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為她打開厚重的包間房門,袁籌籌走了進去。
水晶燈飾琉璃的燈光灑下,他一個人坐在精致的餐桌前,手中端著一杯剛倒的灰白色葡萄酒,細細淺酌,餐桌上擺放著一瓶開過的雪莉酒。
感覺到有人進入房間,他抬眸目光深邃地看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袁籌籌。
「你來了。」衛宇勾唇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示意她坐到他身邊。
寶藍色與黑色兩層及膝裙,隨著她的動作柔滑滾動著的還有她烏黑亮麗的頭發,精致的妝容盡顯干練,一朵藍底黑珠的發飾將一側的頭發收到耳後,成熟中透著一絲女性的嫵媚,隱約還透著一股清純的氣息,真是讓人抓狂。
好像每次見面她都會給他不一樣的驚喜,明明在他看來很普通的衣裙卻被她穿出不一樣的感覺,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一個人喝酒?這可不像她認識的衛宇,袁籌籌輕笑,倒也不矯情,灑月兌地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衛宇收起驚艷,拿過一旁準備好的空酒杯,骨節分明手指修長的手握著透明的高腳杯,再看著被注入的晶亮冰白富有色澤的液體流淌在透明的杯中,又好像是被施了魔法流淌在他的手心中,一不小心就要從指間溢出,手與酒並不明顯的對比,有著說不出來的妖冶動人。
「大費周章地把我找過來不會就是讓我陪你喝酒吧?」看著他將酒放在她面前,她不由好笑,她可不會蠢到問他是如何知道她在這里,以他的能力,這並不難,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他找她來的動機。
衛宇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聞言並不作答,笑容迷人地端起酒杯敬她,袁籌籌見他不說話倒也不著急,爽快地拿起面前的酒杯,朝他示意了一下,手指轉動間灰白的液體輕輕搖曳,蕩漾出一股淡淡香氣,淺酌一口後放在原來的位置。
口味干洌、清新、爽快,袁籌籌隨意瞟了一眼那瓶雪莉酒,菲諾雪莉酒是質量檔次很高的雪莉酒,酒精含量比一般的雪莉酒要高但並不是最烈的,這種酒貴就貴在其存儲要求很高,必須保證其新鮮度。
衛宇動作優雅地搖晃著高腳杯,將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飲而盡後,看向袁籌籌時衛宇臉上的笑意又添了幾分,「我不知道原來你已經學會了品酒。」
袁籌籌笑了笑,不置可否,看著他為自己倒好酒,「酒喝多了知道一點其中的深淺並不奇怪,說到品酒我可不能與你比,這瓶極品雪莉酒就是最好的說明。」
「我記得你說過喝酒喝的是情之所至,現在,我們把它干了如何?」衛宇挑了挑眉,端起酒杯詢問道。
袁籌籌微愣,她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淡笑著拿起酒杯輕輕踫了踫,高腳杯發出叮一聲輕響,收回手她爽快地喝完酒杯中的液體,換做半年前的她是沒膽量拼的,雪莉酒的度數比一般的葡萄酒要高許多。
「酒也喝過了,現在你可以說說找我來的用意何在吧?」袁籌籌將酒杯放在桌上問道,今天的衛宇太過古怪讓她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衛宇笑而不語,緩緩起身向她走來,短短幾步之遙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快速地跳動著像是要蹦跳出來似的。
只見他深深地看著她,眼中暗流涌動,看不出任何情緒,讓人感覺快要窒息。
突然,他的手中多了一個酒瓶,正是那瓶開過的雪莉酒,他將視線轉向她的酒杯,專心致志地盯著酒杯,動作優雅地為她倒酒。
袁籌籌不由冒出一絲疑惑,他何時拿上酒的?
「你找我來不會就是讓我陪你喝酒吧?」袁籌籌看著透明的玻璃高腳杯被緩緩注入的灰白透著一絲金黃的液體慢慢佔領,一不留意就問出了心中所想,突然她被一只手用力地提起。
在她錯愣之際,兩瓣溫熱覆在她的嘴唇上,「那就做點其他的事吧!」
他輕飄飄地拋出這麼一句話來,不待她吐出一個音就被淹沒在口中。
屬于她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雪莉酒的清新,讓他著迷,趁著她失神之際,強行闖入,帶起她的巧舌挑逗牽引。
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她還未回過神來,他放開了她。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被他吮吸得更加水潤飽滿,尤其是她錯愣的表情,可愛得讓他忍不住再度低頭親了親她嬌女敕的紅唇。
袁籌籌從驚愣中回神,看著放大在眼前的俊美容顏,她連忙伸手將他推開。
衛宇被猝不及防地一推倒退了幾步,在慣性的驅使下她自己也後退一步被椅子絆倒略有些狼狽地坐在椅子上。
使勁地擦了擦被他親過的嘴,感覺怎麼擦不干淨似的,嘴里四處充斥著他的味道讓她極其不舒服。
當她以為他會對她動手時他只是幫她倒酒,而當她暗自送了一口氣以為他只是幫她倒酒時他卻對她動手。
袁籌籌憤怒不已,他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以後還是注意保持距離。
衛宇一向很懂分寸,就算是在做*愛他也是極度地理智的,可不知道為何每次遇到她他就開始不受控制了,就算那晚他差點要了她,他也只當是酒精在作祟,然而,就在剛才,他真的有種想要將她融入身體里的沖動。
「若沒其他的事,我先走了。」袁籌籌整理好情緒,站起身來,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不待他開口她轉身向外走,她怕自己忍不住去揍他,那只會是以卵擊石的舉動。
就在她的手觸到門把手時,突然冒出的一只手覆蓋在門把手上,她的手被他用力拽著。
從放光的門上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表情還有衛宇。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像吃了屎似的,衛宇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笑意,陰沉著臉,緊繃著臉像是要債的。
「還有事嗎?」袁籌籌不悅地皺起眉頭,極力忍耐著快要爆發的情緒,她最討厭拉拉扯扯,有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得這樣拽著舒服些?
衛宇握著門把手的手轉動了一下,門被打開,袁籌籌被他奇怪的行為弄糊涂了,他是讓她走還是不讓她走?讓她走為何拽著她不放,不讓她走又為何把門打開,很快,她便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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