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感謝你們能及時趕到。」袁籌籌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重復道︰「真的很感謝。」
如果不是他們及時出現,她此時就只有兩種下場,一種是被捉回去,一種是溺水而死,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伍詩本來還在為她那句‘打擾到你們倆了’懊惱。
見袁籌籌突然一臉的認真與誠懇,不由咧嘴一笑,說道︰「我們可不是及時雨,
是衛林蓓得到你的消息,當時並不能確定消息的準確性,但一直找不到你我們也只能孤注一擲,沒想到你真的被帶到這里了。」
袁籌籌一臉復雜地看了一眼扶著她坐下的衛林蓓。
他看上去不是很在意,將她放下後漫不經心地站直身體,讓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衛林蓓是那種不苟言笑的人,給人一種只能遠觀靠近則死的感覺。
他在A大無論是學業還是外貌皆是頂尖的。
身為學生卻已經在公司上班,忙碌的生活無形中給他這個人帶來一種神秘的色彩。
按理說應該有很多女生會前僕後繼地向他靠攏,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袁籌籌與他認識也有半個多月,獨來獨往從不主動與女生說話,除了她。
當然她知道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所以完全可以不予考慮。
他就是有一種讓人望而止步的氣場。
每當他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總會有眾多的女生在四周徘徊,他那張冰山臉上清楚地寫著‘生人勿近’,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
「濕衣服粘在身體上難受,籌籌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吧,我先出去看看。」衛林蓓說著朝她柔情無限一笑,卻是讓在場兩個女生皆是眼前一亮。
可能是不經常笑的緣故,他笑起來很迷人。
相較于衛宇妖孽式的笑容,衛林蓓的笑容就要和諧多了,至少不會讓人上癮。
衛林蓓轉身走了出去,伍詩望著衛林蓓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袁籌籌眉眼含笑,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倒也不點破。
伍詩回神看向她說道︰「沒想到他看似冷冰冰的內心倒是挺熱忱,你被帶走後他為了找你費了不少精力。」
「他雖然表面上冷酷不近人情其實他這個還是很不錯的。」袁籌籌吃力解著上衣的紐扣,手指使不上勁。
伍詩見狀將干淨的衣服放在旁邊上前幫忙。
「我們一直沒有得到你的消息都認為你出了M市,只有他堅信你還在M市。」
衛宇藏得到底有多深,從他封鎖外界對他個人的信息她就知道他的實力不可小覷,原本以為她那樣當眾被帶走會引起很多人注意,沒想到他居然也能將其封鎖得密不透風。
讓她疑惑的是衛林蓓的堅持,大家都以為她離開M市唯獨他堅信不疑,最後還是他得到了消息。
「你們都沒找到我的消息,我很好奇衛林蓓又是從哪里知道我的消息?」袁籌籌想了想開口問道。
兩人一起解開紐扣,伍詩幫忙將她的上衣褪下側身去拿毛巾,想也沒想地說道︰「他說是無意中听到別人通電話提到你,我們動用黑白兩道上的人也沒得到消息,沒想到他無意中也能得到你的消息,運氣還……不……」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還殘留著點點晶瑩水珠,黑色蕾絲邊細帶內衣托起兩團柔軟,水珠順著深陷的溝壑落入內衣中,盡是別樣的動人心魄。
伍詩拿了毛巾要遞給她擦身體,回頭就是如此香艷的一幕硬生生地撞入視線。
事情遠沒伍詩說的這麼簡單,這其中必定發生了不少他們還不知道的事情。
袁籌籌見她結結巴巴的,話說一半還結巴,不由抬頭問道︰「運氣還不什麼?」
「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籌籌你發育得也很好。」伍詩尷尬地撇開眼楮,說完不由干笑幾聲。
同樣身為女生的她看到這一幕小心髒也是不受控制地一顫,如果換做是男的看到豈不是當場淌血而亡。
她一想到那詭異的一幕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還好她是女生,看看應該沒事,反正袁籌籌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她又裝什麼清純。
袁籌籌見她目光閃爍不定,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對她的話也只是笑了笑,垂眸繼續糾結內衣的帶子,好像是打結了。
伍詩自我安慰一番總算是有了勇氣,轉回視線伸手將毛巾遞向她,卻見她一只手放在身後像是很費力的樣子,不由關心地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好像打結了,不過還好解開了。」袁籌籌說著不由松了口氣,她一手接過伍詩手中的毛巾一手褪下僅有的遮蓋,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水漬。
黑色絲帶順著她被海水浸泡得粉女敕的肌膚滑下,內衣被她隨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浸水的海綿顯得有些笨重,水珠一滴接一滴如線般墜落在地,瞬間在船板上聚集了一小團水。
