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的紅唇慢慢朝他靠近,衛宇面不改色,臉上始終保持著一絲笑意,絲毫看不出情緒,如果目不轉楮地盯著他的眼楮看,或許可以撲捉到那一閃而過的失神。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在這樣的慢動作下,他的心也不有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帶紅酒的香吻應該不會比她的甘甜差。
茹素直接被無視了,尤其是一個她並不怎麼看得上的對手對她的無視,讓她不得不看在眼中放在心上。
看上去高傲卻是妖媚到骨髓,怕是她也望塵莫及,應該沒有什麼是她得不到的吧,不知道為何她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這個女生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就連她也被她表面功夫給騙了,像衛宇這樣的妖孽都被她蠱惑了,讓她既佩服又嫉妒。
香甜的吻沒有落下,卻淋了一身的酒漬,早在進屋就褪去外套的他此時只穿著一件寶石藍的襯衣。
紅酒在他的胸前慢慢地綻放出一朵妖嬈的花,多余的酒直接順著襯衣滑落,借著是褲子再是地板無一幸免。
衛宇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看著她不慌不忙地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站直身去,胸口突然就涌現出星點火苗。
只要她敢不怕死地露出欠扁笑容,火苗定會不受控制地變成熊熊烈火將她吞噬。
很久以前她就發現他有輕微的潔癖,明知故為也是他逼的,不放她走,那他就等著受折磨吧。
茹素正思索著要不要回避,被突然出現的狀況驚訝得外焦里女敕,不知所措地看著。
袁籌籌不急不緩地咽下口中的紅酒,暗自稱贊一番,故作害怕地說道︰「剛才一不小心沒有拿穩酒杯,我不是故意的。」
她說完抓起擦過嘴的餐巾要幫他擦,嚇得一旁的茹素顧不得禮數呵斥道︰「住手。」
袁籌籌似乎沒有料到她的聲音可以如此有氣勢,伸出的手嚇得一頓,不解地看著她,問道︰「你要幫他擦嗎?」
茹素被她氣得不輕,碩大的胸起伏不定,連忙拿過一根早已準備好的干淨的毛巾恭敬地遞了過去。
「這是準備用來擦手的熱毛巾,請您先擦擦衣服上的酒漬,我馬上去給你準備干淨的衣服。」
衛宇沒有接過她手上的毛巾,臉色鐵青,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出去。」
茹素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呆愣少許,順從地收起毛巾,點頭退了出去。
可是,她很不甘心,真的,她在衛宇身邊待了三年之久卻不曾近得了他的身,而她卻輕而易舉地辦到了,她一直想要得到的她卻棄之如履。
她唯一失算的是這個房間是衛宇的臥室,袁籌籌看著少女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不由皺起眉頭。
雖然她成功的激起少女的妒意卻惹惱了衛宇,就目前看來倒是有些得不償失。
「看來你已經吃好了,那我不介意做點其他的事。」衛宇緊繃著臉,不耐煩地扯掉領結隨手扔掉,看不出表情。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喜歡戴領結而不是領帶,她都在想什麼,暗自好笑自己的職業病,在她發愣之際衛宇已經來到她面前。
他不耐煩地將她從椅子上一把撈起,一只手粗魯地扯動著襯衣的領口,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撥動掉領口的紐扣再用力一扯,只剩下兩顆紐扣,健壯的胸膛露了出來。
他的身材真的很棒,平時穿著衣服還沒覺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月兌衣有肉?有肉有肉!?!
