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建將房間打量了一圈,視線最後回到床上的袁籌籌身上。
「籌籌,爸爸這幾年忙著工作,忽略了你。」袁建面露愧色地說道。
看著她搖了搖頭,袁建又開口道︰「你怪爸爸是應該的。」
「不,我從來都沒有怪過爸爸,爸爸一個人撐起這個家不容易,我理解的。」
听到她這麼說,袁建欣慰地露出一絲笑容來,本來想要做到床上更親近一下,但看到簡陋的木床以及陳舊的家具,就像病入膏肓的老人做著垂死掙扎,看得讓人感慨之余不願親近,最終還是收住了腳。
這些年習慣了好的生活,他的眼中已容不下這陳舊處處透著窮酸的擺設。
「籌籌,感覺好些沒?吃過藥了嗎?」袁建一臉關切地問道︰「難受就跟爸爸說,爸爸已經叫人去請醫生過來了。」
「不用麻煩的,我吃點藥休息一下就好。」袁籌籌精神不是很好,面露疲憊地說道。
「看你,臉色這麼差還說沒事,醫生很快就來,你先忍一忍。」袁建說著走到床頭,體貼地為她將貼在臉上的碎發拂到一旁。
袁建臉色沉重,不知道到在想什麼,看她的眼神也像是有話要說。
「對了,籌籌,今天給你手帕的那個年輕人你認識嗎?」他總算是開口了,她就知道他不會輕易錯過任何一個機會向她打探那神秘男子的事情。
見袁籌籌迷糊的眼楮因他的話再度找回光彩,袁建和善地一笑,「你別多想,只是那人我以前沒見過,所以想要問問看,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
在大廳時她就看出他不認識那個男子,看來在場的人也不認識那個男子,不然他也不會來問她。
以他商人的敏銳嗅覺又怎會放任不可掌控的局面。
「認識。」袁籌籌淡淡地回了一句,袁建渾身一振,迫切地盯著她的眼楮。
「只是見過而已。」袁籌籌扯嘴笑道。
「在哪里?」袁建一听有戲急急追問道,說完倒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點過,不由輕咳一聲緩解自己的失態。
「今晚宴會上啊,只是不知道他是誰。」袁籌籌一臉天真,說完自己也疑惑了。
袁建被她提起的心頓時從高處落到谷底,本以為有線索了,卻是白歡喜一場。
那個年輕人氣度不凡,不同于同齡人的青澀,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X市有這號人物他倒是不知道,晚上宴請的客人何其多,根本就查不到任何頭緒。
他一向自信于自己的消息靈通,卻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查不出來,也不能怪他心急了。
額滴神啊,剛才突然一瞟,居然有兩章被隱藏啦,超級無語的,好不容易寫點內涵的內容,結果全給隱藏了,還要不要我活呀!沒看到那兩章的親也不要焦急,我後面再重新上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