她的視線被她隨手的動作帶過去兩秒又鬼使神差地轉了回去,定格在她粉女敕還沾著水珠的胸前,兩團柔軟暴露在空氣中,兩點殷紅瞬間昂然挺立。
伍詩的臉瞬間充血,紅了個通透。
「海水粘在身上就跟汗液粘在身上一樣讓人難受。」袁籌籌自顧自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她不喜歡沉寂的環境,自言自語地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伍詩變幻莫測的眼神。
伍詩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的身體,這視覺上的沖擊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感覺到鼻子里有液體淌出,她無意識地一抹,當看到手上的紅色液體,她頓時清醒過來。
真是丟人現眼呀,她居然看著女子的身體流鼻血,要多丟人有多丟人,還好對方還沒發現她的異樣,否則她就真是丟人到家了。
連忙捏著鼻子,趁袁籌籌還沒注意到她轉身向洗手間跑去。
袁籌籌抬頭便看到她匆忙跑開的身影,有些疑惑,沒來得及開口問,伍詩的背影就消失在門口,門被關上。
看來只能靠她一個人完成接下來的穿衣工作了。
她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力氣將手舉過頭頂,為了擺月兌衛宇的糾纏她是用盡了力氣,還好濕衣服已經月兌下。
拿過伍詩準備的內衣,寶石藍絲質系繩款式,很輕薄,但是看型號貌似小了點,還好是系繩的,只要系松一點倒也可以將就一下。
剛好換上內衣,門被人用力地推開,衛林蓓就那樣出現在門口,兩人都愣住了。
衛林蓓最先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轉過身,「對不起,我看見伍詩有些古怪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門被他拉上,袁籌籌已經清醒過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穿著一件不合身將胸擠出深溝的內衣坐在凌亂的衣物中間,頓時小臉忽紅忽白,尷尬不已。
衛林蓓關上房門後靠在牆上久久不能擺月兌剛才那一幕。
嬌小的人坐在一堆衣物中間,看到他有些不知所措,如受驚的小白兔看著他,讓他心止不住地加速。
雪肌被寶藍色絲質內衣承托出極致的美,一條深不見底的暗溝將柔軟隔開,讓人移不開眼。
只要一想到那兩團柔軟被禁錮在一層薄薄的絲質布料中,他的情緒就不受控制地躁動,血液上涌,有種想要扯掉那煩人的布料的沖動。
他是這是怎麼了?
衛林蓓垂在身側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極力克制著內心的躁動,感受著耳邊呼嘯而過的微風,垂下眼眸遮住雙眸的暗沉。
伍詩整理完畢從洗手間出來便看到衛林蓓靠在袁籌籌所在房間的門口。
他腦袋微微傾斜往後仰,露出冷崚的側臉,閉著眼柔軟的睫毛被海風吹動著。
敞開的修身黑襯衣也被風吹起露出里面貼身的白體恤,休閑的著裝加上悠閑的姿勢,他的冰山形象瞬間變得清爽柔和。
伍詩一時看呆了,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衛林蓓睜開眼看向她。
他眼中散發的刺骨的寒意瞬間讓她清醒過來。
她怎麼就花痴了呢?暗自氣惱不已,向他走過去,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站在這里,要進去嗎?」
放在門扶手上的手一頓,突然想到袁籌籌或許還沒換好衣服,不由停住開門的動作。
「不知道籌籌換好衣服沒,我先進去看看。」伍詩朝他尷尬地笑了笑,知道他不會回應她,打開門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居然在衛林蓓臉上看到了一抹不自然的表情,當看到袁籌籌已經穿戴好正彎腰整理著換下來的衣物,她很快便將其拋之腦後,快步走了上去。
「籌籌,你剛恢復力氣還是讓我來吧。」說著上前幫忙把衣服整理在一旁,關心地問道︰「籌籌,你感覺好些沒?」
「嗯,好多了,我們什麼時候能靠岸?」袁籌籌整理好自己又將髒衣服整理好,身體已經透支,找地方坐下問道。
「已經過了界限,馬上就要到我們的地盤了,籌籌,你怎麼招惹了夏明?」伍詩見她一臉疲憊,板臉認真地問道。
「夏明是誰?我不認識他呀。」袁籌籌不解地看著她。
伍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不似裝模作樣這才開口道︰「夏明在M市很有名氣,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無人不知他,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後台也很硬,是一個很可怕的角色。」
她父親對此也很是傷神,此時井水不犯河水誰知道哪一天不會因為利益發生沖突,這也是她父親頭疼的地方。
「你為何認定帶走我的人是夏明,或許另有其人,畢竟我不認識他。」袁籌籌奇怪地問道。
「不會,是夏明,這里是他的地盤,就連我爸的人也不敢輕易闖入。」伍詩見她盯著自己,不由解釋道︰「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爸是M市黑道老大。」
(額,戳手指思索要如何訴說偶的心事……寫作需要好心情和靈感,寫不出文要麼是沒心情要麼是沒靈感,所以,沒及時更新真的不怪偶拉,親們懂的……嘿嘿)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