小麥色的肌膚,月復肌若隱若現,帶著極致的美感,說老實話她有種想要模上一模的沖動。
衛宇見她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的身體看,不自覺地揚起唇角。
「要怎麼做?」
突然听到她的詢問,衛宇微愣,不解地看著她。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我走?」袁籌籌抬眸認真地看著他,她雖然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他會這樣做,但直覺告訴她這其中發生了些什麼。
衛宇皺眉看著她,久久不說話,四周的溫度因他而急劇下降。
「你不能離開。」他開口說道,邪肆一笑俯身尋找到她的唇想要貼上去,被她側頭躲開。
「我要你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
「如果我不願意呢?」袁籌籌挑眉問道。
「由不得你。」說完固住她的腦袋,嘴唇成功地貼了上去,一片柔軟。
袁籌籌肆無忌憚地笑了,她兩世為人居然被人強迫卻毫無反擊之力,想想確實可笑,這種無力感讓她很不爽。
「我可以理解是你的告白嗎?」
「最好不要,我只是單純對你感興趣。」衛宇微微抬頭,嘴唇稍微離開她的臉頰,沒有看她,說完順著她的臉頰朝耳朵移去,張口含住,挑逗地用舌頭舌忝舐著。
在她還沒對他敞開心扉之前,他不會再把他的真心拿給她玩弄。
袁籌籌被他的話逗樂了,是對她感興趣還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貌似他更傾向于後者。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問道︰「想要我嗎?」溫熱氣息噴在他耳側,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一僵,她不由扯唇笑了。
他氣息紊亂,隔著衣服也可以感覺到他身體滾燙的溫度。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還真是經不住誘惑。
衛宇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她,公主抱將她抱起朝床走去,將她放倒在床上,貼身壓去。
他迫不及待地埋頭在她的脖頸處,火熱的吻如山洪般撲來,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情緒,似無奈似悲傷似憤怒似乎還有不甘。
袁籌籌望著天花板迷茫地說道︰「你是對我的身體更感興趣一些啊。」
衛宇停下動作,緩緩抬起頭來,沉默不語的看著她,眼中的欲*望還未隱去,目光深沉而又炙熱。
「說是對我感興趣,就現在看來也不難看出你只是單純對我的身體感興趣?」袁籌籌見他抬起頭來,不由開口問道。
在她的眼中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臉,此時她眼中只有他,這種感覺很奇妙,讓他忍不住說道︰「因為是你。」
好醉人的一句話,可惜,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她的心只能容下她自己。
袁籌籌突然笑了,不是笑他說的話而是笑她自己遇人不淑︰「我不喜歡一個剛踫了別的女人的人踫我,好惡心。」
衛宇目光突然變得銳利盯著她,眉頭不自覺地皺在一起,他可以理解成她很在意嗎?他很想這樣想,但是她的表情告訴他,令她惡心的是他而不是他踫其他女人。
衛宇黑著臉吻上她的唇,不理會她是否厭惡,伸手扯開裙子的領口,順著她絲滑的肌膚探向右邊的柔軟,握住一捻托起渾圓的小白兔,放開又捏住,美妙的觸感讓他失控,呼吸的空氣里全是她的香味,屬于她的味道,讓人著迷。
晚會上確實有一個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一直為她的事情而心神不靈,當聞到女人身上濃重的香水味他很沒耐心地將那個女人推開了。
可能就是那會兒留在身上的,沒想到她的鼻子還挺靈。
「我還未成年,你喜歡強*奸未成年女生。」袁籌籌一得到喘氣的機會,開口不冷不熱地說道。
衛宇剛因她挑起的躁動頓時平復下來,不假思索地說道︰「你已經不是女生。」說完突然想到女孩子都很在意這種事不免有些後悔,暗自嘆氣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所以你喜歡強**奸未成年女生。」他正打算安慰她幾句,听到她的話他不由一愣,這什麼跟什麼。
好好的氣氛全被她弄沒了,這種感覺很讓他挫敗,衛宇邪魅一笑說道︰「我只對你感興趣。」氣氛有所改善。
「我還未成年,你喜歡強*奸未成年女生。」
衛宇剛要開吃聞言動作一頓,她還真會繞圈子,居然這樣都被她繞回去了。
「你是認真的嗎?」
「什麼?」這次輪到袁籌籌發愣了,她不解地看著他。
「你很在意?」衛宇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問道。
「什麼?」
「第一次。」
袁籌籌聞言不由一愣,見他說得坦然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有人不會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的,只是要看在意的程度罷了。
