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時,秦裴依一睜開眼就看到近在眼前俊美無匹的臉龐,瞌睡蟲都被嚇沒了,抱著被子猛地就縮到里面去,腦袋里混亂得理不出頭緒來,她昨天明明……怎麼就變爬床了?
她懊惱,再看過去,一雙漆黑的眼眸同樣盯著她,眼底閃著疑是憤怒的火光,她一怔,咧嘴沖他一笑,心里卻是叫苦連連,她還沒想好怎麼面對他呢!老天爺就是喜歡針對她?
宮景傾冷哼,心里異常的憋悶。
其實從她一有動靜就已經醒了,本來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沒想到她居然一副避如毒蠍般的神情,他頓時怒了,又想到昨天她說他脾氣壞,只好努力忍著脾氣‘溫和’的看著她。
秦裴依背脊一寒,戰戰兢兢的看著他,「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覺得她真是長期受虐習慣了,宮景傾突然這麼溫柔的和她說話她不習慣極了,果然,奴性被激發出來了……
宮景傾怒︰「你忘了?」
「忘了什麼?」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昨天發什麼了什麼事了麼?
宮景傾臉色漸沉,「昨天你受涼發燒了。」
「哦!」她了解的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晶亮的眼眸純潔的看著他。
「然後呢?」
宮景傾氣結,「你還說你喜歡我……」
「不可能。」
她一听立馬否認,說完才發覺周圍空氣突然猛降了好幾度,抬頭看到宮景傾山雨欲來的表情,又補了一句,「才怪。」
宮景傾冷哼一聲,「口是心非。」
秦裴依怒,你丫丫的,要不是因為你老娘用得著口是心非啊,啊,做賊的還喊抓賊來著了。
盡管心里把他罵得狗血淋頭,表面上她可不敢表現出來,她望著他小心的問︰「我真的有說過那種話?」
「嗯哼!」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她小聲的低估。
「你說什麼?」他虎眼一瞪,怒視著她。
「沒有啊!哈哈,你听錯了,听錯了。」
他冷哼一聲,當他是笨蛋?以他的功力怎麼會听不到她說的那些話。
「那個,我餓了。」她又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眼眸卻依舊明亮,
宮景傾嘴角一抽,還是為她披上狐裘,抱著她去用膳,秦裴依也沒有掙扎,病剛好,她現在渾身都沒力氣,連站都站得不太穩,更別提什麼掙扎了,被這麼細心的呵護著,她心里一片暖暖的。
之後的兩天,秦裴依幾乎都是呆在床上,究其原因,當然就是宮景傾太小題大做了,還沒如冬,又是把殿里擺滿火爐,又是各種補品送,弄得人盡皆知,傾王妃蒙得盛寵等話題滿城流。
這在她眼里就是件徹徹底底的怪事,還有一件更怪的事就是就在第二天無痕居然來看望她。
他依舊是那一副淡然,無欲無求的樣子,白衣似雪看起來聖潔無比。
「王妃身體可還安康?」他語氣平淡,瞟向因他出現而怔神的人。
「恩,我很好……」她說完,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無痕淡淡一笑,「王妃,其實無痕今日來是有些話來和王妃親自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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