,再也不敢騙她了。
夜鳳傾又問,「是不是這個女人幫你們物色的人選?」
他們依舊點頭。
「很好!」夜鳳傾怒極反笑,拿了三個最大的仙人球,對準他們傷痕累累的地方給了他們致命一擊!
「啊——」嘶啞的叫聲頃刻響起,但是又很快消失,一眨眼,三個男人全都口吐白沫,眼珠子往上翻,就像死魚一樣沒有了知覺。
青樓女子全都嚇得面色僵硬,有兩個還直接嚇暈了過去,其他人站在那里瑟瑟發抖,完全沒有了起初的妖嬈感,她們一致認為她太恐怖了。
夜鳳傾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你們不用怕,本小姐不會這樣對付女人的。」說完,她還勾唇一笑,看著她們問,「你們想不想看我是怎麼教訓她的?」
「大小姐饒命啊,我、我也是被逼的,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是存心的,大小姐饒命啊,嗚嗚嗚嗚……」架子上的女人哭著說,心里怕急了她。
夜鳳傾已經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听她這麼說,還不急不慢的反問起來,「誰不是爹媽生的?你以為說這麼個破爛理由我就會放過你了?比起他們,你這個穿針引線的賤人更該死!」
「不要啊、不要啊……」女人喊道,早就嚇得三魂不見了六魄!
夜鳳傾才不會輕饒了她,指著其中一名青樓女子說,「你,去把她的臭嘴給塞住。」
被點名的姑娘正是穿黃衣的女子,心里雖然害怕,可是這個時候也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只能唯唯諾諾的上前,用自己的香帕塞到了那個女人的嘴里。
夜鳳傾又吩咐道,「月兌下她的褲子!」
「嗚嗚嗚嗚……」那個女人連忙搖頭,眼神是祈求,她以為夜鳳傾會用剛才的方法對付她。
黃衣女子只能照做,解開了那個女人的裙褂。
夜鳳傾又站了起來,邁步走到她的面前啟口道,「是不是很怕?這個時候,你是不是很想有人來救你?」
那個女人一直點頭,淚如雨下。
夜鳳傾莞爾一笑,宛如煉獄修羅一般,倏地,她眸子一冷,咬牙切齒的說,「那些孩子在求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放過她們?現在要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然後直起了腰身說,「現在我就讓你嘗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唔唔唔——」女發驚恐萬分,不停的發出低唔聲,眼楮睜得很大。
夜鳳傾手里拿著一顆仙人球,走到花圃那里拔出了一根竹竿,兩頭是空心的那種,然後又返回了那個女人的身後。
「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這就是賤人的下場!」說著,她提起了那個女人的裙子,然後將仙人球對準她的菊花,再用竹棒不客氣的塞了進去!
「唔——」那個女人立即兩眼直翻,痛楚倒是次要的,恐懼佔據了全部的神經末梢,讓她覺得這種懲罰實在太殘忍了!
旁觀的女子嚇得冷汗直冒,她們也見過老鴇懲罰不听話的姑娘,可是全都沒有眼前的恐怖!
夜鳳傾又掐著那個女人的脖子低聲說,「你害了六個女孩,我應該塞六顆才解心頭之恨!」
女人不停的掙扎,可是徒勞無功,在夜鳳傾準備爆她第二次菊花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嚇暈過去了。
其他人全都噤聲站立在那里,感覺經歷了一場噩夢,而眼前的胖丫頭就是編織噩夢的魔鬼!
夜鳳傾瞪了一眼架子上的女人,心里還不解恨,吩咐道,「來人!」
聞聲,院子門口的沈囂和其他人全都進來了,當他們見到架子上的四個人下半身有血跡流出來的時候,全都傻了眼!
「男的送到宮里閹了當太監,女的發配邊疆。我要他們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夜鳳傾吩咐道,還不急不慢的拿掉了手指上金套。
「是!」所有人應道,被院子里的氣氛震懾住了心神,心里直發毛!
接著,夜鳳傾又看向雲閣的姑娘們,嘴角微微揚起,收斂了眼里的狠毒,口氣變得柔和幾分,「今天你們的表現很不錯,這些銀子是屬于你們的了,拿著吧!」
黃衣女子顫聲道,「不、不用了……」她們怎麼敢拿她的錢啊!
夜鳳傾卻說,「我項來對事不對人,這些錢是你們應得的,只多不會少。拿著以後,你們只要再幫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
「是什麼?」黃衣女子問道,一雙杏眼里閃著亮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把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事給我傳揚出去,添油加醋也無所謂,總之,越多人知道越好。」夜鳳傾說道,她想來做事獨斷獨行。如果誰踩到了她的地盤,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她都不會手下留情!
「是!」幾人連忙應道,拿過銀子以後就由沈囂送她們回了雲閣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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