雖然會有點點遺憾但也並不是很在意,畢竟她早就不是處*女了。
在她那個年代,一夜並不算稀奇的事情,但她也絕不是那種自甘墮落的人,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她都不會輕易去放縱更別說是濫情。
上一次對她來說是意外也只能是意外,她只當是藥的作用,然而面對這樣一個富有魅力的男人,她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好似下一秒她就會繳械投降任他攻城略地。
她很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情緒,在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放棄底線的。
「是,我很在意,沒有哪個女生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的,但是,我說過那只是意外。」袁籌籌說得認真,眼中卻是充滿玩味地看著他。
衛宇沉默不語地看著她,神情凝重,極力忍耐著心中的躁動,如果他今天要了她是不是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嬌軀就在身下,如蘭幽香彌漫,手掌還殘留著她如絲般柔滑肌膚的觸感,伸手撫上她嬌女敕的臉蛋,水女敕瞬間將他的手吸附住,讓他不忍抽離,柔順的長發披散在枕上,妖嬈嫵媚,散發了妖異的誘惑。
她是那種耐看的女人,沒有傾世絕倫的容顏沒有玲瓏曲致的身材,但她身上總有著一種令人心靜的氣韻,讓人欲罷不能,戒不掉放不下。
袁籌籌因他痴迷神情暗自驚心不已,沒來由得恐懼,強作鎮靜瞬間被擊碎,他愛不釋手地觸踫讓她有了些驚慌。
她討厭這種不在控制的感覺,不能再這樣下去。
「我想要你。」衛宇目光灼熱地看著她說著,還故意用下面的滾燙抵在她的大腿根處。
袁籌籌被他熱切的眼神看得心慌,尤其是他的分身還耀武揚威地在她身上磨蹭,像煮熟的山芋滾燙得消化不了。
她心慌不已,毫無氣勢地說道︰「我是未成年人。」
「我可以把你當成成年人。」衛宇因她的話笑得邪魅,說道。
袁籌籌被他的眼神壓迫得無處躲藏,急中生智地說道︰「我……我我緊張得喘不過氣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做出呼吸不暢的樣子,順勢將衛宇推開去。
坐起身來,手心按在心口極力地喘著氣,似舒服了些,如絲綢般的發絲一晃而過滑了下來,將她的臉與他完全隔離開。
「我想喝水,可以給我一杯水嗎?」袁籌籌喘著氣說道,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側頭看向衛宇,眉頭微微皺起,神情有些虛弱地說道。
衛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起身下了床開門走了出去。
她知道瞞不過他,所以她也沒期望能夠騙得了他,她只要這一晚的安穩就好,像他這樣驕傲的男人一定不會跟一個不願跟他上床的女人上床的,尤其是在興致全無之後。
他這一走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她也可以睡個安穩覺,明天還要想辦法離開。
突然有人敲門走了進來,她以為是衛宇去而復返,待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女,她暗自松了口氣。
少女緩緩地走了過來,將托盤里的裝有白色乳液的玻璃杯放在床頭的櫃子上,笑容甜美地說道︰「先生讓我給你準備的熱牛女乃。」
袁籌籌目不轉楮地看著她,眼中滿是笑意,「謝謝,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是我的疏忽,我叫茹素。」她笑容依舊甜美,言語之間不由自主多了分高深莫測。
茹素並沒打算離開,更像是在等著她的後文。
袁籌籌暗自好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因為你不用擔心她懂不起。
「茹素,很好听的名字。」袁籌籌漫不經心地笑道,見她一個勁地盯著她看,故作反應遲鈍地問道︰「你是在等我喝完這個?」
她並不著急,請君入甕是她最拿手的本領,說著她不由指了指床頭的牛女乃。
「不是。」茹素神色聚斂,孤傲神秘讓人捉模不透。
「雖然牛女乃有助于睡眠,但是我卻不是很喜歡。」袁籌籌並沒有將茹素突然改變的態度放在心上,面色如常地說道。
她像是跟一個熟人聊天一般地對她說話,茹素暗自將她稱贊一番,對于對手她從來都不吝嗇贊美,只可惜她並沒遇到能夠得到她重視的對手。
然而,袁籌籌卻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之所以能成為她的對手,只因為袁籌籌是第一個入了衛宇眼的女人。
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認為她就沒有機會了,她只相信事在人為。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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