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換上吧,還有這雙十厘米的高跟鞋,可能有點難駕馭,但是你不妨嘗試一下。」袁籌籌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是半點也不相信她駕馭不了。
從韋香看到裙子的第一眼,她就從她眼中看到了蠢蠢欲動的情緒,沒想到她換上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配上臉上的妝容,很有御姐範兒。
韋香自是知道穿上這身會是什麼效果,所以她對袁籌籌眼中的驚艷一點也不奇怪,面色平靜地任由她打量,反倒是內心卻是忐忑不安。
「不錯不錯,就是這種效果,車已經來了,我們走吧。」袁籌籌贊許地看著她說道。
韋香一急,月兌口問道︰「去哪里?」聲音也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毫無氣場。
這就是她的真面目吧!袁籌籌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道︰「幫忙啊,昨晚不是說好的嘛。」
韋香心知剛才的沖動有點出格,不由柔聲問道︰「我知道,但是我想知道我需要做些什麼?」
袁籌籌調皮一笑,「車上再說。」說完不理會韋香的遲疑,向外面走去。
見她走遠,韋香也顧不了那麼多,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她倒是不知這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這麼難侍候,尤其是那雙眼楮好似能看到人心里去似的,讓她頭疼不已。
袁籌籌站在車門等她,上了車,只見是劉玖捌親自掌托,她不由有點驚訝卻也沒說什麼,袁籌籌隨後也坐了進來。
在路上,韋香不由再次問道︰」我需要怎麼做?「
袁籌籌倒也不再推月兌,將大概一說,韋香不由驚呼道︰」什麼?這不是讓我出賣色相嗎?「
袁籌籌狡黠一笑,看得她發毛地說道︰」沒辦法,誰讓香姐這麼有氣場,香姐出馬還不手到擒來。」
「籌籌,我害怕。」韋香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可憐兮兮地說道。
袁籌籌完全不買賬,笑著說道︰「不怕,有捌叔幫你,事成之後會有獎勵的喲。」
劉玖捌看在眼中,心想,一邊又心理安慰一邊又是誘導的,不去做媒婆還真是可惜了這張巧嘴,他雖然心里這麼想著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見韋香依舊不松口,她不由開口叫道︰「捌叔,香姐信不過你,你看怎麼辦吧。」
劉玖捌無語問天,他本著明哲保身的態度卻還是被她給扯了進去,別說做好人難,就連做個人都難呀!
「這個真不怪我,雖然我長得蠻有安全感,可是人家到底不信任我我能怎麼辦。」劉玖捌眼楮瞟著內視鏡里的袁籌籌,無奈地說著,被袁籌籌一瞪眼他瞬間改了口︰「好吧,我表示很傷心。」
「香姐,你看,捌叔多難過呀,你就賣個面子,讓他當一次護花使者吧。」
韋香看著兩人互動著,不由好笑,見袁籌籌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好推遲,再說只要能看到劉玖捌吃癟的樣子,讓她做什麼都行。
韋香一點頭,事情也就這樣被敲定了,袁籌籌在錦上繁華下了車,蔡蘭才早已經在門口等候著她,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劉玖捌和韋香並未下車,而是將車子開走了。
袁籌籌在蔡蘭才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包間里,這個包間是事先訂好的,只為引蛇出洞。
她和蔡蘭才先入了座,靜靜地喝著茶等對方上門,大約十分鐘後,包間的門被服務員打開,領來一位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
這人正是胡碧武,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所以胡碧武見到屋里的人是她轉身欲走,卻被服務員攔了下來。
胡碧武像尋常中年人一樣體態有些發福,個子高大,一身筆直的西裝讓他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濃眉大眼,看得出年輕時也是一表人才。
胡碧武這個人心腸好,優柔寡斷,隨著時間的洗禮和生活的打磨改變了不少,但本質還是沒怎麼改變。
「胡董,何事如此著急,既然來了何不坐下來吃個便飯?」袁籌籌出言說道,讓胡碧武停住動作,轉身向她看來。
「魏小姐,請不要叫我胡董,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股東,擔不起這個稱呼,魏小姐,知道我不會來見你,謊稱我妹夫把我找來,真是用心良苦呀。」胡碧武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胡董真是心善,到嘴邊的肥肉都讓給了別人不知道胡董可有打算以後如何過活?」袁籌籌雲淡風輕地說著,像是老朋友談天一般,絲毫不在意胡碧武的敵視。
「這不需要魏小姐管,我還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存了什麼樣的心,存心要壞我與妹夫的關系。」胡碧武看著眼前干練內斂的二十來歲的女人,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一直以來,袁籌籌都是以假名魏珊見他,在著裝打扮上也偏成熟,加之她說話老成,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
胡碧武自然是調查過她,可惜他手上得到的資料都是她刻意編寫的。
「胡董,我想你應該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已經表明我並不是為了我自己而來,
我父親也是因為原滋原味中毒事件而死,本來我是想毀了原滋原味,但是我不想牽連太多無辜的人,一個公司的倒閉意味著成百上千個家庭失去經濟來源,這才是我找你的原因,
我不僅不希望原滋原味倒閉而且還要它比以前更強大。」袁籌籌輕笑,對胡碧武的話有些不屑地說道。
胡碧武听她這麼一說,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不再給她臉色看,卻也不是很友好地說道︰「我不管你存著怎樣的心態,我不可能幫你去奪我妹夫的東西,就算他讓我身無分文我也不會做。」
胡碧武是謝明東妻子的哥哥,也可以說是謝瑞的舅舅,在原滋原味佔有很多的股份,只要他出手,想要獨佔原汁原味並不難。
她好不容易動用了很多人證物證才說服胡碧武出手,沒想到被謝瑞三言兩語,胡碧武就放棄了,她倒是低看了血緣的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